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第一和第二

第二百零一章第一和第二

襲珍珠小聲的哭泣著,引的眾人同情,也許是吃過一次虧,襲珍珠越不承認,張遇越認為自己中毒已深。

「把她抓起來。」張遇指著襲珍珠覺得身上更癢了。

「來人啦,仗着朝廷任命的會試第一名欺負人了,來人啦。」初一瑟瑟發抖,扯著嗓子乾嚎。

「住手。」聞訊而來的京城護衛立刻圍了上來。

「官老爺,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他仗着自己考了第一名,誣陷我們夫人下毒。」初一跪在地上抱住官老爺的大腿。

襲珍珠微微挑起眉毛,初一是不是演過了。

沒想到,鐵輔脖子一縮,抬頭,一臉白痴像,傻傻道:「官老爺是不是只要考第一名就能隨便幹什麼了,你看俺能考個第一名不,我還沒有媳婦。」

「哪裏來的瘋子。」官爺一臉不耐煩,將刀扒拉出來,明晃晃的指向鐵輔。

鐵輔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官爺一臉鄙夷,不勞煩著:「今日放榜,誰敢鬧事,通通抓起來。」

初一和鐵輔大氣都不敢出,同時對着官爺要頭。

這麼一鬧官爺是絕對不信襲珍珠敢下毒了,帶的都是些腦袋不靈光的,即使有毒,都不知道怎麼下。

張遇憋紅了臉,指著自己道:「官爺你看,我這臉就是證據,她下毒。」

張遇一張小白臉,被這裏摩挲著更加的白裏透紅,要說是下毒,誰信。

襲珍珠哭哭啼啼道:「前些日子,張老爺好像得了濕疹,不知道是不是還沒好。」

「賤貨,本公子什麼時候得病的,分明是你下的毒。」張遇抬腳踢了過來。

「老爺我家夫人身懷有孕,經不起你這一腳,要踢你就踢我吧,家主只考了第二名,您是第一您說了算。」

鐵輔看似一通胡說,卻讓官爺多了個心眼,誰是第一還要殿試后才知曉,在巧張遇一身痞相,估摸著第一也不可能,至於對面那位,沒見着,都不可得罪。

官爺本着和稀泥的態度,輕了輕喉嚨:「章老爺,這裏離皇宮也不遠,不如進宮找御醫給您瞧瞧。」

「是啊,官老爺你可得讓御醫老爺好好看看,別讓人冤枉了我們。」初一哭喪著臉。

張遇怎麼可能進宮,殿試還沒過了,鬧了過去,讓人笑話,更會讓上面那位不喜。

張遇一臉的便秘:「多謝官爺,我只是和夫人開了個玩笑,這便要回去了,家中已經備下酒席,官爺不如一同前往。」

官爺好聲客氣了去,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此時是兩頭都不得罪。

襲珍珠被扶著上了馬車,經過張遇身邊,突然掀開了帘子,笑的深沉。

正好落入張遇眼中,頓覺渾身都不好:「賤人,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中。」

「快塊回去,把京城的名醫都給我請過來。」張遇渾身發癢,好像有着細小的蟲在身上爬動。

初一太佩服他家夫人了,不知道夫人這次又下的什麼毒。

往著車軲轆靠近,初一帶着興奮小聲道:「夫人,夫人。」

雖然嚇壞了張遇,但襲珍珠心中一直耿的慌,以張遇的本事,憑什麼你得第一,如果朝廷真像她想的那樣,她會堅持讓姚奕衡離開。

「夫人。」初一不願意放棄。

其實初二也想知道,鐵輔早支著耳朵等答案了。

」初一,可有事?」襲珍珠言語淡淡。

「夫人是這樣的,小的真的很好奇,您用的.....」初一搓着手指,耳朵差點貼車上。

初二眼神泛光,鐵輔放輕了腳步。

「本婦人是那樣能的人嗎,我什麼都沒用。「誰信?

襲珍珠也懶得和他們解釋,要說真要用的什麼,可你是眼神吧。

嚇死那張遇更好。

不出襲珍珠所料,張遇回家后,京城中所有的大夫都過了個遍,連着宮裏面的御醫也悄悄的請了出來。

結果當然是難得一致:張遇沒事。

張遇當然不信,更認為襲珍珠這次下的毒更狠,只是還沒有發作,為了防止發作的後果,張遇把自己泡在了冰塊中,直到暈倒被下人撈起來。

襲珍珠知道后淡淡一笑。

初一和鐵牛暗暗豎起大拇指:以後千萬不能得罪夫人。

初二閃著星星眼,夫人真厲害。

姚奕衡站在院中,聽着腳步聲迎了出來。

「怎麼起來了。」襲珍珠上前扶住姚奕衡。

反被姚奕衡從背後抱着;「娘子,為夫這次沒考上,來年在靠,你皺着眉頭,小心長皺紋。」

姚奕衡一眼便瞧見襲珍珠不高興,他也沒想到自己沒中。

「誰說你沒中,只不過那第一名被個小人佔了去。」襲珍珠憤憤不平,憑什麼。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讓娘子不高興。」姚奕衡將頭靠在襲珍珠肩膀上,溫熱的氣息扑打在嬉襲珍珠因生氣而紅潤的臉。

