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章 ；好長好長的廢話(上)

最終章·好長好長的廢話

在得到所有的尾獸之後，面具男全面的收縮陣地防線，將外道魔像一層一層的保護得緊緊的。

只要能拖住半小時，就是自己的勝利，半小時后之後，十尾將會再現，跟着只要再成為十尾的人柱力，跟着發動最後的幻術。.

所有的人就會陷入永遠的沉睡，在幻想的國度里永遠和平的生存下去。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不會再感受到痛苦，不會飢餓，不會再有親友因為疾病而死去，極樂的香格里拉。

看着安靜蹲坐的外道魔像，面具男第一次感覺自己距離夢想是如此的相近，這次真的是只要伸手就能觸摸得到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在這最後的時刻出來奪走自己的夢想，不，是全世界人的夢想！

我要成為神！這個世界由我來引導！

而反觀聯軍這邊，雖然士氣是上去了，但是對付這些不要命的人造人果然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啊，因為沒有了後援的藥物救治，聯軍的人一旦受傷的話戰力就會大打折扣。

「真是，人造人什麼的沒有個中央操控的御坂20001的話果然不好推啊，這種一個按鍵就能量產的草稚京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呢。」

在所謂的主帥位置看着那羅馬方陣般成直線水平作戰的隊伍，雙雙方逐漸呈現膠着的狀態，讓人心急得很啊。

「所以，我們才需要向一把利劍來刺穿敵人，不是么，四季師弟？」

綱手一手排向四季的背部，四季以鄙視的眼神看了看綱手，慢慢的拔出黑色的雙劍。

「呀，你可真不愧是當領導的淫啊，綱手大人，真會使喚人呢。」

雖然嘴上是說着抱怨的話，四季的動作卻是毫不此意，化作黑色的閃光，四季突入到敵陣的前方，雙劍平伸向前做出突刺預備姿勢，大量的風從四周聚攏而來纏繞在雙劍之上，壓縮的風向龍捲風一般的在劍身上旋轉着。

「擊潰他們！風王咆哮！！！」

集束的風炮在敵陣打開一條通道，而四季並沒有趁著這個空檔穿過敵陣，而是緩步前進讓敵人能慢慢的往自己這邊聚攏過來。

手上燃燒着黑色火焰的雙劍隨意的舞動，快速的出劍讓人無法看清楚劍身，只是黑色的流光閃過，靠近身邊的白色人形被肆意的砍碎成數段，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也沒有什麼高段的劍技，只是單純的揮舞著劍。

但是就是簡單的攻擊，讓四季一個人站在了隊伍的最前方，就像是一個鑽頭，一個尖錐一樣的突入敵陣，身後的原本分散成線型水平作戰的夥伴們慢慢的聚攏在這個尖錐的身後，將那深深突入的點擴大破壞的範圍，在一人的帶領下，原本和敵人膠着著的聯軍緊隨其後的突入敵陣。一路上就如卧龍飛升一般的劃破敵陣，然後逐漸的逼近那巨大的魔像所在。

「這孩子已經遠遠的超越我們了呢，真是的，當初只是一個遠遠的跟在身後一邊偷懶一邊學習著忍術的小鬼，一轉眼已經成長到能自己飛起來的地步了。」

三代一邊抽著煙一邊看着隊伍最前方的四季，感嘆自己真的老了吶。

「老頭你不去參戰么？說不定這就是人生最後的戰鬥了哦。」

「綱手你也不是一樣沒有動手么？其他的影們不也是一樣在旁觀么？」

「這是因為···這早已經不是我們的舞台了，我們該出場的地方還沒出現呢，在這之前先等等吧，嗯！四季停下來了！？」

無法阻撓的無敵之劍在劃過一個白絕的脖子之後停了下來，劍鋒距離下一個目標僅有不足一厘米。白皙的脖子被劍風劃破一道細口，鮮血慢慢的滲出然後匯聚成滴滑落。

「果然停下來了呢。」

面前的此人用機械人一般的聲線說道。

「呼，果然出現了呢，雛田？為什麼會叛變能稍微說明一下么？」

面前的雛田眼神依舊是空洞一般，但是以往那純白色的眼瞳如今已經變成了淡紫色的一圈一圈，這樣的眼睛，又是輪迴眼呢。

「這不是叛變，我的行動只是單純的為了實現先祖代代的夙願，我希望得到和平。」

機械一般的語氣平緩的說着話。

「嘖，被洗腦了么？」

「真也不會，為什麼的，我並不是你認識的日向雛田本人，我只是虛幻的人格，現在獲得了日向雛田這個外貌的存在而已。」

「哦，到底怎麼做到呢呢？說來聽聽啊？啊，我不在意你說詳細點的，畢竟你在拖延時間嘛。」

一邊平淡的交流着，四季一邊將逼近自己的敵人輕鬆的砍殺。

「在日向寧次因為過度使用白眼被送去醫療部之後，日向雛田獨自一個人在前線偵查。在那個時候，主人的傀儡出現在她的身邊成功捕獲，日向一族本來就是被詛咒的宇智波一族的旁宗，宇智波一族是主人為了報復六道和今後的復活所暗中創造的一族，所以宇智波家的瞳力能控制尾獸，而千手一族的後人只能壓制尾獸。兩者繼承的並不是什麼仙人之體和仙人之眼，他們分別繼承的是六道仙人和我的主人的力量的兩個不同的分支。而日向一族只是將宇智波那『詛咒』的力量凈化，但是也從此失去了進化的可能性。而我是主人從遠古開始就投放在六道血脈的間諜，每當六道的後裔們尋求和平的時候，我就會在某一個六道後裔的身上覺醒，然後破壞那一份剛剛成型的和平。所以這片大陸一直以來會在迎來短暫的和平之後立刻陷入戰火之中。經過各個時代無數的屍體的洗禮，人們逐漸忘記了最初十尾的恐懼開始不再團結一致，而人與人之間的憎恨也如蠶絲一般的扭成一團無法再解開，就在此刻，主人稍微將自己的存在吐露給了一個絕望的人，然後那傢伙開始追求主人那永恆的世界，一切原本是順利的，但是你這變數出現，隱藏在日向雛田血脈中的我一直以來都有細心的觀察你，你很奇特，而今後的變化也證實了你的價值，所以我將你判斷為能妨礙主人的障礙。所以我奪去了日向雛田的肉體毀滅了她的意識來對你進行最大的阻礙。」

