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命運

第一章命運

少年,左手拿着鴨腿,右手拿着雞腿,二百多斤的身軀,在後山的小坡上慢吞吞走着,身後跟着二個僕人,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這時少年身後的一個僕人說道「:少爺,老爺讓你到後山來鍛煉身體,多運動一下,你這樣的吃法,小的回去沒法跟老爺交代呀!」

「哼,本少爺想幹啥就幹啥,還要你個下人來管嗎?」少年一邊說一邊回頭盯着那個僕人,然後直接一腳將那僕人踹倒在地。

「少爺你消消火,當奴才的,那有說自己主子的,不懂事的玩意,少爺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另一個僕人這邊說着,那邊上前用手順了順少年的胸口,繼續說道:「少爺,想必你也走累了,不如我們先到旁邊樹下休息一會吧!」

「恩,還是你小子懂事,回頭去賬房多領點領錢。」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這個僕人高興的樂開了花,趕緊攙著少爺走到樹旁坐下。

被踹在地上的僕人,一臉無辜,爬了起,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心想自己也沒說錯呀!

這時天空忽然烏雲密佈,只聽一聲巨響,一道紫色閃電直接劈在少年跟那個僕人身上,倆人當場就跟黑炭一樣,直接倒在地上。

站在旁邊的僕人嚇的直直的站在那,等了幾秒后反應過來,上前查看,發現倆人都沒有了氣息,嚇的坐倒在地,連忙又爬了起來,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喊,「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

喧鬧的街道,人來人往,這時一個人跑進了風府,大喊「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從大堂走出一個中年男子,體態微胖,大聲斥道:「大喊大叫,成何體統,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進來這人,正是那僕人,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老…爺,少爺他…他,少爺他被雷電劈死了。」

「什麼,你在說一遍」老爺快步上前,拽著僕人的衣領,大聲問道。

「少爺被被被雷電劈。」僕人還沒說完,老爺彷彿失去了力氣一般,差點暈倒在地上,幸虧後面有人及時扶住。老爺盡量的平復了一下自己,吩咐手下不能將這消息告訴夫人,說完趕緊往後山跑去,畢竟是風家三脈單傳,他也怕夫人受不了這個打擊。

「我這是在哪,」四周一片漆黑,突然一道強光出現,眼睛都睜不開,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左右搖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站着好幾個人,一個都不認識,自己躺在床上,正要爬起。忽然腦袋像針扎一般疼痛,一團記憶出現在腦海里。又昏了過去。

「老爺,老爺,清兒醒了」一個婦人,坐在床邊激動的喊道,眼淚不停的往下流。中年男子站在門口,聽到婦人的喊話,急忙跑進屋內,並且咐吩管家去找大夫。

躺在床上這少年便是那被雷電劈中的風家少爺風清寒,中年男子便是他的父親風厲,婦人就是他的母親兒雪,本來風厲打算先瞞着夫人的,可是那有不透風的牆,風清寒剛被抬進家門,就遇到了他的母親兒雪,婦人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死了,所以在一旁一直看着。

「老爺夫人韓大夫來了,」說着管家帶着一個大夫走了進來,大夫進來向風厲跟兒雪拱了拱手,風厲點了點頭,然後向下人揮了揮手,示意讓下人出去,婦人也站起身子站在一旁。

韓大夫仔細的檢查一番說道「風少爺,並無應無大礙,只需休息幾日便可,老爺夫人大可放心。」

「真的嗎,」風厲緊張的問道。

大夫點了點頭。風厲像是鬆了一口氣,吩咐管家帶大夫去賬房拿些銀兩,婦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忽覺頭腦像是打轉,站不穩,幸虧風厲上前將夫人扶住,然後送回了房間。

這時屋內就剩風清寒一人,風清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風清寒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這個環境如此的陌生,勉強的用手臂將自己撐起,坐了起來,看着自己肥大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我難道穿越了,一個修仙者的穿越,可是怎麼穿越到這副身體里,哎。」回想自己是一個五十多歲散修,當時正在渡劫,卻被幾個所謂正派修仙者圍攻,被一道天雷劈中神形俱滅,可是怎麼穿越到這個人身上的,難道老天想讓我重新活一次嗎,風清寒在心裏不停的問自己,並暗暗發誓一定要回去報仇。

他查看了以前風清寒的記憶,發現一點用都沒有,就是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真是一個無憂無慮的胖子。風清寒苦笑了一下,不過還是知道一點信息,這個世界是武術為本的世界,所在的這個城是武道天城,是五大武城之一,還有五個武大世家,具體哪幾家,記憶里居然沒有。

風清寒搖了搖頭看了這個身體,盤膝而坐,發現盤膝也是一件很費事的事情,費了半天勁,然後進入冥想。

風府的後院裏,躺着一具焦黑的屍體,正是跟風清寒一起被劈的僕人,風厲吩咐管家,安置好僕人,並給一些銀兩給他的家人,吩咐完走進了書房。

在別人看來,可能是一場普通的雷電傷人,可是他身為家主考慮的就比較多一點,也可能是有一些人妒忌他家近期在後山山脈尋得的天然礦脈,才暗中下的黑手。

風厲又把管家叫了進來,讓管家加派人手看好山脈,並且府中也要多派人手,特別是夫人跟清寒那邊。

風清寒盤坐在床上,緊皺着眉頭,因為他發現自己,除了一些記憶還存在,其它什麼都沒有,而且這個世界居然沒有靈氣,無法修鍊修仙功法。並且他發現自己的這個身體不是一般的差,想要有所作為必須重新鍛煉自己的身體。

他想起修仙時曾經修鍊過的《塑體功》,當時太注重功法,卻忘記鍛造自己的身體,只是修鍊《塑體功》太苦了,只練到一重就沒有在練。

《塑體功》一共分為三重,鍛造,重生,涅槃,傳說到達涅槃,身如鋼鐵,可不懼凡器,

風清寒站了起來,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肥胖的身體,圓圓的臉,搖了搖頭。這時房間門被推開,一個婦人走了進來,風清寒望着這個婦人,因為他的記憶里自己比這個婦人年紀大,現在要叫這個婦人娘,有些張不開嘴,不過還是喊了一句「娘」。

婦人看見風清寒站了起來,原本憂愁的臉,喜悅了起來,「清兒,快坐下休息,」將手裏的端著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一邊說一邊走向風清寒,

風清寒有些發獃,因為他發現這個婦人年輕時絕對是一個美女,還有就是有點不習慣。

婦人看風清寒有些獃滯,甚是緊張,不停的喊道「清兒…清兒,你可別嚇為娘呀!」

風清寒反應過來,看婦人嚇的眼淚都出來了,伸手擦了擦婦人的淚痕,說道:「娘,孩兒剛才只是走神,我現在沒事了。」

「你這小子,剛才嚇死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着把風清寒扶到床邊。

然後端起桌子上的碗,笑着說「清兒呀!娘給你熬了你最喜歡的喝的雞湯,來嘗嘗。」說着用勺子喂風清寒喝,讓風清寒有點難為情,瞬間感到了溫暖,連忙接過碗,自己喝了起來。

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強者為尊,家族也同樣如此,武道天城是五大武城最小的一座城,裏邊最大的家族為五大世家之一的白家,還有就是一些附屬小家族,還有幾個家族並沒有加入任何家族,有自己的一些生意,夠養活一大家子,風家就是其中一家。

