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第13章

邵之安對孤峰身世倍感憐憫地問道「孤峰,你師兄叫什麼名字?也許我會讓丐幫弟子幫助你打聽些消息」

孤峰十分感動地言道「多謝邵前輩,我師兄叫缶靖與我失散已經有十年有餘。世間無垠能找到他太渺茫啦。」

邵之安驚怔眼睛瞪圓錯愕地問道「什麼?缶靖是你師兄。那你師傅就是圓凈禪師啦」

孤峰惆然道「不錯,我師傅就是圓凈禪師。十年前他被魔女所害墜落懸崖就再也沒有音訊」

邵之安不解地問道「十年前我早有耳聞你們師徒遇難,卻沒有想到你們還活在世上。你們不是墜落懸崖身故怎麼會……?」

孤峰腦海憶起往事心就會隨着隱隱作痛地應道「師傅他慘死在崖底,我和缶靖是被一位神人相救才苟且於世間生存。」

邵之安恍然喜悅滿面道「莫非你就是達摩神劍轉世的英俊少年吧。呵呵呵……現在世間傳聞中天尊神物終於都現身在世間啦。」

孤峰腦海很疑惑也許他根本不知道邵前輩在說些什麼,他瞬間變得很冷漠地道「我是一個很普通的江湖浪子根本不是你們說的什麼達摩神劍轉世少年。」

缶靖孤峰就是傳聞中天尊神物佛經文和達摩神劍轉世,這是乾坤循環自然規律不可改變的印跡。

要不是因為他們身世緣故圓凈禪師也不會墜落懸崖慘死。圓凈禪師慘死的事情使孤峰內心一直蒙受着不可抹滅的陰影,邵之安知道孤峰為師傅慘死而很內疚傷痛。

上官靈兒和丫鬟蘭香從街坊集市那裏回到紫青派府邸就被陳秀茹堵到書房裏訓斥一頓,陳秀茹耷拉着臉不斷地嘮叨責怪上官庭說女兒從小都是被他放肆地寵壞的。

陳秀茹因身體不適見到煩心的事情就咳嗽不止,上官庭害怕夫人急火焚心就連忙安慰道「夫人不要動肝火,靈兒尚小不懂事」

陳秀茹一臉怨氣地嚷道「都十八歲姑娘啦還不懂事?竟然敢偷偷跑出去玩,你說在外面萬一碰到仇家該怎麼辦」

蘭香跪在地面上低垂著腦袋不敢吱聲嚇得渾身顫動哭哭啼啼很似可憐。陳秀茹側身轉過那張帶有怨氣的臉膛斥責蘭香道「蘭香你好大膽,竟敢隱瞞着我和小姐私自外出」

蘭香跪在地上瞅瞅老夫人一臉肝火便哭啼地求饒道「老夫人,請饒恕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啦」

「來人把她給我拉到私房……」陳秀茹在蘭香眼前顯得凜若冰霜喚來紫青府里的僕人正要把蘭香拉到私房重罰卻被上官靈兒攬住。

上官靈兒袒護著蘭香言道「娘親,這件事情是我不讓她泄露的。和蘭香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蘭香那憂鬱的眼眸看到小姐在老夫人面前為她求情甚感欣慰。

陳秀茹看到女兒在她面前如此地袒護丫鬟蘭香也就無奈地心軟下來。陳秀茹擺手讓僕人退下側眼冷語地對着下跪的丫鬟蘭香道「……起來吧,看在小姐為你求情的份上暫且饒恕你。倘若再有下次不管誰為你求情也絕不寬待」

蘭香跪在地上聆聽到老夫人冷顏變得微溫不再斥責重罰於她不住地磕頭道謝。陳秀茹滿臉憂鬱氤氳拂袖轉身由侍女陪同下回到廂房。

十年前紫青派壽宴上被刺客行兇就是聖茵教屬下所為,其原因就是冷嫻茵要為夫君段薛源報仇。

只從上官庭和陳秀茹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紫青派城牆就加強了比已往更嚴的防禦戒備。