「相公。」襲珍珠拉着尾音,裏面有着控訴:「你不知道,那張遇有多氣人,他哪有本事得第一,還還好意思炫耀,他是那裏來的自信,真想撕開那張可恥的嘴臉。」

「是是是,娘子說的是,這些事交給為夫,不能嚇壞了兒子。」姚奕衡輕輕的撫摸著襲珍珠翹起的肚子。

那裏面有個小生命正在傾聽。

「兒子,快勸勸娘親,讓娘親不生氣了。」

襲珍珠翻白眼:「你怎麼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呢。」

「主人,主人我們都知道是小少爺。」不待姚奕衡回答,院中的花便替姚奕衡回答了。

「嗯,夫人說的是,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是夫人生的,我都喜歡。」姚奕衡順着襲珍珠的毛毛掠了下去。

被姚奕衡一逗,襲珍珠那股無名火慢慢的消了下去。

姚奕衡樂呵呵著:「夫人不生氣了。」

「哼。」襲珍珠睜開姚奕衡送給對發一個白眼:「不是讓你不許下床,怎麼又下來了。」

「娘子,你看為夫怎麼樣。」姚奕衡學着襲珍珠照鏡子的樣子慢慢轉了一圈。

襲珍珠眯了眼,姚奕衡一身素衣裹身,臉色依然的蒼白,病態中剛勁而柔美,一時讓襲珍珠伸出呵護之意。

「是不是快發霉了。」姚奕衡食指微微彎曲,輕敲襲珍珠鼻頭。

傻掉的襲珍珠回過神來,臉色異常的紅潤。

美色誘人,病態的美色依然誘人。

「咳咳,是發霉了,本夫人允許你陪着本夫人在院子中曬太陽。」

「是,夫人。」姚奕衡抱住襲珍珠,一吻落在額頭。

四月殿試很快到了,姚奕衡拖着病體上殿。

「宣會試第一名張遇,第二名姚奕衡進殿。」、「姚奕衡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遇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皇帝星目如炬,不怒自威,微微抬手。

「下面可是張遇和姚奕衡。」

「是。」張遇。

「……」姚奕衡。

兩人恭敬的站在中間。

張遇在冰中被撈出來后,很容幸的得了風寒,此時臉色和姚奕衡不相上下,蒼白。

「張遇朕問你,為何要加大農業賦稅。」

這是張遇文中所提。

張遇腦袋暈沉,根本不敢面對天顏。

「回....回皇上,臣是這樣認為的,我天朝乃農業大國,朝廷給了他們農田種植,他們能為朝廷多出一份力,應該感到榮幸。」張遇侃侃而談。

李尚書黑了臉,此人太過中庸,他現在後悔把此人提上來,偷偷的看向皇上,額頭上面有着細細的汗珠滲出。

姚奕衡聽的真切,張遇只知道索取,卻不知百姓疾苦。

「皇上,臣有一言。」

皇帝等的就是這一刻,在兩人進殿前,皇帝已經看過兩人的文章,更是大讚姚奕衡思想前衛,不過有着大臣反對,所以才有了這一出。

皇帝點頭。

「皇上,臣祖上都是農民,臣也一直在農村,要是如張兄所言,不問民聲,一味的徵收賦稅,不僅不能讓朝廷豐裕,反而適得其反。」

姚奕衡筆挺著脊背,臉色如常,字字清晰:「臣以為民心所向一為則濤濤江水,朝廷一為江水上面一葉小舟,江水如果幹涸了,小舟還能行嗎。」

「所以臣認為,不僅不能增加農民的賦稅,反而要減少稅收,大力提倡農業,江河水滿,小舟一定行的穩重,同樣的農業富庶后,國家自然能昌盛。」

皇帝點頭,眼中出現亮光。

「臣不同意。」李尚書上前。

「愛卿有何異議?」

「皇上農民粗鄙,本就是最底成的人,他們為國出力是榮幸,國家也不會拋棄他們於不顧。」

「李大人你每日所食,每日所用都是出自你口中的最粗鄙之人,追索人類之初始,人類的祖先便是以土地為身,難道李大人是在嫌棄自己的祖先。」

「皇上,微臣並沒有此意,請皇上明察。」李大人急出了汗。

「民為水,朝堂為舟,此話甚好,朕很欣慰,姚奕衡當的頭名狀元之名。」皇帝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俯視眾大臣。

「我天朝乃農業大國,如若沒有了農民,或者農民得不到安生,守衛邊疆的戰士將得不到溫飽,國土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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