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天下為聘,不是戲言(大高潮!)

大結局:天下為聘,不是戲言(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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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他殺死了?那麼就不能怪他了,是時候該提前計劃的進行了。

三天後,再見。

「高盛!」穆語見軒轅逸宸走出了門外,忙偏過了頭質問著一旁的男子:「你怎麼能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皇上他身子本就不好,你這個時候提出要和他打架,豈不是趁人之危?」

男人聞言,眼睛不禁眯起,透露出危險的訊息:「你竟然還為他着想?你還是忘不掉他!」

女子後退了一步,但眼中的倔強卻有增無減:「我都已經乖乖地待在你的身邊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究竟想怎麼樣?」

高盛向前逼近了一步,眼眸中的危險愈加濃重:「我要你徹底忘了他!」

穆語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忽的自嘲地笑了,一邊笑着一邊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我早就說過,你用卑鄙的手段讓我待在你的身邊,你就要該知道,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是嗎?既然得不到,那麼別人也就別想得到!」男人說着,冷冷地掃了一眼女子,繼續說道:「不管怎樣,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女人,就沒必要多管了!」

說完,不再顧穆憤恨的目光,只是陰沉着臉轉過身去,往外走去。

穆語再也忍受不住,多日積壓的委屈與憤怒在這一刻一起迸發了出來,她近似歇斯底里,沖着男人的背影大叫道。

「我是一個女人!難道在你們的眼裏,女人就只是一個玩具,一時新鮮后,玩膩了就可以隨便扔掉的嗎?在你們的眼裏,我們女人就一文不值,隨意糟蹋,心情好了就大方送人,心情不好就用來發泄嗎?」

「我告訴你高盛,你別想將我隨便地扔給別人,你怎麼這麼無恥?!」

男人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再理會身後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大叫,只是徑直走出了門。

女子喊累了,身子一時間支撐不住,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她望着敞開的房門,唇邊緩緩綻出了抹笑容,可那笑容,卻是帶着幾分入木三分的痛恨。

……

似是想到了什麼,女子迅速站了起來,匆忙抱起了孩子便往外跑去。

穆語跑到了奶娘的房間里,吩咐她好好照看着孩子后,便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一路狂奔著,用盡全身的力氣向旅店跑去。

此刻她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讓竹馨去找到芸昭儀,去帶她的話,讓她與竹馨一同到黑風寨來,勸說軒轅逸宸不要和高盛打架,讓她帶軒轅逸宸先回去,剩下的,交給她。

經過她從前的多次觀察,芸昭儀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而且看軒轅逸宸平時待她也是相敬如賓,想必會多少聽取她的勸說。

抬起頭時,發現她已經來到了旅店前,穆語沒有再猶豫,而是快步走進了旅店中。

「竹馨!」她沒走兩步,便看到了竹馨正站在櫃枱中,滿臉焦急地朝着店門口張望着。

看到穆語正急匆匆地朝着她奔跑過來,竹馨眼睛一亮,忙走上前迎上穆語:「小姐,你回來啦?武林盟主他,沒有難為你吧?」

穆語顧不上回答竹馨的諸多問題,只是邊喘著氣邊急促地說道:「竹馨你聽着,我限你兩日內到達聖風國,找到芸昭儀,將我的話帶給她,並讓她隨着你一同來黑風寨!」

「小姐,出什麼事了?」竹馨滿臉疑惑地看着穆語,有些不明白。

「你別問那麼多,快,現在就出發!記住,務必要將芸昭儀帶到這裏來,見到芸昭儀,你便說皇上有危險了,讓她來帶皇上回去!」

「是,奴婢這就去——」竹馨應了一聲后,便匆忙小跑到了旅店外的馬廄,牽起馬便要躍上。

「竹馨,路上小心點,這件事,就靠你了!」

「小姐放心吧,交給奴婢了!」說完,竹馨有些笨拙的躍上了馬,揚起了馬鞭。

……

雖是快馬加鞭,可趕到聖風國之時,卻也已是夜晚。

竹馨輕車熟路地走進宮中,來到了芸昭儀的寢宮。

門口采月正無精打采地站在那兒,一邊不知道在嘴裏嘀咕着什麼,但是看起來臉色似乎很差。

若是以往看到這樣的采月,竹馨或許會考慮過一會再去找她,可如今時間緊迫,而小姐交代給她的任務卻又必須得完成,所以她也顧不得許多了。一咬牙心下一橫,便走上前去。

采月正低聲咒罵着,臉色非常的不善。

這幾日芸昭儀一直都沉着臉,連續幾天都未給她好臉色,這不,方才她擔心芸昭儀的身子,特意去吩咐了廚房做一碗蓮子羹,卻不想被芸昭儀一下掀翻,扔到了地上,無緣無故地斥責了她一頓,滾燙的湯汁濺到了她的手背上,現在手上還通紅著。

