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遠古的坐標

第六章遠古的坐標

藉助跨空間通訊技術，莫倫可以在凌武島上和仙界取得聯繫，跨空間通訊技術的帶寬已經被大大強化，可以進行實時的視頻通訊。但莫倫還是很奇怪，因為雲山下方埋藏着的雲中城舊址，研究進度在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說過會有這樣的速度，才回地球不到一個星期，就有突破了？

在莫倫面前的屏幕上，出現的是白平他們幾個的臉，但讓莫倫覺得有些意外的，是被荷洛斯爾德拉了過去培養黑魔法技術人員的托比斯也在。莫倫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回事？是不是，已經破解了殘留法陣了？這麼快？」

白平興奮地說道：「是的，最近得到了一些隱族提供的資料，讓我們的研究有了新的突破。」

莫倫微微一愣，道：「隱族？」莫倫望向托比斯，道：「我知道那個法陣是德國部隊最先發現的，不過，那會和隱族有關係嗎？還是你們隱族對法陣的研究會比白平他們還要高效率？」

托比斯搖了搖頭，道：「不是，說起來也是巧合，本來法陣遺址並不是我們隱族黑魔法技術部門的工作範圍，也沒有進行這方面的工作。我們自己因為『深淵』號的建造工程已經很缺人手了，但是那個法陣，在隱族中也有一些人是保持着好奇的興趣，而我們又可以直接對法陣進行觀察，所以族中的一些長老們，在參觀過法陣之後，有一個長年管理隱族大圖書館的長老，記起了有一份隱族古老的遺物上，有記載過和法陣相近似的東西。」

「呃？」莫倫再次愣了一下，隱族過去的歷史中，會有和法陣相近似的東西記載下來？莫倫眨了眨眼，對托比斯說道：「說清楚點，隱族怎麼會有和法陣近相似的東西記載下來的？我實在不明白，隱族是怎麼會和那個法陣扯得上關係的？而且，你們最初就沒想起那東西來？」

托比斯苦笑，道：「隱族的過去也是支離破碎，很多東西已經失去了驗證的機會，只有族中的一些萬年不死的老而不，還有興趣會對那些古老卻又完全沒有歷史的東西抱有興趣。那東西如果不是那個賢者長老，因為腦維技術的關係重新剌激了記憶，那東西也是想不起來的。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件東西的來歷也是沒有人還記得，就算是荷洛斯爾德大人也一樣。所以現在，隱族也被這件事引了巨大的興趣，主人也知道，隱族在過去的毀滅中，失去的東西太多了，包括我們最遠古時代的歷史，這東西，現在就和隱族的歷史有關。」

莫倫扭起了臉，在過去，莫倫就認為隱族是一支遠古地球文明種族的遺民，而隱族也是這樣認為的，但在過去不知原因的毀滅和大戰中，失去的東西太多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找回種族歷史的機會，還不興奮起來？但莫倫還是沒明白，托比斯口中的那「東西」是什麼。

托比斯又道：「那件東西，是一份非常古老的拓印文字，至少在以前我們是這樣認為的。原件已經不再存在，但拓印文字的複製卻留了下為。賢者長老的腦中已經記下了那份拓印文字，默都可以默出來，但就是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拓印上的文字並不是隱族的文字，但卻有一行小字說明，這是過去隱族之中被稱為『深藍的道標』的東西。但相關的歷史，卻已經早已遺失，現在才被翻了出來。」

莫倫奇道：「什麼是『深藍的道標』？和法陣遺址又有什麼關係？」

托比斯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令我人驚奇的是，這份所謂『深藍的道標』的拓文，現在被發現和法陣殘留下來的符文非常相似，可以說是用同一種某類文字的方式記錄下來的東西。但在經過光腦的對比之後，我們有了更大的發現。法陣和拓文，都已經殘缺不全，但有極大的可能，兩者根本就是同一件東西，拓文，就是法陣的微縮拓印記錄文件。如果沒猜錯，這拓文上記錄着的，應該就是某個空間之門的空間坐標記錄。」

莫倫一下子蒙了，隱族那件所謂的「深藍的道標」，一點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估計可能需要以萬年為單位，那樣的東西，是怎麼會和在仙界雲山下，被埋着了也至少成升上萬年的法陣殘骸有關？雖然說隱族過去，和仙界的力量有過間接對抗的記錄，但好像，沒有正面衝突對抗過，更沒有進入過仙界。那這份拓文，是怎麼會落到隱族的手中的？

