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節外生枝

第八十章 節外生枝

確定鐵石只是被催眠了,族長與眾人一番商量后決定放他離開,畢竟他也是這個事件的受害者。

鐵石臨走前,石清揚特意把他留下,說要再給他做個最後的詳細訊問筆錄。

「怎麼鐵石還沒走?」珊兒正巧路過,「是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哦,沒什麼,我就是最後問他點事兒,以備以後不時之需嘛。」石清揚似乎在隱瞞什麼。

「我剛去陪着叔泠去和一些聽課的人談了一下。」珊兒來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雙手交叉著放在了桌子上。

「我之前也去問過聚賢莊裏的一些僕人,但是目前為止,沒有人了解夏荷的事情。」石清揚盯着珊兒,也把雙手交叉著放在了桌子上。

「真不敢相信,是江秦殺了夏荷。」鐵石還有些無法相信,「你們覺著花公子會對此做出什麼反應呢?會不會幫助料理夏荷的後事?畢竟兩人都和花公子有這麼多的牽連。」

珊兒抿嘴不語,撩撥了一下劉海。

石清揚也跟着抿了一下嘴,順手撥了一下劉海。

珊兒回頭看到石清揚跟着自己做動作的這一幕,卻又有些不敢肯定,說不定是巧合,便岔開話題:「不是已經允許鐵石回家了嗎?怎麼他還在這兒?」

「對……」石清揚像是被看穿了什麼,有些不自然。

鐵石搶先回答道:「我在幫石兄弟分析花公子所講課的內容:暗示語言的刺激點。」

石清揚忙解釋道:「這些胡話的意思是重新塑造自身形態,領先做出表象動作。我根本摸不著頭腦。」

珊兒試着特意把身子向前傾斜,靠着桌子。

隨即,石清揚也跟着把靠向了桌子。

珊兒突然明白了,驚奇地笑道:「嘿,石清揚,你在幹嘛?」

「什麼?」石清揚急忙把身子擺正,顧左右而言他,「呃,沒什麼。」

珊兒笑着問道:「你是在學我嗎?」

石清揚知道自己方才的行為動作已經暴露了,看着對面的鐵石正看着自己,只得硬著頭皮承認:「這個叫做模仿,我在以自己為對象進行模仿。」

「對象?別跟我玩這個語言暗示。」珊兒搖搖頭。

「哪有?」石清揚看見珊兒白了自己一眼,「好吧,有一點。」

「你說這樣能讓相處融洽。」石清揚向鐵石說道。明明是鐵石將這個從課上學到的東西轉教給自己,可是貌似並不管用,自己還被珊兒白了一眼。

鐵石卻若有其事的認真點評道:「你還需要練習。」

珊兒捂著嘴,忍着笑,起身說道:「我想起還有些葯需要配,你如果有事,可以去醫廬找我。」

珊兒走遠后,遠處傳來一陣笑聲。確定鐵石只是被催眠了,族長與眾人一番商量后決定放他離開,畢竟他也是這個事件的受害者。

鐵石臨走前,石清揚特意把他留下,說要再給他做個最後的詳細訊問筆錄。

「怎麼鐵石還沒走?」珊兒正巧路過,「是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哦,沒什麼,我就是最後問他點事兒,以備以後不時之需嘛。」石清揚似乎在隱瞞什麼。

「我剛去陪着叔泠去和一些聽課的人談了一下。」珊兒來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下,雙手交叉著放在了桌子上。