卻忽的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向寢宮門口靠近,不由得皺起眉。怒喝道:「來着是何人?竟然敢私闖昭儀娘娘的寢宮?」

竹馨的身子微微一顫,可還是壓抑住了內心的恐懼繼續向前走着。

采月見那黑影不僅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反而還加快速度向這邊靠近,心中更加生氣,便冷哼了一聲,想要揪出那個黑影大罵一頓。

卻在她抬起腳剛想往前邁去之時,那個黑影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是竹馨。

「竹馨?你來這裏幹什麼?」

「采月姐姐,奴婢奉婉妃娘娘的命令來找昭儀娘娘,奴婢有要緊事要說與昭儀娘娘聽,還望姐姐能讓奴婢見一面昭儀娘娘。」

「婉妃?」采月冷哼了一聲,眼裏滿是不屑與嘲諷:「那個女人,不是已經和別的男人私奔了嗎?怎麼,如今來找昭儀娘娘,是想拉我們娘娘下水?」

「姐姐,這都不是真的,是別人謠傳的,奴婢真的有要緊事,勞煩姐姐通報一聲可好?」

「誰是你姐姐。」采月撇了撇嘴,憤恨道:「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都沒一個好東西,快給我走,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采月姐姐!」被采月驅逐著,竹馨不由得暗自着急,情急之下她也就顧不得許多,不由得大叫道:「昭儀娘娘,您在嗎?奴婢是婉妃娘娘那兒的竹馨,找您有要緊事,您若聽到了,來見奴婢一面好嗎?」

「你個蠢蹄子,還不快滾!」采月見竹馨竟然大聲叫了起來,心裏一驚,慌忙將竹馨往遠處趕去。

卻聽一個清冷的聲音出現在寢宮門口,聲音的主人便是芸昭儀:「怎麼了?是誰在那吵吵鬧鬧的?」

「昭儀娘娘!您終於肯見奴婢了!」跟在穆語的身邊久了,竹馨倒也沒有最初的那般膽小了,反而變得更加大膽了些。

「昭儀娘娘,這裏不方便,奴婢可以換個地方和您說嗎?」

見芸昭儀半晌不說話,竹馨不禁心裏一緊,但卻咬着牙,用着心裏最後的信念支撐著。

良久,芸昭儀終於說話了:「你隨本宮進來吧。」

「謝昭儀娘娘——」竹馨聽后喜出望外,心中的一口氣也頓時鬆了下來,她低垂下頭,恭恭敬敬地跟在了芸昭儀的身後,走進了寢宮。

留下采月在一旁愣愣地站着,臉上滿是詫異的神色。

娘娘何時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方才對自己還是怒氣沖沖,可眨眼間卻又似變了一個人,對竹馨那般的溫柔,看來真是應了一句話:女人,特別是成了妃嬪的女人,就是善變。

……

「昭儀娘娘,奴婢此次前來,是來替婉妃娘娘傳一句話的?」

聽到竹馨提穆語的名字,芸昭儀的眉間掠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仇視,可卻在瞬間恢復了往常的淡漠:「哦?婉妃有何事要說與本宮聽?」

竹馨見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也伏在了地上。

「昭儀娘娘,奴婢不敢期滿您,皇上他的身子還沒有恢復好,可卻不知何時跑去了黑風寨,現在即將有危險!婉妃娘娘希望您能親自去一趟黑風寨,將皇上帶回來。」

「皇上去那做什麼?」芸昭儀皺了皺眉頭,心下卻是『咯噔』一下。

難道皇上是去那找婉妃?他有危險了,莫非是他要和哥哥打起來?哥哥粗心大意的,皇上又詭異多段,萬一哥哥中了皇上的詭計,可該怎麼才好?

這般想着,她不禁一下站起身,慌忙說道:「你們在哪裏,快帶我去!」

芸昭儀見路途遙遠,便招來一輛馬車,與竹馨一同坐了進去。

……

馬車的速度沒有單獨的馬匹跑起來快,雖然芸昭儀她們一再催促,可馬車卻也始終提不快速度,這不禁讓芸昭儀急的滿身香汗。

她一邊掀起轎簾,一邊問道:「現在我們還在趕路,皇上那邊這幾日尚且安全嗎?」

「回娘娘,具體的奴婢也不知道,可婉妃娘娘卻吩咐了奴婢越快越好,所以還是再快些較好。」

芸昭儀點了點頭,又催促了幾聲。轎夫被她催的滿頭大汗,此時是一條彎曲的山路,他不敢行駛太快,怕一個不小心會翻車墜入懸崖,可卻在芸昭儀提出要付他天價的路費之時,他一咬牙,還是加快了速度。

距離三日之約還有一天半。

馬車在第二日的辰時時刻勉勉強強地趕到了黑風寨中。

匆匆付了車費后,芸昭儀找了個借口將竹馨甩開了,趁人不注意徑直走向了黑子的屋子。

黑子叔叔將她和哥哥從小帶到大,想必他的話對哥哥有一定的用吧。

這般想着,她便輕輕一個閃身,踏入了黑子的屋子中。

她將來意和黑子說了一聲后,黑子不禁皺了皺眉頭。

芸昭儀讓他勸說高盛不要和那個皇帝斗,這怎麼可以?他就是要趁他們兩人大打出手,坐山觀虎鬥,等到他們兩人皆筋疲力盡之時,便是他最後漁翁得利之時。

若是這招失算了的話,那麼他還有后招。

想到這,黑子的唇瓣不禁微微揚起,眼中透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

這一次,他要讓他們兩敗俱傷,再也無法翻身!