「我糊塗了，隱族是怎麼會有這份拓印在手的？」莫倫愣愣地對托比斯問道：「你們連自己的歷史都丟失了不少，怎麼還會保留着一份這樣的東西？」

托比斯也苦笑起來：「所以隱族上下都被驚動了，就是因為這東西和我們的歷史有關。只有在一些疑有疑無的虛幻傳說中，『深藍的道標』被看成了一種非常強大的存在，在過去隱族中有人認為，這東西是能讓隱族重新得到巨大的力量的寶物。」

「力量？寶物？」莫倫愣愣地說道：「如果按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東西和某種空間坐標的定位有關，怎麼會和力量扯得上關係？對了，那東西現在的價值如何？帶出了多大的研究作用？」

白平在托比斯說了一大通之後，總算有機會再開腔了，馬上就插嘴道：「根據法陣的殘屑原樣，和隱族中的那份拓文，兩者雖然都殘缺不全，但能起到互相補完的作用，雖然兩者的資料結合仍然不能給出完整的法陣原樣，但是光腦可以根本其中的規模變化，更快地推算出大致的樣子來。因為資料已經多了一倍，如果兩者真的是同一份資料的兩半不完整部分，我們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利用他們打開一個空間之門。光腦會在資料上儘力把坐標的數據抽取出來，我們也只需要空間坐標的記錄。只要得到了結論，我們會在仙界這裏準備建立一個小型的空間之門來實驗。估計，最多還有兩個星期，實驗用的小型空間之門就可以建成了。」

莫倫眉頭微微一皺，道：「這麼說，在那之前，我就需要回仙界了？」

托比斯道：「荷洛斯爾德大人對這件事已經非常關注，準備在小型空間之門打開之後，親自穿過空間之門過去。」

莫倫嚇了一跳，道：「他瘋了啊？就憑資料根本就不完整的兩份記錄，打開的空間之門根本就不知道會在哪裏打開，他就敢要跳過去？找死不是？隱族居然也同意他這麼做？萬一回不到呢？流浪宇宙？」

托比斯苦笑起來，道：「沒辦法，這件事和隱族古老的歷史有關，隱族上下有無數的人想要過去找尋隱族過去失落了的歷史。所以現在需要白平他們的幫助，盡量保證在跨過空間之門之後的安全，還有就是空間之門的開啟技術和坐標保障，隱族只能依靠主人這裏提供的技術。」

莫倫苦惱地搖了搖頭，隱族本身也夠古怪了，失去的歷史對於他們說來，是非常寶貴的東西，現在有機會去再找回來，也難怪荷洛斯爾德會有這麼大的決心，居然準備跨過那道根本就不安全的空間之門。莫倫的立場上，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勸說荷洛斯爾德的決定的權利，所以莫倫只能對白平說道：「盡量準備好實驗用的空間之門，避免去了就不能回來的情況發生，還有，坐標要盡量精確一些，省得把他送到了某個星球的核心中去。」

白平點了點頭，有了隱族的資料，對空間之門的建立已經有了更大的把握，光腦也因為數據資料的增加而提升了精確度，雖然無法做到真正百分百安全，但至少可以避免誤差值太高。但其實所有人，都好奇起這份記錄的作用。如果那真的是某個空間坐標，是怎麼會出現在隱族的手中？而這個坐標，又是為什麼而存在的？更讓人想不通的是，仙界明顯也擁有過這個坐標的記錄，而又因為某種未知的情況而將這個坐標完全廢棄了。

莫倫想着想着，也被這件事引起了興趣，因為雲中城的存在，似乎就是通向某個世界的空間之門，作用是能抽取靈氣為仙界所用。最理想的情況，是這個坐標，通向的是某個曾經和仙界反抗過的世界，這樣一來人類聯軍大根可以得到一個盟友，而這個盟友的實力，似乎還挺強大的，如果不是，仙界也不會將一座雲中城廢棄還要加上一座巨大的山脈壓在上頭。而更大的困惑，是隱族在過去，是不是和這個世界存在過聯繫？

五行集團的業務，值得莫倫親自過問的也不多了，業務已經有了非常良好的運作流程，加上五行集團的強勢，也不可能出現太大的競爭對手。近期最重要的幾樣業務，莫倫要做的也不過是過目一下，像已經提上了日程的未來城市空中交通規則和管理部門，隨着反重力汽車技術已經在準備全力推出民用方向而開展，仙能、仙術和一汽為首的國內汽車廠商要開展更密切的合作關係。而以「蓬萊一號」為樣本建立的大型浮空島，將會代替海外租地的作用，作為中**團為w.d.a於地球上的防禦軍力使用。而五行集團最新的發展，也不過是基於人類聯軍裝備供應商的身份，正式可以進駐仙界，展開對仙界條件的利用和研究工作。和其他也被批准了過去進駐仙界的商業集團一樣，五行集團也得到了大量的研究許可。