呀，被這麼看得起真害羞呢，不過，你所說的主人君絕對不會是啥變態的面具佬吧？讓咱猜一下····是十尾對嗎？

雛田沉默沒有發言，不過依據尿性也就是這個真相了。

「真是棘手的敵人吶。」

四季長長的一嘆氣，手中劍高高舉起用查克拉將劍刃延伸，一劍砍下將剩餘的敵人連帶地面也劈得粉碎，劍鋒所到之處多出一道深深的鴻溝，五指用力一握將劍重新架在雛田的脖子旁邊。

身邊的敵人已經全數的擊倒，夥伴們就像是故意的無視自己和雛田一般的主動避開，紛紛的跑過，然後，空曠的戰場只剩下四季和雛田兩人。

「從那裏走開，雛田。」

「這可不行，我的任務拖延你一個人的腳部，你的夥伴就算去多少都無法對抗我的主人，只要你停下來，你們全人類就會陷入永遠的睡眠中。」

一如既往的機械語氣，雛田那獃滯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感，四季慢慢的吸氣然後高高的將劍舉起來，用力緊握。

揮下！

凌厲的劍刃似乎連空氣也切開了一般發出清脆的鳴響，但是，依舊在那白皙的脖子前幾毫米處停了下來。

「到此為止，七夜四季，這就是你的極限。猶豫着到底殺不殺我，那種猶豫，人類隨隨便便的就以『愛』這個詞來搪塞，但是，這種猶豫，將會導致你們人類的失敗，無聊的掙扎到此為止了，反正根據我的觀察七夜四季你這個人只要活得開心的話根本就不在意誰來統治這個世界，不是嗎？」

雛田空洞的雙眼盯着四季。

「不，不是這樣，的確我是一個不正經的人，只要開心的話誰統治也可以，但是，我想要按照我自己的意志活下去，不，不單止是我，身邊的人也是，我並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堆的人偶中間！」

「就算讓死去的人復活也一樣嗎？水無月白也好，神社的巫女也好，自來也也好，全部的時間都能倒退，你難道就沒想過要挽回一切么？在那個世界裏，你可以做着你最喜歡的事情，這個肉體，你希望的話，我隨意都能讓你玩弄。你不是很喜歡的么，女性的肉體。」

雛田伸手抓住四季那緊握著劍柄的手，將握著黑色的劍的五指慢慢的鬆開，然後十指合攏的握在一起，手心貼着手心，在手心相觸的一瞬間，一陣微小得不可察覺的顫抖從手心傳來讓四季渾身輕微的震了一下。

「哼哼，哈哈。」

四季鬆開那緊握的手，笑着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劍，安靜的歸鞘。

「一瞬間真的猶豫了一下，心裏想過，或許這麼活着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但是，在和你手心相觸的時候，我聽到了真正的你的心聲，真是的，虧我還自以為我的人格已經堅韌無比了呢。謝謝你了，雛田。在關鍵的時刻推了我一把，對不起，最後才察覺到你的本意，對不起。」

四季雙眼浮現出彩色的霞光，顫抖的手放在雛田的頭上拍了拍。

「沒用的，半小時已過，成為完全壓制了主人的他，已經超越了十尾人柱力的等級而是直接成為了神，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就算是你也沒有勝利的可能性。」

看到遠方詭異的月亮，還有那強大的氣勢，的確，比以往任何一個見過的敵人都要強。自己之前還說過對方能在自己手下撐幾秒的大話呢？哈哈，要是這傢伙只是普通的十尾人柱力的話，咱還是蠻有信心的。

「但是，這世界並不存在絕對的絕望。而且現在我才察覺到了，其實雛田你阻止我並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是讓我不要和那傢伙為敵是吧？雛田你其實是想就算是讓我陷入永遠的沉睡也希望我活下來吧？對不起呢，我這個人比較遲鈍，所以現在才察覺到。」

「不可能，我是是主人製造的虛偽的靈魂，我的存在是為了主人他····」

眼前機械一般的人偶似乎露出了慌張的情緒，不停的搖頭否定四季話。

「沒用，我知道的日向雛田絕對不是你能控制的存在！不然的話，你的眼淚是怎麼回事！」

「哎！」

雛田摸向自己的臉頰，手心傳來的是一種溫暖的液體觸感，此刻空洞的眼裏正源源不斷的流出晶瑩的淚花，四季伸手在雛田的臉上輕輕的一擦。

「放心吧，我會讓你自由的。所以你也不用內疚，沒關係的，白也會理解你的。」

「真的？」

空洞的雙眼重新恢復了光彩，雛田用絕望中探尋着光芒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啊，相信我，還有····和我一起戰鬥吧。」

四季的身體化作粒子狀態，雛田露出無比純真的一笑，然後踏出一步讓光粒子融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