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系統沒啥用啊

熟悉的黑暗包裹着我，可能我的被動就是隨時隨地暈倒。思緒剛一清醒，還未睜開眼，腦海里就出現了一組系統數據。

姓名：安平

等級：儒道：後天九品。武道：無品。道法：無品。佛道：無品。修羅道：無品。妖道：無品。

稱號：無

技能：初級鑒定術：可看到肉眼看不到的信息，每日限用一次。

這是什麼東西啊，哪位天使大姐在戲弄我啊，給我寫的自我介紹毫無亮點，以後怎麼入京求職。還有初級鑒定術是什麼東西，該怎麼用啊。還不如給我一張潘安臉來的實在。

「玩家只要對準想鑒定的物品，腦海里默念技能名字，就可以使用技能了。」

你哪位？在別人腦海里進進出出的當這裏是公共廁所嗎？還不快現原形。

「我是系統。會不定時幫助玩家獲得更佳的體驗。」

聽完這句話，當時我就對系統放了個初級鑒定術，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果然是賣假藥的。

正沉浸在惡搞的歡樂氛圍里不能自拔，突然耳邊傳來破空聲，連忙一偏頭，一顆石子正中枕頭。

「臭丫頭你有病啊，這麼喜歡扔石子你練什麼儒劍，怎麼不去練暗器啊。」我當即起身對舒靈一頓輸出。

「師傅的好友太醫令楊未，說你這次暈倒是福非禍，一朝入道，果然是真的，你竟然能躲開我的石子。」舒靈左手抱胸，右手撐頭，一臉疑惑地看着我，就像我是小白鼠一樣。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剛才確實是下意識地便扭頭，躲開了暗器，眼睛都沒眨一下。眼睛沒眨的原因可能是沒睜開，但絲毫不影響我膽色過人的英雄品質。

「這就是你蓄意謀殺的理由？先不說那個什麼太醫令有沒有那麼神，萬一我還暈著，我就是把儒家功法練到十品也躲不開啊。」系統給我的畫像是真的？我真的變成九品儒生了？那其餘的武道佛道之類的是什麼意思，我能魔武雙修？

「哈哈，你又在說胡話。楊未先生說你三日後亥時必醒，若未醒，過了亥時，直接物理擊打則可。」可能是她笑點低到十品功法把她笑到了，也可能是她心裏對我有那麼一絲絲小擔心，見我醒轉，心情愉悅。此刻她笑得格外開朗。

「你不會衣不解帶，夜不能寐的守了我三天吧？看你的黑眼圈比熊貓還重。」眼白有血絲，一看就是熬夜熬的。

「呸，大白天的發什麼夢癔？你值得我守着你嗎？熊貓為何物？」

「就是食鐵獸。」我輕蔑地撇撇嘴，還好平日裏歷史系小說看得多，不然都不知道怎麼給她解釋。難道要我說圓圓的，胖胖的，一生只有黑白照的，世界人民都喜愛的，你猜是什麼？

「你的眼圈才比食鐵獸黑，正好你也入道了，不如與我對練，讓師姐來言傳身教你一套劍法。」好傢夥，劍都提在手裏了，我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

「不說這個了，和你對噴都是在降維打擊你。話說先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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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了？」我一邊說着垃圾話找回場子，一邊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先生？先生？先生你在哪兒啊？」

「別喊啦，先生答應楊太醫，去陪他取一樣東西去了。你怎地跟六歲稚兒一樣？一旦先生不在，便六神無主，不知羞。」舒靈一邊收劍入鞘，一邊埋汰我道。我是怕先生不在旁邊，容易被你一劍砍死啊姐姐。遠水救不了近火，先生不在的日子，我的嘴還是收斂一點吧。

「餓死了，我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能不能給我搞點吃的上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一邊揉肚子一邊說道，是真餓呀。

「先生在也就算了，先生不在，你還要讓我做飯。嘿，別人不生氣你拿別人當傻子是吧？要飯沒有自己解決。」

合著你自己不吃是吧？這是犧牲一人幸福大家的事情啊。看來要使出我的殺手鐧了。

我突然話鋒一轉，開始打溫情牌。「上次晚上你跑到哪裏去啦？天色晚了還不回家，容易變成壞孩子的。氣的先生說要罰你抄寫論語100遍，我當即對先生苦苦哀求，為你說盡好話，先生依舊不依。我見你深夜未歸，恐你遭遇不測，便提出代你受罰，以打一下板子，代替抄一篇論語，只求先生使用神通，外出尋你歸家。」

看着舒靈逐漸愧疚的眼神，我就知道這波穩了，今天的午飯有着落了。便繼續加強火力，猛烈輸出：「我代你挨完100板子，屁股都打腫了。但是剛剛睜眼看見你平安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知道這100板子是值得的。」