莫倫這次回地球，註定了只能是匆匆忙忙的短期休假。但在莫倫回歸的這段時間內，以莫倫為主導作用，五行集團於一個星期之內，推出了大量升級產品和新產品型號。在大量軍用技術已經在仙界得到了良好驗證的時候，許多民用領域上的許可也被四方集團代為弄得手。大概是知道了日本四野公司膽大包天的行為，為了給五行集團一個打擊將來競爭者的手段，四方集團甚至替莫倫弄到了警用動力裝甲的國際發售許可，雖然警用動力裝甲於中國早在2008年就開始裝備了。以軍用的龍鱗盔甲為原型，加上晶金盔甲的部分設計，雖然笨重了些，但採用輕型合金為材料打造出來的警用動力裝甲，可以提供比複合橡膠盔甲更強的防禦作用，基本就是刀槍不入，對於打擊那些窮凶極惡的重火力犯罪份了來說，這東西就是殺神一樣的存在。在人類聯軍處於戰爭時期，地球上的大後方也必須保持穩定，那些跳樑小丑，還是以雷霆手段處理掉為好。

這種警用動力裝甲，也是日本四野公司有意進入的領域，但莫倫為這種警用動力裝甲的設計上，添加的武器裝備卻顯得嚇人了一些。琪琪看過也不禁要對莫倫說：「看樣子，你是有意把這種盔甲打造成犯罪克殺，罪惡殺手啊！」

兩米高的合金機械人外觀，動力裝甲的動力兩字，就是能提供巨大的力氣的意思，有大功率龍能電池為基本，普通的破門行動根本就不需要專用的破門彈。合金打造的裝甲更加不怕任何槍彈的傷害，高端型號甚至可以承受坦克主炮的攻擊。而裝備的武器其實很簡單，只有三種，一是高壓電漿噴射器，裝在手掌上，能發射最遠五十米範圍的高壓電漿；右腕上安裝了一具可以發射40mm橡膠動能榴彈的榴彈槍，還有一種就是大範圍聲波震撼武器系統，可以震暈五十米範圍內任何敵對目標。裝甲還可以手持額外的武器，至於是不是殺傷型的，就看裝備方的意願了。反正這種東西，就算是拿着一把砍刀，也夠嚇人了。

莫倫獰笑着對琪琪說道：「我很久之前就想過要把這東西弄出來了，機械戰警嘛，當然就是犯罪剋星啦。這東西還不用對裝備者進行什麼改造，有了這裝備和其他產品的配合，估計，那些小丑也沒幾天可以折騰了吧？」

但是這種產品還並不夠嚇人，最可怕的是五行集團獲准推出通用型力場幕保護系統，這套系統和仙界的基地所採用的完全一樣，但發售對象並不針對民用領域，而是內部訂單。中國各大城市率先獲得了這種力場保護系統的安裝，能對整個城市提供力場保護作用，可以避免將來可能出現的獸災攻擊，甚至，核彈。這也是過去一年，五行集團的龍能機組核心，產量一直不能滿足需要的其中一個原因。只要這種系統能覆蓋全國，那整個中國就會擁有絕對的防禦壁，獸災自然就不可能還能攻破城市。而這套系統的推出，也令很多國家打心底發寒，中國已經獲得了能在仙界戰爭失利手的保障能力，而其他國家卻沒有這樣的本事。能在全中國這樣的範圍內建立這樣的系統，就意味着中國本土已經是無敵狀態，更何況，還有一個崑崙島在。

五行集團這一系列的新產品推出，造成的後果就是。這一年起從國外飛到中國，尋求各方面的合作的人多了好幾倍，尤其是五行集團。腦維學習系統、武學、仙水飲料，所代表着的知識、體能、健康三種人類永恆追求的目標，在三種產品的條件底下，可以說是垂手可得。經過一年多以來的實踐，腦維學習系統在中國的大力推行，已經展現出了極為強大的民智開啟作用。全中國的學識水平，更加在另類網游《第二職業》中得到了更高的強化作用，很可惜五行集團並不缺錢用，這個遊戲沒有對國外開發，也沒有代理商，每天飛到五行集團尋求《第二職業》的海外代理權的公司就多得數不過來，但卻只有對五行集團提出專業知識共享合作的機構可以得到腦維學習系統的採購許可，諸如各類專業人士組成的專業協會，有感於腦維學習系統下，他們不進則退，都紛紛向五行集團提出了集體採購許可申請。

