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第10章

孤峰低頭自慚愧色認為是自己經常調皮貪玩不用功背誦經文的緣故惹得師傅心中生恨才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

圓凈禪師難以割捨卻也百般無奈地言道「唉!你們不必傷痛。天意如此,師傅怎能逆道而行呢」

不管孤峰和缶靖怎樣跪地請求師傅不要驅趕他們踏出達摩寺院而結果都是徒勞的。

以前的圓凈禪師性格慈善溫情對他們百般疼愛而今他卻變得如此冷漠無情頑固不化,這一點使孤峰和缶靖始終都不懂不能夠理解。

缶靖自幼淵源佛性甚濃說要離開達摩寺院情緒更是悲痛欲絕。而孤峰卻沒有那麼痛絕神態因為他自幼有個夢想就是踏出達摩寺院孤身浪跡天涯行俠仗義但絕非有忤逆圓凈禪師的意圖。

缶靖也絕然犟性頑固地言道「師傅,不管你如何驅趕我們,缶靖是不會離開師傅和達摩寺院的!」

周旋在天空中翱翔的野鷹在凄慘地哀鳴,香爐里幾縷紫煙徐徐蔓延深山遠處響起了悠揚的鐘聲,寂寥里有幾分凄涼。不論圓凈禪師怎樣規勸驅趕缶靖孤峰離開達摩寺院都無濟於事。

圓凈禪師臉膛窘迫無奈心疼地拉起跪在地面上的缶靖孤峰難言地解釋道「今日達摩寺院就要劫難臨頭,你們唯有離開寺院才能逃避這場血腥的劫難並非師傅冷漠絕情。」

缶靖孤峰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血腥劫難來臨但他們卻知道師傅驅趕他們都是善意言辭。

孤峰不解地問道「師傅你明知道有劫難臨近為何不和我們一起離開達摩寺院呢?」

圓凈禪師認為解釋之後缶靖孤峰會變得很乖聽隨他規勸離開達摩寺院,所以圓凈禪師正為缶靖孤峰的離開寺院而慌忙地收拾著行囊。

圓凈禪師聽到孤峰再問側轉身軀望向孤峰道「那些人覬覦的是你們不會傷害師傅的。師傅曾經在你們師祖面前許下宏願要一身留守達摩寺院」

缶靖很奇怪地問道「師傅,你慌忙地收拾包袱做什麼?」

圓凈禪師不停地把收拾好包袱扎系好言道「行囊里有衣襟和一些乾糧盤纏,你們留着路途上使用」

缶靖孤峰恍惚這才明白過來師傅慌忙收拾行囊其目的還是要執意讓他們離開寺院。

缶靖孤峰在達摩寺院棲居自幼生活暫不說眷戀師傅就連對這裏的花香寸草也產生了感情怎麼會忍心離開這裏。

缶靖孤峰兩人早已絕然要留在寺院與師傅生死與共「師傅,除非你和我們一起離開達摩寺院。不然我們不會離開這裏」

圓凈禪師原以為說出預測的實情可以使他們退縮可恰巧相反,圓凈禪師躑躅在佛堂窗戶前「既然你們這麼固執。好吧!那就留下來和師傅一起面對這場血腥劫難吧!」

缶靖孤峰聽到師傅不驅趕他們覷面笑盈,孩童始終為孩童天真純樸把所有憂鬱的事情都很快地拋擲在腦後。

圓凈禪師曾經想過在別離無奈情況下泄露關於他們的生世。圓凈禪師腦海里矛盾氤氳后一片清晰,既然事情有變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冒險的念頭。

青燈木魚吃齋念佛缶靖孤峰在寺院裏也早已習慣並毋貪戀世間那繁華境欲。缶靖孤峰在寺院外突然看到山腰後有一群人馬朝着達摩寺院而來。

缶靖留守觀望吩咐孤峰快去佛堂里稟報師傅,孤峰慌張地拔腿向佛堂跑去「師傅,師傅……不好啦!」

圓凈禪師盤禪靜修看到孤峰慌張地跑來氣喘不息的樣子便問道「孤峰,為何如此慌張外面出什麼事情了?」

孤峰用手撫摸胸脯慢慢地調理喘氣道「師傅,外面有一群人馬向著達摩寺院這裏而來」

圓凈禪師聽到孤峰說有一群人馬而來,他表情卻十分驚愕地言道「孤峰,快!快帶為師出去看看」

圓凈禪師緊隨孤峰來到寺院外看到缶靖正在不停地張望,圓凈禪師定神望去果真有一群人馬向寺院奔來。

圓凈禪師趕緊拉住缶靖孤峰的手臂向寺院裏走去「快!快隨師傅進寺院裏關閉寺門」

堅固憨厚的寺門慢慢關閉發出一聲罄響,圓凈禪師帶着領缶靖孤峰迴到佛堂盤坐在禪墊靜心地等待着劫難到來。他們面對着即將來臨的劫難沒有絲毫畏懼反而使他們變得更加鎮定從容。

