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路痴跑路絕對不會迷路?

頂級路痴跑路絕對不會迷路?

「我靠!為什麼tank還在追我們啊!」

「還不是因為鄒雨!」小明一邊跑一邊在激昂的音樂聲中躲避tank扔出的音響,這可是秒人的,「他的輸出太高了,拉仇恨。」

「也就是說,有人?」楊大媽一邊跑,一邊看向小明。

「花滿樓,我……,人呢?花滿樓人呢?」鄒雨朝旁邊正要開口,直接就愣住了,隨後他注意到花滿樓消失了。

「樓哥?我靠!這不會是樓哥想要弄死我們做的局吧?」楊大媽率先開口,他正要說他所猜想的陰謀論,卻被小明打斷了。

「我認為花滿樓只是單純的迷路了。」

此時此刻,花滿樓舉起自己的短管散彈槍,槍口又雙叒叕噴出彩紙,將一隻喪屍打飛出去,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周圍的街道,完全不認識的環境。

被「槍聲」吸引的喪屍注意到這裏有一個落單的人類,嘶吼著朝他發起衝鋒。

花滿樓面無表情地躲開又一隻喪屍伸出的「無情鐵手」,用散彈槍噴出的彩紙將它轟飛出去,然後耳朵動了動,聽着「咳嗽聲」躲開了一條飛來的舌頭,舌頭打在地上,將地板打得皸裂開來。

花滿樓皺着眉頭,用霰彈槍的槍托砸倒一隻喪屍,又側身墊步踢腿,一腳踢開一隻喪屍並且轉身開槍。

自己的武器射程只有6米,有一隻「smoker」的話,自己八成要被控制住。

於是花滿樓抓住了旁邊的電線桿,輕輕拉了一下。

「咔。」

一桿雙頭都有尖銳槍頭的長棍被花滿樓從電線桿中「抽」了出來,花滿樓將散彈槍朝旁邊一摔,雙手持握這一桿長槍,掄起來轉了幾圈,長兵器短用,迅速將靠近自己的敵人撕開,又將長槍甩出,抓着一邊的槍頭,竟是從中抽出一桿短槍。

長槍橫掃開來,短槍也在同時被花滿樓投了出去,槍尖扎在一隻喪屍的頭部,槍身詭異地完全,走了一個弧線型,以一個120度角左右的奇怪的弧線貫穿了喪屍的頭部,居然就這樣在屍群中彈射起來。

無數的喪屍頭部被貫穿,喪屍也朝花滿樓撲了過來。

「嗖!」一隻狠狠撞在花滿樓身上,險些將他撞倒在地的喪屍從右側太陽穴被貫穿,甚至被短槍帶出,無力地跌落在地上。

「呼。」花滿樓吐了一口氣,又使勁兒錘了自己左胸一下,心臟砰砰直跳,該死的彈射彈頭,使用的時候自己居然要遵守回合制規則,無法行動,直到周圍的每個敵對單位受到一次攻擊為止。

花滿樓搖了搖頭,將手裏的長槍甩了一下,狠狠地打在一隻喪屍頭上,將它打趴下,隨後轉身就走,鬼知道這裏還剩下多少喪屍,而自己又沒有大範圍的攻擊手段。

這「彈射彈頭」還是個坑爹玩意兒,怪說不得會被拿出來「售賣」,原來不是用不上,而是單純的坑啊!

花滿樓可不敢賭自己能不能憑藉意志免疫喪屍化這種煞筆行為,他從背後摸出又一把短管散彈槍,對着朝他衝過來的喪屍就是一槍,隨後,花滿樓停下了,因為他注意到路邊似乎停著一輛車。

「嘟嘟!」一輛車急促地叫着,想要讓路人認識到它來了,然而「路人」們紛紛朝它發起了衝鋒,悍不畏死的樣子像極了胡可巴炸彈人。

這輛車只能撞飛他們,並因為車主的臨時剎車,側面撞上又一片「無辜」的「路人」們,甩了一下車尾燈,做了一個華麗的漂移並在道路上留下兩道痕迹,

這才揚長而去。

「鄒哥,開慢點!開慢點!」

「楊大媽,你要吐出來的話記得開窗門。」小明看向不斷哀嚎的楊大媽,一臉嫌棄,「別吐在車上就好。」

「沒辦法啊,開慢了喪屍一來,車動不了,我們就沒了。」鄒雨油門踩到地,被車帶着飛了出去,「而且我早就想這麼幹了!」

「最後那句才是你的重點對吧?」楊大媽的聲音被拉長到很遠的地方,隨着車飛出去。

是的,如果求生之路里有一輛可以開的快車,大概不會被喪屍攔住。

「等~登登~~等~登登~~」激昂的音樂聲響起,一台音響飛舞着落在花滿樓旁邊,花滿樓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正朝他衝過來的tank,它扛着音響,單手着地,如同猩猩一樣朝花滿樓飛奔而來。

「乓!」又是一台音響落地,甚至帶出了幾道電弧,花滿樓面無表情地看向正扛着音響,朝自己衝過來的tank,和tank背後那一群沒有音響,朝自己衝過來的tank,和再之後一群正在朝自己丟音響的tank。

為什麼這鬼地方會有至少40隻tank?

而且還這麼大的力氣?