上官庭躊躇臨走時忐忑難安地叮囑上官靈兒道「女兒,以後沒爹娘准許不能私自離開紫青派」

上官靈兒嬌氣懶散地應道「爹爹,女兒我知道啦……」

上官庭離開回到廂房,靈兒趕忙把門扇關緊轉身看到闌珊處蘭香那淚痕未乾憔悴的臉自責道「蘭香,都是我不好讓你跟着受牽連」

蘭香聽到小姐為這件事情愧疚自責,她感動地那熱盈滿眶的眼淚撲簌地落下。上官靈兒幫蘭香疏通完肚腹里那賭賽的委屈之後就開始翻閱書籍來看。

紫青派上官世家在整個墓陵山莊是很有名望的書香門第。所以青城派一般閨閣家教很嚴。上官靈兒自幼在家飽受父母書香熏染下自然地那股素雅內涵修養的秉性也就形成了。

有時從靈兒神態可以看出她性格素雅里常有幾分愁緒傷感,這也許和她過於鑒賞宋詞人李清照和柳永那凄涼傷感的詞句多有影響。

蘭香不停地收拾家務肚腹憋滿委屈拭袖擦著滿臉的淚珠在小姐的勸慰下那種暮靄陰霾的情緒方得緩緩釋然。

這次偷偷遛出紫青府玩鬧事件靈兒卻沒有想到會連累到丫鬟香蘭受娘親訓斥。上官靈兒慢慢放下書籍望着使人痛憐的蘭香垂淚她內心感到很糾結。

她那靚容無趣地轉望從街坊店鋪買回來的藍色絲綢緞。上官靈兒本以為買這件華麗的綢緞作為禮物給爹娘的意外驚喜。她沒有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

凄涼靜謐的山腰像似跌宕著鬼魅的嘶叫,氤氳的血腥味很濃郁蔓延著整個幽靈谷。

佈滿塵埃的石洞口那個像似螢體點綴的伏魔碑里寰影幽靈般的元神狂癲地閃閃搖動。

恍惚間寰影那慘盡的百年魔力似乎已經恢復如初甚至比幾十年前更加猖獗!那個帶有靈性的彩石伏魔碑已經被寰影元神掌控任由他驅使。

寰影在伏魔碑里施展魔咒喚集野谷里一群奇醜怪貌般地魔役。霎那間那些怪物就像被一股颶風捲來任由差遣。

「哈哈哈……我寰影還有七七四十九日元神就能衝破伏魔碑禁錮獲取**重生」寰影猖狂道。

晶瑩剔透的石碑里寰影那狂佞的元神不停地遊離著……一群怪異的魔役們俯首稱臣地奉承道「恭候魔君重生,早日統一整個武林!」

寰影野心狂傲對那些魔役們冠冕堂皇的奉承不屑於聽「區區武林盟主席位,我根本沒放在眼裏。我寰影要得是統治人神魔三界。哈哈哈……」

幽靈谷那個至陰地靜修石洞已經被寰影據為己有並稱之為「幽冥城」。

寰影早有計劃居心叵測地言道「魍魂、魎魄,你們二鬼去林蔭山達摩寺院替本座把缶靖給捕射到幽冥城這裏」。寰影一臉怒容似乎想起以前他在鬼骷嶺被缶靖施展經文所害軀體身受重傷失掉百年魔力的慘象。

