第一章 顏青

第一章 顏青

(還是不對,不好意思,我還得修改一下,總感覺不是我想要的那種,這再次體現出我寫作水平之差,尷尬,我自己也不知道修改了幾次了,我看了下草稿箱,裏面以第一章就有六七個,證明我最少修改了六七次了,我也不知道哪裏沒有拿捏到位,總感覺開頭都還可以,寫着寫着就變了,比如這一次的修改,因為覺得上次修改的寫的有點快,所以就特意加了點東西進去,但是我發現我實在寫不來那種扮豬吃虎,寫的我自己看着都覺得沒意思,看來我真的只能學那些大神的寫作方式了,最起碼開頭我得學習一下,頭都開不了,後面的劇情再精彩,我都不知道怎麼倒出來,說實話,我覺得我的小說的劇情還是很精彩的,只不過我不太會寫而已,容我再想想,不好意思啊……

我知道肯定有人想叫我放棄,可是根據這部,我後面還有兩部是跟這部相關的,而且劇情都很精彩,放棄一部就等於放棄三部,我是真心捨不得啊……

不說了,困死了,先睡了,養好精神在想,晚安……

不好意思這麼晚才寫出來,我突然明白為什麼莫言老舍那些大師級作家寫的東西能成為文學了,果然是越平凡的東西越難寫,有點佩服烽火大神了,這次我的開頭也選擇了寫點平凡的東西,最近在研究也可以說是學習貓膩大神和烽火大神的寫法,希望能學到精髓。)

夕陽西下,西邊的天際佈滿了赤紅的晚霞,映紅了大片的行雲。

雲當然不會行走,那當然是晚風的功勞。

初夏的晚風是最舒適的風,它不會像冬天的寒風那般刺骨,也不會像春天的夜風那般涼心,更不會像秋天的山風那般多愁......

高空時而吹拂的晚風就像是畫師的畫筆一樣神奇,天空的雲在它的吹拂下變成了奔騰的天馬,林間的翠樹在它的吹拂下變成了起伏的綠濤,就連農家的炊煙在它的吹拂下也好像變成了羅裳曼舞的仙娥了......

晚霞下的蓮湖村格外的美麗,也格外的熱鬧,村前的小河旁有光着腳丫戲水的頑童的嬉笑聲,村后的山林里有扛着獵物的獵人們喜悅的笑談聲,至於炊煙裊裊的村裏則是農婦叫喊孩童吃飯的咆哮聲。

......

蓮湖村是東河鎮三十幾個村落之一,村子不大,全村總共不過百餘戶人家。

平日裏村民都以耕織為業,但是因為先天地理條件優越,依山傍水的緣故,村裏倒是也有一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獵人漁夫以及青澀純良的採蓮女......

蓮湖村雖然只是個小山村,但是村民的職業卻也避免不了高低貴賤這四個字,就像這個世界一樣的現實,賺錢最多的獵人是最受尊敬的,最窮酸的農人是最被鄙夷,也最不被看好職業。

作為村裏的高端職業,獵人當然不是誰想當都可以當的,最低要求也要是武者六重天的武者。

職業有高低,人當然也有高低之分!

有實力的人自然是高人一等的上等人,而沒實力的人自然便是那種最被瞧不起的下等人。

當然,說得好聽點可以稱之為社會底層人。

武者作為擁有一般人沒有的強大實力的存在,他們自然便是上等人。

人人都想成為武者,成為一個上等人,但是能成為武者的人往往寥寥無幾,因為並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武者的,成為武者的首要條件便是開脈門。

開脈門,顧名思義,便是開啟經脈門路。

因為武者是通過經脈汲取天地間的元氣,進而修鍊變強的,所以只有開啟經脈門路的人才能成為一個武者。

每個人的身體里都有成百上千條經脈,其中絕大多數的功能都只是血液循環,真正能供人修鍊的經脈極少。

據說人體可供修鍊的經脈最多有八條,也正是世人常說的奇經八脈,打通一條經脈再以功法修鍊便可成為武者,打通的經脈越多,則代表修鍊時汲取天地元氣的速度也越快,也就自然代表着天資越高。

雖說人體有奇經八脈,但是真正能夠打通經脈開啟脈門的人卻是極少,往往十個人中也不一定有一個能夠成功開啟脈門,絕大部分人一生都無法開啟脈門,只能成為平凡的人。

至於那所謂的奇經八脈,那更是只屬於傳說,至少蓮湖村的人從來沒聽說過有誰開啟過八條脈門。

蓮湖村百餘戶人家,四百多口人,全村開啟脈門的人總共也就三十一位而已。

而在這三十一人中還有十三個是小孩,十三個小孩真正達到了武者六重天的只有三個,而成年人中也不是每一個都達到了武者六重天,所以蓮湖村真正有資格當獵人的打頂也就二十個。

四百多口人,卻只有二十個獵人,可以想像到獵人的稀少程度。

......