城中車水馬龍,人和人見面都哈腰點頭,看似人畜無害,這些家族暗中卻計劃着一些陰謀,白府府邸在天城的最中間,白家老爺白雲蒼也是天城的城主。

白家大堂內,坐着一群人,都是城內部分家族家主,一個滿天白髮的老頭坐在上座,此人正是白家家主白雲蒼,坐在那不怒自威。

坐在下面的一些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過了許久,白雲蒼端起茶抿了一口說道:「最近各個家族的生意不好,收益上交明顯變少了,在這樣下去遲早要關門。」

下面的人,也紛紛訴苦,其中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眼裏透露著一點陰險,站了起來,抱拳說「白城主,我最近聽說風家在後山得了一處天然礦脈,不如我們…」話還沒說完,白雲蒼抬起了頭望向了他,嘴角上揚,露出了邪笑。

天漸漸暗了下來,風清寒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屋內,他今天特意去藏書閣找了一本武功秘籍,發現自己根本練不了,要想練功必須將真氣聚在丹田裏,自己根本就沒有丹田,所以在怎麼練都是沒有用的。

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老天讓我重新活一次,是想看我笑話的嗎?風清寒在心裏不停的問自己。

風清寒忽然想到《塑體功》煉到第二層重生方可重塑肉身,或許可以重塑丹田,風清寒瞬間有了信心。有了前面的經驗練起來還是很得心應手的。

天還沒有亮,只見一個身影從風家走出,走向後山,身後背着一個筐裏邊放滿了石頭,在後山樹林奔跑,仔細看去此人正是風清寒,跑的已是滿頭大汗,腳步像有千斤,一步一步走上山頂。

天這才有些微亮,風府門口站着一個身穿黑袍之人,「在下白家管家白班,求見風家家主,麻煩通報一下。」門口之人抱拳對風家門丁說道。因為來之前,白雲蒼交代,一定要有禮貌,不然以白家管家身份,在天城可以說可以橫著走了。

風家門丁一聽是白家管家,嚇的連忙跑回府里通報,風厲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還是出門迎接,到門口倆人相互客氣了一下,風厲便把白班請到了書房。

風清寒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頂,放下背摟,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休息了一會,風清寒站了起來,居然發現自己站在懸崖邊上,嚇的自己一身冷汗。

懸崖深不見底,霧氣籠罩着山崖,什麼也看不見,不時有幾隻大鳥在山間穿梭,風清寒望着它們,一陣感慨,感嘆命運坎坷,要像這鳥兒自由自在多好。又望了望上山的路,如果提前到山頂往向下看,絕對沒有信心往上爬,真的太高了。

天城的早上也是熱鬧非凡,各種商販叫賣著自己的東西,從風家走出一人,此人正是白班,風厲將白班送到門口,倆人相互抱拳,風厲微笑着送走了白班,看白班走遠,臉瞬間沉了下來,「快去通知長老到大堂開會。」風厲對身後的管家說道。

「風厲呀!一大早什麼事情這麼匆忙呀!」說着進來一個白鬍子老頭。風厲上請抱拳道:「大長老,風厲肯定是有大事才能驚動您老。」

「作為一家之主,你什麼時候能改掉毛毛躁躁的性格」說着又進來一個老頭,望着風厲。

風厲被說的低下了頭,「老二呀!風厲現在好歹是個家主,不能這麼說他了。」白鬍子邊說邊摸著自己的鬍子。

風厲把白班來的意圖告訴了兩位長老,氣的兩位長老,牙咬的嘎嘎響。

「白雲蒼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想用一千兩換我族後山二年,別說是後山有礦脈了,就是沒有也不能換,簡直欺人太甚。」大長老說着差點跳了起來。

「白家肯定是從哪裏聽到風聲了,知道我族後山發現了礦脈,不好明說,只能以換來作為借口,獨佔這天然礦場。」

「二長老說的對,不過畢竟我們是小家族,鬥不過他們,可是我族如果沒有這座礦脈,可能也無法存活了,哎,」風厲說完嘆了一口氣。

」對了」風厲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繼續說道:「白班說讓我響午給他答覆。」

「區區一個管家,不用管他,只要白家想要,就一定還會來找你的,現在一定不能急。」大長老說完跟二長老走出了大堂。

看着兩位長老的背影,風厲心中想到看來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風清寒好不容易下了山,到家已是響午了,進了屋子立馬躺在了床上瞬間就呼呼大睡起來。

「老爺,風家沒有一點動靜,是不是要提前安排一下。」白班低頭向白雲蒼稟告。

白雲蒼望了望白班,喝了一口茶,說道:「好一個風家呀!白班,剩下的你該知道怎麼辦了,記住不要留活口。」

「屬下明白,不過,風家大長老望塵巔峰多年,我等都不是對手,不知是或要請後山的長老,」白班還要繼續說,白雲蒼擺了擺手說:「這次我請自去,你去安排吧!」

白班點了點頭,退了下去,白雲蒼走到窗口,想到自己也是望塵巔峰多年,一直未能突破到天知,正好藉此機會看能不能突破到天知。

這個武術世界修鍊分為4個等級,地堪,望塵,天知,離神,每個等級都分別有下,中,巔峰,三個等級,據說到離神境的強者相屈指可數,離神境往上不知有沒有別的境界了,因為沒有人到達過。

風清寒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眼發現天色暗了下來,喉嚨非常的干,肚子又咕嚕咕嚕響,趕緊起來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水又不能壓餓,於是走出了房間,向廚房走去。

夜晚的街上人彷彿比平時少了很多,一陣寒風吹過不僅讓人打了個冷顫。風府周圍,圍了一圈蒙面人,似乎在等什麼人。

風府後院,大長老正在跟二長老下棋,忽然下棋的手停在了半空,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二長老也發現了不對,發現四周安靜了不少,沒有了鳥蟲人雜之聲。

「大哥」大長老伸手阻止二長老繼續說下去,然後對二長老說:「你快去通知風厲準備迎敵。」

「那大哥你了」二長老看着大長老問道。「哈哈,他當然是在等我了,」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院中,繼續說道:「風老頭,好久不見呀!」

大長老給二長老使了個眼神,示意二長老快去通知,二長老領會大哥的意思,望了院中之人,嘆了一口氣,然後扭頭往前院跑去。

大長老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沒想到,堂堂白家家主又是城主的白雲蒼,會深夜到我風家,找我這個老頭子。」

白雲蒼沒有理會大長老的話,望着大長老然後慢慢走向他,自言自語說道:「我入望塵巔峰很多年了,一直都不能突破到天知境界。想必你也是的,不如你我來一場生死之戰看能不能突破到天知。」

大長老還沒出聲,白雲蒼已向他出手,倆人同為望塵巔峰,真氣外放,所碰之物立刻粉碎,一時打的難分勝負。

遠處一個塔上站着倆個人,「你說他們兩個人誰會贏。」另一個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白家的人已衝進了風府,二長老到前院風家與白家的人已經廝殺起來了。

二長老剛要上前,一個白家黑衣人出現在他面前,對二長老說:「你的對手是我。」

白家已經摸清了風家有幾位高手,派出了相應的高手應對,並且又多派了兩名望塵下期高手,當大長老,二長老,風厲都被相應的對手纏住,風家剩下的那些地堪境界,在望塵下期境界手裏就跟老鷹抓小雞一樣。

