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楊春成了副秘書長的「禮物」！
前面提到過，馬風鄉長在省城鄭州市委里有個「親戚」。當年，他就是靠着那上面甩下來的一根組織紅線。進入到了仕途程序中去的。這個牽線人是他自己。
現在，這個背地裏幫過馬瘋子的「親戚」終於被大家知道了。他就是前任省委副秘書長汪平生。汪平生今年66歲，與規定的幹部65歲退休年齡還超了一年。他是今年三月被宣佈退下來的。現被安排到了省政協。
說到楊春這個基層提拔上來的幹部，汪副秘書長以前是認識的。印象最深的那一次，便是去年教師節的那一次歌舞比賽。我們獲得了一等獎！當時的楊副校長，其優美的舞姿，婀娜的身材，豐富的表情給領導席正當中的汪副秘書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發獎結束后，受汪平生的提議，全體獲獎演員上台與省、市、縣分管教育的領導集體合影。那一天，楊春被拖到了正當中與汪平生站到了一起…。位置甚至比許多市、縣領導都要靠中…。
這個合影所反映出來的信息馬瘋子當時就捕捉到了。他馬瘋子是什麼嗅覺！如嗅覺不好，他會混到今天嗎？
那個重要的信息就是，---汪平生對楊春有興趣！
但滑到嘴邊的肉，那有不先咬一口的道理。馬瘋子先咬了這塊肉，他呑肉里的精華，並吮吸肉里的汁味。他現在想捨棄這塊肉了。不是因為他煩了，只是因為他膩了。
汪平生退下來后，把權力這種玩藝看得就比較淡了！他知道政協是個什麼玩藝。
參政議政，主要是留了一個「議」的權力。他想多走走，多看看。他打算來咱們羊角鎮調研調研。
馬風鄉長提前一天知道了汪前副秘書長的行蹤，他與汪平生講話講得很客氣，電話里，他都不稱他秘書長了，直接叫起了「堂叔」！
他重點向他推薦了羊角鎮楊春副鎮長，說餘下來的調研活動則由楊春同志全權陪同。汪平生乍聽到楊春這個名字，心裏面一怔，態度上卻故意想了好幾秒鐘，馬風也挺識時務，又故意介紹了幾秒鐘…。末了，馬風說他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推不掉，將去鄭州一趟。由此失去了一個陪堂叔的機會。不過，他保證，下次一定補！
汪平生是官場過來之人，他何嘗不知道馬風這種套話當中的路子。這當中的玄機他更摸得透，主要是自己下台了！權力在貶職，自己不中用了！那馬風鄉長才找一借口推託了之。
這次汪平生來，屬於輕車簡從，照理他進了省政協，這次來理應由縣鄉相關組織負責接待。他知道縣裏有個羊角鄉去的楊副縣長，沒油水，就乾脆不去找他了。直接找到了鎮政府。
與汪平生頭次見面，是在鎮里出面舉辦的宴會上。楊春把我也叫去了。楊副縣長、鎮長都禮節性地來了。但真正的主角依舊是楊春副鎮長。汪平生依舊把楊春叫來座在他邊上。楊春又把我叫到了她的另一邊坐下。汪平生的另一邊依次則是楊副縣長和鎮長。
那汪平生酒量很大，煙也抽了不少。
楊春每次幫他斟酒，他都眼盯住她，一干而盡！汪平生快七十歲的人了。紅光滿面，意氣風發。他也幫楊春頻頻挾菜。
一個晚上下來，我們幾個人共喝了六瓶「茅台」酒，汪平生一人就喝了二瓶還不止！他下午看了我們學校的部分課桌椅，承諾回去就要找省教育廳長。讓他關心同學們的上課要求，不合格的桌椅則換掉。
他是剛退下來，政壇上還有餘熱，講點冠冕堂皇的、為國為民的話還是有人聽的。所有在場的領導聽到這個消息后都很感動。知道那叫撥款。一般情況下，全省都挨不到一回。楊副縣長、鎮長後來帶着鎮政府一干人，舉起酒杯，集體站起來，似敬酒，又似表忠心似的全部「一口悶」，那場面壯觀極了。楊副縣長希望汪平生副秘書長常來，給羊角鄉羊角鎮的教育事業添磚加瓦。汪平生見狀，自然是很開心，笑笑后，屢次揚脖，把一杯杯火燒火寮的「茅台」酒倒進了胃裏…。
