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坦誠相待地攤牌

第三百一十五章 坦誠相待地攤牌

最新網址:不由得睜開眼睛,訝異地看了女人幾息,才緩緩閉上了黑眸。

女人溫柔的回應,給了裴玄凌莫大的鼓舞,使他肌肉發僵,腦袋發熱,彷彿隨時都會失控。

床帳內,一對俊男美人兒吻得難解難分,好似要把多日的思念和情感都在這一刻彌補。

直到兩人都快呼吸不過來時,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彼此。

至於蔣詩詩身上的衣裳,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被男人褪掉了。

看着女人臉蛋通紅,穿着肚兜躺在他面前的模樣,再加上那張清純可愛的臉蛋,於裴玄凌來說便是極致的誘惑。

薄荷色的肚兜襯得女人肌膚勝雪,給她增添了幾許勾魂的媚惑。

以往裴玄凌身為太子,局勢艱險,沒打算要皇嗣。

加之女人身子弱,他便一直沒碰她。

如今他已登基,朝中局勢穩定。

他也早就不許女人幫他避禍了,她的身子已經調養得七七八八,他便再顧不得其它......

不多時,內室傳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哀怨聲:「裴玄凌,你個大豬蹄子!就不能輕些么?」

蔣詩詩柳眉緊蹙,不滿的背對着男人側卧而睡。

男人啞著嗓子朝外頭叫了水,聽見女人喊他大豬蹄子時,非但不惱,深邃的黑眸反而在發光發亮!

一把扳過女人的身子,讓她面對着他。

看着女人眉梢眼角帶着一絲剛成熟的嫵媚,眼底還有剛才嬌氣時落下的眼淚,裴玄凌抬手替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淚,面上帶着喜色,「詩詩,你剛才喊朕什麼?」

「......」蔣詩詩抿著唇不說話,沒想到有人會如此喜歡大豬蹄子這個稱呼,但她隱約察覺到自個已經暴露了些什麼。

見女人一臉心虛的不說話,裴玄凌低聲問:「詩詩,朕知道,你氣朕去年刻意疏離你,所以你便刻意疏離朕,是也不是?」

一開始,

他以為女人同青黛說的那般,是患了選擇性失憶症。

可時間長了,他發現了不對勁,卻也沒有拆穿她,而是由着她去。

「......」既然男人都拆穿了此事,蔣詩詩也就攤牌了。

「是,我就是想讓你也嘗嘗這種被疏離的滋味。」她抬眸,看着男人,「怎樣,這種滋味好受嗎?」

「自是不好受的。」裴玄凌專註地理了理女人臉頰旁的秀髮,「你一直疏離著朕,如今突然有了轉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蔣詩詩紅唇緊抿,不回答男人的話。

裴玄凌:「有事就說出來,別憋在心裏。」

「到我這兒,您就知道讓我有事說出來。」蔣詩詩輕聲質問男人,「那您呢?還不是什麼事都瞞着我?」

「......」裴玄凌挑眉,「你指的是哪件事兒?」

肉包子好不容易消了氣,願意和他一起生孩子,可不能又給氣跑了。

蔣詩詩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別的咱且不說,就你用心頭血和十年壽命救我一事,你為何要瞞着我?」