以前那個仇恨現在魔君寰影始終心底已經根深蒂固每日念念不忘耿耿於懷。時間恍惚幾年即逝而過,他在囚禁的伏魔碑里通過幾年苦修魔力終於獲得重生,然而他卻想到了那個仇恨。

魍魂和魎魄聽到寰影主人的指令兩人都面面相覷卻甚不了解其中的緣由。魍魂一臉氤氳地問道「魔君。附近和尚到處都是為何要到達摩寺院裏抓一個叫缶靖的和尚呢?」

寰影在伏魔碑里雷霆顏怒道「嗯……你很想知道嗎?」

魍魂嚇得臉變青色畏縮地言道「屬下多嘴。屬下這就去達摩寺院捕捉缶靖」魍魂和魎魄謹遵魔君寰影的指令退出了幽冥城。

只從十幾年前達摩寺院遭受聖茵教火焚滅門,一日間整個達摩寺院徹底變成了一片黃沙塵土飛揚狼藉的廢墟。慘血事件由以前震撼武林也像煙霧一樣慢慢地雲散。

章坤勛神秘閉關多年,青城派里所有事情都有禰則和章宏南掌管,雖然江湖武林中紛紛議論傳言青城派掌門章坤勛事因療治嚴重內傷而才無奈閉關多年。但是武林中也有其他門派疑心忡忡猜測章坤勛另有私慾陰謀。

只從章坤勛在秘室里閉關以來,青城派的禰則就在整日裏臉膛陰霾濃郁而繞,他的神情絲微地寒噤猶如蟬翼震動一般。他雖然在某一件事情上立功有助於師傅章坤勛,但是他似乎又擔心意外的事情發生。

禰則心底隱藏的玄私機密卻很深不易在人面前暴露,他和章坤勛除了有師徒關係之外到底還有何等瓜葛牽連呢。章宏南秉性風流倜儻在墓陵山莊外整日沾花惹草很稀少掌管青城派里的事情。

江湖武林中十年一屆的武林盟主比賽大會即將臨近。各門派都在為此事情忙碌著。「章坤勛也該出關了吧!」禰則心緒火燎地在客廳里踱步揣測難安。

禰則最近幾年整個軀體消瘦很多臉色變得焦黃憔悴,別派掌門登門拜訪招待、別派教主有重要事情商議等等再加上青城派里一些大小瑣事都由禰則一人籌辦,他變得狼狽不堪這也難怪。

自從十年前在林蔭山達摩寺院缶靖墜崖身亡以後,章蝶嫣整日呆在閨房飯食漸少時常手腕拖着尖尖的下顎趴在梳妝台上痴傻。章蝶嫣像似真的長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胡攪蠻纏、古靈精怪的女孩了。

「小姐,該用飯食了?」婢女打開門扇端著飯食和茶水緩緩來到章蝶嫣身邊言道。

「先擱在飯桌上吧!」蝶嫣無趣地看了下婢女端來的飯食言道。婢女把飯食茶水碟盤慢慢地放在桌面上就退出了房間。十年前林蔭山達摩寺院裏缶靖奮不顧身搭救她的身影就像柔情飄絮的銀幕一樣在她腦海慢慢飄過,章蝶嫣想念缶靖猶如織女在宮闕里思念牛郎一般痛苦。幾年光陰逝然但章蝶嫣對缶靖的相思情濃一點沒有淡化反而情思更濃。

蝶嫣畢竟不同於宮闕里柔弱身軀的織女,她像似在發泄內心的思緒愁悶忽然興緻**拿起牆壁上弔掛的寶劍走到庭外練習。

這時禰則從庭堂里出來像似特意來看望章蝶嫣一樣,禰則在青城派里即使再繁忙也不會忘記關懷慰問下章蝶嫣。誰也猜不出禰則是喜歡師妹章蝶嫣呢還是賦予一種青城派里做師兄的使命!

「師妹,今天你興緻真好啊!」禰則緩緩走來看到師妹蝶嫣在院外練劍就十分喜悅地言道。昨天章蝶嫣還情緒消沉低落今日卻……禰則感覺到師妹章蝶嫣很奇怪但他卻不知道什麼事情使她今日情緒轉變。

