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逃亡

第3章 逃亡

御乘風帶着幻化成的人類孩童模樣的鬼子一路逃到人類的地盤,路途有兩百餘里。來到人鬼邊界的地方,人們稱為古城鎮,是人類很古老的生存據點,但由於鬼族對人類的壓迫與領土擴張,使得人類被迫逃亡,豐滿的農田也被糟蹋的變成了一片荒涼的沙漠,曾經熱鬧的據點變得毫無聲息。

來到一處被風沙侵蝕的客棧,御乘風:就在這兒落腳吧。

御乘風在客棧中掏出笛劍,在客棧四周比劃數下,就佈置好了結界。御乘風並非鬼族,佈置的結局也是人類氣息,很難被神族追蹤到。

荒涼了這麼久的客棧,米缸的大米已經變成鬆散的黃沙,御乘風翻出來櫃枱前破裂的小半缸酒氣散盡的無味酒,還好柜子上面還有封存完好。在竹筒里裝好一壺酒,無奈御乘風只能把鬼子安頓好,自己出去打些三級野兔充充饑。奔波很久,鬼子也精疲力盡,很快御乘風就把鬼子哄睡了,帶了小壺美酒走出了客棧。

在不見人煙的地方,尋找獵物變得尤為困難。御乘風搜尋大半個鐘,在黃昏,一戶人家燒起了柴火,裊裊上升的炊煙引起御乘風的主意。御乘風走到那戶人家門口,敲了敲門,不久有個婦道人家開了一條門縫,仔細打量著門口屋外的男人,問道公子長的俊俏,姑娘未曾見過,可是有人介紹來的?

御乘風似乎聽出話裏有話,警惕裝作客氣地說:在下初來此地,數里不見人家,看到姑娘家炊煙升起,想必姑娘家做了佳肴,小生正好帶了些美酒,望姑娘能讓我與汝家人共桌一餐。

女人心想:此男飛鸞翔鳳,朗目疏眉,頭扎長發颯爽英姿,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男子。便速速邀請進屋。

不一會,女子就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來,說:我家人還在外面要不久才能回來,公子你先吃點吧。

御乘風:怎麼好意思主人不動客人先動,在下還有同姑娘人家一同喝酒呢。

天黑了,在燭光的襯托下,女子從昏暗的房間出來,原本穿的糙衣服換成了薄如蟬翼的絲綢,女子穿了三層,也能透過絲綢衣看到裏面的肚兜,顯得額外誘人。女子提着紅燭,繞過到御乘風背後,把蠟燭放御乘風面前,臉頰貼著御乘風頸部:久等了公子,是誰介紹你來的嗎?看來公子你艷福不淺啊,今晚你就是小女子我的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讓你舒服的。

邊說邊拿蘭花翹起的中指划著御乘風的下巴。

御乘風:姑娘,請您自重!

女子想進一步發展的時候,突然她家兄長回來了,女子馬上跑回房間,匆忙地換回糙布衣。

只見一個肥頭大耳,面紅耳赤的男人推開了門:小妹,哥回來啦,你猜我在那破酒樓發現了什麼?這下可給我們的父親有救了!

男人開門不見小妹,看到陌生的御乘風坐在飯桌前大怒:我家小妹呢,你一個大男人家來我家裏做什麼?

御乘風也看了一眼這男人,見他手中不就是在客棧睡覺的鬼子嗎?!

御乘風:放下你手中的孩子,饒你不死!說罷便掏出來笛劍

男人:哈?老子撿回來小屁孩,怎麼說給你就給你。說完,也準備好了戰鬥的姿勢。

換完衣服的女人出來看到此般場景,急忙出來勸架:誒,你們幹嘛啊?有什麼事說清楚呀,趕快放下武器。

男人見到妹妹發言,收好了拳頭,但御乘風還是一副戰鬥的姿態:放下那個孩子,饒你不死。

男人覺得奇怪,

說:喂,兄弟,我又沒抓你家的孩子,再說了,我看你二十齣頭也見不得你會這麼早有孩子啊!與你何干呢?

女子也說:對對對,我看你為人正直不是那些好色之徒我才好言和你說的,要是你不是長得帥,而且...那些登徒子不一樣,老娘早就把你剁了,哼!(登徒子:色狼)

御乘風不再啰嗦,直接拿起笛子吹了起來,一陣笛音過後,男女兩人就倒地不起暈了過去。

醒來后,兩人發現自己已經被御乘風捆綁了起來,御乘風手上抱着鬼子,和他們說:我不知道你們拿小孩子要幹什麼,但是這個孩子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女子聽了,快要哭了起來:他和你非親非故的,對你能有多重要,這個村子人煙稀少,我們的父親又染上了怪病,我們每個月都要獻祭一個孩童才行啊,求你了,救救我父親吧。

御乘風不急地問到:什麼病?