風清寒本來在廚房吃東西,忽然一群黑衣人衝進風家,嚇的躲在了廚房裏,不敢出去。碰…的一聲,一個風家的僕人被踢進了廚房,跟着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黑衣人。

風家的僕人發現了風清寒,連忙喊道:「少爺快跑。」然後沖向黑衣人。

風清寒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僕人就被一把刀穿過了胸口,一口血從口中吐出,嘴裏還在念叨「少爺快…」話沒說完黑衣人拔出了刀。

見此情景風清寒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到廚房門口發現到處都是黑衣人,根本無處可逃,

這時一隻手被拉住往旁院跑去,風清寒本能有些反抗,但是看見拉住自己的是自己的娘,趕緊跟在後面,跑的路上也遇到過黑衣人,都被自己的娘擊殺了,兒雪畢竟也是地堪巔峰高手,只要不遇到望塵境高手還是可以應對的。

風清寒望着母親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分,上一世哪裏有人會對自己這麼好。往前跑的路上,風清寒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的破空之聲,還沒反應過來,兒雪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用身體擋住了身後飛刀,只見飛刀刺進了兒雪的右肩上,兒雪沒有做任何的停留,拉着風清寒繼續往前跑,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被望塵境高手發現了,在不跑就跑不掉了。

看着母親為自己受了傷,心中萬分難受,但是自己又沒有實力,只恨自己不夠強大。風清寒發現自己被帶到旁院的一個房間里。

兒雪進了房間,趕緊把門關上,在床下把秘室的門打開,然後說:「清兒,這個秘道可通到後山,以後的路要自己走了。」

「母親你跟我一起走吧!」風清寒拉着兒雪的手說道。

兒雪摸著風清寒的頭,溫柔的對他說「傻孩子,我不能走,也走不了,只要你能平安的活着,爹娘就很滿足了。」

「哼,恐怕你們誰也走不了。」門外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望塵境,」說着兒雪一腳踢歪桌子擋在了門上身體也擋在上面,對風清寒喊道:「快走,快走。」

風清寒知道自己幫不了忙,留下來也是於事無補,含淚走進秘道,只見一把刀穿過兒雪的身體,兒雪吐了一口血,但是她還是死死擋在門口,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將身旁燃燒的蠟燭扔在了床上,將床點着了,燃起了大火,不一會就將房子燒了起來。

風厲看自己兒子跟老婆進入房間,就着火了,萬分着急,一分神就被對方一掌打在了胸口,飛出十幾米,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二長老看風厲被打倒在地,看準時機,甩掉對手,飛到風厲身旁,將風厲扶起。

「二長老,我風家完了,毀在我手裏了,咳咳。」風厲看着院中遍地屍體無力的說道。

「只要你活着我風家就還有希望,過會我拖住他們你乘機跑。」說完二長老拿出一個藥丸放進了嘴裏。

「不要,二長老,」風厲想阻止卻沒趕上。二長老吞下丹藥瞬間功力大漲,周身真氣變成了紅色。

此時黑衣人已將倆人圍住,其實一個黑衣人喊道:「不好,他吃的是燃血丹,功力添加一倍,恐怕到瞭望塵巔峰了,不過只能支持半刻鐘,大家快閃開。」

燃血丹,可以瞬間提升功力,它的代價就是用自己的血為引,燃燒自己,只到死亡,燃血丹世上只有十幾顆。

白家人怎麼也想不到,區區風家居然有這東西,白家來的這些人,只要白雲蒼是望塵巔峰,其它這些人那裏是對手。

二長老一個瞬移,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一個躲閃不及的望塵境的白家人胸口上,瞬間飛出去幾十米,吐了一口血,當場暈倒。

風厲看其它白家人有些走神,趕緊向院外逃去。

大長老跟白雲蒼已經從城內打到了城外,依然分不出勝負,內力也耗的十之八九了。

「想必我白家已經佔據了你風家,從此在無風家了,哈哈。」白雲蒼得意的說道。

大長老望向城中的大火,是自家府邸,搖了搖頭說道:「我風家完了,完了,哎。」

說完望向白雲蒼,從懷中掏出一顆燃血丹放進嘴裏。

白雲蒼本來只是想刺激一下大長老的,那裏會想到,大長老會不要命吃下燃血丹。白雲蒼頭也不回往城裏跑。

「哼,你還想跑,毀我風家,我必殺你。」大長老一邊說一邊追向白雲蒼。一個瞬移出現在白雲蒼面前,一掌拍向白雲蒼胸口,白雲蒼用盡全力抵擋,還是被一掌震出十幾米遠,一口鮮血從白雲蒼口中噴出。

「這就是天知境的實力嗎?」白雲蒼說完又一口鮮血噴出。

大長老慢慢走向白雲蒼一邊走一邊說:「面對死亡你也怕了嗎?」

白雲蒼癱坐在地上,一邊用手支撐著身體,一邊向後移動。

面對死亡誰能不怕,況且是一個望塵境巔峰高手,就差一步就進入天知,入天知便可長生,感受天地,壽命也可延長。

大長老已走到白雲蒼面前,聚內於右掌,拍向白雲蒼,白雲蒼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擋這一掌了,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來臨。

忽然一個人影出現,擋在了白雲蒼面前,大長老一掌穩穩的打在了那個人身上,可是那個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石沉大海一般。

「三長老,您來了。」白雲蒼睜開眼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白家的三長老白服,有天知中期境界,說着白雲蒼勉強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哈哈,風老頭,天不絕我,你就等著受死吧!」白雲蒼說完笑的有的得意,引動了內傷,咳嗽了好幾聲。

「看來我風家確定要完了。」說完沖向白服。

大長老雖然靠葯提升到天知下期,但是白服是實實在在的天知中期,一個下期跟中期的距離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收手吧!你雖服了燃血丹,但你打不過我,我可以救你一命,只是你會內功全失,做個普通人不也挺好嗎?」白服擋着了大長老的招式說道。

「哈哈,普通人,我風家與你白家無冤無仇,滅我滿門,我怎能忍。」大長老說完繼續向白服進攻。

白服明顯沒有想殺大長老的意思,只是見招拆招,想讓大長老耗完最後一絲血氣。大長老心裏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打得過白服的,但是他在等白服把白雲蒼露出來,自己好以死換傷。

反觀風家大院這邊,二長老吃了燃血丹,院內無人是對手,二長老已經打傷兩個望塵境的高手。

風家其它人都被白家黑衣人解決了,白家也發現了白厲逃跑,但是府邸四周都是白家人,想跑那是難上加難了。

大火將旁屋燒完,白家人也發現了那條風清寒逃跑的那條通道,也派人前去追趕。

二長老被白家人團團圍住,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燃血丹已經將自己的血快燃血完了,現在只能苦苦支撐,為風厲爭取一點時間了。

雖然圍住了二長老,但是沒有人敢向前,白家一個望塵中期高手感覺到了二長老氣息在衰弱,一個飛身上前,一劍刺進了二長老的胸口,看二長老被擊殺,白家這些人似乎鬆了一口氣,快速的尋找有沒有漏網之魚。

風清寒順着通道一直往前跑,他不敢有一點的停留,因為他知道如果不跑他必死,畢竟身體的原因,使他跑了一會就喘的不行,一邊扶著牆一邊走,他感覺這個通道一直在往上走,不知道會通到哪裏。