見黑子沒有一絲要去勸說高盛的意思,芸昭儀不禁有些着急,畢竟她不能看着哥哥受到一點傷害,所以再次開口之時,語氣也多了些不耐。

「叔叔!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究竟去不去勸說哥哥?」

黑子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意味深長地對芸昭儀說道:「芸兒,不是叔叔不去勸說你哥哥,而是你哥哥本就缺少歷練,而且又粗心大意,很容易在日後與其他人的戰爭中吃虧。」

「而這一次實戰讓他多練習練習,對他有益無害,對於男人來說,必要時,該流血的時候海華絲要流血,只要不丟性命就好。」

「叔叔,你說什麼?」芸昭儀睜大了一雙美目,眼中頗有詫異的神色:「從前你什麼事都替哥哥包辦,說的毫不過分幾乎是寵溺!」

「你從不讓哥哥受到一點傷害,可如今,你卻說出這種話來?難道打架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方式嗎?難道男人,就一定要流血流汗,才稱得上為男人?」

「真正的男人,該做的是要撐起整個家庭,要對妻子兒女愛護,要讓他的親人每一天都過得安心!」

「哥哥他本就不懂事,已經很讓人頭疼了,他總是讓他的親人替他擔心,而叔叔你,也要繼續放縱他下去嗎?」

「芸兒,你懂什麼?」黑子的臉上已露出抹不耐煩的神色,語氣也變得凌厲起來。

「從前我對你哥哥那麼寵溺,那才是真正的放縱!而如今,我看清他了,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他缺少磨練,而現在我必須要放開手讓他自己成長!只有經歷了諸多磨練,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成功!」

黑子心猿意馬地說着,說出來一堆的謊話卻絲毫不臉紅:「所以你我不會去勸說他的,他早就該磨練磨練了!」

「好!」芸昭儀退後了幾步,眼裏是決絕的神色:「既然叔叔不去,那麼我自己去!」

「你敢!」黑子一急,說出的話也有些過分。

若是芸昭儀去找了高盛,高盛本就懷疑他,此刻豈不是更有疑心了?

而她若是貿然地跑去找高盛,必定會引起婉妃和皇帝的懷疑,這對他計劃的實行很是不利。所以,他決不能讓她去找到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而唯一的辦法,便是將她關起來,不讓她走出這間屋子半步!

這般想着,黑子的眼睛裏透露出一絲殺意,腳步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起來。

正在芸昭儀準備踏出門外之時,黑子一個閃身,來到了她的面前,將房門一下關起,眉毛一挑,厲聲說道:「你不準去!」

「為什麼?」芸昭儀看着擋在身前的黑子,滿臉的氣憤焦急。

「沒有為什麼,你不去就對了!」

芸昭儀瞥了他一眼,想要推開他往門外跑去。

黑子見芸昭儀有忤逆他的意思,便想用親情來打動她。黑子苦口婆心地勸說着她道:

「現在你連叔叔的話都不聽了嗎?你哥哥從來都不管你的死活,你又何必要替他擔心?」

「可是他終究是我的哥哥!無論如何,即使他傷我多次,我也義無反顧地要照顧他!」

「你太天真了!」黑子搖了搖頭,半眯起眼睛。

「若是你執意不聽,就別怪叔叔狠心了!」說着,黑子揚起手,向女子白皙的脖頸打去。

芸昭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站在原地沒有躲開,但黑子卻在看見了女子那雙睜著大大的眼睛裏,透露出的那一點點惹人憐愛的無辜之時,忽的下不了手了。

芸昭儀回過神來,慌忙退後了幾步,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叔叔,方才你想要幹什麼?是想打芸兒嗎?」

「叔叔,你變了。」芸昭儀說完這句話,便不再顧黑子的臉色,徑直向前小跑而去,想要走出黑子的屋內。

黑子見芸昭儀仍舊不死心,想要跑到外面去,便再也顧不上許多,大步追趕到她的身邊,大手一拉,便拉了回來。

『啪』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芸昭儀捂著半邊臉,詫異地瞪着黑子。眼裏因被打了的緣故,顯得愈加的靈動。

黑子自知失手,可此時卻再也不能彌補什麼,只好低垂著頭,低聲道:「對不起芸兒,是叔叔衝動了點,可是叔叔也是着急,你現在就這麼跑去找你哥哥,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引起皇帝的疑心?」

