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形影花

第207章 形影花

臨淄城,程節終於與李玉兒過了自己當家做主的幾日。戰場上,箭如飛蝗,腥風血雨,刀光劍影,冬夜,仍然在月光暗暗的籠罩下,大家繼續金戈鐵馬,李玉兒與程節,暗暗地在耳邊縈繞着那夜來風雨聲,在夢裏鐵馬冰河入夢來。

大中十三年後,李玉兒與程節的愛情,竟然兩情相悅地過了十七年。從昔日的孩子,他們就是知己,在長安青梅竹馬,日夜玩鬧,在各自的冷香中,讀書下棋,每日耳鬢廝磨,那一日,因為李玉兒正氣凜然地為他打抱不平,幫他在府邸里暗暗隱匿了半年,他才到了今日。

她那罥煙眉,那眸子裏有點淡淡的哀愁,那淡定又嫣然,那弱柳扶風,在他的眼裏嬌襲一身之病,讓他們如膠似漆,比翼雙飛,就像詩里說的一般,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是知己,就天涯若比鄰,他們的愛,就是一往情深,金童玉女,他們是夫妻,相濡以沫,十幾年伉儷情深,讓人相信,他們確是天造地設一對。

雖然那些恬不知恥,暗中到處鼓舌造謠,妖言惑眾,挑唆是非的鳥男女,在朝朝暮暮惡毒卑劣地一個一個粉墨登場,醜態百出,但是他們的聯袂獻醜,只是變成了長安的一個笑話,不管是賢淑大方,暗中兩面三刀的方貴妃,還是後宮衛道士,裝作道貌岸然的薛青雲,她們對李玉兒與程節的抹黑歪曲醜化,不但沒有順風順水,又陰謀得逞,還在大庭廣眾下,昭然若揭,醜態畢露。

這些是真正的偽君子,大唐的國蠹,就是這一群倒打一耙,顛倒黑白,到處指白為黑的狗奴才與猥瑣,心術不正的文武百官,斯文敗類,在前線刀光劍影,日夜岌岌可危時,仍然暗中無法無天地以權謀私,到處紙醉金迷,抱着女人尋歡作樂。

前線,清高孤傲,在那些國蠹面前,乾乾淨淨,旁若無人,心比天高的安樂公主李玉兒,雖然變成眾矢之的,被那些得志的小人歪曲抹黑與妖魔化,但是,在大唐多事之秋之時,她卻拼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與程節無畏無懼,用假途滅虢,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妙計,和親去了臨淄,與大家並肩血戰。

長安的皇親國戚,在人們面前,一臉浩然正氣,對着百姓侃侃說得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但是他們罵的程節,卻在人們的眼前,從容地不苟言笑,在大營沉默寡言,在戰場上為大唐出生入死,並肩血戰。

臨淄,這時,城池外突然傳來了公雞的叫聲,黑夜終於破曉了,臨淄,這大唐百姓珍貴的土地,在那明媚的陽光下,忽然朦朦朧朧飛起了五彩繽紛又奼紫嫣紅的彩虹。

粉紅的平原,粉紅的大唐江山,程節與李玉兒連理並蒂,意氣風發,顧盼神飛,神采飛揚,手執刀槍,氣宇軒昂地策馬來到將士們的面前。

「將士們,消滅反賊高額高鶚,收復我們百姓自己的土地,讓他們知曉,這個天下真正的主人,是大唐的人人,我們人人都是主人!有權做主,去為自己活一日,所以為了我們自己的土地,沖啊!」這場決戰,在晨光微熹時,就好像籠罩着英雄氣概與悲壯。

