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三節 招供
在現在這種雙方思維方式存在着巨大鴻溝的情況下，人渣方成傑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哼哼，早說了把她交給我吧，我保證這位長著四隻翅膀的小妞在我的調教下，思想必然和我們達成高度統一！」
敖廣暫時沒理會方成傑，而是先把精衛請了出去，然後給四翼鳥人放了一部經過剪接的**大片，「4587小姐，就算你只願意站在強勢的一方，也請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在外面的確歐萊雅人屬於強勢的一方，但是此時此地，我想我們雙方誰更強勢應該是很明顯的問題，既然你如此識時務，那麼此時此刻你應該知道該怎麼站隊！」
四翼鳥人很有興趣的看着敖廣放映的毛片，「你們水藍星的刑訊手段太落後了，還處於這種**折磨的階段，難道你們不知道任何對**的折磨都是反應在大腦才能起作用嗎？如果你們現在放映的東西是準備用在我身上的話，我有很多種辦法將這種**上的痛苦轉換成享受！」
方成傑和敖廣簡直面面相覷，這四翼鳥人難道屬於被**的愛好者？方成傑故意詐唬倒，「別死撐了，你無非是希望通過語言上欺詐讓我們放棄對你**折磨而已，不管你是不是喜歡被虐待，我並不介意先實驗一番來證實一下的！」
四翼鳥人舔了舔嘴唇，「我已經等不及了，其實我正在流水！」
方成傑衝過去在四翼鳥人下身摸了一把，果然手上**的，「天啦！這傢伙是什麼怪物？」
敖廣看着方成傑粘糊糊的手，臉色也變得不怎麼好看！
四翼鳥人在笑，但是笑得比哭還難看，「你們之前不是說象我這樣的生化戰士是歐萊雅人的戰鬥機器和奴隸嗎？實話告訴你們，象我這樣從歐萊雅本土帶過來的生化戰士的確是歐萊雅人眼中的奴隸，而且是性奴隸！從歐萊雅到達水藍星是一個漫長而危險的過程。飛船上長期處於神經緊繃狀態中地歐萊雅人只能把各種負面情緒發泄在我們這些生化戰士身上，反正醫療艙很先進，就算玩殘了也可以修復。我身體的本能早就已經被那些歐萊雅人折磨得對痛苦反而會產生快感，如果是在催眠的狀態下，我對於這些記憶還沒感覺。偏偏你們解除了催眠卻還保留了我地記憶，現在我能清楚的回憶飛船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認為我還應該感激你們嗎？」
方成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他和孫老以前對這些已經被催眠地生化戰士或者克隆人也從來當做人來看，在本質上來說，他們和歐萊雅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唯一具有地心理優勢是他們能在自衛和報仇的光環下心安理得的虐待被俘的生化戰士和克隆人！就象花國人常常YY著來次東京大屠殺一樣！
敖廣倒是沒幹過這種事。所以他對四翼鳥人的思維方式難以理解，「那你怎麼還願意回到歐萊雅那邊去？」
「很奇怪嗎？」四翼鳥人理所當然地回答到。「我的身體已經對摺磨很有快感，被催眠地情況下我不會感到羞恥、屈辱、憤怒，我會過得很開心，很麻木！就象你們水藍星上吸毒的人一樣，清醒的時候只會有痛苦，沉浸在毒品中才是唯一的歸宿，歐萊雅人就是掌握著毒品的人！」
方成傑這才明白對方的思維方式為什麼會這麼怪異，這個四翼鳥人估計類似於癮君子那種逃避現實的思維方式！
敖廣也長嘆了一口氣，「如果我們能把你清除掉記憶呢？雖然水藍星的醫學技術相對歐萊雅人來說還比較原始，但清除記憶還是可以做到的！」
四翼鳥人還是搖頭。「沒有用的。水藍星地土著不會接受我，站在你們這一邊根本看不到前途！即使歐萊雅人被趕走了。我們這種生物也將成為水藍星土着地清除對象！」
方成傑這才明白這四翼鳥人怎麼不都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原因，將來即使能趕走歐萊雅人，水藍星上必然會遺留下大量地克隆人和生化戰士，絕大多數的水藍星人根本分不清歐萊雅人和生化戰士、克隆人的區別，在普通的水藍星人眼裏，生化戰士、克隆人和歐萊雅人統統劃歸為外星人，這樣雙方就存在着不可調和的矛盾，畢竟這場戰爭中，誰沒有犧牲幾個朋友或親人，想要這些普通的水藍星人在戰後接受這些遺留下來的生化戰士和克隆人幾乎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方成傑根本無法打出包票！就算方成傑吹着牛皮說能搞定，關鍵是誰信？這四翼鳥人顯然不屬於弱智的類型！
