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祝壽酒五美齊聚,鴻門宴雙雄爭鋒

第八回、祝壽酒五美齊聚,鴻門宴雙雄爭鋒

第八回、祝壽酒五美齊聚,鴻門宴雙雄爭鋒

蕭翰和凌飛在「淮揚風韻」飲酒的時候,婉芸、雪煙、墨羽、曼殊四人也在華夏美術學院附近的一家餐廳里給採薇過十七歲的生日。採薇不想自己的生日太熱鬧,只請了她們四人。墨羽算是她的「師父」了,這是必須要請的。曼殊最愛護她,她一直把她當大姐姐一般,就是不請蕭翰來也要請她,請婉芸和雪煙來純屬是因為蕭翰的原因。

四人給採薇送上禮物,採薇興高采烈地吹滅許願的蠟燭,接受四位姐姐的祝福,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這幸福的笑容一半也是為沒有來的蕭翰所流露出來的,想到昨晚和今早浪漫的情事,採薇心裏充滿了羞澀和甜蜜。

曼殊有些不滿蕭翰沒有來,道:「這個蕭翰是怎麼回事?採薇的生日怎能不來?就是再忙的事也應該推掉呀!」

採薇忙道:「曼殊姐姐,你不要怪蕭翰哥哥,他中午的時候已經來過了,晚上他要陪客人在『淮揚風韻』喝酒。」

曼殊這才收了不滿的情緒,道:「這還差不多,你知道他在『淮揚風韻』要請的是什麼客人嗎?是不是一個漂亮女孩子?」

採薇「噗嗤」一聲笑了,道:「曼殊姐姐,不是你想的這樣的。他要請的是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名字叫凌飛。」

「你說的是凌飛,號稱修行界『燕京四少』的凌飛?」聽到凌飛的名字,李墨羽不由得驚嘆道。

「難道你聽說過凌飛嗎?他是蕭翰的朋友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婉芸問道。

「蕭翰師哥應該剛認識他吧!想不到他們倒一見如故,蕭翰師哥竟然請他去飲酒了。」

李墨羽給她們幾個解釋了「燕京四少」稱呼的由來,以及凌飛所做的事。四個女孩沒想到除了蕭翰外燕京城裏面還有這樣一位少年英雄,聽到凌飛的英雄事迹不禁都大感痛快,也為蕭翰能夠結交這樣的少年英雄感到欣慰。

採薇道:「原來他是練劍術的,難怪今天凌晨我和蕭翰哥哥在燕山遇到他的時候他正手提長劍呢!」

她的一句話說漏了嘴,其她四個女孩同時驚嘆道:「凌晨的時候你和蕭翰在一起?」

婉芸道:「那昨晚九點鐘之後就不在公寓裏面,我還以為他去雪煙那裏了。」

雪煙也道:「他都有一個多星期沒去我那裏了,我還以為他這幾天一直陪着你呢!」

婉芸接着道:「我也好幾個晚上沒見他了,我還以為他都是去你那裏過夜的呢!」

曼殊插了一句,道:「他前天晚上去酒吧街那邊的『西村酒吧』喝酒,為了救一個女孩子還把一個人打殘了,打電話給我求援呢!」

幾個女孩你一言我一語總算把蕭翰這幾天的行蹤弄清了個大概,看來這女人太多了也不好,只要她們一條心,就讓男人無所遁形。

雪煙把話頭引到採薇身上,道:「也就是說蕭翰九點鐘之後就去找採薇了,你們兩個一直待到第二天中午?」

雪煙的話頭裏充滿了質問的意味,採薇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般,低頭紅著臉道:「昨晚蕭翰哥哥在燕山陪我過生日,一直到凌晨才下山。」

雪煙不禁張大了嘴巴,道:「從昨晚到今天凌晨你們兩人一直呆在燕山?你們……」

雪煙欲言又止,採薇知道她要說的意思,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我們就只有這一次,對不起!婉芸姐姐、雪煙姐姐。」

婉芸和雪煙都是過來人了,難怪她們發覺採薇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整個人的身上散發着柔媚的氣息,臉色也是紅潤生光,特別是眼角那明顯的嬌媚之色,就像個新婚少婦一般。

而曼殊的心裏卻不是滋味,這個蕭翰也太多情了,剛和自己好上,又去招惹別的女孩子,真是太氣人了。但自己不也是這樣?婉芸才是他的正牌女朋友,你不也橫插一腳?有什麼資格為難人家採薇?