「叔叔打你是叔叔不對,可叔叔也是為了你好,所以芸兒,原諒叔叔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叔叔,我沒有你這個叔叔!」芸昭儀怒吼著,不顧黑子的愧疚,轉身就要走。

黑子急了,慌忙將黑子一下拽住,在這推搡中,芸昭儀被黑子一下推到了一旁的桌角旁,巨大的衝擊讓芸昭儀頓時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黑子見狀,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將女子打橫抱起,放到了他的床上后,又折回廳內將屋子收拾了一番,直到與方才一樣整潔無虞時才收手。

此時距離三日之約還有一夜。

夜晚已經降臨,整個寨子都變得異常寧靜。

竹馨正在穆語的屋子裏,看着穆語焦急地在屋內走來走去,一臉的不解。

良久,她才開口:「小姐,天色已晚,天也變涼了,小姐還是加身衣服吧,免得着了涼。」

「不用,我不冷」穆語只是簡短的回答了她一句,便又繼續在屋內走着,不時地往門外看去。

怎麼芸昭儀還沒有動靜呢?也不見她去找皇上,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竹馨見她這副樣子,心裏有些不好受,沉默了半晌,她又輕聲說道:「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奴婢?」

「沒有。」穆語條件反射地回答道,眉間卻充滿了憂愁。

竹馨見穆語這般地避諱這個話題,心裏更加肯定小姐定有什麼瞞着她,只是小姐不肯說,她又有什麼辦法呢?畢竟她是奴婢她是主子,奴婢能做的只有聽主子的話,主子讓往東,她就絕不能往西。

所以,她若是想替小姐分憂,就只能自己去觀察,去查出小姐究竟有何事瞞着她。

……

清晨的一抹陽光撒進了竹屋內,也撒在了穆語娟秀的臉上。

她睜開眼,本有些模糊的意識忽的一下便清醒了過來,她心裏咯噔一下,慌忙就坐起。

芸昭儀還沒有動靜,莫非,軒轅逸宸和高盛的這一戰,真的避免不了了嗎?

她習慣性地喚著竹馨,想讓竹馨替她拿衣物過來,卻發現竹馨已經不見了。

這丫頭,跑哪去了。

穆語沒有在意,只是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但願他們任何一人,都能平安無事。

一聲『吱呀』聲,高盛在此時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小語,我……三日之約到了,我該去了。」

穆語聽到這句話時,緩緩睜開了眼:「高盛,可以不去嗎?」

高盛皺了皺眉頭,語氣有絲遲疑:「小語,你知道,大丈夫言而有信,我都已和皇帝約好了,且他也答應了下來,又怎能輕易就不去了。」

說着,見穆語沒有接話,他站起身,走向了穆語的床邊。

高盛坐在了穆語的床頭,雙手扳過了穆語的臉頰,柔聲說道:「我知道小語擔心我,但是這一戰,是必須要有的了,任誰想躲,也躲不開。所以小語,你安心便好,我一定會好好的,你不必多做擔心。」

穆語撇過了臉,心裏卻不知什麼滋味。

她有說擔心他了嗎?他為何要這麼的自作多情?可是,他們倆個,她不想有任何一人會受到傷害,誰也不想……

高盛見穆語不說話,只是嘆了口氣,轉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裏?」穆語閉着眼睛,語調卻帶着絲憂愁哀婉。

高盛頓了頓,卻並沒有回頭,良久,他才開口:「時候到了,我該去五里崖了,你好好歇著,等着我將皇帝打敗!」

將皇帝打敗?穆語一瞬間睜開了眼,唇邊露出抹苦笑。

只怕你不僅打不敗他,反而會兩敗俱傷。

高盛沒有再說話,只是徑直走了出去。

……

他走了沒多久后,穆語便跟了上去。

她一路追着高盛的腳步,來到了五里崖旁。

軒轅逸宸早已到了五里崖,正迎風而立着站在懸崖邊,黑色的長發被微風吹拂著起起落落,撩舞在半空中,男人唇瓣微抿,在一張堅毅的側臉上流露出魅惑的線條。

見高盛來了,軒轅逸宸沒有動,而是用着清朗地聲音說道:「朕在這裏候你多時了。」

高盛緊蹙眉頭,步步向男人逼近著:「正好,我還怕你不來呢!既然來了,就開始吧!」

還沒等高盛說完,軒轅逸宸便徑自擺好了姿勢,靜等著高盛出招。

高盛挑了挑眉,他看出了軒轅逸宸有些異樣。

軒轅逸宸早上在這懸崖邊站着多時,身子本就沒有恢復好,而此時被這諸多的冷風吹了良久,不由得感覺有些體力不支起來。

但不管怎樣,這一戰已經是必須的了,所以他就算體力再不支,也不可逃過。

那麼,就讓他鼓足勇氣背水一戰吧,最後的結果如何,就憑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用想也已猜出幾分。