夕陽的餘暉下,山林間正走着蓮湖村二十多位獵人,其中有十八個成年人和三個少男少女。

這二十多人幾乎每一個人都扛着超過自身體重的獵物,或是野豬,或是山鹿,或是大雕......

即便是走在成年獵人身後的少年男女亦是如此,唯獨走在最後的少年肩上沒有獵物,只有一小捆樹枝。

這是一個長得格外清秀的少年,明亮的大眼睛好似夏夜的群星一般璀璨生輝,鼻子高挺,濃眉如刀,還有一張天生就遭女人都嫉妒的白皙臉龐,簡直漂亮的不像話。

正所謂人無完人,這個世界上當然沒有誰是完美無缺的,少年亦是如此。

他是個孤兒,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人,也不知道自己父母叫什麼,甚至就連他現今的名字還是他那酒鬼師傅胡亂起的,叫顏青。

顏青有一個一天打不到三兩魚的酒鬼師傅,嗜酒如命,即便是撒網捕魚也不會放下他那隻酒葫蘆。

他師傅姓齊,以打漁為生,大家都叫他齊漁夫。

也不知是嫌齊漁夫這稱呼太難聽,還是看到鎮上武館的師傅們威風八面的樣子一時興起,從撿到顏青的那天起,齊漁夫突然宣稱自己要開門收徒了。

是的,顏青是齊漁夫撿到的。

那是五年前正月初一的黎明,天色還昏暗得很,就連新年開門的爆竹聲都還沒響,齊漁夫便醒了。

對於一個醉生夢死的酒鬼來說,起得早那是件很不正常的事,特別是起的比勤快的人還要早。

所以他當然不是自然醒,因為一葫蘆酒再怎麼多也是不能墊飢的。

他是被餓醒的。

除夕當天,齊漁夫和往常一樣日落西山才醒,等他傍晚準備下湖弄幾條魚做年夜飯時,天色卻變了,然後暴風雪降臨了。

那頓年夜飯還是齊漁夫的女兒齊眉大清早冒着湖水的嚴寒挖來的,蓮湖裏的蓮藕大多早在夏天便被村民挖光了,也就湖邊的淺水區還有一些村民看不上眼的細藕,齊眉雖然挖了很久,卻也只有一盤多。

齊漁夫雖然是個酒鬼,倒也是個心疼人的好父親,年夜飯怕女兒吃不飽,便一口飯菜也沒有嘗,只是一昧的喝酒......

雖然肚子飢餓的很,但是早早醒來的齊漁夫首先想到的依然不是正月初一的早飯,而是他空空如也的酒葫蘆,然後拎着空空如也的酒葫蘆去鎮上打酒。

蓮湖村當然也有人會釀酒,但是大多數都只是釀來自己喝,平日裏像齊漁夫這樣的喜歡喝酒卻又不會釀酒的酒鬼大多數都是到鎮上打酒的。

蓮湖村湖水的水源並不是來自依湖的群山,而是來自六盤水的河水,東河鎮的名字便是因為六盤水這條河流而來。

蓮湖村和東河鎮僅一河之隔,一座山石堆成的石拱橋自然便成了蓮湖村唯一的出村通道,顏青便是齊漁夫在石拱橋底下發現的。

齊漁夫之所以會救顏青,用他本人的話說:老子還以為是一條大青魚,要知道是你這麼個不中用還得倒貼錢的藥罐子,老子才懶得管你死活呢。

是的,齊漁夫錯把顏青看成了青魚了。

當時顏青整個身體幾乎都被冰雪覆蓋着,只有一張凍得鐵青的臉部浮在外面,在昏暗的天色下確實難以發現是個人,說來也有趣,顏青的名字竟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取得。

齊漁夫收徒就像是一陣春風綠了山野一樣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蓮湖村,然後引起了各種議論和嘲笑。