聞言,男人眯緊眼眸,「此事是誰告訴你的?」

蔣詩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先別管我是如何得知的,只管回答我的話!」

見女人不肯透漏詳情,裴玄凌也沒逼問,他只是說:「朕這不是怕知道的人多了,於你不好。」

「所以...你就連我也要瞞着?」蔣詩詩怒目看着男人。

對上女人像小刺蝟一樣的眼神,裴玄凌終是敗下陣來,如實道:「朕只是不想你愧疚。」

蔣詩詩:「愧疚?」

「就像你今日,突然乖得跟兔子似得,難道不是因為愧疚,嗯?」裴玄凌之前只是覺得女人乖得很奇怪,不知其中緣由,這下算是知道緣由了。

蔣詩詩:「......」

「詩詩,你要知道,朕救你,就是純粹的想把你救回來,讓你陪在朕的身邊,好好的,開心的,無憂無慮地活着...僅此而已。」

男人的一番話,真摯且真誠,想必沒有哪個女人不會動容。

這會子,輪到蔣詩詩敗下陣來。

早在她願意將自己交給他的那一刻,其實已經不計較此事與過往了。

如果說,他去年刻意疏離她,與她保持距離,是情勢所迫,是情非得已,可他還是在默默守護着她的安全。

而現在,他救了她的命,即便她冷漠相待,他仍瞞着此事,只是不想她愧疚而已。

人無完人,在這個男人的種種優點和美德面前,她覺得這些都算不得什麼了。

且她感受得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實意的在替她着想。

這個男人心懷天下的同時,似乎也心懷着她。

真是個獃子,連救她一命都不知道說出來邀功,這樣的男人,她還能指望他有多開竅呢?

就在蔣詩詩被男人感動得一塌糊塗時,只聽男人問:「既然你沒有失憶,朕那日在你寢宮吃烤食,夜裏留宿時點了如夢似幻香,為何你夢裏沒有朕,全是別人?」

「......」蔣詩詩心虛地抿著唇笑,但就是不回男人的話。

「笑什麼?快說!」話畢,男人不由分說的欺身而上。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蔣詩詩笑回:「您袖袋裏有解藥,臣妾幫您更衣時,偷偷拿了一顆服下。」

「你怎知那是如夢似幻香的解藥?」

「臣妾曾見過您服用『美人夢』的解藥,跟那差不多,那日你吃過烤食后,臣妾偶然間看到你從袖袋裏取下藥瓶,服用了一顆,便也偷偷服用了一顆。」

「所以...你當時根本就沒有做夢,而是故意裝作說夢話,說一些有的沒的氣朕,嗯?」男人幽幽地問。

早就懷疑女人是故意疏離他,但她的某些行為又讓他時常覺得不是。

因此,黃得昌提議給她下點葯,試試她夢裏有沒有他,他便試了。

結果試了后,她又懷疑自個是不是猜錯了。

蔣詩詩咬着下嘴唇,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很好。」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啞,透著濃濃的邪惡感。

外頭,黃得昌正準備叫人提幾桶水進去,就見內室的窗花上照見兩個相纏的身影。

於是,他立馬把抬水的太監叫住,讓他們退避三尺。

就連他自個,也挽著拂塵站遠了些。

這一夜,被翻紅浪,粉黛弛落,發亂釵脫。

只是,蔣詩詩說得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獃子!

裴玄凌素來就是個嚴謹自律,古板且保守的男人。

又初經此事,即便兩人走到了這一步,他仍不好多看多碰女人。

不過,倒是沒少寵愛她就是了。

兩人次日天蒙蒙亮時,裴玄凌又叫了一次水。

這個時候的蔣詩詩早已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渾身酸軟無力。

只得迷迷糊糊的任由男人幫她擦洗身子,還不等男人幫她擦洗好,就已經癱睡在男人懷裏。

裴玄凌過於放縱的後果就是...蔣詩詩次日開始不許皇帝進她的房間,與男人分房睡了。

並且,接下來的農莊生活,蔣詩詩根本就沒法下床。

直到第三日,裴玄凌御駕秋收結束,準備擺駕回宮時,蔣詩詩才下了床,和男人乘坐同一輛馬車回宮。

馬車內,任由裴玄凌如何哄,女人始終不搭理他。

她也不給他臉色瞧,就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坐在那一聲不吭。

即便回到了皇宮,裴玄凌召她去龍淵殿,她也不肯踏入龍淵殿一步。

就連裴玄凌臨駕猗蘭殿,她也躲在房裏,以身體不適為由,概不相見。

蔣詩詩是怕了,躲著不見皇帝,不搭理皇帝。

可男人經過那晚的纏綿,食髓知味,哪怕女人多次不見,仍三顧茅廬。

這一日夜裏,裴玄凌乘着龍輦到了猗蘭殿,院子裏的奴才把他請到了堂間坐着,就進內室傳話了。

不多時,春杏從內室出來,充滿歉意地說:「皇上,淳妃娘娘身體不適,正準備歇下了,暫時沒法見您。」

「她還是不肯見朕?」裴玄凌冷着眼,冰冷的嗓音中帶着不可一世的怒意,「朕今兒還就非見到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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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佛系貴妃又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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