只是,還未開始便認輸,這從來都不是他的風格。所以無論如何,即使他最後會得到一個遍體鱗傷的結果,他也要一戰。

用他畢生的力氣,來這一戰。

穆語此時已到達了五里崖旁,她找了一個隱蔽的草叢躲了進去。從她的角度望去,離她不遠處便是一個巍峨的山崖,裏面深不可測,若是一個不慎掉了下去,只怕會粉身碎骨,灰飛煙滅。

穆語吞了吞口水,極力地克服著內心的恐懼,轉過頭不去看一邊的懸崖。

軒轅逸宸那邊已經打了起來,兩人打得毫無章法,就似21世紀的那些街邊混混打架一般,但眉眼中卻都是充滿著深深的怒氣,彷彿打到了對方便是吐了一口惡氣。

穆語嘆了口氣,皺緊眉頭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心中暗暗想到。

若是一旦他們哪一方佔了下風,她就立即過去阻止他們再繼續打下去,這樣或許就能保他們倆人周全。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過,巍峨聳立的懸崖邊,卻仍然有兩個正在打得不可開交的身影,糾纏在一起。

軒轅逸宸和高盛兩人旗鼓相當,難分勝負,所以穆語在一旁蹲著腿都酸了,卻也等不到盡頭。

就在穆語以為他們要繼續打下去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聲音中帶着狂暴放肆。

是黑子。

黑子的手中抱着一個嬰兒,狂妄地大笑道:「你們都別打了,來看看這孩子吧!」

高盛和軒轅逸宸兩人同時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偏頭向身側望去。

見黑子手中抱着的嬰兒,正是穆語的孩子,不知是因為外面太冷,還是黑子猙獰的話語,嬰兒一直在大聲啼哭着,那哭聲,撕心裂肺。

穆語被黑子的話一驚,再也顧不上隱蔽,慌忙就站起了身,將自己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孩子!」穆語看到黑子懷中的嬰兒,是她自己的孩子之時,急的一下便往黑子邊上靠近。

「你別過來!」黑子警惕的退後幾步,將嬰兒又往懷裏收緊了幾分。

「你們都別過來!聽着,給你們幾分鐘的時間考慮,究竟是要這孩子,還是不要。」

「你想做什麼?」還是高盛率先反應了過來,冷冷地盯着黑子低聲說道。

「很簡單。」黑子笑了笑,眼裏卻是危險的訊息:「我要你們兩人,自廢武功。」

「你說什麼?」高盛大吃一驚。

「你們沒有聽錯,我說,你們若是想護這孩子周全,就都給我自廢武功,若是我滿意了,便將這孩子毫髮無損的交給你們,怎麼樣?」

「你……」軒轅逸宸在一旁咬牙切齒著,臉陰沉的彷彿能滴下水來:「你這卑鄙小人!為了你的一己私慾,竟然將孩子的性命置之不顧,你還有人性嗎?」

「有沒有人性這你不用多管,你只要好好考慮要不要自廢武功就好。」

「我想,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就一定比我這種沒人性的小人要更好吧。」

「那麼,就你了,你先自廢武功,我等著!」

「朕為何要聽你的?」軒轅逸宸怒道。

「憑什麼?就憑這嬰兒在我的手裏,你們若是敢不聽,我便將這孩子扔下這懸崖!」黑子見已到了這一步,便大膽地將話挑明著說了出來。

他什麼都不用怕,只要有這個孩子在他的手裏,他便足可以掌握這兩個男人的生死。

因為他知道,這兩個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那便是都深愛着這孩子的母親——婉妃,而他,便可以利用這弱點,完勝他們。

到時候,他不僅可以將半年前的仇給報了,還可以得到天下。

想到這,黑子的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多了幾分貪婪。

不能怪他太過貪心,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委身在盟主身旁,做一個小嘍啰,雖然比一般的小嘍啰更具有權利,可他不甘心。

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他不能放棄,決不能!

見高盛和軒轅逸宸猶豫着,黑子的眼中掠過了一抹精光,他抬起手,在嬰兒的身上狠狠地揪了一下,這不禁讓嬰兒哭地更大聲了。

穆語的心一緊,便不顧一切地跑上前去,想將孩子從黑子的手中奪下來。

卻被軒轅逸宸手疾眼快地拉住,緊緊地抱住了她。

「語兒,你別衝動!」軒轅逸宸一邊安慰著懷中已瀕臨崩潰的女子,一邊警惕地注視着黑子的舉動。

「語兒,你聽朕說,黑子的身後是懸崖,何況他已紅了眼,棄生於不顧。」

「如若你現在就這麼貿然地沖了過去,不僅救不下孩子不說,反而會弄巧成拙。」

「所以,這一切就交給朕吧,你放心就好,朕絕不會讓你的孩子有事的。」

說着,軒轅逸宸的眼中多了幾分堅毅的神色,他忽的一把將懷中的女子推開,抬起了手。

穆語被軒轅逸宸大力地推開,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待她回過神時,才發現原來軒轅逸宸是想要自廢武功。

這個傻子,他以為他自廢武功了,就真的能保護孩子了嗎?