「哼，油嘴滑舌之徒，我才不會相信你。」

「若不是男女有別，我真想脫下褲子讓你看看我為你所受的斑斑傷痕。」眼淚呢？快來兩滴呀，急死我了。不過擠不出來也沒關係，這波絕殺穩了。

「不用了，我看過了。」舒靈淡淡的語氣，一副我拆穿了你的表情，像是千根針一樣深深的刺進了我的內心，把我的尊嚴擊得粉碎，讓我當場石化住了。我又失身了？

「你有毛病吧，你不會是個死變態吧。自古男女有別，你知不知道啊？」

「你以為我稀罕看呀？還不是楊太醫為你檢查身體的時候把你扒的精光，我不小心看了一眼，現在眼睛還疼呢。」

好你個楊未，名字和醫術一樣差。檢查個病情還要把人扒光，但凡你在體檢科任職，院長覺都不睡連夜把這個部門給裁撤了。

「好師姐，師弟實在是肚子餓的慌，身上又一貧如洗。能否請師姐施捨幾個銅幣，讓我去隔壁張大娘那裏買個胡餅，你我同吃，一起充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肚子，這個頭我低定了。

「可以呀。」嚯嚯，天籟之音。「我左手心裏現在有一弔錢，我只用右手跟你打，不論是掉到地上的錢，還是你搶到的錢，都是你的。」舒靈一邊說着，一邊已做好了起手勢。

啥？臭丫頭今天吃什麼葯了，怎麼盡和我過不去？

「我先聲明啊，我一般不出手的，我怕我出手打死你。識相的話，錢留下，人走。」

話音未落，舒靈已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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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上來。一記直拳，直取我胸膛。冷靜，別慌，我現在大小也是個九品高手了，雖說習劍之日尚短，但現在身體的協調性和爆發力較之前不知提升了多少，也能清晰看到她的攻擊軌跡，身體更像是擁有了自己的肌肉記憶一般動了起來，這餅我吃定了。當即雙手架拳，擋住了這一擊。好傢夥，別看臭丫頭身體單薄，這拳勁卻勢大力沉，若不是我用雙手，早已破防。我左手順勢把力往上卸，右手抓住她的肘關節，反身用力一背，一個漂亮的凌空過肩摔便使了出來。臭丫頭左腿用力，在空中雙腿打直，過肩摔變成了凌空翻，安穩落地。此刻我的後頸處暴露出極大的空檔，心道不好，連忙想就勢翻滾，逃離她的攻擊範圍。念頭還未通達間，一記肘擊落下，我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你輸了，今天的午飯沒了。」臭丫頭左手一翻，錢飛入空中，鱗次櫛比，排著序落入她手心，被她反手裝進了錢袋。這奇異的流暢度，讓我想到了一句著名的詩，疑是銀河落九天。

初級鑒定術！

姓名：舒靈

等級：儒道：後天六品。？？

稱號：卧薪嘗膽（以弱勝強者，天時，地利，隱忍，缺一不可。）

技能：旋葉劍擊。（劍鋒如空中飄舞的樹葉，飄忽不定，難以防備。）？？

背景：20年前，三歲的她被撿到，如今是12聖之一，侯讀的愛徒。？？

這臭丫頭看起來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境界和我卻差了這麼多。那些亂七八糟的問號是什麼東西，鑒定不出來的東西就不要告訴我嘛，還非要顯示出來，生怕我看不到鑒定術的前綴是初級兩個字，真是糟心。為什麼他的稱號這麼奇怪呀？卧薪嘗膽是什麼意思？後面的解釋又是什麼意思？不鑒定還好，一鑒定，非但問題沒解決，反而更多了。

眼見臭丫頭即將走出這個門，拿着錢拋棄我逍遙快活去了，我連忙心生一計。

「師姐且慢，我願用一式劍招來換取師姐手上的一弔錢。」雖然臭丫頭仍然在向著門口堅定地走，但是我能看出她的腳步比剛才緩慢了不少。「該劍招為前日一遊方道人所授，據說劍招大成之日，可一往無前，直上九天。」聽到這句話，舒靈停下了腳步。果然賭對了，她見過那個奇怪的老頭。就以那個老頭的奇怪扮相，出現在這文龍村裏面，真是想忽略都難。

舒靈直接將手中的一弔錢扔向我，「教我。」

「得嘞。」

……

我拿這錢去張大娘那裏買了幾個胡餅，又去李大爺那裏打了一壺酒，請王屠夫給我宰了只雞燉了，用布包的大碗小碗，在院落中的方桌旁坐了下來。

舒靈此時右手持劍，將劍平舉，劍尖向前，右腳抬起成弓字型，右手的劍每向前刺一次，右手的腳便向前剁一下，保持着同手同腳的奧義，隨着口中的一聲聲劍訣向前突進。「退！退！退！」

我一邊享受美食，一邊欣賞此副美景，頓覺胸中開闊，氣鬱之症全消。

《致富經》請找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