見此狀，我們一幫人都阿諛著在邊上拍起手來。汪平生卻一點不見醉態，思路越喝越清醒。
他身高體胖。身高與我一般上下，體重卻明顯是我的數倍。當了這麼久的官，那日子，就是只喝酒，不吃菜，也能熬出那種體型來。
他最後自己自顧自倒了小半杯，說要單獨回敬一下楊春副鎮長…。這似乎已在楊春的意料之中，楊春悄悄拍了拍我的手，與我同時站了起來。想不到，這一幕，汪平生看着有點不高興了，他擺擺手，讓我坐下來…。
「楊副鎮長，這是我和你的事，你咋讓你那胡助理一起來湊什麼熱鬧？」見我惶恐著又坐了下來，楊春轉過頭去偷笑了二下！然後大方地轉過身來，與汪平生一干而盡！
汪平生見狀，果然豎起了大拇指！「了不得！了不得！」
楊春臉露桃紅，謙虛道：「過獎！過獎！」
「女能人！女能人啊！」汪平生喝出了興緻。他對楊春由衷地讚賞道。「我討厭叫女同志『女強人』！強這個字，似乎一直是我們男人在專用。女同志用確實不太適當。女同志別太強了！尤其是在生活方面。」
楊副縣長、鎮長、楊春、我…，一口同聲地道：「哲理，哲理！」
汪平生又道：「女同志一要強，就太男人氣了。男人氣是一堆僵硬的『鋼筋水泥』！而太多男人氣的女同志，男人們是會怕的，是會不喜歡的！」
「精闢，精闢！」我們仍又是一片鸚鵡學舌。
「我看，我們小楊！你們的楊副鎮長，就表現得剛剛好！大家說，是不是呀！」
他這句話后，引得我們大家一口同聲叫「是！」。我們邊答謝，邊紛紛把臉轉向了楊春，朝她鼓起掌來。
楊春被這種掌聲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了一張粉臉，趕緊為汪平生又夾了一次菜！我則與此同時，離開座位，轉身去為楊副縣長、鎮長點煙。等我轉過身來，再回到桌邊來時，我看見，在桌子下面，楊春的一支玉藕般的手早已被汪平生悄悄地捏到了手裏來…。楊春臉上則獃滯地媚笑着。
等鎮長站起來又敬了一杯汪平生酒，我們也跟着效仿了起來。
汪平生根本不再關心桌面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的注意力開始轉向桌子下面。
他私下又悄悄對楊春說。「小楊，這次一定要陪我回省城啊？」
「一定！不過您答應，一定要帶我去見付副省長的？」
「一定，保證讓你如願以償！」
前面提到過，馬風鄉長在省城鄭州市委里有個「親戚」。當年，他就是靠着那上面甩下來的一根組織紅線。進入到了仕途程序中去的。這個牽線人是他自己。
現在，這個背地裏幫過馬瘋子的「親戚」終於被大家知道了。他就是前任省委副秘書長汪平生。汪平生今年66歲，與規定的幹部65歲退休年齡還超了一年。他是今年三月被宣佈退下來的。現被安排到了省政協。
說到楊春這個基層提拔上來的幹部，汪副秘書長以前是認識的。印象最深的那一次，便是去年教師節的那一次歌舞比賽。我們獲得了一等獎！當時的楊副校長，其優美的舞姿，婀娜的身材，豐富的表情給領導席正當中的汪副秘書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發獎結束后，受汪平生的提議，全體獲獎演員上台與省、市、縣分管教育的領導集體合影。那一天，楊春被拖到了正當中與汪平生站到了一起…。位置甚至比許多市、縣領導都要靠中…。
這個合影所反映出來的信息馬瘋子當時就捕捉到了。他馬瘋子是什麼嗅覺！如嗅覺不好，他會混到今天嗎？
那個重要的信息就是，---汪平生對楊春有興趣！