而武學，因為一個尚武，因為一個倫敦奧運會，再次掀起了一輪全球範圍內的所謂「功夫」狂潮。也許並不是人人都渴望得到專業運動員一樣的體能水準，但武學對社會的影響作用，並不在專業領域內的運運項目，而是那些在武學課上強化了體能的普通人。比如說，一個很普通的送貨員、快遞員，人家一天可以跑三十間公司，而體能上沒有這麼強悍的人，大概只能跑十間，這樣競爭力主變相是被打了折。當然，在運動員那樣領域內，這樣的影響就致命得多了，關乎的可以是上千萬的年薪，甚至是整個職業生涯。那些在陳克勝影響下，最早加入了尚武的海外會員，本來也只是看在陳克勝朋友的份上而加入的，現在他們的vip資格已經能炒到上千萬一個。而陳克勝最早推行尚武時，也大力吸引那些明星入會，現在他們的表現都較為突出。

仙水飲料，其實是和尚武一起被大力推廣出去的，仙水的作用本來只是功能飲料，但隨着產品系列化之後，各種有着針對性目標的飲料產品進入市場。在超級草獲精髓的配方改良下，本來難以量產的養生液，也能大量進入市場了。雖然養生液仍然必須在仙境公司的監督下才能被允許使用，但飲料的作用很強悍，對身體機能的強化作用是很明顯的，這代表着可以令一個普通人，輕易取得健康的體魄。但哪怕是普通的仙水飲料，長期飲用的效果也非常明顯。

經過一年多以來的調整和發展，五行集團有了對全球發售產品的能力，但很可惜，因為莫倫決定退出美國市場，仙水飲料至今仍然堅持不會進入所謂的「非法」美國市場，所以不免有很多能取得仙水發售代理權的國家，看向美國的目光多少都有些幸災樂禍。如果還能有幸，得到中國許可採納腦維學習系統和武學課程指導的，就更加可以想像，不久的將來，本國的國民競爭力，至少不會比美國人弱。而莫倫，也一直都忽略了那個已經因為經濟衰退而市場萎縮了的地方。如果不是中央為了一些美國作為交換條件而許可的話，莫倫連腦維技術也不想輸出到美國去。尚武會所於美國分會也因此不能推出會員免費的仙水飲料，習武的效果差了很多。但估計還是認為為了小小几瓶飲料來求莫倫，不是很划算，所以到現在也沒有這方面的人來和莫倫談起解禁這件事，反正，高層的人法律對他們是無效的，偷偷的走私養生液不也是能享用嘛。

莫倫也沒那麼大的心思去管五行集團的業務，因為可以暫時從仙界每天都非常緊張的戰備狀態中抽身出來，莫倫可以和崔月華過過三人家庭生活，已經一歲多的小莫問也早就能跑會跳。兒子給莫倫帶去的頭痛，只怕要比仙界戰爭要大得多。對於這麼一個超級怪胎兒子，莫倫實在是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莫倫還是只用普通的態度對對待這個怪胎兒子，沒有讓他太早地發展智力、修行什麼的，只讓他仗着天氣的力氣胡來。

但是這樣的生活很快就結束了，仙界之門的開啟是有固定日期的，加上仙界對新的空間坐標研究又有了一些進展，所以莫倫在最近的一次仙界之門開啟中，重新回到了仙界。老實說，在仙界的感覺要比地球好得多，習慣了高密度靈握的仙界，地球上連呼吸都顯得充滿雜質。

隨着仙界開發集團的進駐，後勤基地原本空蕩蕩的兵營區被迅速改建，五行集團專屬的兵工廠區也被獨立出來。但最為龐大的建造計劃最近就要啟動了：新洞府平台，佔地面積就有近百平方公晨的新洞府平台，在後勤基地當中建造是不可能的了，新洞府平台是需要由修士們通力合作才能建造出來，所以要給修士們劃出一片專用的地方，後勤基地里的空間不夠大了。經過商議，修士們覺得需要劃出一片合適的新地點，建立洞府工地，也可以作為修士們脫離w.d.a系統下的基地的契機。