章蝶嫣看到師兄禰則來看望就隨即止步收住寶劍,禰則看到章蝶嫣那細膩透白的臉頰上依然愁緒縈飛,禰則那臉膛上帶有笑意也慢慢沉靜下來了。

章蝶嫣望着禰則師兄宛然一笑,笑意裏面暗藏着絲絲苦澀她顯然在偽裝掩飾著內心的相思苦。

章蝶嫣問道「我爹什麼時候出密室?」

禰則猜疑着章蝶嫣的心思,突然聆聽到師妹章蝶嫣在問不免微怔地回過神言道「師傅他……他說就在武林盟主大會前夕出密室」

章蝶嫣默默頷首轉身就要離去卻被禰則挽留住。「師妹,……能陪一起練劍嗎?」禰則躑躅像似難語便停頓了下道。

禰則覺得以前那個刁蠻任性貪玩的師妹已經無蹤影了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章蝶嫣彷彿是個路途上的陌生人一般。

禰則很懷念以前和師妹在墓陵山莊楊柳岸溪水邊一起練劍的往日,難怪禰則今天向章蝶嫣提起以前練劍的事情。

禰則是試想着勾起章蝶嫣對往事的回憶,可能會徒勞但禰則還是想要尋覓她失去的蹤跡。

章蝶嫣停頓住了前行回首望着禰則微笑,而那含苞的微笑就像劃破蒼穹的星辰瞬間就消失了。

禰則見師妹頷首心底瀲灧地欣悅彷彿章蝶嫣以前的身影在他眼底恍惚閃過死地。

「師兄,要當心點哦」章蝶嫣拔出寶劍向禰則刺去。

禰則神速側身閃躲隨即用手裏的寶劍抵擋住了章蝶嫣刺來的寶劍。兩人英姿縱身徐徐雙飛兩人雙劍縱橫交錯穿梭。

突然章蝶嫣腦海里憶起在達摩寺院缶靖的身影瞬間神智混亂措手一劍刺傷了禰則的肘臂。

章蝶嫣嚇得魂飛魄散眼眸瞪得圓圓臉頰痙攣般地錯愕道「師兄,你沒有事情吧!」章蝶嫣趕緊跑去攙扶著禰則。

「……我沒事」禰則忍耐疼痛按壓住流着鮮血的傷口地言道。章蝶嫣從袖衫口處嗤啦一聲撕掉一綾布絲綢緞慌忙地給禰則包紮着肘臂上正在流血的傷口並且不停地道歉「師兄,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刺傷你的」章蝶嫣心裏非常的內疚自責。

但禰則的臉膛卻蕩漾著笑意,雖然肘臂纏札的傷口血跡斑斑但他卻沒有感到有絲毫的疼痛。

「師妹,不要自責我知道師妹不是故意的,即便是被師妹一劍刺死我也無半點怨言」禰則肺腑言語里糅合了幾分曖昧的韻味。

章蝶嫣微微低着腦顱沉默眼眸里放射出的視線不敢與禰則那渴望的眸光重疊在一起。

章蝶嫣在想如果在達摩寺院裏不是遇到缶靖她可能會接受禰則師兄的那份感情,但現在缶靖已經佔據了她心裏僅有的位置了。章蝶嫣在躑躅感覺對師兄心存歉意卻不知道該如何想他說起。

禰則似乎在靜默地注視着章蝶嫣的神情反應,但最終還是有種失落感油然而生。

「師兄,我知道你像兄妹一樣地疼愛我,我很感激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傻話了」章蝶嫣靜靜地攙扶著禰則往室內走去。