但滑到嘴邊的肉，那有不先咬一口的道理。馬瘋子先咬了這塊肉，他呑肉里的精華，並吮吸肉里的汁味。他現在想捨棄這塊肉了。不是因為他煩了，只是因為他膩了。
汪平生退下來后，把權力這種玩藝看得就比較淡了！他知道政協是個什麼玩藝。
參政議政，主要是留了一個「議」的權力。他想多走走，多看看。他打算來咱們羊角鎮調研調研。
馬風鄉長提前一天知道了汪前副秘書長的行蹤，他與汪平生講話講得很客氣，電話里，他都不稱他秘書長了，直接叫起了「堂叔」！
他重點向他推薦了羊角鎮楊春副鎮長，說餘下來的調研活動則由楊春同志全權陪同。汪平生乍聽到楊春這個名字，心裏面一怔，態度上卻故意想了好幾秒鐘，馬風也挺識時務，又故意介紹了幾秒鐘…。末了，馬風說他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推不掉，將去鄭州一趟。由此失去了一個陪堂叔的機會。不過，他保證，下次一定補！
汪平生是官場過來之人，他何嘗不知道馬風這種套話當中的路子。這當中的玄機他更摸得透，主要是自己下台了！權力在貶職，自己不中用了！那馬風鄉長才找一借口推託了之。
這次汪平生來，屬於輕車簡從，照理他進了省政協，這次來理應由縣鄉相關組織負責接待。他知道縣裏有個羊角鄉去的楊副縣長，沒油水，就乾脆不去找他了。直接找到了鎮政府。
與汪平生頭次見面，是在鎮里出面舉辦的宴會上。楊春把我也叫去了。楊副縣長、鎮長都禮節性地來了。但真正的主角依舊是楊春副鎮長。汪平生依舊把楊春叫來座在他邊上。楊春又把我叫到了她的另一邊坐下。汪平生的另一邊依次則是楊副縣長和鎮長。
那汪平生酒量很大，煙也抽了不少。
楊春每次幫他斟酒，他都眼盯住她，一干而盡！汪平生快七十歲的人了。紅光滿面，意氣風發。他也幫楊春頻頻挾菜。
一個晚上下來，我們幾個人共喝了六瓶「茅台」酒，汪平生一人就喝了二瓶還不止！他下午看了我們學校的部分課桌椅，承諾回去就要找省教育廳長。讓他關心同學們的上課要求，不合格的桌椅則換掉。
他是剛退下來，政壇上還有餘熱，講點冠冕堂皇的、為國為民的話還是有人聽的。所有在場的領導聽到這個消息后都很感動。知道那叫撥款。一般情況下，全省都挨不到一回。楊副縣長、鎮長後來帶着鎮政府一干人，舉起酒杯，集體站起來，似敬酒，又似表忠心似的全部「一口悶」，那場面壯觀極了。楊副縣長希望汪平生副秘書長常來，給羊角鄉羊角鎮的教育事業添磚加瓦。汪平生見狀，自然是很開心，笑笑后，屢次揚脖，把一杯杯火燒火寮的「茅台」酒倒進了胃裏…。
見此狀，我們一幫人都阿諛著在邊上拍起手來。汪平生卻一點不見醉態，思路越喝越清醒。
他身高體胖。身高與我一般上下，體重卻明顯是我的數倍。當了這麼久的官，那日子，就是只喝酒，不吃菜，也能熬出那種體型來。
他最後自己自顧自倒了小半杯，說要單獨回敬一下楊春副鎮長…。這似乎已在楊春的意料之中，楊春悄悄拍了拍我的手，與我同時站了起來。想不到，這一幕，汪平生看着有點不高興了，他擺擺手，讓我坐下來…。
「楊副鎮長，這是我和你的事，你咋讓你那胡助理一起來湊什麼熱鬧？」見我惶恐著又坐了下來，楊春轉過頭去偷笑了二下！然後大方地轉過身來，與汪平生一干而盡！
汪平生見狀，果然豎起了大拇指！「了不得！了不得！」
楊春臉露桃紅，謙虛道：「過獎！過獎！」
「女能人！女能人啊！」汪平生喝出了興緻。他對楊春由衷地讚賞道。「我討厭叫女同志『女強人』！強這個字，似乎一直是我們男人在專用。女同志用確實不太適當。女同志別太強了！尤其是在生活方面。」
楊副縣長、鎮長、楊春、我…，一口同聲地道：「哲理，哲理！」