寺門被人很有節奏地敲響三聲,寺院外有聲音悠揚傳來「請問圓凈禪師可在貴寺?」

孤峰人小耳銳聽到寺院外有聲音傳來便道「師傅,外面有人在叫喊」

圓凈禪師躊躇著敲寺院外的聲音很有禮數便知外面人群不像是預測中的敵對。他就暫且放鬆些警惕敢於向前打開寺門,他表情錯愕喜憂交加原來是墓陵山莊青城派章掌門和青城弟子前來拜訪貴寺。

章坤勛見到圓凈禪師就像久逢故友盛情確然道「圓凈禪師,久別相逢別來無恙!不知禪師軀體可好?呵呵呵……」

圓凈禪師回敬章坤勛道「阿彌陀佛,多謝章掌門慰問,老衲軀體賤微不足道哉。章掌門請……」

章坤勛隨手應道「禪師,請……」圓凈禪師引隨遠道而來的客人來到佛堂安頓就坐並喚孤峰提水沏茶。

章坤勛聽到圓凈禪師喚『孤峰』二字耳目敏銳神經騷扒緊縮就像腹肌被針刺一般。他就要到見久仰傳聞達摩神劍轉世的孤峰好像體內血潮跌宕眼眸窺欲甚渴,可又害怕那種覬覦的神態會露出破綻被圓凈禪師識破。

章坤勛偽裝暗暗地調節了那種渴望的眼神故作不知情地問道「孤峰?莫非圓凈禪師又收養小徒?」

圓凈禪師聽到章坤勛問起關於孤峰的事情神情也很敏感故隱瞞實情言道「章掌門果然眼力,孤峰正是老衲不久前在後山腰收的小徒」

章坤勛陪襯地笑道「恭賀禪師又收慧根弟子……」

圓凈禪師道「那裏!孤峰再平庸不過啦」

孤峰把四溢芬香的茶水端上,章坤勛看到孤峰那細膩俊美的臉膛十分驚愕道「禪師!他……他長得像?」章坤勛神色驚愕地沒有說出來孤峰像誰。

圓凈禪師言道「不錯!他確實長得很像魔君寰影,但他們唯一不同是孤峰秉性善良。當初老衲也很懷疑但相處久了才發現他的確是個秉性純善的孩童」

章坤勛唏噓一口氣道「禪師要不說出,我還真嚇破膽啦!」章坤勛心中暗想原來達摩神劍孤峰相貌和寰影如此相像。

鬼骷嶺與魔君寰影之戰多虧缶靖拯救整個武林道人,章坤勛在此向缶靖道謝「缶靖,以前你在鬼骷嶺之戰降服魔君寰影拯救整個武林道人,章某代表其他各門派在此向你謝過」

缶靖用手抓抓腦袋似乎腦海一點印象也沒有向著章坤勛像走火入魔一般「我?我曾經救過你們?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圓凈禪師連忙接過話題釋然「從鬼骷嶺那場血腥之戰後缶靖就失意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情,我也不想再讓他恢復記憶」