將士們士氣勃發,鬥志昂揚,大唐士兵殺聲動地,若排山倒海,萬馬奔騰,戰場上,大唐鐵騎衝鋒陷陣,劍鋒所指,所向披靡,那北靜王高額,也率領十多萬大軍,漫山遍野地衝鋒,雙方在山東平原決戰,兩軍弓箭齊射,打得十分激烈,齊射后,兩陣對圓,程節,李玉兒,孫飛,張人貴楚宣,鄭超,張義潮,一個個神采飛揚,精神飽滿,幾員大將並駕齊驅,向敵陣衝殺,北靜王高額,駕馭著戰馬,一臉睚眥,在大軍中也指揮若定,大將高鶚,趙雨,馬道與賈環等人,也是個個兇猛,竟然仗着身材魁梧,率領那精神百倍的鐵騎,與唐軍對沖。

只見戰場上,人喊馬嘶,刀光劍影,箭如飛蝗,兩軍鐵騎對沖,血肉模糊,大陣上,兩軍人仰馬翻,程節一柄陌刀,竟然身先士卒,親自衝鋒陷陣,陌刀上下翻飛,左右插花,如入無人之境,那陌刀在敵人中舞得如若秋風掃落葉,左右盤旋,殺得敵人哭爹叫娘,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呔!程節,你這廝率兵竟然用計占我臨淄,但是你們也被我大軍圍得若鐵桶一般,今日我高鶚要把你們全部消滅!」就在雙方刀光劍影,戰鬥越來越進入白熱化時,突然一聲大喝,從臨淄城外的刺斜里,突然一聲號炮,只見一員金甲驍將,手執長刀,率兵擋在了程節的面前,橫刀立馬,指著程節,大聲辱罵。

「高鶚,你這狗賊,竟然煽動你們主公在臨淄自立為王,三姓家奴,二臣賊子,你這廝在臨淄暗中以權謀私,妄想將我大唐土地害得土崩瓦解,四分五裂,你作惡多端,罪惡深重,罵我公主,辱我大唐,今日,你竟然還率兵助紂為虐!」程節一臉從容淡定,手指那高鶚,酣暢淋漓,慷慨激昂,義正辭嚴地把高鶚劈頭蓋腦一頓大罵,罵得這高鶚灰頭土臉,面紅耳赤。

「程節小兒,今日不抓你,老子誓不罷休!」就在這時,高鶚的身後,又從斜刺里衝出幾員大將,手中的刀槍在陽光下寒光閃閃,熠熠生輝,圍住程節,刀光劍影。

程節一臉無懼,只一柄陌刀,舞得虎虎生威,雙方短兵相接,打馬盤旋,戰了幾十回合,也打不倒程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鄭超孫飛等將領,也手執長矛,一個個突然勒轉馬頭,舞刀拍馬,向大陣殺來,雙方將領,各自像走馬燈一般,刀光劍影,人人捉對兒廝殺,殺得戰場昏天黑地。

這時,高額趁勢率大軍掩殺,程節命令鐵騎撤回陣地,迅速與李玉兒佈下了陌刀陣,大唐八萬大軍,寡眾懸殊,對峙北靜王叛軍十萬,程節從容沉着,在大陣里一馬當先,指揮若定,唐軍執著盾牌,掩護身體,並將陌刀搠出,只見那叛軍鐵騎,頓時人喊馬嘶,人仰馬翻,敵軍屍體枕籍,血肉橫飛,程節見敵騎被陌刀打得七零八落,立即命令弓箭手與弩手,向敵人齊射,只見戰場上,唐軍的箭矢突然遮天蔽日,若大雨傾盆,射得叛軍血肉模糊,人仰馬翻,鬼哭狼嚎,兵敗如山倒。

「大哥,秦王殿下與夔王殿下率領鳳翔的援兵,已經順利迂迴敵軍大營,我們已經對敵人進行了包圍,大軍前後夾攻!」這時,大喜過望的孫飛,策馬來到程節的面前,向程節拱手道。

「好,現在就是破敵的機會,大軍向敵人總攻,斬殺北靜王高額!」程節意氣風發,大聲命令道。

只見唐軍,士氣勃發,鐵騎也萬馬奔騰,若蛟龍出水,沖向敵陣,將士們手執馬刀陌刀,對着敵人,上下翻飛,長刀橫掠,大刀闊斧,殺得敵人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丟盔棄甲,七零八落。

程節李玉兒,在戰場上雙劍合璧,勠力同心,這一仗,殺得高額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唐軍殺得叛軍大敗虧輸,一敗塗地,高額手下的幾員大將,在程節的陌刀下,折了幾人,高額高鶚也被鄭超率兵伏擊,全部活捉!