汪平生又道：「女同志一要強，就太男人氣了。男人氣是一堆僵硬的『鋼筋水泥』！而太多男人氣的女同志，男人們是會怕的，是會不喜歡的！」
「精闢，精闢！」我們仍又是一片鸚鵡學舌。
「我看，我們小楊！你們的楊副鎮長，就表現得剛剛好！大家說，是不是呀！」
他這句話后，引得我們大家一口同聲叫「是！」。我們邊答謝，邊紛紛把臉轉向了楊春，朝她鼓起掌來。
楊春被這種掌聲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了一張粉臉，趕緊為汪平生又夾了一次菜！我則與此同時，離開座位，轉身去為楊副縣長、鎮長點煙。等我轉過身來，再回到桌邊來時，我看見，在桌子下面，楊春的一支玉藕般的手早已被汪平生悄悄地捏到了手裏來…。楊春臉上則獃滯地媚笑着。
等鎮長站起來又敬了一杯汪平生酒，我們也跟着效仿了起來。
汪平生根本不再關心桌面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的注意力開始轉向桌子下面。
他私下又悄悄對楊春說。「小楊，這次一定要陪我回省城啊？」
「一定！不過您答應，一定要帶我去見付副省長的？」
「一定，保證讓你如願以償！」
前面提到過，馬風鄉長在省城鄭州市委里有個「親戚」。當年，他就是靠着那上面甩下來的一根組織紅線。進入到了仕途程序中去的。這個牽線人是他自己。
現在，這個背地裏幫過馬瘋子的「親戚」終於被大家知道了。他就是前任省委副秘書長汪平生。汪平生今年66歲，與規定的幹部65歲退休年齡還超了一年。他是今年三月被宣佈退下來的。現被安排到了省政協。
說到楊春這個基層提拔上來的幹部，汪副秘書長以前是認識的。印象最深的那一次，便是去年教師節的那一次歌舞比賽。我們獲得了一等獎！當時的楊副校長，其優美的舞姿，婀娜的身材，豐富的表情給領導席正當中的汪副秘書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發獎結束后，受汪平生的提議，全體獲獎演員上台與省、市、縣分管教育的領導集體合影。那一天，楊春被拖到了正當中與汪平生站到了一起…。位置甚至比許多市、縣領導都要靠中…。
這個合影所反映出來的信息馬瘋子當時就捕捉到了。他馬瘋子是什麼嗅覺！如嗅覺不好，他會混到今天嗎？
那個重要的信息就是，---汪平生對楊春有興趣！
但滑到嘴邊的肉，那有不先咬一口的道理。馬瘋子先咬了這塊肉，他呑肉里的精華，並吮吸肉里的汁味。他現在想捨棄這塊肉了。不是因為他煩了，只是因為他膩了。
汪平生退下來后，把權力這種玩藝看得就比較淡了！他知道政協是個什麼玩藝。
參政議政，主要是留了一個「議」的權力。他想多走走，多看看。他打算來咱們羊角鎮調研調研。
馬風鄉長提前一天知道了汪前副秘書長的行蹤，他與汪平生講話講得很客氣，電話里，他都不稱他秘書長了，直接叫起了「堂叔」！
他重點向他推薦了羊角鎮楊春副鎮長，說餘下來的調研活動則由楊春同志全權陪同。汪平生乍聽到楊春這個名字，心裏面一怔，態度上卻故意想了好幾秒鐘，馬風也挺識時務，又故意介紹了幾秒鐘…。末了，馬風說他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推不掉，將去鄭州一趟。由此失去了一個陪堂叔的機會。不過，他保證，下次一定補！
汪平生是官場過來之人，他何嘗不知道馬風這種套話當中的路子。這當中的玄機他更摸得透，主要是自己下台了！權力在貶職，自己不中用了！那馬風鄉長才找一借口推託了之。
這次汪平生來，屬於輕車簡從，照理他進了省政協，這次來理應由縣鄉相關組織負責接待。他知道縣裏有個羊角鄉去的楊副縣長，沒油水，就乾脆不去找他了。直接找到了鎮政府。