白厲雖然被二長老掩護突破了包圍,但是府邸外圍被白家人圍住了,自己又受傷了,逃是逃不掉的,後面還有人追,無奈之下,只好躲進後院假山裏邊。

假山裏邊,別有洞天,裏邊很寬敞,就是為了躲避仇家所建築的,可直通風府每一個房間,能出去那個旁房已經被白家人看守,風厲只好躲在假山裏先行療傷。

大長老明顯感覺到自己快撐不住了,但有白服擋在前面,根本傷不到白雲蒼。

白雲蒼站在旁邊看着倆人打鬥,也讓他近距離的了解了天知境的武者的實力,他知道白服可以隨時殺死風家大長老,但是就是不殺,氣的白雲蒼只咬牙,他雖然是家主,但是這些家族長老他是管不了的。

白服到了天知中期已經在感悟天地了,他不想有殺戮,影響內心,不利於武功突破,而且白服收到命令就是保護白雲蒼,所以他只要白雲蒼不受傷害就好。

風清寒跑的氣喘吁吁,感覺到了前面快到出口了,因為有風聲,還有打鬥的聲音。

走到出口處,有一堆草擋在出口,正好可以隱藏住自己,從上往下望,幾十米外有兩個人正在打鬥,一個人在旁觀望,風清寒眯着眼仔細看了看,其中一人應該是自家的大長老,另外兩個人好像不認識,但也看清了一點面容。

大長老看準時機,一掌拍向白服,白服出拳迎了上去,大長老順時收掌,白服感覺不對,已是來不及,一拳打在了大長老的胸口上,瞬間一口鮮血噴出,大長老向後方飛好幾米,然後在空中一個後空翻,雙腳踩了一下樹,借力飛向了白雲蒼,大長老用最後一絲力氣向白雲蒼攻擊。

白服此時離白雲蒼還有七八米遠,大長老離白雲蒼只要三四米。

白雲蒼髮現自己是躲不開了,只好硬著頭皮出招跟大長老碰上了,大長老雖然快沒力氣了,但是也是天知境的實力了,白雲蒼被大長老一掌拍出好幾米,撞在了樹上昏了過去。

白服飛身過來一腳踢在大長老的身上,大長老飛出了好幾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白服走到白雲蒼身旁蹲下,用手試了一下呼吸,發現還有微薄的氣息,立刻封住白雲蒼幾個穴道,拿出一個藥丸放進白雲蒼嘴巴里,然後抱起白雲蒼,回頭看了一下大長老,用餘光撇了一下風清寒藏身的地方,然後向城裏飛去。

風清寒被白服望了一下,感覺全身一顫,那種感覺太恐怖了,風清寒知道風家徹底完了,自己一定要變強,才能替自己的娘報仇。這時聽見秘道里有腳步聲,風清寒趕緊起身跑到遠處樹后觀察。因為他希望出來的是自己的親人。

但是讓他失望了,從出口出來的是一群黑衣人,風清寒趕緊躲在樹后,不敢出聲。

一群黑衣人從洞口出來,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活人,只看見遠處有一具屍體,立馬跑了過去。

風清寒偷偷的瞄了一眼,發現正是時候,趕緊往山上跑。

黑衣人跑到屍體旁邊,發現是風家長老,試了一下沒有氣息,瞬間就舒了一口長氣。

其中一個帶頭的黑衣人說道:「每兩個人一組,向各個方向尋找,一定要找到那個風家的廢物少爺,找到直接滅口,聽到了嗎?」

「聽到了,」說完各自分組,東南西北分散尋找。

風清寒不停的往上跑,因為他知道後面黑衣人一定會搜索的,被找到那就完了。

跑到山頂,風清寒發現就是自己跑步上來的山頂,只是上山的方向不一樣才沒有發現,難道就真的這樣完了嗎?風清寒不停的問自己,看着霧氣籠罩的懸崖,風清寒似乎想到了什麼。

繞着山頂看了一下,發現還是有地方可以下懸崖的,風清寒小心翼翼的踩着凸出石頭往下爬,越往下霧氣就越大,石頭就越滑,風清寒往下望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況,雖然小心翼翼的往下爬,但是由於石頭太滑還是一腳踩空掉了下去。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給我找到風厲,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快去找。」白家管家白班大聲的喊道。

你說跑誰都好,怎麼能讓風家家主跑了,回去以後肯定沒法交代,不死也要脫層皮呀!白班想想都怕,趕緊跟着一起找去了。

「啊…,咦,怎麼這懸崖就這麼淺嗎?」風清寒踩空掉下懸崖以為自己肯定完了,沒想到一下就到底了。

雖然不高還是把風清寒摔的渾身疼,緩過神來風清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站在半山腰的山洞口,腳下還是深不見底。

小心翼翼的往洞裏走,伸手不見五指,風清寒心想可別遇到什麼怪物,摸著牆壁一直往裏面走,彎彎曲曲大概走了幾十米,忽然發現前面有光了,「難道出洞口了,」風清寒自言自語的是說道,臉上露出了笑容,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越走越亮,風清寒走近一看,那裏是出口,還是在洞裏,只是山洞頂上有一個夜明珠而已,不過這個夜明珠特別的大,甚是好看。

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山洞還是有人居住的,有床有梳妝台跟椅子,應該是個女子在這居住的,估計走了應該不少年了,到處落滿厚厚的灰塵。

風清寒看了一下,雖然這個山洞挺大,但是自己出不去,在這裏肯定被餓死,出去肯定被摔死,「哎」風清寒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咔嚓一聲,凳子壞了,風清寒大屁股坐在地上,還不僅感嘆:「我的命運怎麼這麼坎坷,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嗎?要這樣對我。」

剛要站起來,發現有一股細細的風吹在他臉上,風清寒爬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往前爬,發現這個風是從梳妝台後面吹出來的。

風清寒立馬來精神了,從地上跳了起來,有風說明還有路可以通到外面,趕緊把梳妝台移到旁邊,風清寒發現梳妝台下面有一本墊腳的書,拿起來撣了撣灰塵,發現這書還是牛皮做的,上面寫着《歸元功》。

「還是個武功秘籍,不過墊桌腳能有啥好書,還是扔了吧!」風清寒自言自語的說着,這邊就要把書扔了,不過還是把手縮了回來,萬一是絕世武功了,把書放進了懷裏。

然後看着後面的石牆,風就是從後面出來的,這裏肯定有一個暗門,風清寒用盡全力石牆也未動絲毫。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嗎?不,不可能,風清寒心裏不斷的推翻自己的判斷,又肯定自己的判斷。

弄了半天牆一點感覺都沒有,風清寒累的夠嗆,一個手撐在牆上。

「咦,這塊小石頭怎麼這麼軟呀!」嘴上說着,風清寒用手用力的按了一下,只聽轟的一聲石門打開了。

「這麼簡單嗎?」風清寒苦笑的搖了搖頭,試探著慢慢走進了秘道,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慢慢的向前移動。

白家管家白班在風家到處都找不到風厲,眼看天就要亮了,必須要天亮之前處理好,急的白服滿頭是汗。

這時有人發現一個房間里有秘道便大聲喊,「白管家這裏有一個秘道。」白班好像發現了救命稻草一樣,飛奔跑去。

風厲躲在秘道里,隱約能聽見外面的聲音,知道白家的人已經發現了秘道,望着地上的幾個廂子,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哎,看來真的走到這一步了。」

