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比上一本好多了,但是離十萬還很遙遠,希望朋友們,多動動手指,改變一下,咱的處境,謝謝朋友們了!)

最近我突然發現,我特別的愛笑,也許以前我就是這樣,只是現在才發現而已。

兩天後,風沙終於停了,天氣轉晴,陽光很足,萬里晴空。

這裏有沙丘、有綠洲、有草房、有石屋、有白骨、有陽光、有乾燥的風,還有兩撥即將廝殺的人。這兩撥人一撥孤身一人另一波卻是人口眾多,顯然他們不是同一個女人所生,他們是因為同一個目的而聚在一起的,這個目的就是殺一個人,這個人此時就站在他們對面,他的名字叫——黃藥師。

他站在一個不算太高的沙丘上,背負着雙手,仰面迎著乾爽的風,陽光很毒,強烈的光線使得他不得不眯着眼睛看東西,看樣子他很享受,劍就插在他右手邊的黃土裏。

多曬太陽對身體是很有好處的,然而他們確實不懂的這個道理,一個個虎視眈眈卻又提心弔膽,猶猶豫豫地站在遠處手裏擎著利器,眼睛從未曾從他的身上離開,生怕稍不留神就會有滅頂之災降臨到他的頭上時的。也許是穿得太厚,也許是天氣確實太過炎熱,光線確實太過毒辣,又都迎著陽光站着,不免就生出汗來,脖子上早已經汗晶晶油膩膩的了,後背和胳肢窩處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沁濕了。暴露在外的皮膚也被陽光灼得紅撲撲,火辣辣,雖然戴着斗笠,可是臉上卻任然有不少的汗水淌下,掉在沙子上,瞬間被沙子包裹住消失不見。

他的心情很好,不急也不惱,很靜,所謂心靜自然涼,也許說的就是他現在的心情狀態吧。衣服被曬得發燙,很乾燥,這樣的衣服穿在身上自然很舒服,鬆軟,衣服里的身體也被烤得暖烘烘的,讓人有種懶洋洋不願動彈的懶惰心理,然而,這樣的想法是極其危險的,就像冷水鍋里放進一隻青蛙,水溫在慢慢變化,然而他卻沒有發現潛在的危險的存在,知道水溫越來越高,它再也無力逃脫,只有死路一條。人要有危機感,而且是時時刻刻都要保持,如今的社會,魚龍混雜,不再單純,到處都充滿的黑暗和血腥,更要時時提防,不容懈怠。

他沖着陽光微笑着張開雙臂,就像是一隻即將振翅高飛的大鳥,他只這般的享受,然而,這對於他身後等待時機殺我的人來說卻是,難以承受的,他們的壓力太大,神經綳得太緊,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經不起一點的打擊和驚嚇,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要殺的這個人,非同一般,絕不尋常。

享受完足夠的陽光之後,頓覺神清氣爽,精力旺盛,中氣十足,而且,感覺心中也充滿了陽光,沒有意思的陰暗邪惡的想法和念頭,,曬太陽如果真的有這沒大的好處的話,世界也許就真的不是這個樣子了,一切都是因人而異,智者見智,愚者愚知。

他的左手,輕輕抵在空中一夠,手中憑空多出一隻酒壺來,是從他的袖子裏掉出來的,酒壺當中自然是有酒了,他仰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喝着,一些酒水散在了身上,地上也不去管,只要自己痛快,便可什麼都不必顧忌。

他把手裏的酒壺拋給我,我望着手裏的酒壺對她笑了笑,仰著脖子也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我這人一向不願占別人的便宜,可是他,我卻是例外,也許是酒太好的緣故吧,我控制不住**,一飲而盡。

酒不是烈酒,反而有種薄荷的清涼,喝進口中,流到腹中,說不出的清爽,好酒!在這世上,我還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酒,雖然我不是懂酒之人,但我可以斷定,這樣的酒,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我們兩人喝過,好酒無名,我便叫它無名酒。醍醐灌頂,洗盡一切凡塵污垢,超然如脫。

酒已喝完,他緩緩轉過身來,也許越是臨危不懼,處變不驚,就越是顯得出其人非凡。他便是這樣一個人,我這麼認為,他們也是這麼認為,不然也就不會白白在這裏陪他曬這麼半天的太陽。所謂先出手者輸三分,他們本來就忌憚他,所以更不敢先出手。

此時,日已當午,雖然,腹中存滿了光明溫暖,然而,還是有些餓了。他對他們微微一笑說道:「來了這麼久,要你們陪我在這曬了大半天的太陽,實在是過意不去。我知道你們今天必死,所以我決定讓你們吃飽飯,因為我知道能吃一頓飽飯對你們來說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他們都錯愕的看着他,領頭的到有些氣量和膽色,咬了咬嘴唇,轉身進了店裏。

因為是他請客,所以酒食都是最好的,用他的話說,死也要死的體面,臨死前自然要做一件不敢做的事,而他們則是應該吃一頓他們從沒吃過卻很想吃的飯。我倒不擔心飯錢會泡湯,相反我倒更加喜歡我的這個還沒成為朋友的朋友了。

我實在想不通他們每次來都帶了不少的錢,可為什麼偏偏就是不願花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也許他們是守財奴,也許他們還有家人要照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雖然有些看上去很可笑,但那往往卻是最現實的。

酒足飯飽之後,他又對那些人說;「再等等吧,等肚子裏的東西消化消化,等它們真正屬於你們的時候,再動手吧。」

他雖然不急,但那些人已經坐不住了,不過他們知道今天必死,所以也都想多活一刻是一刻。

他真是一個十分奇怪的人,也許這樣才夠標新立異,與眾不同,引人注目,可這裏除了我和他之外已經沒有活人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腦子裏整天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的腦子與常人的到底有什麼不同。

後來我才明白這是一種戰術,可以瓦解人心,使其方寸大亂,我真的很佩服他,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在他這裏卻能有這麼多的花樣,他不去寫書真的是太可惜了。

日已偏西,橘紅色的太陽把他所能照耀的一切都染成了悲壯。有風,微風,太陽很暖,不毒,天氣也很好,他的心情更好。

「事情是我做的,與他們無關,我一個人死足矣,希望你能放過他們。」

他背負着雙手,背對着他們看夕陽,我就坐在店外的一個木墩子上,默默地看着之一切。我的心很平靜。

「夕陽,是一天中太陽最美的時候。」他說。

「你殺人難道還要吟首詩不成?」我問。

他笑了笑說:「不知道,就是喜歡感慨一番。」

「那你就別做殺手了,去做個文人好了,我想以你的文采定有一番作為。」

「哈哈!我也曾想過,不過最後卻沒有成功,所以才做了劍客。」

「凡事都不是一蹴即成的,你失敗了一次就輕易改變,豈不是太兒戲了?」

「也許吧,不過只要我喜歡,我才不管。」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他真的是個很可愛的人。

那老大很尷尬的站在那,又說:「我求你放過他們。」

「你可聽說過,殺人要滅口,斬草要除根?」

所有人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好像被他的話堵得氣結了。

夕陽很美,可是人心卻不美,有着不美得人心的人做的事自然也就不美,而且,還很煞風景,對於喜歡看美景的人來說,他們自然是要消失的。

一陣風沙鼓盪,寒光閃動,血如長虹,十幾個活生生的人眨眼間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生命就是這麼脆弱,難以捉摸。

沒有人看得清他是怎樣出的手,他們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我也沒看清,不過我倒不在乎,因為他不會殺我,我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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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歐陽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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