與汪平生頭次見面，是在鎮里出面舉辦的宴會上。楊春把我也叫去了。楊副縣長、鎮長都禮節性地來了。但真正的主角依舊是楊春副鎮長。汪平生依舊把楊春叫來座在他邊上。楊春又把我叫到了她的另一邊坐下。汪平生的另一邊依次則是楊副縣長和鎮長。
那汪平生酒量很大，煙也抽了不少。
楊春每次幫他斟酒，他都眼盯住她，一干而盡！汪平生快七十歲的人了。紅光滿面，意氣風發。他也幫楊春頻頻挾菜。
一個晚上下來，我們幾個人共喝了六瓶「茅台」酒，汪平生一人就喝了二瓶還不止！他下午看了我們學校的部分課桌椅，承諾回去就要找省教育廳長。讓他關心同學們的上課要求，不合格的桌椅則換掉。
他是剛退下來，政壇上還有餘熱，講點冠冕堂皇的、為國為民的話還是有人聽的。所有在場的領導聽到這個消息后都很感動。知道那叫撥款。一般情況下，全省都挨不到一回。楊副縣長、鎮長後來帶着鎮政府一干人，舉起酒杯，集體站起來，似敬酒，又似表忠心似的全部「一口悶」，那場面壯觀極了。楊副縣長希望汪平生副秘書長常來，給羊角鄉羊角鎮的教育事業添磚加瓦。汪平生見狀，自然是很開心，笑笑后，屢次揚脖，把一杯杯火燒火寮的「茅台」酒倒進了胃裏…。
見此狀，我們一幫人都阿諛著在邊上拍起手來。汪平生卻一點不見醉態，思路越喝越清醒。
他身高體胖。身高與我一般上下，體重卻明顯是我的數倍。當了這麼久的官，那日子，就是只喝酒，不吃菜，也能熬出那種體型來。
他最後自己自顧自倒了小半杯，說要單獨回敬一下楊春副鎮長…。這似乎已在楊春的意料之中，楊春悄悄拍了拍我的手，與我同時站了起來。想不到，這一幕，汪平生看着有點不高興了，他擺擺手，讓我坐下來…。
「楊副鎮長，這是我和你的事，你咋讓你那胡助理一起來湊什麼熱鬧？」見我惶恐著又坐了下來，楊春轉過頭去偷笑了二下！然後大方地轉過身來，與汪平生一干而盡！
汪平生見狀，果然豎起了大拇指！「了不得！了不得！」
楊春臉露桃紅，謙虛道：「過獎！過獎！」
「女能人！女能人啊！」汪平生喝出了興緻。他對楊春由衷地讚賞道。「我討厭叫女同志『女強人』！強這個字，似乎一直是我們男人在專用。女同志用確實不太適當。女同志別太強了！尤其是在生活方面。」
楊副縣長、鎮長、楊春、我…，一口同聲地道：「哲理，哲理！」
汪平生又道：「女同志一要強，就太男人氣了。男人氣是一堆僵硬的『鋼筋水泥』！而太多男人氣的女同志，男人們是會怕的，是會不喜歡的！」
「精闢，精闢！」我們仍又是一片鸚鵡學舌。
「我看，我們小楊！你們的楊副鎮長，就表現得剛剛好！大家說，是不是呀！」
他這句話后，引得我們大家一口同聲叫「是！」。我們邊答謝，邊紛紛把臉轉向了楊春，朝她鼓起掌來。
楊春被這種掌聲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了一張粉臉，趕緊為汪平生又夾了一次菜！我則與此同時，離開座位，轉身去為楊副縣長、鎮長點煙。等我轉過身來，再回到桌邊來時，我看見，在桌子下面，楊春的一支玉藕般的手早已被汪平生悄悄地捏到了手裏來…。楊春臉上則獃滯地媚笑着。
等鎮長站起來又敬了一杯汪平生酒，我們也跟着效仿了起來。
汪平生根本不再關心桌面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的注意力開始轉向桌子下面。
他私下又悄悄對楊春說。「小楊，這次一定要陪我回省城啊？」
「一定！不過您答應，一定要帶我去見付副省長的？」
「一定，保證讓你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