站了起來,引動內傷咳嗽了二聲,風厲走到廂子旁,打開廂子,裏邊都是火藥,弄好點火線只等白家人進來,跟他們同歸於盡了。

白班走到秘道口,看了看,心裏有點怕,剛邁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對身後的人說:「你們兩個先進去。」

倆人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敢違抗命令,小心翼翼的往秘道里走。

風厲聽着腳步一步一步的靠近,拿出了火摺子,還感嘆了一番:「風家在我手裏隕落了,哎。」嘆了一口氣,然後點燃了引線。

一行人終於走到中間的秘室,並且發現了風厲,正要高興之時,發現了被點燃的火藥,大喊:「快跑,有火藥。」

眾人一聽火藥趕緊往回跑,但是已是來不及,伴隨着天亮,一聲巨響,地面都有點顫動彷彿把太陽炸出來一般,風家徹底變成了一片廢墟,

白家一行人在後山沒有找到風清寒,又聽見一聲巨響,發現秘道已經塌了,幾個人相互望了一眼,趕緊往城裏跑去。

風清寒一直往下走,聽見響聲,疑惑片刻然後繼續走,走着走着發現了前面有光,大喜,趕緊加快了腳步,原來這個山洞直通山角下。

走出山洞風清寒發現山底居然一點霧氣都沒有,只在半山腰的地方才有霧。

「這地真是奇怪。」風清寒說完搖了搖頭。開始尋找出去的路,發現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山底,只有一條出去的小路,長滿了雜草,又發現了一顆果樹,長滿了不認識的果子,風清寒一夜沒睡,又餓又困,趕緊摘了幾個果子吃了起來。

吃着果子又回到山洞,風清寒已是困的睜不開眼了,找了個能躺着的地方,呼呼大睡起來。

伴隨着一聲巨響武道天城,天剛亮城內就格外的熱鬧,一群人圍着風家的一片廢墟,議論紛紛,「唉,你半夜聽見動靜了嗎?」旁邊站着的人搖了搖頭說:「我睡覺比較死,有點動靜但是沒在意。」後面忽然有人說道:「我昨晚看見了,一群黑衣人,闖進了風家。」旁邊的人若有所思,「你們說會是那誰幹的了,會不會是…,」

剛想說,看見了白家護城隊,趕緊閉嘴了,旁邊還有人聽到一半,發現不講了,不停的問,「是誰呀!是誰呀!」

白家表面看似平靜,大堂內一個老者站在堂中,不怒自威,雙眼掃過堂中之人,個個都低下了頭,「區區風家竟然讓我白家損失慘重,好幾個望塵期高手都身受重傷,都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功力,這段時間好好給我老實一點,並且一定要封鎖消息,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白家乾的,對外就說風家是被城外的卧龍山寨乾的,白雲蒼身傷重傷,暫時家族之事由副家主白雲南處理。」說完老者消失在原地。

「恭送大長老。」眾人起身抱拳相送。

其實一人身穿白色的長袍,長的書生模樣,手中拿着扇子,對大堂剩餘之人說道:「我白雲南暫代家主之職,希望各位多多配合,等我大哥痊癒重掌家主之職。」

眾人趕忙附和,「我等自然聽白副家主調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位老者便是白家的大長老白天城,天知巔峰境界,白雲南是白雲蒼同父異母的弟弟,功力也達到瞭望塵中期。

太陽慢慢升起已到了中午,風清寒餓的肚子咕咕的響,在也睡不着了,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走向果樹,摘了四五個果子坐在樹下吃了起來,望了眼果樹,心裏想到,這麼好吃的果子,要是能把這個全帶走就好了,可惜這個世界沒有空間戒指,不過我可以自己鍛造一個空間戒指,不過那也是要等以後有條件的,風清寒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大仇未報竟然在想這些吃的,還是趕緊修鍊吧!不然命都不是自己的。」

風清寒查看了修真的那些記憶,發現了一個可以控制人的符咒,種咒之人可以用心念殺死中咒的人。對種咒之人不可有殺心,否則中咒的人會心如刀絞。種咒之人如果死了,中咒的人也會死。

「真是變態呀!居然會有這種符咒。」風清寒嘴上說着,手上已經開始在練了。

結符不要求結符之人有修為,只要手法還有一點外在靈力就可以了。

符咒也分為三重,按風清寒的推算,一重可能只能控制普通人,二重能控制天知往下的境界,三重應該可以控制天知境界的武者。

練了半天也沒結一個符,難道這個世界連符都結不起來,這個世界雖說沒有靈力,都是也不是一點都沒有,至少結個符的靈力還是夠的,風清寒都無語了。

練了一下午,始終沒有結起整個符,每次到一半符就自動散了,「難道是我手法太慢了,」風清寒皺着眉頭說。

於是又加快了手法,只能看見一個殘影,這次終於結起來了,一個符咒在空中浮起,金光閃閃,甚是好看,可以隨着風清寒的心念飛向遠處,大概有三米的距離符咒就自動消失了。

武道天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今晚的夜晚是乎格外的安靜,白家護城隊對外宣佈是城外的卧龍山寨乾的,即使有些人明知道是誰幹的也不敢亂說,還有那些沒有歸順白家的一些小家族,也開始紛紛歸順。

經過一夜的練習,風清寒也熟悉了手法,也練的差不多了,準備出山谷去看一下,畢竟想要報仇必須先了解這個世界,然後強大自己。

出了山谷,是一片樹林,風清寒感嘆自己要是能像上個世界可以到處飛行就好了。世界上又有多少事是可以順心的了,走着走着,風清寒實在是累的不行,找了塊石頭坐下來休息會。

看這林中各種各樣的小鳥,在空中自由的飛翔,看看地上的花花草草,讓林中充滿了花香,看腳下還有一條蛇,周圍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毒蛇,正吐著舌頭,腳下那蛇,一口咬在腿上,風清寒一下回過神來,一把抓住那蛇扔了出去,趕緊向外跑去。

一直向外跑,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累了,看着前面好像有人居住,風清寒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然後昏倒在竹院旁。

這時走來一個女孩,眉毛彎曲臉頰豐潤,吹彈即破,聲音清脆,背着竹簍,哼著小曲,悠閑的走着,發現自家院旁躺着一個人,慢慢的走向前去,蹲下把手指慢慢的放在風清寒的鼻孔處,發現還有呼吸,頓時鬆了一口氣,於是大喊:「爺爺,爺爺快出來。」

「幹什麼呀!正睡覺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大喊大叫的。」這時從屋裏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雖然穿着樸素,但是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灼灼的光,說着還打了一個哈氣,伸了一個懶腰。

「爺爺你快看,咱家院門口躺着一個人,」說着用手指著昏在地上的風清寒。老頭一看趕緊快步上前,試了一下風清寒脈搏。

發現是中了蛇毒,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對站在旁邊的女孩說:「玲兒,去屋裏把解毒丸拿來,這小子應該是中了清風蛇的毒,幸虧遇見我,不然毒入心臟就完嘍。」

「哦」玲兒應了一聲,放下竹簍快步向屋裏跑去。

老頭望着風清寒,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一點內力都沒有,不,是沒有丹田,哎。」

「爺爺藥丸給你,」說着玲兒將解毒丸遞給了自己的爺爺,老頭接過藥瓶,倒出兩顆放進風清寒的嘴裏,然後起身就要回屋。

玲兒疑惑的望着爺爺問道:「爺爺你不把他弄屋裏嗎?外面可都是蛇。」

「我怎麼弄,他那麼重,我一把老骨頭了。」說着繼續往屋裏走。

「哼,你不弄我弄,臭老頭。」玲兒小聲的嘀咕。

玲兒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把風清寒拖到院子裏,弄的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說「這也太重了吧!到底是吃了什麼呀!反正我是拖不動了。」

於是大喊:「爺爺爺爺你出來。」

「吵死的了,玲兒呀!你要幹嘛,我睡個覺都睡不安穩。」說着老頭打了一個哈欠。

玲兒起身跑的老頭面前,拉者老頭的袖子說:「爺爺,你幫他弄進去吧!不然在外面躺着,你看外面那麼多蛇多危險呀!爺爺。」

老頭摸了摸鬍子,想了一下也是,救人救到底吧!