穆語紅了眼眶,想要去阻止軒轅逸宸。

可就在軒轅逸宸抬起手之時,卻發現一旁的高盛同時抬手,想要自廢武功。

軒轅逸宸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大聲沖着高盛吼道。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就這麼的對自己的女人?關鍵時刻,你的女人是最需要你的,你若是這麼的廢了可怎麼辦?你對得起她嗎?何況你還有你和她的孩子,你若是自廢了武功,黑子輕易地便能將你殺死,難道你想讓你的孩子一出生便沒了爹嗎?」

「所以還是讓朕來吧,在這一場爭奪中,本就是朕輸了,所以朕甘拜下風。朕自廢了武功,黑子不會對朕怎樣的,頂多,也就是殺了朕,但是朕死了總比你死了好,若是朕死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影響,而你若死了,卻是同時連累了你的兩個至親!」

「答應朕,你要活下去,你要照顧好你的女、,你的孩子,你一定要對得起他們,知道嗎?否則朕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軒轅逸宸便揚起手想要自廢武功,卻聽到高盛在一旁對他低吼著道。

「你他媽才不是男人,你以為你說這麼多廢話便是對得起所有人了嗎?你以為你的死,便能換我們眾人的平安嗎?你真是個蠢貨!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你和穆語的孩子!」

一席話說下來,軒轅逸宸又驚又喜。

那個孩子竟然是他和穆語的孩子?軒轅逸宸定定地看着黑子手中的嬰兒,眉眼間充滿了喜愛。

黑子見他們誰也沒有動手,不禁不耐煩起來。

他裝腔作勢地往懸崖邊又走近了幾分,舉起了手中的嬰兒,想要將他扔下去。

「不要!」軒轅逸宸、高盛和穆語同時驚呼道,三個人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黑子卻不聞不顧,只是放滿了動作,挑釁地看着他們,幽幽說道:「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黑子的那句『想好了沒有』還未說完,尾音卻異常的抖了抖,他往身旁看去,見一把匕首已沒入了他的肩膀中,有一絲的血跡浸濕了衣物,一點點地滲透了出來。

而身旁的女子卻是全身顫抖著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方才她本想將匕首插入男人的心臟,卻不想,她從未殺過人,而當握著匕首之時,雙手卻一直在顫抖,以至於匕首插偏了,反而沒進了男人的肩膀之中。

黑子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不由得怒吼了一聲。女子見狀,更加害怕了,身子抖得也愈加的厲害。

「竹馨!」穆語詫異地望着黑子身後的女人,大聲叫道:「竹馨,快點離開他,到我這來!」

「小姐!」聽到穆語的聲音,竹馨這才反應過來,想要往穆語那邊跑去,可卻在一瞬間停下了動作。

她回過頭看了看黑子手中的嬰兒,咬着牙又返了回去。

穆語在一旁急的滿頭是汗,她催促着道:「竹馨你要幹什麼,快過來啊,快!」

「過去?哼!怕是來不及了!」黑子的話在竹馨的身後響起,這讓竹馨不禁打了個寒顫,不再去看穆語焦急的神色,她閉上了眼,臉上露出了抹絕望的神情。

「既然你想要死,那麼我成全你!」

說完,竹馨奮力地撲向黑子,想要將孩子硬生生地從黑子的懷中搶過來。

黑子的眼睛中噴出了諸多的怒火,他將大手一揮,想將女子推到一邊,卻不想竹馨硬是咬着牙死死地拽著黑子,任他怎麼推搡也推不倒半分。

「你個該死的女人!」黑子徹底發怒了,他抱緊了懷中的嬰兒,伸出腳想將竹馨踢開。

混亂中,竹馨一把將黑子的衣袖抓住,饒是黑子再大力,也踢不開她。

穆語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驚肉跳着。

忽然,竹馨大叫了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嬰兒抱住,使勁地往後帶去。

她看見了黑子的身後便是懸崖,不由得眼睛一亮。

或許,她可以這麼做。

竹馨忽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一抹陽光的照耀下煞是明媚動人。

她抬起手朝着黑子的眼前抓去,鋒利的指甲抓傷了黑子臉上的肌膚。

趁著黑子痛的下意識地用手去捂住眼睛之時,竹馨一用力,便將嬰兒順利地從黑子的魔爪中解救了出來。

竹馨將孩子放在了地上,沖着穆語笑了笑。

就在遠處觀戰的三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黑子卻陰沉着臉,神色猶如死灰一般的可怖。