男人搶著說:是是...是這樣的,兩年前我們的父親不知道怎麼,被東西附身了一樣,附身的邪物和我們說,每個月要我們獻祭一名孩童給他,不然他就把我們父親給殺了啊。

女子也急了,說:對啊對啊,救救我們父親吧!

帶我去見你們父親。隨手兩刀割斷了繩子。

男人不死心,見繩子解開了,立馬向御乘風撲去,御乘風劃了兩刀,風勁把彈開數米遠,男人求饒:大俠饒命,大俠別打了!

御乘風:帶我去。

兩人帶着御乘風去了他們父親的房間。屋子道路十八彎,走進去還要輾轉反側。本在右邊出現的客廳,走了一會又出現在了左邊,如同鬼打牆一般。御乘風一眼知道這是邪物佈下的結界了。走到盡頭,房間坐北朝南就是曬不到太陽,果然是邪物喜歡寄生的地方。

男人:淵大人,小的來看望您了。

邪物:時限將至,祭品帶來了嗎?

女人:帶來了,帶來了,包大人滿意!

門自動開了。眾人通過幽暗的房間進來了,見到一位面瘦如柴,如同乾屍的老人,雙腳對着眾人他睡着。邪物:這是什麼?怎麼會有個成人在?我要的是小孩。是不是想不想你們父親活了?邪物責備着男女兩人。

御乘風:諸位可知道房間睡覺腳朝門,頭朝內的寓意?此般低等邪靈,竟敢禍害人間?此邪物名為冤禍,是戰亂后在戰士屍體上生出的妖怪,讓你們父親這樣睡覺,就是想殺害你們父親的性命。御乘風說罷掏出笛劍。

邪物:你,你要幹嘛,放下武器,哈哈哈,虧你知道這麼多,難道你不知道殺了我他們父親也會死嗎?

女子聽了,馬上拉住御乘風的手讓他住手:求你了,放了我父親吧...求你了...

御乘風:誰說我要殺了他?

御乘風吹起笛子。

淵大人:哈哈哈,知道殺不了我,給他們的父親吹曲送葬嗎?

吹奏的笛子中吹出一縷仙氣,順着老人的鼻孔進去,之後。。。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我不要,出去我會死的,我不要,我不要出去」淵求救道。

仙氣把邪物逼了出來。

女子:不好,他要逃跑!

御乘風用笛劍劃了兩刀,「破!」

「我不會被你滅掉!」淵說完已灰飛煙滅。

男子還沒緩過神來,老人慢慢地坐起來說話:龍啊,鳳啊,這位是。。。

三人給老人說了老人被附身的事後:

原來肥頭大耳的男子叫斐龍,另一邊亭亭玉立的少女叫玲鳳。而他們的父被邪物附身後卧病不起,是他的兒女兩為冤禍每月送來一小孩童,才讓他父親保命至今,男的燒殺搶掠,在那客棧中,但凡有人借宿,都會被拿其錢財害其性命,男的會給客人端上兌了蒙汗藥的酒,把別人的嬰兒搶走;女的則是靠着天生曼妙的身材和絕世的容顏勾引已婚的男人,騙得其手中的嬰兒與男人風流一夜再講起殺害。

「難怪如此」御乘風摸著下巴思慮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哥哥,誒,哥哥哥哥,你看這位公子側臉是不是很帥啊?爹地~你看看嘛,這位公子是我一見鍾情的人~人家以後非他不嫁啦」玲鳳害羞地讓她大哥和父親看向御乘風。

斐龍聽了嫉妒並自賣自誇道:啊,妹妹喜歡這一類型的男人啊,你看看你哥,比他帥多少倍,就他那小身板,哥我一拳就把他拍飛了,還帶個娃,妹妹,哥哥怕你吃虧啊。但妹妹你要是喜歡,哥哥就讓你和他試着互相了解一下吧。

玲鳳:哼,臭肥龍,你好意思跟人家恩公比嗎?

也許被附身了不知道他兒女為他害過多少人,大難不死,也不用為不知情時犯下的錯所自責。老父親看到皆大歡喜的場面,說:小英雄啊,我和我兒子女兒都十分感謝你的幫忙,要是恩公不嫌棄,方圓百里就我一戶人家,就在我家留宿一晚吧。

玲鳳:嗯嗯,恩公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求恩公就留下來吧。

御乘風:姑娘,說好了,咱們等你家人一起吃飯的。

眾人:吃飯啦!

吃飯時:斐龍三兩酒下肚,幾乎所有酒都被他喝完了:恩公帶的酒就是好喝,就是比我釀的酒差一點味道,想知道恩公是在哪兒打的酒啊?

御乘風:那是在荒廢的客棧里我自己倒的酒。

斐龍:那是我下了蒙汗藥的...酒(暈)

「哈哈哈」玲鳳笑道:大哥活該」

鬼子想:(我要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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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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