倆人好不容易把風清寒抬到了屋裏的床上。

武道天城內依然是熱鬧繁華,白家徹底統一了武道天城內的所有家族,已經開始開採磷礦,雖然失去了幾個高手但是得到了,更多的財富和權力。

白雲蒼還在昏迷中,白家長老束手無策,只能等白雲蒼自己醒來。

白府的一個房間里,有六個人坐在裏邊,為首的就是白雲南,白雲南手裏端著茶,慢慢的品著,然後說道:「這批新茶不錯,回味悠久,茶跟人一樣,要新。」

其中一人站了起抱拳道:「小人覺得白二爺您才能帶領白家重創輝煌,我願永遠追隨你左右。」

白雲南放下手裏的茶,望着說話的這個人說:「不可造次,我大哥雖然昏迷,但是還在,我萬萬不能要這家主之位,不過除非……。」

下面幾個人聽着白雲南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相互點了點頭,開始計劃着。

清晨從遠處看這林海,鬱鬱蔥蔥,重重疊疊,望不到頭,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樹林里的小屋裏,風清寒被鳥兒的叫聲吵醒了,望着陌生的房間,雖然有些虛弱,但是勉強能夠站起來,走到窗戶前,看見院中一女孩正在劈柴,一旁老人家正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風清寒瞬間感覺這種場景特別的安逸,有一種天倫之樂的享受。

「唉,你醒了呀!」玲兒劈柴時正好看見風清寒站在窗戶前於是就打了聲招呼。

看着女孩甜蜜的笑容,風清寒呆住了,「喂你沒事吧!爺爺,咱們不會救了一個傻子吧!」玲兒看了一下風清寒又看了看爺爺問道。

老頭看也沒看,從地上撿起一個米粒大小的石頭,用手指一彈,彈在了風清寒的腦門上,

「啊」風清寒疼的緩過神來,揉了揉腦門,走出木屋,然後抱拳說道:「多謝姑娘跟老者相救,大恩不言謝。」

「我有那麼老嗎?」老頭摸著鬍子反問道。「不老,一點都不老,爺爺最年輕了,呵呵。」女孩笑着回道。

「就你嘴甜,哈哈,我回屋在睡一會,不要打擾我喲。」說着老頭從椅子上起來走向木屋,走到風清寒旁邊,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風清寒,然後就回木屋了。

「你不要介意喲,我爺爺就這樣,脾氣怪,但是人很好的,嘻嘻。」女孩看着風清寒說道。

風清寒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不會的,我感謝還來不及了,怎麼會介意了。」

倆人相望似乎有一些尷尬,玲兒急忙說道:「哪個你毒還沒清乾淨,趕緊先坐吧!」

風清寒跟玲兒也相互了解了一下,玲兒知道了風清寒家族隕落,十分的同情。風清寒也知道了玲兒從小跟着爺爺長大,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連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叫玲兒。

風清寒從玲兒那知道了這片林子叫蛇林,根本沒有外人能夠進來,他算是第一個,小屋周圍都灑了粉末,所以蛇只能在竹院外活動,出門身上都要塗抹點葯才能出行。

看着院外的那些蛇,風清寒若有所思的問道:「玲兒,你們天天都吃的什麼呀?」

「離這不遠有一個果樹,在遠一點有一條小溪,偶爾會抓魚,不過很少去,一般我跟爺爺就吃點果子,因為魚我不會弄。」說着玲兒有點不好意思了。

玲兒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唉,清寒哥,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給你們弄點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們吃不吃。」風清寒看着玲兒,手指著院外的蛇說道。

「啊,這個能吃嗎?這可是毒蛇,不會中毒吧!」玲兒疑惑的問道。

在上一世風清寒不知道吃了多少條蛇,可是大補之物呀!而且什麼樣的吃法都會,在毒的蛇都怕,他可是有一套特別處理的方法。

在玲兒幫助下,風清寒抓了幾條,還好這小屋裏什麼調料都有,以前為了弄魚還特意到外面村莊託人進城買的。

風清寒忙活了半天,弄了清沌蛇湯,清炒蛇肉,紅燒蛇肉,飯菜做好正好到了午時,老頭聞着味走出了屋。

「唉,爺爺你正好出來了,趕緊來吃飯吧!這些都是清寒哥做的。」說着玲兒拿了一個凳子放在桌子旁,讓爺爺坐下。

老頭趕緊裝了一點湯,喝起來「啊,好湯,好湯。」又吃了一口肉,「恩,嫩,美味呀!美味。」老頭吃的讚不絕口。

本來老頭想攆風清寒走的,但是看見風清寒會做好吃的也就沒提。

「恩,這肉好香,這是我長這麼大吃過最好吃的菜了,湯也好喝。」玲兒一邊吃一邊誇。

看着面前這倆人,風清寒笑了笑,自己也裝了一點湯喝了起來,風清寒發現這湯一入口,好像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力量進入體內,但是一下就消失了。

難道,風清寒猜測這蛇應該能補充內力效果,只是現在還不明顯。

在等風清寒反應過來,湯也沒了,菜也沒了。

風清寒苦笑了一下,看着那倆人似乎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於是說:「那個,要不我晚上多弄一點。」

「好呀!好呀!」倆人同時說道,老頭摸了一下鬍子說:「你毒未清,暫時就住在這裏吧!反正也有房間,」說完站起來走回了屋裏。

風清寒連忙起身謝道,玲兒也非常的高興,終於有人可以陪自己說說話了。

在院子的角落盤膝而坐,風清寒發現自己的塑體功一直沒有進展,始終沒有丹田,嘆了一口氣,決定今晚就開始鍛煉。

風清寒讓玲兒帶他到河邊抓點魚,倆人走了很遠終於到了水潭旁,風清寒眼睛一亮,因為他發現旁邊還有一個瀑布,水流挺急,正好可以用來鍛煉身體。

玲兒將外面衣服脫了,跳入了水潭裏,看着玲兒雪白的皮膚,風清寒臉紅了。

玲兒看着岸上的風清寒在發獃,於是喊道:「清寒哥,快下來呀!」說着用水潑向風清寒。

水潑到臉上,風清寒才反應過來,平復了一下心情,也跳入水中,倆人邊洗澡邊抓魚,玩的不亦樂乎。

也不知道風清寒是故意的還是無心,潛入水中,卻摸到了玲兒纖纖玉腳,弄的玲兒小臉通紅,風清寒還一臉無辜的樣子。

抓了幾條魚后,風清寒決定到瀑布下面站一下試一試,剛站上去就被衝到水潭裏,重複了多少次。

玲兒似乎看出了風清寒的決心,默默在一旁看着,像一個鄰家小妹一樣乖巧。

風清寒上去之前就猜到結果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一點失落,回去的路上,玲兒還不停的安慰他,不一會倆人就走到家了,到家門口的時候又抓了幾條蛇。