婉芸和雪煙站起來拉住採薇的小手,婉芸道:「你不要這麼說,你沒有對不起我們。只要你跟蕭翰真的有情,我也不想多管,你自己喜歡就好。」

她的意思還是很明確「愛情是二人電影,我和蕭翰的世界你不許進來,你和蕭翰的世界我也不想對管」,她回頭看了一眼雪煙,道:「現在你能體會我知道你跟蕭翰的事的時候的心情了吧?你也應該學一學我的『二人電影『哲學。」

雪煙淡淡一笑,道:「我能跟蕭翰有一個我們自己的世界,還是你的寬容,我又怎麼好意思為難她人?採薇你跟蕭翰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採薇紅著臉,輕聲道:「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大概就在去年來燕京的火車上認識的時候吧!不過直到五一從他家回來后,他才明白我的心意。」

婉芸微微一笑,道:「原來你一開始就暗戀他呀!要是沒有我的話,你們早就成一對了是不是?原來我還是橫刀奪愛呀!」

採薇急了,忙辯解道:「婉芸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婉芸見她又羞又急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今天是你的生日宴,又不是批判大會。我們不提這件事了,站起來給我們的採薇妹妹敬酒,祝她長命百歲、青春永駐,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五個女孩在給採薇祝壽、談論蕭翰的時候,蕭翰也在和凌飛討論修行界的事情。凌飛沒有問他學的是什麼法術,是怎麼學來的?他也就不主動說了。

兩人說到了當今世俗界的一些事,蕭翰道:「我聽一位修行界的朋友說,因為我以神通法術殺人,接着打死了常青、三嗔,打殘了三貪,違反了戒律、卻沒人懲罰我,所以天底下的奇人異士和妖靈鬼怪都冒出頭了,有的以神通謀利、有的則以法術害人。你對江湖的情況了解得比較多,究竟是不是這樣呀?」

凌飛冷哼一聲,道:「你那位朋友的立場首先就不對,得出的結論當然就是謬誤的了。難道沒有你出頭惹事,修行界那些人就不以神通牟利、不以法術害人了嗎?奇人異士也好,鬼怪妖靈也罷,他們其實一直生活在你我身邊,只是以前人們發現不了罷了!就像你我二人,如果自己不說出來,誰又知道我們是會仙家法術的高人,只是兩個漂在燕京的年輕人罷了!再說戒律,在我看來修行界的三大戒律根本就是漏洞百出,比如不得以神通牟利,如果一個人會神通法術,然後去降妖捉鬼,收人家的錢財,算不算以神通牟利?再比如不得以道法傷害普通人,但如果有人行兇,難道不可以用道法對付他們?」

蕭翰道:「所以你就殺了那幾個想要非禮女孩的歹徒,就像今晨我看到的那樣?從而給自己惹出了一身麻煩。我聽說峨嵋派的常松去找你麻煩,卻被你斬斷了一身筋脈?」

凌飛道:「那個常松的確了得,論境界修為他在我之上,但論實戰的經驗他卻遠遠不如我了,我行走江湖多年,和各路武術、道法高人切磋,一路上斬妖除魔,大戰四十、小戰六十,那可不是吃素的。雖然我被他逼得氣都喘不過來,可還是尋了他一個破綻,以『腹中劍丸』封住了他全身筋脈,大概不到一年是好不了的。」

原來江湖傳說有誤,常松不是被斬斷了全身筋脈,而是被封住了。劍仙之術零零總總,練法繁多,但無非就是兩種,「掌中劍」和「腹中劍」。所謂「掌中劍」,就是我們手上所提的劍。所謂「腹中劍」其實修鍊的是腹中的內氣,當內氣達到一定境界,可以凝結成「劍丸」,類似於丹道中的內丹,不同的是內丹只是發力運轉的中樞,而「劍丸」卻是可以放出來傷人。而凝結成劍丸、並且可以放出來的劍修之士,至少也是人仙境界。

蕭翰又道:「這次你又在燕山殺了八人,你就不擔心修行界再派人找你的麻煩?」

凌飛冷哼一聲,道:「難道我不殺這八個人,修行界就不找我的麻煩了。自從我打傷常松,峨眉派就不會放過我。」

蕭翰點頭,道:「你知道就好,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到燕京影視學院來找我!」

「我向來獨來獨往,更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這次跟你來喝酒已算是破例,就算有修行高人找我麻煩的話,我也不會請別人幫忙的。」凌飛冷冷道。

他似乎就是這種冷傲的性子,幸虧蕭翰的脾氣好,一般人跟他說不了兩句話就要翻臉了。凌飛又道:「不過我跟你喝酒是另有目的,聽說你一身形意拳的本事威震天下,以武入道后更是名揚修真界。你我既然同為『燕京四少』之一,何不找個機會比個高下?」

原來凌飛答應來跟自己喝酒,是想要和自己挑戰,這是自韓遠仁、費多爾兩人以來,第三個主動向自己發起挑戰的,不同於前面兩人的是,凌飛是個真正的「劍術高手」,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蕭翰苦笑道:「既然你向我發出了挑戰,我不答應怕是不行了,這幾天我還要上學,下個星期六,就在燕山我們相識的地方,我們不見不散。不過我先要提前聲明,我們是切磋,不是演法和鬥法。點到即止、不可傷人,如果你連這點分寸都把握不好,就請回去再練幾年,然後再來向我挑戰。」

凌飛點頭道:「這點分寸我自然可以把握,你不必操心。不過時間還早,你我何不現在就去燕山呢!切磋結束后,我請你喝山野里自釀的辣酒。」

蕭翰站起身來問道:「你的意思是『揀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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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之功夫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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