「哦,原來缶靖現在失意了」章坤勛嘴詞而至不再提起以前的事情避免缶靖失意之痛苦。

缶靖心中焚急可一點印象全無向圓凈禪師問道「師傅,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情?」

圓凈禪師想徹底打消缶靖心中存在的陰影「缶靖,以前你就當做了一場夢幻不必刻意去想」

缶靖聽從師傅肺腑言語感覺心胸隱痛減輕了許多。缶靖坐在禪墊上緘默,

章蝶嫣從小就生活在墓陵山莊那種繁華喧嚷的街市,她首次來到隔絕世間的達摩寺院感到這裏環境是那麼無比般靜雅,清溪細水長流池塘荷花央中盛放,這種世外桃源也稱仙境。

章蝶嫣按耐不住心裏的狂歡腚蘸不住禪墊美麗的眼眸東覽西望。「爹,女兒要去寺院外看看」章蝶嫣在眾人面前像個公主似地糾纏着章坤勛撒嬌。

章坤勛用那憤怒的眼神秒殺章蝶嫣道「蝶嫣!你在家答應過爹什麼都忘記了嗎」

章蝶嫣撅著櫻桃丹唇道「哼……爹,我在寺院外面觀賞下風景一會就回」

章坤勛惱怒道「胡鬧!你要是不聽爹話就讓你師兄把你送回青城」章坤勛今日其目的是為探測世間兩件尊寶而來卻被女兒事情紛紛阻擾很似令他煩心。

圓凈禪師呵呵地為章蝶嫣說情道「章掌門,既然令千金很喜歡這裏的山清水秀那就讓缶靖帶她去寺院外觀賞一番也了卻她好奇心愿」

圓凈禪師開口章坤勛也難再做反對「都是我把她寵壞讓禪師見笑啦。不要玩的太久」

章蝶嫣見爹准許手舞足蹈地言道「多謝爹!」

章坤勛言道「還不快謝謝圓凈禪師」

章蝶嫣轉側身軀向圓凈禪師敬謝「多謝圓凈禪師為我說情」

達摩寺院彷彿就像一個仙境中的女神塑像使章南宏和青城弟子也抵擋不住她的誘惑偷偷地也跟了出來。

缶靖指引章蝶嫣到處瀏覽風景就像一位導遊的僧者。他們像翩翩起舞的蝴蝶悄然來到書閣房附近的花叢。

章蝶嫣感受着花萼綻放散發着清香的味道,她欣喜地伸手摘取一朵最鮮艷的花問道「哎!和尚。這朵鮮花蠻漂亮叫什麼名字?」

缶靖表情很生氣感覺眼下這位姑娘很不禮貌滿嘴俗語「喂!禮貌點行嘛什麼和尚。人家有名字」

章蝶嫣逗趣地掩嘴訕笑「哦,我倒忘記啦你叫什麼名字啊?」

缶靖慢條斯理地言道「我就是圓凈禪師大弟子缶靖」

章蝶嫣嘿嘿地笑道「叫佛經?難怪做和尚啊!呵呵呵……」

缶靖氣得滿臉通紅「你……」缶靖控制住情緒在思緒著原來世間的姑娘都是這般刁蠻無禮,算啦出家人不跟姑娘家一般見識。

章蝶嫣問道「喂!缶靖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朵爭艷的鮮花叫什麼名字呢?」

缶靖雖然從小在寺院裏長大但卻對這裏風景一概不知,他吱吱嗚嗚躊躇不語「這朵鮮花叫……」

章蝶嫣催促道「快說叫什麼花啊」

缶靖臉膛通紅最後沒有憋出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花卉繁多種類。他摸摸腦袋很慚愧地言道「章姑娘不好意思啊,我倒忘記這花叫什麼名字啦」

章蝶嫣揶揄他道「我看你啊根本就不懂還裝做忘記啦!」

缶靖似乎現在感覺真的很愚蠢就像一個被人任意嘲諷的玩偶。他很不高興耷拉着臉膛還帶領客人觀賞風景就連自己都不懂,他緘默內心自責萬分。

章蝶嫣繼而揶揄他道「你主我客理應你帶領我瀏覽這仙境般景色。你都不懂怎麼帶領我觀賞風景啊!」

缶靖最看不慣這位章姑娘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我都不懂,那你就在這裏孤芳自賞吧」

缶靖很生氣正要轉身回去卻被章蝶嫣叫住,章蝶嫣喊道「哎……你站住。」

缶靖停止腳步轉身道「章姑娘,你還有什麼事情?」

章蝶嫣問道「你幹嘛去?」

缶靖慢條斯理地言道「回去啊!我在這裏一無是處像個木偶被人嘲笑那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章蝶嫣調皮地言道「嘿嘿……和尚也會生氣啊!我還是初次見到哦,」

缶靖對着章蝶嫣理論道「怎麼和尚沒有表情啊?和尚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我這個和尚將來還會有七情六慾吶!」