一個漁夫要學武者收徒,就像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夫要教人讀書一樣,這當然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就在全村村民都冷嘲熱諷的時候,蓮湖村的最強者,蓮湖村村長竟然將自己的寶貝孫子送到了齊漁夫的門下做徒弟。

村長作為全村的最強者,他的孫子自然也不是慫貨,那是蓮湖村年青一代里的佼佼者,是蓮湖村的天才和希望。

對於一個小山村來說,一個十六歲便開了兩條脈門,十七歲就達到了武者七重天的少年,自然稱得上是天才。

要知道整個東河鎮開啟兩條脈門的人都極少,更不要說是蓮湖村這個小山村了,據說管轄此地方圓百里的城主大人也不過只開了三條條脈門而已。

村長竟然要將一個天才少年送給一個漁夫教,這怎麼看都顯得很荒唐。

全村的村民沒有一個能理解村長的做法,所有人都認為村長年紀大了,老糊塗了。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村裏的狩獵隊隊長寇海竟然也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了齊漁夫的門下。

村裏第一第二,兩位最強的武者都將自己的後輩送到齊漁夫的門下做徒弟,這種不正常的事情很快便引起了村民的重視。

這時當然沒有人還會嘲諷,更沒有人再說老糊塗之類的話。

如果只是村長一個人做這種荒唐的事,倒是可以用老糊塗來解釋,畢竟村長確實很老了,九十多歲的人犯點老糊塗也正常。

可是全村誰不知道狩獵隊隊長寇海還未過四十,按照武者通常都能活一百歲來看,四十歲的寇海甚至連中年都算不上,如此年輕若用老糊塗來解釋顯然難以讓人信服。

既然不是老糊塗,那便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大有深意,而且還是一種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的深意,不然誰敢把自己的孫子兒子交到別人手裏。

山野村民雖然見識淺薄,但是察言觀色卻是極為厲害的。

很快,一戶戶人家便都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了齊漁夫的門下,然後顏青則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大師兄,身後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群師弟師妹。

齊師傅是打漁的漁夫,他教的當然也只能是打漁的技巧。

在蓮湖村,打漁雖然是僅次於打獵的職業,但是對於少年男女來說第二當然沒有第一更具有誘惑力,年紀輕輕的少年男女都有極強的好勝心,誰都不想做第二,所以真正願意跟齊漁夫學打漁的極少,反而是想打獵的很多。

就比如此刻這兩位走在成年獵人們身後的少年男女,他們就不甘當個漁夫,所以跑出來跟隨狩獵隊打獵了,若非狩獵隊有不到武者六重天不準狩獵的規矩,只怕此刻跟在獵人們身後的就不止這兩個人了。

當然,這裏有三人,但是顏青除外,因為他沒得選擇。

五年前在寒冷至極的冰河裏浸泡了一夜的他,雖說沒死,但卻落下了終身的寒毒,即便是服用了大量的藥物也無法根除,時常會發作,以至於他的身體不能接觸大範圍的水,甚至於天氣的變化都有可能會引起他體內的寒毒發作,所以即便是他想打漁,想種田,那也是件極為困難的事。

而打獵這種不用大範圍接觸水,還經常需要翻山越嶺大量出汗的活自然便成了唯一的選擇......

然而那場冰雪卻不止給他帶來了深入骨髓的痛苦,還剝奪了他正常少年應有的身體和活力。

他沒有同齡人一般的高大身材,也沒有同齡人上躥下跳的上好體格,他身材瘦小羸弱,十六歲不過一米四七的身高......

相比於其他的少年,他的人生是悲哀的,他不僅要承受寒毒發作時鑽心的痛苦,甚至還要承受那些來自同齡人的冷嘲熱諷。

他活的很自卑,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哪哪都不如人,他嘗試過努力,可是換來的卻是那些冷漠的人更加冷漠而無情的嘲諷,那些絲毫不帶掩飾的嘲諷就像是一把把刀一樣,在他自卑而無助的心靈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疤。

自卑的人往往都不合群,所以顏青沒有童年,因為他的童年都活在嘲諷中。

雖然他沒有童年,但是他卻有無數個美好的回憶,那是屬於他和小師妹齊眉的回憶。

有他受嘲諷時齊眉揮舞著掃帚幫他驅趕頑劣的鄰家少年......