長安,年末,到處冰天雪地,雖然還是寒冬臘月,但是長安城的城門,聽說程節大軍大敗叛軍,活捉了剝削百姓,魚肉山東的高額高鶚兩兄弟,人人歡天喜地,歡呼雀躍,大家在晨露微熹之前,歡呼雀躍,竟然大清早地來到那城門,最後因為到處人山人海,城門被人們擠得水泄不通。

薛道宗,崔慎由,方美,孟鶚仇虎等奸賊讒臣,卻繼續每日惡化他們所謂的偏執妄想症,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派姦細虛張聲勢,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用他們那猥瑣拙劣的巫蠱攝魂騙人伎倆,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明目張膽配音,讓一些被謠言騙得太深的人以為,程節是惡魔色魔,是與高額謀反的嫌疑犯。

薛道宗這個老男人,也像瘋狗一般,到處顛倒黑白,指白為黑,到處挑唆離間,編造傳播李玉兒與程節那些所謂子虛烏有,信口胡言的變態謠言。

老婦女聲嘶力竭,老男人像是瘋子一般,對着路人偏執地信口解釋,恐嚇詐騙那些被騙稀里糊塗,又不明真相的皇親國戚與達官貴人,到處強詞奪理,咬文嚼字,對李玉兒的文章與動作進行歪曲妖魔化,把李玉兒與程節醜化成嫌疑犯,反賊,色魔與蕩婦。

薛氏的偏執妄想症,在程節凱旋前,在李忱的面前竟然日益地惡化,大殿上,這些被薛道宗用錢收買的喉舌,到處傳播遮天蔽日的謠言,藉著朝廷的名氣,故意影響輿論,把李玉兒與程節歪曲為反賊與負面人物,讓李玉兒程節身敗名裂,名譽掃地。

長安城街頭巷尾,一群造謠跳樑小丑,故意大呼小叫,亂叫亂跳,後宮里,那群毒婦,也每日鬧得雞犬不寧,罵得不亦樂乎。

謠言一來二去,竟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現在傳播到後宮妃嬪耳中的謠言,與真相竟然有了天壤之別。

已經聲嘶力竭,喪心病狂的薛青雲,不但編造傳播謠言,這幾日甚至派姦細信口解釋李玉兒的文章,妄想把李玉兒的文章全部抹黑歪曲成故意與惡意,陷害李玉兒到處辱罵人。

造謠狗賊,已經完全歇斯底里,喪盡天良,瘋瘋癲癲,喪心病狂,看到有人不信,薛道宗這個猥瑣的老男人,還故意用恐嚇強迫的口氣,恐嚇威脅道:「年後把李玉兒那些文章奏摺都拿掉!」

「李玉兒欺世盜名,她寫的文章與古詩,都是偷盜別人的!」薛氏用錢收買的喉舌與小人得志的小人醜類,到處大呼小叫,日夜演繹著人們想到的人,一個個粉墨登場,在眾目睽睽下,公然聯袂獻醜,到處妖言惑眾,在年前,十分嚴重地破壞騷擾與影響了長安百姓平安的新年生活。

但是這個盛氣凌人,又不可一世的薛道宗,竟然仗着自己中書省僕射的官職,在三省六部一手遮天,明目張膽指使姦細對程節與李玉兒進行抹黑醜化,並故意排擠打壓刑部尚書元珍,戶部尚書馬偉等老臣,收買御史向李忱每日三番五次地抹黑夔王李滋,晉王李燮,花言巧語地吹捧皇後生的嫡子李慎。