章蝶嫣被缶靖言語驚呆道「七情六慾?莫非和尚戒律也要升級版」

缶靖聳聳肩膀性格有點孤傲地言道「非也,師傅說我原本不屬於達摩寺院但也緣於達摩寺院將來終究會還俗」

章蝶嫣逗趣地問道「哦,原來這樣啊!那你將來會喜歡哪種類型的姑娘?」

缶靖轉動腦筋慢條斯理地想出揶揄章蝶嫣的話語「我呀很簡單!只要不是像你這種類型的姑娘就行啦」

章蝶嫣氣得腦袋快要炸裂一般隨手扔掉了那朵艷麗的花朵撅著嘴唇直跺腳「缶靖,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裏不好?」

缶靖現在從氣勢上已經變被動為主沾沾自喜傲慢地言道「你呀缺點可多啦簡直是漏洞百出。譬如任性刁蠻滿嘴穢語……還有啊……」

章蝶嫣不住地搖腦袋雙手捂住耳朵厲聲地叫喊道「啊……不要再說啦」

缶靖偷偷暗笑見到章蝶嫣被羞辱這般也算是報復了被她譏諷之仇「好,那我就不說了啊!」

章蝶嫣憤極之下拔出利劍對着缶靖的脖頸言道「缶靖,你再侮辱我信不信我一劍刺死你」

缶靖眼睛直勾勾地瞅著那把利劍慢慢地後退移動道「不會吧!章姑娘這可不是開玩笑你稍微不注意會鬧出人命的」

章蝶嫣冷視着缶靖道「誰給你開玩笑,你再敢侮辱我。我就一劍殺了你」

女孩們虛榮心甚強都喜歡聽甜言蜜語缶靖就抓住女孩們的這個弱點。缶靖腦筋機靈轉動給章蝶嫣一個台階下「其實呢你雖然刁蠻任性點但還是具有女性獨特優點的」

章蝶嫣聽到缶靖對她讚美手持的利劍慢慢地開始鬆動。章蝶嫣問道「什麼是女性獨特優點?」

缶靖藉此機會讓章蝶嫣放掉手裏的寶劍道「章姑娘,你的利劍挾持在我脖頸上似乎有妨礙我發音說話吧」

章蝶嫣收掉利劍放回劍鞘言道「說什麼是女性獨特優點,不然我照樣殺掉你」

缶靖用手揉揉剛才拘謹麻痹的肩膀言道「你具有女性獨特優點就是—仙女般的美貌。」

章蝶嫣唇蘸着手指十分羞澀地言道「是真得嗎?」甜言蜜語把章蝶嫣說得神魂顛倒,章蝶嫣似乎已像鮮花芬芳四射。看來女人愛美之心是她們最大弱點此言果真不虛。

缶靖添油加醋般加以肯定道「那當然啦!你要不美麗動人我怎麼會做你的導遊呢」

章蝶嫣被虛榮的美給蒙蔽了,章蝶嫣心裏似乎對缶靖有了特殊好感問道「呵呵呵……那要是我不刁蠻任性你會不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姑娘?」

缶靖覺得章蝶嫣真得很幼稚幾句甜言蜜語都信以為真啦。缶靖緘默不語只是偷偷地在笑。

章蝶嫣很想知道答案便催促地問道「我要不刁蠻任性你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姑娘嗎?」