最後還是敖廣提出了一個建議，「如果將來能成功趕走歐萊雅人，而水藍星的人類又不肯接受你的話，你完全可以生活在這艘戰艦上，安全上你完全可以放心，你應該知道我也是生化戰士，但是我在水藍星上已經安然無恙的生存了幾千年！」
這條建議倒是讓四翼鳥人有點心動，但是她並不能完全相信敖廣和方成傑，因為雙方的實力不對等，一旦她招了，無論是方成傑還是敖廣都可以隨時翻臉消滅她，「我怎麼相信你的保證？如果你們翻臉怎麼辦？特別是這個人類……」四翼鳥人望着方成傑，「我對於他的人品表示懷疑！」在上飛船的時候，四翼鳥人其實已經醒了，只是當時知道實力上的差距逃不掉，才裝暈等待機會，所以她當然知道方成傑之前想要幹什麼！
方成傑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什麼叫對我的人品表示懷疑？難道我看起來很齷齪嗎？就算我在你眼裏也許齷齪了一點，但以貌取人是不對滴！義薄雲天是我的外號，誠信是我的代名詞，可靠這個詞完全是為我量身打造！」
沒人理會方成傑的自說自話，敖廣對着四翼鳥人比畫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小時候睡上鋪，經常從床上滾下來，所以摔壞了腦袋！」
四翼鳥人點頭表示理解！
方成傑無語問蒼天！
敖廣接着說到，「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這艘戰艦上，你並不是唯一的四翼天使！」敖廣對着房間里的攝象頭比畫了一下，沒多久，離開的精衛在房間里投下了一副全息畫面，是達芙妮在戰艦里閑逛的鏡頭！
四翼鳥人終於意動了，「我不相信全息圖象，讓我見她一面，我知道的就全部都告訴你們！」
「好！」敖廣帶着四翼鳥人外加催促着方成傑一起走出了房間，在這同時，精衛也把達芙妮從冷凍艙裏面放了出來！
只不過當達芙妮見到四翼鳥人時首先感到的是畏懼，雖然達芙妮已經有四隻翅膀了，但她的深層記憶中還是把自己擺在兩翼鳥人的地位，而且她腦海里的催眠是隨着時間慢慢消磨掉的，並沒有完全清除乾淨，所以見到四翼鳥人時本能的有一種畏懼感，第一時間就如同見到陌生人的小孩子一樣躲在了方成傑的身後偷偷瞄幾眼這個新出現的四翼鳥人！
「她是怎麼回事？」四翼鳥人對於達芙妮的表現感到奇怪！
方成傑一邊安撫著達芙妮一邊將達芙妮的經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這下四翼鳥人終於稍稍對自己的未來安心了一點，老實的將她所知道的歐萊雅人近期對付人類的部署全部交代了一遍！
方成傑和敖廣在仔細的盤問了一些細節后終於明白上一次的核爆是怎麼回事了，孫老九成九是完蛋了，幸好當初孫老吃一虧長一智，有了前一次被激光主炮蒸發的經歷，沒有把他的舍利子全部消化乾淨，還留下了一部分在戰艦上，只不過這一部分沒有孫老後面的記憶而已！
接下來敖廣要幫助四翼鳥人徹底清除掉記憶，而方成傑則要找孫老和釋迦牟尼商量點事，有了這個四翼鳥人被成功解除催眠的先例，以敖廣本身也是生化戰士的身份，以後恐怕無法在戰艦上利用生化戰士來幫孫老和釋迦牟尼復活了，因為那在敖廣的眼裏跟殺一人救一人沒什麼區別，即使他嘴上不說，心底肯定會不舒服，所以孫老和釋迦牟尼以後還想復活，必須要帶他們出去才能進行！
接通了孫老和釋迦牟尼的舍利子以後，方成傑將孫老肉身陣亡的消息宣佈了一遍，並且將隨後發生的事也簡單概述了一下，「我覺得你們兩個要是想復活還是別挑挑揀揀的了，六翼鳥人實在太難找，吸血鬼也無法移植舍利子，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四翼鳥人了，而且如果將來解除催眠的技術有突破，恐怕想再復活都會有點麻煩！」
孫老和釋迦牟尼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既然六翼鳥人的肉身基本上是遙遙無期，那還不如先搞個四翼鳥人的肉身湊合一下！
既然他們兩個都沒意見，加上暫時方成傑也找不到對付歐萊雅人自殺式恐怖襲擊的辦法，那麼乾脆趁這段時間帶着兩個老傢伙的舍利子先去尋找合適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