「建立修士派系的獨立基地？」莫倫聽着朱必森提出來的方案也不禁一愣，道：「誰的意見？」

朱必森道：「w.d.a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對待修士們，而中央也差不多，雖然我們能了解修士們是什麼，但他們歸屬很明顯也不屬於國家可以控制的，還不如讓他們以自己的意願去決定。所以我和他們商議過了，他們也比較接受可以獨立於w.d.a外，作為我們的一個盟友獨立。無論怎麼說，他們雖然前身也是普通的人，但現在，他們很明顯不再屬於普通的人，有些區別對待，是必然的。」

莫倫皺了皺眉，道：「有人擔心他們？」

朱必森道：「也沒有這方面上的擔心，這其實也是他們的態度。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的角度來看，修士也等於一種近乎神仙一樣存在了，而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依附w.d.a或我們都對他們不公平，也不能習慣。你也太過擔心他們了，其實，修士們更願意可以尋求發揮他們實力的方式。這並不僅僅只是我們對仙界的戰爭，你也要尊重他們的意願吧？」

莫倫一陣恍然，這一直以來，莫倫都擔心修士們太過拚命的參加戰鬥，會令他們再出現重大的損失，而沒有安排他們出任主要的戰鬥任務。雖然莫倫也想不到可以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調動修士們的實力，但修士們的力量非常強大，白白浪費了對修士們的自尊心也是一種打擊。而莫倫不在的這段時間，朱必森因為建造洞府平台的關係，而提出為修士們提供獨立基地和獨立身份的提議，馬上就被修士們同意了。

莫倫也明白，讓修士們擁有獨立派系身份，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有所幫助的。第一，修士們所擁有的力量，實在不是凡人所能及的，雖然修士們是來自中華大地，前身也是一個個普通人，但他們現在的身份，更像神話傳說里的各路神仙。修士現在是能和人類聯軍合作，但身份的特殊也註定了會有不便之處，包括中國在內，沒有人可以控制修士們的行動，那倒不如讓修士們，以獨立的身份作為人類聯軍的盟友方出現。第二，修士們在仙界擁有數百年的戰爭經驗，他們在仙界的日子較長，而日後的仙界開發，修士們有相當大的一部分是願意留在仙界，地盤的劃分，就必須要讓修士們擁有獨立的身份，才能劃分一片比較大，並能令修士們滿意的地方。加上洞府平台的建造也需要較大的地方，這就成了契機。

在莫倫回到仙界之前，玄天宗就已經帶領修士們，開始尋找建造洞府平台的地方，人類聯軍在仙界攻佔下來的地方還不是很大，現在的選擇並不多。新的修士基地，還是只能安放於落馬林海，離人類聯軍後勤基地一百八十公裏外的一片較平整樹林上。中**團派出工兵部隊，為修士們開闢出一片空地，安置鐵皮營房，還建立了基地型力場保護系統。而建造洞府平台所需要的材料，也都會轉運到此。

不過，僅得八百多的修士，獨立出去，自身的作戰能力也很有限，所以修士們在赤機子的幫助下，可以自行生產石靈和木靈，作為修士方的戰士。而洞府平台，建成之後會成為修士方的武器，不再屬於人類聯軍。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之後，洞府平台的建造就正式啟動了。

洞府的設計本來就屬於超級強大的戰艦級武器，但在仙界條件之下，新的洞府規模要比過去任何修真門派所擁有的洞府都要大。雖然不能直接在雲山挖一個山頭出來作為洞府的主體，但赤機子在研究過崑崙島的資料之後，給出來的設計方案，是以一座有着八百多米高的大半個雲白玉山頭為主體的核心，再將各個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雲白玉拼接上去。但就算是拼接上去的雲白玉，每一小塊的體織，也都約有三架k3運輸機的大小，合共八百餘塊，是作為給修士們用自身真元煉化雲白玉后，才能被拼接上去的。分工給幾乎每一個修士負責一塊雲白玉部件，可以節省工期，同時也可以讓每一塊部件上的法陣紋路，能在最快的速度煉製上去。而這在仙界興建的洞府，最大的特點也就在這分離式拼接的結構上，在必要的時候，每一塊拼接上去的部件都可以分離出去，作為一種比k3還要龐大三倍的戰機使用。

有八百修士傾力參與建造，莫倫並不擔心洞府的工程，而被新的空間坐標研究吸引過去。荷洛斯爾德已經立意準備過去那末知的空間，所以白平他們要準備建立一個測試用的空間之門，因為只是測試用，所以並沒有像仙界之門那麼龐大，但也小得讓莫倫有些頭痛，實際可以打開的空間通道，就只有兩米高，可以說，只能讓人身大小的物體通過，而無法讓任何工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