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獨特戰法

馬占鰲帶領大隊人馬來到潼關，他從望遠鏡里看到潼關城門大開，城牆上不僅沒有士兵，連一面旗幟都沒有，他不由得自言自語：「沒想到唐匪走得這麼乾淨啊？」

隨後馬占鰲派出百餘名騎兵進城搜查，以防被唐軍關門打狗。接到命令后，騎兵們排成兩路縱隊進入城內，馬占鰲騎着高頭大馬在遠處進行觀察，當他看到最後一個騎兵安全通過了城門才收起望遠鏡。

可是好景不長，騎兵入城不久，城內就傳出槍聲和戰馬的叫聲，馬占鰲一聽大部分是自動步槍射擊的聲音，心裏暗叫不好，對身邊的營統說：「我們上當了，快去支援！」

這時守城的雷霆縱隊士兵已經關上了城門，馬家軍只好抬着雲梯企圖登上城牆，雷霆縱隊則堅守在城牆上，有的開槍，有的扔手榴彈不讓清軍登上城牆。激戰中司令部的炊事班長找到徐浩峻說：「司令，同志們都在殺敵，炊事班的弟兄們看着眼饞，請您下令給我們每人發一支步槍，讓我們也能上陣殺敵吧！」

徐浩峻說：「你回去告訴弟兄們讓他們燒幾鍋開水，燒得越燙越好。讓戰士們用開水燙傷敵人，這樣既能殺敵又能節省子彈，炊事班的弟兄們也算出力了。」

炊事班長走後，段祺瑞問徐浩峻：「徐司令，你為什麼不直接下令給他們發槍？」

徐浩峻答：「炊事班屬於後勤兵，軍事素質比不上作戰部隊，讓他們直接上陣是不明智的選擇，我讓他們去燒水，用開水燙傷敵人，既不打擊他們的積極性，還能節省子彈，又起到了保護他們的作用，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段祺瑞說：「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開水燒好以後，炊事班的戰士立刻把它們送到城牆上，守城的戰士馬上將開水倒下去，一些清軍被燙傷了，從雲梯上摔了下去。有的戰士見狀順勢扔下手榴彈，將雲梯炸毀，還有的則將雲梯推倒在護城河裏，讓清軍無法繼續使用，戰鬥一直持續到當天傍晚，清軍也沒有取得較大進展。前線指揮官向馬占鰲報告說：「大人，唐軍太狡猾了，他們居高臨下，火力強大，為了節省子彈還用開水燙我們，弟兄們根本就沖不上去。」

馬占鰲見天色已晚部隊傷亡很大，只得下令停止進攻。回到營寨馬占鰲立即給光緒帝發電報：啟奏陛下，臣前日率部對潼關發起進攻，雖獲小勝但此後唐軍便堅守不出，臣今日下令攻城，唐軍據城頑抗，我軍進展困難，請求支援，恭請聖裁。

看過馬占鰲的電報后，光緒帝就開始思考要不要繼續往潼關增兵的問題，這時軍機處又給他送來一份電報，光緒帝看完之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電報上的內容是這樣的：啟奏陛下，今天下午唐軍劉永華部已經突破了我軍的黃河防線，並乘勝佔領了韓城縣，我軍現正向西安撤退。

看完這兩份電報，光緒帝下令擂鼓升堂，大臣都到齊之後，光緒帝讓太監朗讀這兩份電報，隨後問道：「列位愛卿，為今之計朕該當如何？」

恭親王奕的孫子溥偉出列說：「陛下不必擔心，臣願帶兵復奪韓城，把唐軍趕進黃河餵魚，隨後會同馬占鰲將軍復奪潼關，保護陛下割據西北諸省。」

溥偉話音剛落，青年將軍良弼立即表示自己願意作為溥偉的助手一起領兵出戰，但一些上了年紀的大臣主張投降，雙方爭論了很長時間，誰也沒有佔到上風。

光緒帝說：「退朝，改日再議。」

光緒帝剛吃完早飯，一個太監向他報告說：「啟奏陛下，良弼將軍的妻子在外面哭哭啼啼說要見駕！」

光緒帝非常疑惑：大清早的為何哭泣？為了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光緒帝說：「叫她進來吧！」

良弼的妻子跪倒在光緒帝面前說：「臣婦（舊時官員的妻妾在皇帝面前的自稱）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光緒帝問道：「你剛才為何哭泣啊？」

良弼的夫人回答：「回陛下，我家老爺殉國了！」說完就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光緒帝聽了非常驚訝：「昨天朝會的時候，良愛卿還好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良弼的夫人邊哭邊說：「今天早上老爺沒有像往常一樣起床吃早飯，妾身就派僕人去叫，發現老爺已經走了，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個。」說着把一份佈告舉過頭頂，太監接過來遞給光緒帝，只見上面寫道：奉雷霆縱隊唐總司令命令，將頑固派分子戰犯良弼處決，光緒帝若不投降，良弼的今天就是清廷頑抗者的明天。後面的落款是雷霆縱隊特別行動隊。

光緒帝看完之後嚇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強作鎮靜安慰了良弼的夫人一番，讓人把她送走，並命令對此事保密，不得外傳。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籬笆牆，良弼被殺的事情很快就在城裏傳開了，官員們議論紛紛，大部分人認為，良弼就是因為堅決主戰才被雷霆縱隊處決的，為了保命，大部分人都放棄了繼續抵抗的想法。次日光緒帝再次召集朝會，大部分官員建議投降，溥偉等主戰派雖極力反對，但勢單力薄，無力回天。最後光緒帝派內閣學士宋進拿着自己的親筆信，前往潼關與雷霆縱隊接洽投降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