有他打獵時受傷齊眉為他療傷塗藥酒......

有他寒毒發作時齊眉緊張的用身體抱着他取暖......

那些畫面很溫暖,也很美,他很喜歡......

在這種飽受嘲諷的痛苦日子裏,他曾想過了結自己,這樣也可以讓自己擺脫寒毒的侵害,可是一想到死了就再也見不到那漂亮的人兒了,然後他終於還是選擇了苟且偷生,選擇了努力的活着。

他雖然身體贏弱,但是他卻沒有選擇墮落的活着,他每天都會跟隨獵隊上山打獵。

村后的大山雖然不像那些荒無人煙的群山那樣常有高級妖獸,但是即便是最低級的妖獸那也依然不是顏青這種贏弱的少年能夠對付的。

當然,這並不妨礙他打獵,他打獵不需要像其他的獵人那樣與野獸廝殺。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和野獸廝殺這種狩獵手段之外,還有一種叫做設陷阱的捕獵手段。

至於為什麼要跟隨獵人們共同進山,那當然是為了安全起見,一個人進山總歸沒有一群人一起進山更安全。

設陷阱雖然比較安全,但是效率卻不高,很多時候都是看運氣,運氣好也許能捕獲一隻大山豬,運氣差屁都撈不著。

有的時候顏青甚至好幾天都打不到一隻獵物,這時顏青便只好撿些干樹枝帶回去當柴火。

就如同今天這般……

空手而歸的顏青當然得不到什麼好眼色,每次空手而歸顏青只有幹完齊漁夫留下來的活才能吃飯,這時候留給他的當然只能是剩飯剩菜了。

不過好在他有個好師妹,有的時候齊眉會偷偷地給他煮一個雞蛋,那便是他吃過的最好的佳肴。

至於雞鴨魚肉那種山珍海味,那當然不是留給自己吃的,用齊漁夫的話說叫做好東西都讓你吃了,用屎來給你這個藥罐子買葯啊。

顏青沒來之前,齊眉才十歲除了干點簡單的農活也幫不上什麼大忙,僅靠齊漁夫一天打不到三兩魚的技術維持生計,那時齊漁夫父女兩經常食不果腹,就像五年前的除夕一樣。

顏青來了之後,齊漁夫家雖然依舊是粗茶淡飯,但是卻沒有出現過食不果腹的情況了。

這當然不是齊漁夫技術變好了,也不是他戒酒了,而是他突發奇想的收徒所帶來的好處,當然也有顏青偶爾打到獵物的功勞。

山野人家當然拿不出什麼金銀錢財來交學費,所以山野人家常見的菜米油鹽等糧食便成了最好的學費,有些獵人家則會送一些臘肉野味,再加上齊漁夫帶着一群小徒弟打到的魚和顏青偶爾捕到的獵物,齊漁夫家的日子倒是過的越來越好了。

說來也奇怪,齊漁夫自己打漁的技術不咋地,但是他教出來的徒弟卻個頂個的都是打漁高手,每次出船都是滿載而歸,讓那些本來還不怎麼放心把自己孩子交給齊漁夫的村民們一個個都定下了心。

當了師傅后,齊漁夫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他還是個和以往每一天一樣嗜酒如命的酒鬼,還是和以往每一天一樣很晚才起床,還是和以往每一天一樣夕陽落山才出船打漁,唯一改變的兩點是他不再是一個人出船,也不再是自己親自洗魚曬網和賣魚。

事當然有人做,既然不是前人,那當然只能是後人。

作為齊漁夫最嫌棄的弟子,這種臟活累活當然非顏青莫屬......

(發現這章整體其實還不錯,最起碼比我近期看的那些什麼武神,神尊,大帝之類的熱門小說強多了,我想了想,覺得之前沒寫好應該是劇情推進問題。之前想彼岸途竟然又想出了兩個故事,一本叫《冥醒》一本叫《第七峰》。我感覺只要我能完全寫出來,絕對會制霸網文界。哈哈,因為劇情太好了。冥醒本來也想在本站發佈,但名字被人用了,只好在別站換筆名寫了,但是也因為大綱沒整理好,暫時沒繼續動筆,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先把彼岸途解決,不然心裏老想着這個。如果本站未來肯幫我注名冥醒,我將會把後期作品全部放在本站,不能的話,冥醒只能在它站寫了,算了,不說了,還是先完成這本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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