禰則聽到章蝶嫣剛才說得那句『像兄妹一樣地疼愛她』就好像王母那枚金釵劃破蒼穹變成清澈浩瀚的銀河阻隔了禰則的情感一般。

禰則彷彿從夢中清醒徹底的覺悟了那份多年的情感原來章蝶嫣師妹一直當作了兄妹情誼。

禰則搖搖腦袋心裏酸痛自嘲『身份寒微怎能與師妹那金枝玉葉千金軀體相配呢』禰則肘臂傷口血絲隱隱滲出肌膚外,他感到疼痛難忍好像頃刻間缺少了某種靈丹妙藥似的。

當他們將要踏進室內的時候被章南宏喊住,「師兄,你跑哪裏去了。讓我到處難尋」

章南宏走到禰則和章蝶嫣身旁才發現禰則肘臂纏札著血跡斑斕很吃驚地問道「你怎麼肘臂受傷了?」

禰則一臉憂鬱情緒沉痛地解釋道「……剛才和師妹切磋劍法不慎被劍劃破了肌膚不妨事的」

章南宏睇視着章蝶嫣瞳孔里有種責怪的意味「蝶嫣你怎麼對禰則師兄下手這麼重啊!要是讓爹知道又該罵你啦」

章蝶嫣微低着頭顱一臉內疚相「……我不是有意要刺傷師兄的」

禰則似乎很心疼章蝶嫣師妹什麼事情都往自身上攬袒護着她。「不管師妹的事情,是我在比劍的時候分神不慎造成的」

章蝶嫣聽到師兄就像一個老鷹展開翅膀保護著鄒鷹一樣地袒護的言語很似感動,她心底隱隱漣漪著酸楚的情水。

禰則問道「師弟你尋找我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章南宏確實有點私事要找禰則看到妹妹章蝶嫣在場也就不便道出。「沒什麼重要事情,你先回到房裏用藥膏療傷去吧」

其實章南宏要問是關於紫清派里上官靈兒的事情。

墓陵山莊里各門正派掌門每年都會有幾次聚集在一起商議對付各方邪教和魔君寰影的事情。

他有一次在跟隨父親章坤勛到紫清派里做客親眼見到過上官世家的千金女兒——上官靈兒。

出於禮數陳秀茹帶領女兒上官靈兒接待遠道客人。上官靈兒那高貴嫻雅宛如仙女一般的美麗姿色使章南宏看得眸瞪口呆神魂顛倒,從那以後章南宏就已經迷戀上了上官靈兒的美貌。

紫香樓里客人甚多來往絡繹不絕,武林人士都知道紫香樓是有名的青樓妓院。

到紫香樓來的不少客人多數都是一些武林中未有內涵品性低劣的小門派里的人和一些到處悠閑荒淫的商人。

老鴇望着登門客像天空繁星一般多整天忙碌的不亦樂乎。

「哎呦大爺,我可把你給盼來啦。春紅接客……」老鴇望着遠道而來的客人不斷殷勤地獻曖昧用一種淫蕩的眼神勾引嫖客的魂魄邊回首望着樓上廂房裏的姑娘們喊道。

多數嫖客們在紫香樓外頭腦還十分清醒一但進入紫香樓內魂魄離體就不由自主像似喝了一碗**湯一般恍惚。

紫香樓不同一般的青樓妓院,紫香樓里接待嫖客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其實紫香樓裏面還有賭局館、茶酒室等場所。