晚上風清寒做了一大鍋魚蛇湯,清蒸魚,三人晚飯時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風清寒吃過晚飯後,很快就上床睡覺了,因為他要養好精神,明天好鍛煉。

一個黑影在林中小屋旁停留了一下,然後一閃而過,老頭正在閉目養神,突然眼睛睜開,自言自語說:「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哎。」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天還沒亮,風清寒就起來了,在兩個腿上綁上白天準備的增重材料,每個腿上有10斤重左右,後面弄了一個竹簍,裏邊放了一些石頭,一直往瀑布的方向跑,跑到一半就有點堅持不住了,不過風清寒想到了自己的娘為自己死了,不停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咬牙堅持跑到了瀑布旁。

脫掉身上的增重東西,跳進了水潭裏,泡了一會,然後繼續往瀑布下面站,瀑布下面的石頭,長年被水沖洗,非常的滑,風清寒根本站不住。

不知道被衝下去了多少次,風清寒想到了塑體功,不知道運轉塑體功能不能好一點,這一次調整內息,運轉塑體功,這一次居然可以在瀑布下面站住了,風清寒高興的差點腳滑掉下去,風清寒又借瀑布的水急阻礙練起了符咒。

這樣的日子雖然每天重複,但是過的很安逸,風清寒似乎有點享受這種生活了,但是往往平靜的生活都會被打擾,這天風清寒早上練完回家,發現院子門口站了幾個人,趕緊躲在不遠處的樹后,遠遠看去來的幾個人個個武功都深不可測,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白衣,手上拿着一個白色手絹的男子,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尖,聽的風清寒想揍他。

白衣男子對老頭說道:「李老,當年主子讓你殺死韓語語那濺女人之女,你卻偷偷連夜將她女兒帶跑,害的我們好找呀!你還有何話講。」說完還用蘭花指指向老頭。

說着幾個人將老頭圍住,老頭並沒有反抗,淡淡的說道:「沒想到為了找我李某,連十大護法的老四娘娘腔竟然出動了,我為當年的事雖然對不起主子,但是我不後悔。」

風清寒在遠處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他的第一反應是說的是玲兒,對了,玲兒了。

於是悄悄的繞到院后,蛇林的蛇太多,能蓋住風清寒的腳步聲。爬進屋裏找了一遍沒有發現玲兒,風清寒想了一下,一大早玲兒不應該出門呀!

忽然風清寒想到了,前幾天玲兒無意中告訴過自己,爺爺的房間有一個小秘室,專門用來收藏東西的。

「不準叫我娘娘腔,李老頭,主子在我來之前特意吩咐我,看在你一大輩子為白雲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如果你後悔當年的事,現在去殺了那丫頭,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如果是主子在我面前告訴我,我興許會信,但是你個陰陽人的話,我怎麼會信。」說完老李頭哈哈大笑。

「你」娘娘腔最討厭別人說他是陰陽人了,此時已氣的火冒三丈,身影一閃已到了老頭面前,老頭還沒反應過來,一掌已拍在了胸口,直接飛出三四米,撞壞了院中桌子,一口鮮血噴出。

「沒想到你已經突破到天知境了。」老李頭捂著胸口站起來說道。

「現在知道後悔也沒有用了。」話音剛落,娘娘腔一腳已經踢在了老頭肚子上,碰的一聲,撞壞了門,老頭直接飛進了屋裏,老頭躺在地上鮮血從嘴裏噴出。

「哼,給你臉,你不要,搜,我要當你面,殺了那丫頭,呵呵。」娘娘腔說完蘭花指捏着手絹擋在嘴前。

幾人差不多快將小屋拆了,終於在一個房間找到了一個秘室。

老李頭拚命的往屋爬,不想讓他們打開秘室,娘娘腔上前一腳踩在老李頭的身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娘娘腔看着腳下的老李頭說道:「現在知道怕了,給我破開秘道,給我把那丫頭找出來。」

破開秘道,好幾條蛇、從秘道飛出,打開秘道之人,哪裏會知道裏邊還有蛇飛出,被咬了幾口,旁邊幾個人立馬殺了飛出來的幾條蛇。

被咬之人,立馬盤膝而坐,運功避毒。

看手下被咬,娘娘腔更生氣了,逼問老李頭那丫頭了,老李頭其實更納悶,明明把玲兒藏在裏邊,怎麼變成蛇了,應該是那小子吧!

想着想着老李頭笑了起來,笑引動了內傷又咳嗽了起來。

娘娘腔幾個人忽然發現,小屋裏進來了很多蛇,院中蛇成群了。

其中一人對娘娘腔說:「四長老,我們被蛇包圍了,還是快走吧。」

看着周圍都是蛇,娘娘腔感覺特別的噁心,對手下吩咐道:「撒」

蛇馬上都到腳下了,想走也沒哪裏容易了,只能殺出去了。

風清寒把玲兒救出去后,將院外的幾處防蛇的粉防蛇草弄去,又抓了一隻野雞放血扔在院中,然後躲到遠程觀看。

不一會蛇跟着血腥味進了院中,就出現了這一幕。

娘娘腔幾個人被蛇團團圍住,雖然身上帶了驅蛇的東西,但是用處並不大。其實一人看着地上的老李頭說道:「四長老,這老頭也沒用了,不如殺了,放血可以引開蛇群。」

「恩,有道理呀!」說着娘娘腔示意手下動手,手下拿出一把劍,在老李頭的兩個大腿上各刺了一劍。

老李頭被娘娘腔早已傷了五臟六腑,老李頭本來快要昏死過去,但是被剌了兩下,似乎清醒了一點。

娘娘腔他們沖了出來,但是也有一兩個人被咬了,靠內力壓制着毒,臨走的時候還把小屋點着了。

風清寒一切都看在眼裏,特別想上去救老李頭,但是他上去也是死,他還要報仇了,所以不能死。好不容易看他們走了,大火已經燒了起來。

蛇已經被大火嚇跑了,風清寒趕緊到院中,跳進水缸里,弄濕自己,然後衝進了屋中,還好火還沒燒到老李頭,只是煙太大,眼睛有點睜不開,好不容易把老李頭背了出來。

玲兒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在樹林里,自己的頭好痛,她只記得爺爺把她打暈了。爺爺為什麼要打昏自己,玲兒不停的問自己,慢慢的站了起來,發現遠處有很大火,很濃的煙,那個方向,好像是自己的家,玲兒反應過來,趕緊往家跑。

剛跑幾步玲兒就看見風清寒背着自己的爺爺。玲兒的第一的想法就是,難道是清寒哥傷害了爺爺嗎?因為這裏除了他們三個再也沒有別人了。

風清寒背着老李頭,一直走沒敢停。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玲兒站在前面,對玲兒說:「你醒啦!」

