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穿方澤之我是趙高

肉穿方澤之我是趙高

方澤跌落山崖,掉入崖下的河流中,昏了過去。

河水帶着方澤往下流漂去。

直到天亮的時候,一名女子來到河邊洗衣服,看到漂在岸邊的方澤,連忙將拖上岸。

女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拖不動方澤,索性將他扔在岸邊,自顧自地洗衣服去了。

過了一會兒,方澤醒來看到一個美女在岸邊洗衣服,正要起身上前搭訕,突然感覺腿上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險些疼暈過去。

女子聽到動靜,連忙上前說道:「你醒啦!你太沉了,我抬不動你。夫子出門去了,還沒回來。」

方澤仔細一看,這不是阿卿姑娘嗎?

「阿卿姑娘,好久不見。」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方澤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素未謀面的方澤,而且還偽裝成無名的樣子。

「呃……這個嘛……哦對了,你剛說說夫子,我想到韓國最鼎鼎大名的就是韓非夫子了,我聽說韓非夫子身邊有個既聰明又漂亮的姑娘叫阿卿。是不是你呀?」

阿卿笑道:「哪有既聰明又漂亮,你聽誰說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日一見,我才知道傳言不假。哎呀!」

又一陣刺痛傳來,方澤冷汗直流。

「你應該是骨折了,你先不要亂動,我去城裏找大夫。」

「城裏?等一下,這裏去城裏要多久?」

「不遠,半天就到了。」

方澤差點暈倒,這一來一回,菜都涼了。

「阿卿姑娘,麻煩你幫我找兩塊木板,要厚一點的。」

阿卿「哦」了一聲,轉身離開,過了一會兒,拿着兩塊大木板過來。

「太寬了,麻煩你幫我從中間劈掉一半。」說着,方澤將手中短劍遞給阿卿。

「哇,這把劍好鋒利啊!」

「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方澤在阿卿的幫助下,終於淚流滿面地將全身傷勢處理完畢,此時已經渾身濕透,分不清是河水還是汗水。

「還好那天宛清摔斷腿的時候學習了一下,不過這個老郎中的手法簡直太粗暴了,這誰受得了啊!」

到了傍晚,韓非子回來之後,才將方澤運回屋內。

「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在下方澤。」

「方澤先生,你腿傷不便行走,就在此住下吧!」

「多謝夫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方澤住了兩個多月,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恢復,當即告別韓非和阿卿兩人,起身回秦國。

韓非說道:「方澤先生,正好我打算去秦國找一位故人,不如我們結伴而行。」

於是方澤坐上韓非的牛車,三人一同前往秦國。

入秦境不久,三人在一個路口分別。

「感謝夫子這段時間的照顧,方澤銘記在心,他日夫子若來咸陽,一定記得通知我。」

「好好好,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咱們就此作別罷!」

阿卿拉着方澤的手說道:「方澤老先生,你可別忘了阿卿啊!」

方澤笑道:「放心吧,忘不了!」

在回咸陽的路上,方澤剛走不遠,便看見趙高倆兄弟迎面走來。

「這兩個年輕人,應該是來找韓非的吧。」

方澤往前走去,卻見兩兄弟鑽進路邊林子裏。

「算了,隨他去吧。先回去找宛清要緊。」

方澤回到熟悉的醫館,老郎中正在給宛清喂葯,

見到方澤回來,把葯遞給方澤說道:「老朽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

「神醫先生,給您添麻煩了,我遇到了一點變故。」

「你要是再不回來,這葯就不夠用嘍。」

「我這就去採藥。」

方澤立即背上藥婁出門。

「這次一定要多采一點藥草才行。希望宛清可以早日醒來。」

過了幾日,方澤走進大山時,突然想到一件事:

「呂不韋倒台,這會兒刁矛正在追殺趙高倆兄弟,過去的方澤就會傷害宛清……不行,我得趕緊回去,在他出手之前幹掉他!」

方澤一路狂奔,回想起當日宛清死在自己懷裏的樣子,他要阻止這一切,不能再讓悲劇重演!

「只要幹掉方澤,宛清就不會死。就算我會跟着一起消失,我也在所不惜!」

方澤趕到城門口時,天已經大亮,此時三三兩兩的行人經過,卻不見方澤和宛清。

「遭了!」方澤急忙跑回醫館,發現宛清依然躺在裏屋,老郎中卻不知去向。

方澤裏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老郎中。

「我來晚了。」方澤無力地跪倒在地。

腦海中忽然想起老郎中說的話:

「小夥子,天命不可違,切記。」

方澤迷茫地走在街上,天命,天命到底是什麼?天命真的不可違嗎?就算是程序也有出錯的時候!