岱青絲容貌傾城嬌艷是紫香樓里最有名歌妓,她彈奏的一首琵琶曲堪稱驚世駭俗。

紫香樓之所以客人爆滿紅火,不管妓院賭局館還是茶酒室多半客人都是沖着岱青絲姑娘而來的。

茶酒室里嵩山峨眉派弟子史雲闌和瑛紅靜然地坐在茶桌前細細品味菊花茶。

她們身旁茶桌也圍着有幾位江湖道人一邊吃飯一邊談論關於武林盟主大會的事情。

其中一位江湖道人言道「聽說這次武林盟主大會上可能會有聖茵教的人來搗亂。恐怕墓陵山莊里紫青派上官庭這個盟主席位就很難保得住了」

另一位武林道人言道「上官庭神功佛印神掌在當今世上無人能及,依我看即使有聖茵教的人來參加武林盟主大會也不會奪取武林盟主位置的」

其中那位武林道人搖搖頭嘆息道「哎算了,事實很難預料,說不準會有更意外的事情發生呢」

另一位江湖道人問道「你說還會有什麼更意外的事情發生呢?」

其中那位江湖道人慢條斯理地言道「說不準十年前墜落萬丈懸崖的缶靖和孤峰兩位救世神人會出現在武林盟主大會上呢」

另一位江湖道人不以為然地言道「呵呵……恐怕沒有這個可能吧」

史雲闌舉起的茶杯停留在嘴邊很久她一直都在仔細聆聽着旁邊兩位江湖道人的談話。

瑛紅望着師姐史雲闌那種鎮靜神聚的樣子問道「師姐,難道冷嫻茵師叔她真得會參加武林盟主大會嗎?」

史雲闌那冷漠的臉頰瞬間像塗抹了一層冰霜一樣煞白狠毒地瞪着瑛紅言道「混賬!瑛紅你竟然還叫她師叔,難道你忘記了十年前夏穎和秋鄂來峨眉盜取佛經秘笈和達摩神劍的事情嗎」

瑛紅被史雲闌臭罵一頓臉頰彤紅心底委屈便默默不敢多言。

史雲闌微眯着眼睛顯得很陰險地言道「哼哼……他們倒提醒了我,聽師傅曾經說過冷嫻茵的夫君段薛源就在武林盟主大會上被上官庭殺害的。她就算為夫君報仇這次武林盟主大會她肯定會到現場的」

這時外面有很多客人都圍觀在一起吵嚷着,茶酒室里的客人也都湊到外面去看熱鬧去了。瑛紅謹慎地言道「師姐,我們也去看看吧」史雲闌和瑛紅也隨着客人來到紫香樓廳堂里。

從樓上廂房裏幽雅地傳來美妙的琴聲,許多客人聆聽到美妙的琴聲都像似被鈎住魂魄一般聚集在一起望着樓上的廂房吵嚷。

史雲闌和瑛紅的耳膜也被這悠揚玄妙動聽的琴聲所吸引,瑛紅笑容綻放猶如陶醉一般親不自禁地感嘆「……好美妙動聽的琴聲哦!」

史雲闌瞥了瑛紅一眼也往樓上望去卻只能看到廂房的門扇緊閉。紛紛人群里有不少客人都唉聲嘆氣地談論道「容貌傾城嬌艷的岱青絲在廂房裏彈奏的琵琶曲啊!真可惜我們都不能目睹過岱青絲的真面目呀」

傳聞能親耳聽到岱青絲彈奏的琵琶曲此生已經很幸運了,據說當今武林中還未有人親眼見過岱青絲的真正容貌。

紫香樓門外進來三位風流倜儻的少年,而其中一位玉樹凌風的少年好像是主人傲慢地望着老鴇地問道「鴇母,何等條件才能見到青樓妓院裏的岱青絲?」

老鴇定眼看到迎面進來三位風度翩翩身穿綾羅綢緞的英俊少年,她瞬間變得阿諛逢迎起來。

「哎呦!三位闊氣英俊的小爺呀,我們家岱青絲姑娘只賣藝不接客的。三位小爺快請坐要不我讓青樓院裏最紅的春紅、牡丹、梅花三位姑娘來招待三位小爺怎麼樣呢?」老鴇甜言蜜語殷勤地向三位英俊少年介紹道。

「不必!多謝鴇母好意,我們今天來紫香樓只想要親眼目睹下傳聞中容貌傾城嬌艷的岱青絲一面」那位英俊少年很頑固執意要見岱青絲一面不可。

老鴇聆聽到他們執意要見岱青絲她便睇視着這位少年上下打量一番言道「這位英俊小爺口氣倒不小啊!到紫香樓里的客人至今還沒有敢說執意要見岱青絲姑娘的。你算是第一人」

「敢問這位小爺貴姓是何門派出身?」老鴇想從這位公子口裏試探出來他的身份。

這位英俊少年傲慢狡猾地言道「呵呵……本公子姓段。至於身世嘛就不告知鴇母啦」

「老鴇說吧要見到岱青絲姑娘需要多少銀兩?」段公子直言爽朗地言道。

「哈哈哈……要是用銀兩就能見到我門家岱青絲姑娘,恐怕那些家財萬貫的人也都不會唉聲嘆氣啦!」老鴇望着這位狡猾詭異的段公子遮掩著半張臉呵呵地笑道。

「那要什麼條件才能見到岱青絲?」段公子急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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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經達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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