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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秦守大人裝蒜的功夫大家都是知道的,不知道,另外的功夫如何呢?蔥頭大不大,有不有力。」

某人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要靠寫這種口味的東西吸引人。話說,他不怕太咸了嗎?就算客人沒有意見,掌柜的也會把他革除的吧!不知道她接下來要怎麼轉呢!走點光就算了,至少他還能幫他當一下,這話語中的曖昧……

「秦守大人不僅會裝蒜,簡直就像根蔥。蔥果然還是老的辣!」這都什麼啊!轉的也太……

秦守聽到了腳步聲。「好像有人過來了。」秦守的腦子閃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這一幕以前好像發生過。

以前好像也是閃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

她的手突然伸得很長,整個身體都往前移動了一寸,一寸還是一寸半,還是半寸吧!她關上了門。這門沒有鎖,會不會有人突然拉開呢?會不會是董大人呢?秦守皺緊了眉頭。她又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靠得太近了,看不清楚她的眼睛。她又退後了點,頭抬高了點。果然長得有點像呂大人。秦守:「是呂大人的妹妹嗎?」「嗯?……你說是就是吧!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你都那麼硬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你還真會裝蒜。」

這樣真的不會違規嗎?秦守:「我怎麼從來沒聽你哥說有你這樣一個妹妹呢?」「他跟你又不熟,幹嘛要告訴你!」秦守:「那你可以告訴我,你這樣是要做什麼嗎?」「你說呢!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呂大人的妹妹,那總該有個名字吧!秦守:「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看來你不急啊!名字嗎?聽了名字會比較有感覺嗎?」

「在我們家鄉,別人都叫我小布丁。你可以叫我小布丁,也可以叫我布丁,隨便你喜歡,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好了。奴家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劇情不能再發展得緩慢點嗎?太快的話,咳咳,時間什麼的會不夠的。意思是,太快了就沒意思了,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突然,門打開了。秦守隨手抓了一張被單圍在布丁的身上。「是誰亂闖本小姐的閨房?不要命了嗎?」她沒有一點慌張,反而有點興奮的樣子。是他想太多了嗎?來人是……是曹操救了他一命。

曹操:「原來秦守大人在這裏呢!我們一直都在找你呢!沒有秦守大人的酒會實在是沒意思。」她撐著下巴看着曹操。曹操:「不知道小姐的忙秦守大人幫完沒有?我可以帶走秦守大人了嗎?」「走吧!下次別被我逮到——兩個一起殺!」

秦守替那位布丁小姐關上了門,鬆了一口氣。秦守:「剛才的事……」曹操:「秦守大人什麼都不必說,我都明白。」他明白什麼啊!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秦守:「對了,操大人怎麼會那麼巧趕到呢?」

曹操:「嗯!是王允,王司徒讓我來的。她說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我就不去了。」曹操笑了,笑得很鬼魅。

傘忘記拿了,還在小布丁那……想要回去拿的,但還是算了吧!萬一又被拉去就沒得救了。曹操的那個微笑也很滲人。就是……這兩個人都那麼的……是不是一早就串通好什麼了?還是狼狽為奸的不謀而合?剛才的事他看就這樣吧!有的事真的不需要太在意。咳咳!

回去洗了澡才去王允那的。今天的司徒府有點怪,一個侍者也沒有。王允一個人坐在廳中,穿着朝服,是先帝賜予她的那件九鳳,十分的華麗。

她的眼中帶着朦朧。秦守靠近,她才注意到來人了。

「秦守大人來了。」秦守:「怎麼只有司徒大人一個人?」

「我放他們的假,讓他們回去了。」「要不要來喝幾杯?」「我知道,平日裏秦守大人喝的都是果飲。」「怎麼叫人司徒,好見外哦!叫我子師或者允兒不好嗎?」

司徒府的上空朦朦朧朧的。

看來她不只是醉,還……又開始下雪了!酒桌前的炭火燒得好旺哦!她添了一點碳,看着秦守。

「我是不是很變態,明明就只是一個女人,卻要硬撐這個局面。」可能是真的有點熱了,她拉開了衣領——好敞亮的一片。露出來了嗎?不可以想得那麼露骨。只是像外面的院子一樣大而敞亮……加上下雪,感覺還真是不錯。是反光的意思嗎?咳咳!

「為什麼秦大人會那麼得董卓的信任?」

秦守:「可能,我是個外人吧!可能他認為我是比較懂得他的人吧!其實,維持現狀不是也挺好的嗎?」

「是嗎?你說三國終有一天會一統,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秦守:「是啊!從我的認知看,是這樣的。子師真的有些醉了,不如我扶你回房休息吧!熬夜對女人來說,是最大的傷害。」他在扮演白面小郎君的角色嗎?

子師打了個小酒嗝,脫掉了朝服——全都露出來了。這次是真的,全都走光了。這次是沒有毯子還是被單什麼的來遮眼了。「助我殺掉董卓!或者,和允兒一起……」一起死嗎?燒炭。

秦守緊皺眉頭——貂蟬不行,導師就親自上陣了嗎?色誘威逼!眼淚滴到了子師的內衣上,鮮紅的顏色好像要掉血一樣。想不到小智一直都活在那麼可怕的環境中,是自己錯怪他了。像小智那種年輕人怎麼可能抵擋得住他們輪番的攻擊呢!好吧,就讓他替小智報仇吧!

子師突然穿上了朝服,繼續喝酒。秦守坐到了她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子師:「秦守大人不是這裏的人,果然不會對這裏產生感情。不知道秦守大人為什麼要待在這裏?回家去不是很好嗎?」

子師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裏,咀嚼著,唇看起來十分的艷紅,臉色卻十分的差。

秦守:「人總有許多自己不能做的選擇,命運可能只是一種說辭,可是,也許這就是命運吧!不反抗是一種命運,反抗也是一種命運。和允兒不一樣,我們這些人,活着是不需要目的的。只是因為不想死,所以活着。活着,就要找點事情給自己做。做一些會讓自己舒服的事情。待在這裏,我一直都感覺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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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亂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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