缶靖心想壞了章蝶嫣當真啦現在該如何應對呢。他尋覓借口道「我是出家人怎能貪戀紅塵!」

章蝶嫣截揭缶靖的短處咯咯地笑道「假和尚。剛才你不是說將來要還俗的嘛。」

缶靖此時默默無語也羞紅了臉膛不知該如何答覆章蝶嫣所提出的問題。

章南宏和青城幾位師兄悠然地來到書房閣附近看見章蝶嫣和缶靖在趣味地閑談也就過來湊熱鬧。

章南宏悠然地來到章蝶嫣身邊問道「小妹,你感覺這裏風景與墓陵山莊的景色相比如何?」

章蝶嫣毫無意識被背後聲音略嚇得輕微寒噤,她輾轉身軀看到哥哥和幾位師兄也來到這裏賞景但她面容不悅地問道「你們是偷溜出來的吧?不行我要回去告訴爹!」

幾位師兄趕緊攔住了章蝶嫣的去路低聲下氣地求情道「師妹,師傅和圓凈禪師正在商談事情。我們也是出來玩玩就回去,請師妹不要告訴師傅啊!」

章南宏也心憂妹妹章蝶嫣會把事情告訴爹爹於是就臆造哄騙起妹妹章蝶嫣道「我和師兄們也是害怕你在外面出事特意出來保護你的嘛!」

章南宏向禰則和其他師兄拋了個眼神,幾位師兄們也與他一丘之貉地言道「是啊是啊,你哥哥說得對」

章蝶嫣疑心地言道「鬼才相信你們!」

缶靖和他們幾人踏過花叢經過書房閣,章南宏看到書房齋建造獨特好奇地問道「缶靖,這個書房齋不錯是給誰用的?」

缶靖指著書房齋應道「這個書房齋現在是給我師弟孤峰專用的」

章南宏問道「你師弟孤峰?是誰??」

缶靖釋然地言道「就是佛堂里坐在我師傅身邊的那個孩童」

章南宏問道「那你師弟孤峰通常都是在讀些什麼書籍?」

缶靖言道「佛經文」

這時禰則神態慌張出口很驚奇的樣子「佛經文?」他在思量難道會是師傅讓我千方百計尋覓的那本傳聞中的佛經文秘笈。

禰則師兄神色很緊張使章南宏感到奇怪,章南宏不解地納悶道「禰則師兄你怎麼啦為何提到佛經文你就如此緊張?」

禰則不住地掩飾道「沒什麼,可能是我最近練功過度精神渙散」

章蝶嫣感到他們在此很無趣就拉着缶靖的手腕向寺院外面的小溪邊跑去。

章南宏和師兄們沒有及時追趕上,章蝶嫣從衣衫里掏出一條青紗巾揮舞她情緒很歡暢看到河裏碧水清秀鯉魚來回穿梭情不自禁地喊道「缶靖你叫我捉魚好不好?」

河邊的泥澤很滑章蝶嫣一不小心跌倒在河岸邊黏貼渾身稀泥,她手裏那條青紗巾隨風飄落到河裏水面上。

缶靖連忙扶起摔倒地面上的章蝶嫣「章姑娘,你沒有事吧?」

章蝶嫣沒有知覺指著河裏浮動的青紗巾焦急地喊道「缶靖,我的青紗巾」

缶靖安撫著章蝶嫣「章姑娘請放心,我會幫你撿回青紗巾」缶靖縱身輕功騰躍像蜻蜓點水一般踩踏水面神速撿起青紗巾而回。

「章姑娘,你的青紗巾」章蝶嫣還沒有來得及昂首缶靖已經來到她眼前。

章蝶嫣驚喜微笑發現缶靖武功極高很似佩服「啊!缶靖沒有想到你武功這麼好。這條青紗巾就送給你吧」

缶靖很難推脫如果拒絕她的好意,他害怕章蝶嫣又會疑心生氣於是就接受了。

章蝶嫣心懷喜悅地望着遠處突兀的青山石陶醉。「缶靖,你以後就叫我蝶嫣吧」

缶靖面對着章蝶嫣只是一味地微笑緘默……

圓凈禪師和章坤勛正商談事情突然聽到達摩寺院門扇被人砸破一幫黑衣蒙臉人闖了進來。

圓凈禪師和章坤勛都紛紛從佛堂來到寺院被黑衣蒙臉人重重包圍,孤峰僅僅依靠在圓凈禪師身邊對視着黑衣蒙面人沒有絲毫畏懼。

圓凈禪師言道「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來到達摩寺院有何貴幹」

黑衣首領凶神惡煞地言道「圓凈禪師,我們來此你應該知道我們想要的是什麼」

圓凈禪師言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黑衣首領眼觀六路地看到青城派也在這裏便道「今日我們不想和青城派為敵,章掌門請你們最好不要插手」

章坤勛偽裝着正義言道「何方邪派竟敢侵犯達摩寺院聖地。我去青城派豈能袖手旁觀」

青城派弟子抽出手中利劍準備這場不可避免的惡戰。

這時缶靖和章蝶嫣也來到寺院內看到眼下這種局勢很似驚呆,「爹……」章蝶嫣跑到章坤勛身邊。

缶靖不知內情便問圓凈禪師「師傅,他們是些什麼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這種局勢下圓凈禪師不顧得告訴缶靖究竟發生何事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些黑衣蒙面人到底是何派別。

黑衣首領惱怒道「少裝算,快把經文秘笈和達摩神劍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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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經達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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