李忱雖然沒有下旨冊立李慎為太子,但是也沒有冊立夔王李滋,皇后薛青雲就妄想趁機在前線勾結高額,暗中借刀殺人,並派人製造假象,用李滋自己的口,向李忱證明李滋自己暗中作惡多端,因為恐懼罪不可赦,在前線自盡,還派人編造流言蜚語,借李滋的口,羞辱辱罵程節與李玉兒,暗中挑唆關係,惡毒卑劣地在暗中以訛傳訛,到處搬弄是非。

這時,程節李玉兒秦王李榮,夔王李滋,千牛衛大將軍鄭超,卻神采奕奕,率兵風風光光地馬正瀟瀟,人人神采奕奕,大軍凱旋。薛青雲大吃一驚,她被程節凱旋的壞消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氣急敗壞,惱怒得鳳目圓睜,在狗奴才面前七竅冒煙。

「程節這廝,竟然打勝了?李玉兒也立了大功,他們在前線這次出盡風頭,本宮以後怎麼扳倒他們?」怒火上涌的薛青雲,對着孟德妃陸淑妃等人聲色俱厲地嚎叫道。

「這個不要臉的,再寫出來那些奏摺,本宮就把她千刀萬剮,對,全部是偷的,全是假的!是偷盜人家的!」像個瘋子一樣的孟德妃,竟然從後宮拂曉,就到各宮歇斯底里地傳播謠言,瘋瘋癲癲,大聲喪心病狂地對;李玉兒等人破口大罵。

這些已經不知羞恥又無賴,又死皮賴臉的姦細,在陰謀被人們揭露,露出破綻后,還是靠着皮厚,到處挑唆是非,大聲叫囂,他們是官府的,打着朝廷的名義,到處傳播謠言,說程節是反賊,是嫌疑犯,是色鬼,每日都虐待李玉兒,每日恬不知恥地顛倒黑白,指黑為白,到處故意魚目混珠,混交視聽。

薛道宗這個老男人,因為自己的陰謀血本無歸,氣急敗壞,在眾目睽睽下,叫跳若狂,歇斯底里地像一個偏執妄想患者一樣,到處顛倒黑白,傳播謠言,到處不知羞恥地搬弄是非。

「李玉兒要謀反了!皇上,萬壽公主與駙馬鄭顥也在山東,萬壽公主假死,那鄭顥被任命為山東節度使,不但不去剿滅北靜王高額,還暗中招攬人才,妄想在山東割據,聽說鄭顥與萬壽公主已經自立國號為齊,陰謀脫離大唐,變成朝廷的屬國了!」含元殿,心急火燎的丞相崔慎由,在李忱的面前,高舉朝笏,叩首絮絮叨叨道。

「萬壽公主與鄭顥已經自立國號大齊?」李忱如同晴空霹靂!

「皇上,李玉兒與程節率兵東征臨淄,竟然不剿滅鄭顥,臣以為,安樂公主與萬壽公主姐妹暗中勾結,狼狽為奸!」中書省侍郎方美與門下省給事中仇虎,大唐樞密使馬公儒,王歸長,向李忱稟奏道。

「安樂公主與萬壽暗中勾結,沆瀣一氣,也想去鳳翔割據稱王?」李忱一臉驚愕。

「皇上,仇虎與崔慎由血口噴人,信口雌黃,臣認為萬壽公主與駙馬鄭顥在山東故意自立大齊是假消息,臣冥思苦想,就算鄭顥與萬壽公主真的謀反了,安樂公主與程節凱旋迴京,並親自交了兵權,這些證明安樂公主沒有與萬壽公主勾結!」一臉正直的丞相白敏中,高舉朝笏,向李忱稟奏,為李玉兒程節辯白道。