「先去採藥,宛清還在等我。」

半個多月後,方澤采完葯回來。

經過咸陽城外的小樹林時發現一群人在打鬥。

方澤走近一看,十幾名黑衣人正在圍攻趙高和秦王政。

方澤原本懶得多管閑事,正要轉身離開,就在這時,方澤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宛清本已斷氣,卻能被神醫救回來,說不定長生不老確有其事。只是宛清現在長眠不起,如果我把趙高幹掉,取而代之,以後尋找長生不老葯就方便多了。如果全靠自己找,還不得找到21世紀,這鳥地方連個飛機都沒有。」

主意已定,方澤小心地放下藥婁,在草叢裏藏好,隨後把臉蒙上,沖了上去。

「不行,不能讓趙高在秦始皇面前死去,要不然就白費勁了。先把趙高救下來,再找機會做掉他。」

方澤和趙高聯手擊退黑衣人之後,懶得跟他們廢話,便馬上離開。

方澤回到醫館,仍然不見老郎中。

方澤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

「這個老頭該不會是被人幹掉了吧?那宛清怎麼辦?沒有長生不老葯,該如何把她喚醒?」

方澤一邊給宛清喂葯一邊琢磨著:宛清一個人在這沒有人照顧,我不放心。該帶她去哪呢?對了,刁矛!把宛清放在她自己家裏最安全。

「先去把刁矛做掉,然後取而代之,這樣不僅有人照看宛清,我可以安心出去採藥,而且我也可以貼身保護宛清的安全。還順便報了仇,簡直一舉三得。」

原本讓老郎中幫忙照看宛清才是最佳選擇,如今老郎中失蹤,只好退而求其次。

方澤把自己偽裝成刁矛的樣子,立即動身前往。

半路上,方澤看到趙高正一瘸一拐地往家裏走。

「此時天色還早,刁矛府上人多眼雜,等天黑再動手。先做掉這個趙高再說。」

想到這裏,方澤立即折返前往趙高家裏。

方澤手持長劍緩緩走到趙高家門口,趙高上午剛經歷過刺殺,此時驚魂未定,二話不說,立即拔劍出擊。

自從當日擊殺無名老頭墜崖后,方澤便將墨家劍法練得爐火純青,對付一個趙高自然不在話下,幾招便將趙高武器卸下。

趙高轉身逃進屋裏,迅速跳窗逃走。

方澤也不着急,不緊不慢地跟着。他要把趙高逼出城外,讓他死在荒山野嶺,不能讓任何人看見趙高的死。這樣他才能安心的替代趙高。

追了半日,趙高已經將近力竭,走路跌跌撞撞,方澤一邊留心觀察周圍是否有人,一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終於,趙高就像一頭被追趕到筋疲力盡的獵物,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方澤警惕地走近查看,發現趙高已經暈了過去。

方澤正要動手幹掉趙高,忽然——

一陣轟隆巨響從天空中傳來。

這熟悉的聲音,難道是飛機?

方澤抬頭一看,-直接怔在原地。

只見一團巨大的火球正朝着他站的地方墜落。

「有沒有搞錯!這麼大的隕石?為什麼剛才沒聲音?」

方澤突然反應過來,撒腿就跑。

轉眼間,那團火球已經砸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方澤被強大的氣浪震飛出數丈遠,胸口頓時感覺氣血翻湧。

火球周圍的地面被砸出一條一米寬的裂縫,裏面深不見底,原來竟是一處墓穴。裂縫向前延伸,正好將趙高吞噬。

那裂縫旁邊的泥土開始塌陷,將裂縫埋得嚴嚴實實。

方澤在遠處目睹了全過程,這才明白,為什麼當時自己會在一個墓室里醒來。

「看來那個墓並不是秦始皇墓,秦始皇這會兒還沒統一六國呢。那個鄭妃想必就是墓主人了,因為棺材被隕石砸爛,才會被趙高摸到,至於為什麼死抓着趙高不放,這就比較詭異了。可能是因為當時趙高吃了人家豆腐,懷恨在心吧!」

方澤正準備離開,突然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方澤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是深夜。

方澤掙扎著站起身,發現周圍有一隊秦兵,還有幾個官員模樣的在隕石坑旁邊一邊到處查看一邊寫着什麼玩意兒。

方澤捂著胸口悄悄離開。

「現在趙高被做掉了,我直接取代趙高就完事了,把宛清放在自己家裏才最放心。不對,我本來就是趙高。」

方澤邊笑邊搖頭。

想不到兜兜轉轉一大圈,我趙高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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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風雲之指鹿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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