風清寒似乎看出了玲兒的戒心,解釋道:「不是我,相信我。」風清寒望着玲兒繼續說:「快來,幫我把你爺爺放下來,不然你們最後一面也見不上了。」

玲兒聽到這話,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趕緊上前將爺爺放下來。

咳,咳。

「爺爺,爺爺,你沒事吧!您不要嚇玲兒呀!」玲兒一邊說一邊哭。

老李頭睜開眼,看見孫女在哭,用手想幫擦眼淚,可是抬到一半,使不上勁了,風清寒趕緊用手托住老李頭的膀子。

「玲兒,不要哭,哭就不好看了,以後的路你要自己走了,爺爺不能陪你了。」老李頭帶着微笑對玲兒說。

玲兒哭道:「我不要,我要爺爺一直陪着我,陪着我。」

「清寒呀!咳,咳。」

「我在這了」風清寒擦了擦眼淚。

「多謝你,不然玲兒可就…。」老李頭沒有在說下去。

老李頭看了看玲兒,又對風清寒囑咐道:「清寒,我知道你喜歡玲兒,咳,替我照顧好她,過平凡的日…子,不要為我…報…報。」話還沒說完,老李頭就死了。

「爺爺,爺爺,」玲兒一邊喊一邊不停的搖晃老李頭。

娘娘腔一行人,出了蛇林,倆個人被蛇咬過的人,已是撐不住了,暈倒在地上,無奈只能先封住幾個人的穴道,不讓毒擴散,然後將中毒倆個人背着往城裏走去。

「此行任務,我們已經完成,女孩肯定躲在小屋內跟老李頭一起被燒死了,知道嗎?誰要敢回去亂說就別怪我……哼。」說着娘娘腔一掌擊斷了一棵樹,眾人嚇的連忙附和。

玲兒哭的特別的傷心,風清寒並沒有打擾她,因為他知道,這種至親之人離開的滋味,想着想着風清寒也流下了眼淚,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的娘。

上一世沒體會過有娘的幸福,這輩子剛體會就失去了,想着想着風清寒身上充滿了殺氣,玲兒似乎感覺到了,抬頭看着風清寒,風清寒本來充滿殺氣的眼睛,一瞬間變的特別的溫柔,摸了摸玲兒的頭說:「我想到了以前的事,有點沒控制住,嚇到你啦。」

玲兒知道風清寒家族被滅的事,乖巧的搖了搖頭。

「那我們把爺爺葬在這個地方吧!」看着玲兒說道。

玲兒點了點頭。

倆人將老李頭埋葬了后,並沒有立碑,因為風清寒怕那些人在回來看見,這樣連玲兒也比較危險。

風清寒將玲兒帶到了水潭處,一路上他告訴玲兒自己所聽到的話。

「清寒哥,白雲家是什麼家族嗎?」玲兒聽風清寒講自己的爺爺是被白雲家害死的,就想問清楚一點好報仇。

「我也不是太了解,你也不要現在想報仇,要等我們先強大起來才有機會,這種家族肯定老家族了,肯定高手特別多。」風清寒明白玲兒的意思,於是勸道。

風清寒帶玲兒進入了上幾天才發現的一個小山洞,就在瀑布的裏邊,口特別的小,裏邊還挺大。

玲兒看了一圈山洞說:「清寒哥,這個山洞裏邊好大,你怎麼發現的。」

「是啊,挺大,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我在瀑布下練功,腳下有點滑,手摸了後面一塊石頭,沒想到就打開了這個山洞,你看這裏這麼大,以後你就住這裏吧!」風清寒說完看向玲兒。

玲兒沒有說話,想了一會,對風清寒說:「我其實一直把你當哥哥,我想報仇,我要為爺爺報仇,你連丹田都沒有,我不想連累你。」

這一刻風清寒感覺到了玲兒長大了,自己被嫌棄了,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沒有實力連愛情都不會有。

風清寒笑了笑對玲兒說:「我知道,我懂的,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

慢慢大家會明白,無法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其實是人生的常態。

「清寒哥,不用了我不餓,我困了我想先睡了。」說完玲兒找了一個山洞裏的一塊大石頭上躺下了。

風清寒默默的走出了山洞繼續開始他的修鍊。

娘娘腔一些人也進入了武道天城,穿過熱鬧的街,找到一個拐角處的好運客棧,住了進去。

城主府內,一個人正在喝茶,一個下人來報:「家主,有一行人進入了城內,有點像別的家族的,還叫了朗中,好像有兩個人中毒了。」

喝茶之人便是白雲南,白雲南頭也沒抬的說道:「先靜觀其變,不可輕舉妄動。」

下人下去了之後,白雲南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一夜無眠,風清寒感覺自己快要突破塑體功第一重了,看着山洞裏還在熟睡的玲兒,搖了搖頭走出山洞,還是先去找一些吃的吧!

發現風清寒走出了山洞后,玲兒睜開了眼睛。

風清寒出去找了一些野果回來,當進了山?后,發現玲兒根本沒有在,於是大喊:「玲兒玲兒。」

風清寒到處找就是沒有發現玲兒,心裏想到難道玲兒走了嗎?看着水潭,想起了第一次和玲兒來洗澡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可能人生就是這樣,馬不停蹄的相遇和錯過,風清寒望向天空,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用手擦去眼淚。

「難道你就這樣放棄我了嗎?」

風清寒聽到玲兒聲音開心的快速轉身,發現玲兒就站在身後,大步向前緊緊的抱住玲兒。

「清寒哥,快,快鬆開,」玲兒一邊說一邊用手拍著風清寒的膀子。

風清寒意識到自己抱的太緊了,趕緊鬆開。

「咳,咳,清寒哥,你差點把我,咳咳,」玲兒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

風清寒也知道自己有點太用力了,不好意思說道:「我還以為你走了,所以我,所以…」

「清寒哥,剛才你是哭了嗎?為我哭的嗎?」玲兒看着風清寒問道。

風清寒被玲兒看的有點不好意思說:「沒呀!剛才有沙子吹眼睛裏了。」說完走向山洞。

玲兒看着這個背影,感覺到自己有一些迷茫,不知道應不應該跟着這個人,也許會拖累他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現在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只有他才能給自己安全感,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清寒哥,等等我。」說着玲兒快步追上風清寒。

倆人進了山洞,風清寒拿了幾個果子給玲兒,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從哪裏說。

玲兒看風清寒欲言又止,就問道:「清寒哥,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風清寒吸了一口氣,理通自己想說的話,對玲兒說:「玲兒,其實我是喜歡你,同時我也知道可能你並不喜歡我。」

「清寒哥,其實。」

「玲兒,先聽我說完。」風清寒打斷玲兒的話繼續說道:「你跟你爺爺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爺爺的仇我一定會報的,還有我自己的仇,只是這個時間可能會長一點,你爺爺臨走的時候讓我照顧你,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我比你大一點,我認你做妹妹吧!」風清寒說完長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說完啦!」

「恩,說完了」

「那我說了」風清寒點了點頭

玲兒繼續說:「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現在就想報仇,兒女情長的事情等報完仇在說吧!你本來就是我哥呀!以後我會保護你的,嘿嘿。」

風清寒笑着點了點頭,還是實力才能決定一切呀!

風清寒之所以沒有告訴玲兒,自己正在修鍊的功法可以重塑丹田,因為他怕萬一不成功,不是讓她更失望嗎?還有就是話都說到這份子上了也無所謂了。

娘娘腔找了幾個朗中都束手無策,因為拖的時間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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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重生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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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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