他冷聲著用嘶啞的聲音說道:「現在孩子沒有了,我知道我最後的結果必定是死,但是就算死,我也要拉人陪葬!」

說着,他將竹馨一把拉住,縱身往懸崖中跳去。

「啊!」

「哈哈哈……」黑子猙獰恐怖的笑聲回蕩在懸崖上方那一片空蕩的天空中,令人毛骨悚然。

軒轅逸宸大步走近了懸崖邊,將孩子抱了起來,眉眼間充滿了喜悅。

而穆語卻是怔怔地看着眼前已恢復了平靜的懸崖,兩行淚水禁不住流落下來。

耳邊隱約回蕩起了竹馨曾經說過的話,和她們的點點滴滴,曾經的她,是那麼的可愛、動人。

初見她之事,她還是那麼的拘謹,直到現在,她仍然能記得那時的場景。

「你還是叫我小姐吧,婉妃婉妃的,感覺疏遠了許多。」

「不敢,奴婢不敢以上犯下,對婉妃不尊,所以婉妃還是別難為奴婢了。」

「竹馨,你聽着。你若是想跟着我,就別左一句不敢右一句不敢了。像平常人家之間稱呼就好。若是不想,那你便走吧,我也不攔着你。」

「不敢……不,奴婢願意跟隨婉……小姐,小姐讓奴婢做什麼奴婢便做什麼,絕不會有分毫的違抗。」

後來,她們漸漸地熟了,那個丫頭,也變得放肆起來。

想到這,穆語不禁搖了搖頭,面頰上卻是帶着一絲笑容。

「小姐,您在看什麼呢?」

「竹馨,每當你安靜下來的時候,去看着外面的景色。有沒有覺得,這夜晚的天空其實很美麗呢?」

「不知是什麼原因。無論何時何地,我的內心有再多的煩惱。但只要看向這寧靜的天空時,便什麼都不用去想,不用去做,只要享受着這寧靜柔和的一切便好。」

「小姐,您是有心事了么?」

「心事?什麼是心事?按別人的眼睛來看,她們看到的可都是我的幸福,別人望塵莫及的幸福。」

「可是竹馨能感覺得到,小姐並非是旁人眼中看到的這般幸福,而是有苦說不出。」

「其實。」

「小姐,雖然你是個看似堅強的女人,且隱藏的極深。你將自己層層地包圍住,不讓別人接近分毫。這樣做,或許能保護着你,但同時,你也拒絕了來自外人的所有關懷。」

「你知道嗎,自從小姐那次救下奴婢以後,奴婢就開始關注起小姐來。當小姐提出要和奴婢私下裏以姐妹相稱后,更是受寵若驚。」

「小姐你說的沒錯,那個時候的我,就是一個只知道每天討好著主子,處事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悲哀奴才。卻在遇到小姐后,改變了不少。」

「小姐雖然不是奴婢服侍的第一位主子,但是如果小姐願意,小姐就一定會是奴婢服侍的最後一位主子。若是不嫌棄,奴婢一定會對小姐誓死相隨、永不離棄。」

只是……

那個時候的她,卻只想着利用竹馨,並未對她給予真情,說什麼姐妹相稱那也只是拉攏她的手段,可究竟是什麼時候,她不知不覺的就對她付出了真心了呢?

這一次,她落難至此,卻是竹馨第一個趕來找她,出了任何事,她都儘力地幫助自己,完全不計回報,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依稀記得在旅店中,她見到竹馨之時,心裏是十分欣喜的,多了她,就多了一份保障。

「無論如何,無論未來會怎樣,奴婢都願意一直守在小姐的身邊,替小姐排憂解難!」

無論如何,無論未來會怎麼樣,她都願意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嗎?

穆語的心裏忽的湧起了一絲酸澀,眼前又模糊了起來。

可是現在,她再也不能和自己一起度過日後的日子,她再也不能守護她了。

不知何時,軒轅逸宸將孩子交給了高盛,走近了穆語,將她一把擁入懷中。

「語兒乖,有朕在,不哭了,朕會一直陪你左右,不離不棄。」

穆語聽到這聲音后,心裏平添了幾分心安,淚水,卻愈加放肆地汩汩流了下來,打濕了軒轅逸宸衣衫。

一旁的高盛看着兩人擁在一起,心裏不是什麼滋味,但他的眼眸中卻多出了幾分神色。

那是一種坦蕩,是一種看開,是一種釋懷。

良久,待穆語的情緒穩定些的時候,軒轅逸宸才想到高盛,他抬起頭,搜尋着高盛的身影,卻見高盛站在他們的對面,一臉平靜地看着他們。

軒轅逸宸對上了他的眼眸,沒有說話。

高盛卻不怒,只是走進了他們:「時候不早了,你好好地看着小語,別讓她太累了。」

「我也該走了,你們明日早晨便趕路吧,越早回去越好。」

說完,高盛將孩子交付到了軒轅逸宸的手中,轉身便往前走去。

軒轅逸宸的眸子中流露出詫異的神色,唇瓣動了動,卻並沒有說話。

懷中的女子卻抬起了頭,對着背影說道:「高盛!」

高盛愣了愣,並沒有回頭,但卻停在了原地。

「高盛,謝謝你。」穆語說完這句后,便將頭重新埋在了軒轅逸宸的懷裏。

這個懷抱讓她感覺溫暖,讓她感覺安心。或許這才是她想要的。

高盛聽到女子的這句話,唇瓣微微揚起,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她現在一定是幸福的吧,這樣就夠了,只有她幸福,他就會快樂。