「崔慎由,你與仇虎只是捕風捉影,萬壽雖然假死與鄭顥逃到山東,但是她是朕的親生女兒,豈會像反賊高額石雄一般,自立稱王?」李忱怒視着崔慎由仇虎,大聲叱罵道。

「皇上,臣以為,現在大唐正是多事之秋,一定要殺一儆百,現在萬壽公主與鄭顥是否自立為王,還沒有被證明,朝廷應居安思危有備無患!」崔慎由向李忱稟奏道。

「安樂是朕的好女兒,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公主,元珍,朕命你調查萬壽公主與鄭顥自立為王的案子!」李忱勃然大怒,濃眉緊鎖道。

再說安樂公主李玉兒,自打與程節凱旋迴長安后,就一個人每日呆在含涼殿,躲在書房看書,或與冷香麝月荷花出寢宮遛彎,在大明宮連續半個月沒有一點消息,在公主府的程節,因為派人探聽不到宮裏的消息,食不甘味,寢食難安。

「大哥,今日小弟聽說,公主被萬壽公主自立稱王的案子連累了,公主在宮裏被各宮妃嬪排擠嘲笑,譏諷奚落,每日黯然神傷,一個人鬱鬱寡歡,後宮張貴妃又病了,只有雲妃常去含涼殿與公主在書房嘮嗑!」今日下朝,張人貴來到程節面前,向程節拱手稟告道。

「後宮那些毒婦潑婦,個個都暗中鼓舌造謠,見縫插針,萬壽公主謀反這案子,完全在山東就是子虛烏有,我率領十萬大軍,東征臨淄,如若萬壽公主與鄭顥自立為王,我們豈能大軍順風順水?這些暗中傳播謠言的狗賊,真是越來越滑天下之大稽。」程節怒氣填膺道。

再說那皇后薛青雲,機關算盡,在李忱面前費盡心機,對李忱諂媚與逢迎,送美女每日阿諛奉承,這個鮮廉寡恥的婆娘,越來越在後宮死豬不怕開水燙,竟然到處裝神弄鬼,派人變本加厲地製造假象,故意派姦細偽造人家的說話,在後宮明目張膽地挑唆離間,還恬不知恥收買巫蠱妖士,在後宮每日裝妖作怪,說後宮有鬼魂,說李玉兒被迫害是被鬼怪報應。

這個偏執妄想瘋婆娘,還用巫蠱妖術,在大明宮夜闌人靜之時,公然製造許多古怪又稀奇的聲音,讓各宮妃嬪互相懷疑又猜忌,還故意製造自己能未卜先知,又無所不能的假象,恐嚇妃嬪與文武百官,鬧得大明宮烏煙瘴氣,長安城的百姓惶惶不可終日。

「公主,這幾日,你都在書房裏閉門不出,或是與雲妃娘娘在後花園遛彎,駙馬要進宮,你也對駙馬特別漫不經心,公主,冷香雖然這顆心不玲瓏剔透,但是冷香也曉得心疼,公主,雖然那些恬不知恥的造謠惡魔讓公主回宮后又吃了不少大苦與委屈,但是公主,我們只有前進,不能後退,只有公主神采飛揚,開開心心,那些小人才會陰謀失敗,最後功虧一簣!」冷香步到李玉兒的面前,看見李玉兒正憑欄對窗,一個人聚精會神地看著書,不由得對李玉兒心疼如斯,柔腸百結,對李玉兒溫柔勸道。

「玉兒,一個人在書房看的什麼書?」就在這時,外面的荷花突然打了細帘子,程節面若滿月,含情綿綿,顧盼神飛,穿着披風,樂不可支又大步流星,進了書房,只見李玉兒眉尖若蹙,又憑着床榻,「每日家情思睡昏昏」,不由得神清氣爽,步到了李玉兒的面前,故意軟語問道。

「程節,這是柳河東的文集,我正看封建論!」李玉兒罥煙眉顰蹙,白了程節一眼。

「封建論?玉兒,你也暗暗擔心萬壽大姐與鄭顥在山東謀反,竟然自立為王?」程節詢問李玉兒道。

李玉兒凝視着程節,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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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樂公主李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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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形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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