花滿樓舉起散彈槍,又看向自己手裏的散彈槍,將它隨手丟到一邊,隨後將手伸進了衣兜,從中取出一把手電筒一樣的銀色金屬製品。

按動開關。

「束!」奇特的聲音,伴隨着一道光速衝天而起。

淡藍色的光芒如同澄澈的天空,花滿樓看了看照亮自己的澄澈天藍色光芒,柔和的天藍色光束被束縛在「手電筒」上。

他仰頭看向已經衝到自己面前,揮舞著音響砸下來的tank。

柔和的天藍色光束毫不費力地將tank的軀體撕扯開來。

花滿樓笑了。

一切火力源於恐懼不足。

花滿樓皺起眉頭。

tank被切成了兩半,卻依舊沒有死去。

只有被摧毀頭部,才能殺死喪屍,這是設定上的邏輯。

即時是用意志強行製造出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武器,卻依舊會被時代所限制。

「嗡!」光劍顫動着,將飛來的音響切成兩半,花滿樓面無表情地看向朝自己衝過來的tank,消耗意志驅動的光劍,明顯不能支撐多久。

……

「呼……」花滿樓吐出一口氣,將手裏的光劍扔到一邊。

生活是一款垃圾遊戲,即便有人開掛,也依舊是個垃圾遊戲。

幹掉了三隻tank之後,這群看上去沒有皮膚,只有粉紅色的強勁扭曲肌肉的怪物依舊沒有恐懼。

雖說花滿樓並不認為自己打不過,並且他的體力也夠,但是,每次攻擊還得分心躲避不遠處的投擲物的感覺非常糟心。

幸好不是在現實,而是在可以反抗的幻夢境。

花滿樓感慨地笑了兩聲,一個翻滾躲開tank丟過來的大型音響,被這玩意兒命中大概會直接倒地,花滿樓也不想試試自己的意志是否足夠豁免飛來的音響。

他在原地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聽到了逐漸靠近的激昂音樂聲。

又是一台音響飛了過來。

來不及躲?

「撕拉!」

通紅的鐵水落下,一把光劍將面前的音響輕而易舉地切成兩半。

花滿樓臉上儘是冷汗。

才智只有一顆★,決定了他無法快速使用複雜而高端的能力,只能夠用一些簡單的設定進行攻擊和規避的嘗試。

雖說意志依舊是模糊不清,不過通過契機晉陞的他已經具備了忽視一部分負面作用的資本,然而tank的數量還是太多了。

40多隻tank,這是什麼地獄局勢啊……當年花滿樓和鄒雨他們玩《求生之路》,即左邊死了4個這個破遊戲的時候,也才面對最多不超過5隻tank,然而直接團滅。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數量在40隻以上,沒有士氣因素影響,可以遠程投擲武器的恐怖生物,甚至還是分類在喪屍裏面,居然還需要頭部判定!

tank的頭部被扭曲而強壯的肌肉隱藏,整個生物如同無頭的金剛一樣,扭曲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形成了一層粉紅色的厚皮外膜,足夠的韌性若不是遇到了光劍這種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武器,具備的強大抗性也足夠花滿樓喝一壺了。

索幸,一開始花滿樓就放棄了用散彈槍攻擊的方式,改為使用光劍近戰。

「這壓迫感,可比遊戲裏面多多了。」花滿樓感慨著,為了躲開又一台巨大的音響,慌不擇路似的朝那隻沖向自己的tank跑了過去。

tank捏著音響,整個左臂朝花滿樓掄了過去。

「嗖!」光劍迅速探出,試圖將tank的左臂連同音響一起一分為二。

「呼!」

風聲!

另一隻手並沒有支撐身體,tank整個前傾的同時,另一隻手居然也朝花滿樓揮來,若是花滿樓試圖用光劍切開tank的手臂,就得承受來自另一邊的這一拳,緊接着,便是整個身體前傾的tank俯身壓下!

「當我沒看到嗎?」花滿樓無所謂地笑了笑,手裏刺出的光劍輕輕點在tank的手臂上,灼熱的煙霧和焦臭味混合著血肉的腥臭撲鼻而來。

花滿樓手裏的光劍卻是朝tank的胸口劃去,這一劍的目的並非是切開tank捏著音響的那隻手!

光劍輕輕點在tank捏著音響的手靠近的胸口處,朝反方向劃去,花滿樓也順勢轉身,身體接着旋轉躲在tank的腋下,淡藍色的光劍飛舞著,從胸口迎著撲過來的tank劃過去。

一圈轉過,雙手握著光劍劍柄,光劍略微傾斜著在自己的正前方,花滿樓微微張嘴吐了一口氣。

他身體的斜後方,tank捏著音響的手無力地耷拉着,音響也掉在地上,前傾的身體被另一隻手臂撐住,tank的雙腿膝蓋一軟,緩緩倒下。

「呼……」花滿樓看了看面前的tank,將手裏的光劍舉過頭頂,咧開嘴角,「原來你們會害怕啊?」

「呯!」

煙霧散去,空無一人。

百米開外,轉角巷子裏,花滿樓抬起一個井蓋直接翻身下去,順手將下水道井蓋蓋上。

「擁有戰鬥意識,逐漸配合同夥,拿我當磨刀石,這是哪門子的tank?這分明是一群有自我意識的怪物。」花滿樓單手捏著光劍,為自己帶來光亮,淡藍色的光芒照亮了下水道,萬幸,並沒有滿眼喪屍。

對於花滿樓來說,按照自己多年做噩夢的經驗,這是欲揚先抑的手段,也就意味着後面還有驚……

「嘶……」

發毛的感覺自身後傳來。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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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不出一個正常人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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