男子大步地往前走着,不一會,便消失在了彎彎曲曲的山路盡頭。

同一時刻,穆語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心中不知是放鬆還是憂愁,只是她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迎來的,是另一種新的生活。

……

回到聖風國時,已是夜晚。

穆語身心俱疲,便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睡下了。軒轅逸宸在一旁看着她的側臉,眉眼間充滿了寵愛之情。

無論如何,這一次他終於將她安全的帶了回來,以後的日子裏,他絕不會輕易地讓她逃離他的身邊了,他要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直至一輩子!

第二日。

冊封典禮——

「婉妃因產下一子,龍顏大悅,故立婉妃為後,其子為太子。欽此——」

房間內。

「將軍,來給朕暖床!」

「皇上,微臣賣藝不賣身。恐怕還有那麼稍許點的暴力傾向。不知皇上可受得了?」

「……」

「語兒,你還玩。」

「皇上,我可是將軍,你難道有斷袖之癖?」

「斷袖又怎樣?」某皇帝一把抱住坐在床邊一臉無害的女子,壓在了床上。

「只要是語兒,朕斷袖就斷了!」

「唔,皇上別亂摸!臣妾很累!」

「可是朕更累。聽別人說,若是人累了的話,可以考慮一項運動!」

「什麼運動?」女子傻乎乎地抬起頭,望向男人的眸。

男人神秘一笑,湊近了女子的耳朵:「一會你便知道是什麼運動了。」

寬敞的屋子裏時不時地傳出陣陣打罵聲:「啊!你竟然騙我,痛死了!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咬你!」

走在門外的宮女太監們路過這件房子之時,不由得都掩嘴偷笑。

結果一日後——

「什麼?皇上是個斷袖?」

「什麼?皇上和將軍在一起ooxx?」

「什麼?皇上和將軍上床了?那皇後娘娘怎麼辦?」

「聽我說!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將軍就是皇後娘娘!」

眾人傳來一陣唏噓聲。有的人手明眼快,一眼就認出了說這話的是誰。

「竹馨姑姑!您回來了?」

「是啊,才從老遠的地方趕回來,全身腰酸背痛的,該回去休息休息了。」

說完,女子微微一笑,眉眼間充滿了喜悅。

……

「竹馨?」

「小姐!」

「竹馨,你,沒有死?」

「小姐,您難道就這麼盼著奴婢死嗎?奴婢命可長著呢!」

「那麼,你的身上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沒事啦,小姐,都是些小傷,無大礙的。」

「可是……我親眼看見你墜入深淵,你怎麼會……」

竹馨看出了穆語眼中的疑問,她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黑子拽着我一起跳下懸崖后,底下是一處水塘,我很幸運,掉落進了水塘中,可黑子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怎麼樣了?」穆語急忙問道。

竹馨忽的笑了,笑的有些促狹:「他啊,他掉在了一旁的空地上,死了。」

……

「好了小姐,不說這些了,這次我死裏逃生,難道小姐就沒有什麼對對我說的嗎?」

「當然有!」穆語喜極而泣。

「竹馨,這次你回來了,在宮中我也有個伴了,日後我們一定要一起度過每一天,好不好?」

「恩,奴婢一定會守在小姐的身邊,直至世界最後一日!」

「竹馨,你回來了?你說想陪在你家小姐的身邊每一天?但是你是宮女,總有要出宮的一天,既然如此,不如朕將你娶了做朕的妃嬪,這樣你們姐妹也好有個伴?」一個欠扁的聲音響起。

「奴婢……奴婢可不敢。」竹馨低下頭,眼睛卻偷偷瞄向穆語。

皇上說出這番話來,等下有他好受的了!

想到這,竹馨不禁偷笑起來。

果然……

「皇上你說什麼?你竟然要娶竹馨?你不知道竹馨不僅是我的好姐妹還是我的好基友嗎?你娶了她讓我怎麼活!」

……

接着,兩個打打鬧鬧的身影就再一次出現在了清逸殿中,不時地傳來陣陣求饒的聲音。

「朕,朕錯了!朕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語兒你放過朕吧!」

「哼!你天天這麼說,可每一次都騙我,這一次被我逮到了,怎麼能輕易放過你?你站住,別跑!」

竹馨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兩人打鬧的身影,心裏愈加的開心。

或許真正的幸福,便是這樣的吧!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沒有任何誤會,任何利益,任何苦惱地平靜地在一起,直至一生!

------題外話------

大結局奉上,因為一天後要期末考了,所以番外要等到期末考後再傳上哦~瓦考慮考慮番外要不要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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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將軍皇后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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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天下為聘,不是戲言(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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