「我之前也去問過聚賢莊裏的一些僕人,但是目前為止,沒有人了解夏荷的事情。」石清揚盯着珊兒,也把雙手交叉著放在了桌子上。

「真不敢相信,是江秦殺了夏荷。」鐵石還有些無法相信,「你們覺著花公子會對此做出什麼反應呢?會不會幫助料理夏荷的後事?畢竟兩人都和花公子有這麼多的牽連。」

珊兒抿嘴不語,撩撥了一下劉海。

石清揚也跟着抿了一下嘴,順手撥了一下劉海。

珊兒回頭看到石清揚跟着自己做動作的這一幕,卻又有些不敢肯定,說不定是巧合,便岔開話題:「不是已經允許鐵石回家了嗎?怎麼他還在這兒?」

「對……」石清揚像是被看穿了什麼,有些不自然。

鐵石搶先回答道:「我在幫石兄弟分析花公子所講課的內容:暗示語言的刺激點。」

石清揚忙解釋道:「這些胡話的意思是重新塑造自身形態,領先做出表象動作。我根本摸不著頭腦。」

珊兒試着特意把身子向前傾斜,靠着桌子。

隨即,石清揚也跟着把靠向了桌子。

珊兒突然明白了,驚奇地笑道:「嘿,石清揚,你在幹嘛?」

「什麼?」石清揚急忙把身子擺正,顧左右而言他,「呃,沒什麼。」

珊兒笑着問道:「你是在學我嗎?」

石清揚知道自己方才的行為動作已經暴露了,看着對面的鐵石正看着自己,只得硬著頭皮承認:「這個叫做模仿,我在以自己為對象進行模仿。」

「對象?別跟我玩這個語言暗示。」珊兒搖搖頭。

「哪有?」石清揚看見珊兒白了自己一眼,「好吧,有一點。」

「你說這樣能讓相處融洽。」石清揚向鐵石說道。明明是鐵石將這個從課上學到的東西轉教給自己,可是貌似並不管用,自己還被珊兒白了一眼。

鐵石卻若有其事的認真點評道:「你還需要練習。」

珊兒捂著嘴,忍着笑,起身說道:「我想起還有些葯需要配,你如果有事,可以去醫廬找我。」

珊兒走遠后,遠處傳來一陣笑聲。

石清揚感到窘迫極了,有些懊惱地對鐵石說道:「我壓根不相信語言暗示會有作用。」

鐵石飛快地打了一個響指,拍了一下桌子,自信地說道:「你早晚會信的。」

石清揚有些莫名其妙,嘆了口氣繼續寫完了筆錄。

「嘿,快看我帶來了什麼?」石清揚捧著一個盤子,走進了醫廬。

「哇,是鳳梨酥。」珊兒開心地叫道,伸手就拿了一塊,放進嘴裏,甜蜜地眯起了眼。

「這可是我路上碰見族人,他們非要我帶來給大家嘗嘗,感激我們這麼快就解決了這個案子,重新讓城寨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石清揚一臉自豪。

聽到這裏,叔泠也伸手拿了一塊鳳梨酥放進嘴裏,呵呵,果然很甜。

魂狼對這類甜食沒什麼特別興趣,但是想起玉霜喜歡吃,就伸手拿了一個遞給玉霜。

玉霜從旁聽完審訊江秦之後,回到醫廬就一直坐在角落裏,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那就嘗嘗吧。」魂狼將鳳梨酥遞到玉霜面前。

珊兒又伸手拿了一塊:「嗯,好好吃,玉霜你快嘗嘗,就當是慶功。」

玉霜皺着眉,搖了搖頭,沒有接過鳳梨酥,而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魂狼,你真覺著案子了解了嗎?」

叔泠覺著很奇怪,問道:「難道你還有什麼疑惑嗎?這個案子已經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石清揚也附和道:「剛半個時辰前,我收到通知,已經在江秦的住處找到了殺死夏荷的鐵棒了,上面確實有相應的凹痕。」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自己招了。」叔泠對自己設法誘導江秦承認自己殺人這件事情頗為自豪。

魂狼放回鳳梨酥,想要聽聽玉霜的想法。

「你們難道沒覺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江秦說他是失去意識的時候殺了夏荷。」玉霜反問眾人。

石清揚不以為意:「他當時可是喝得爛醉,失去意識殺了人,這誰都有喝醉殺人的可能吧。」

眾人齊刷刷地盯着說出這話的石清揚。

石清揚頓時覺著脊梁骨一陣惡寒,乾笑道:「我是說笑的。」

玉霜繼續說道:「江秦醒后發現自己筆直的站在屍體旁邊,而不是面對着一堆自己的嘔吐物。感覺……更像是被催眠后的失去意識。」

魂狼意識到玉霜在懷疑什麼了。

「你是說有人催眠了江秦殺了人,然後又催眠了鐵石嗎?」魂狼問道。

「很有可能。」果然魂狼才是最了解玉霜內心所想之人。

叔泠、珊兒和石清揚相互看了一下,下了定論。

「別在自尋煩惱了,這個案子已經真相大白了。玉霜,你就是想太多了,別再糾結了。」

玉霜無奈的聳了聳肩,反正只要魂狼了解,站在自己這邊就行。

「你是有那方面的控制癖嗎?」叔泠有點不高興玉霜否定了自己的偵破結果。

石清揚嘀咕了一句:「這方面你們半斤八兩。」

聲音不大,可是醫廬現在靜得連根針掉地都沒能聽見。魂狼意識到玉霜在懷疑什麼了。

「你是說有人催眠了江秦殺了人,然後又催眠了鐵石嗎?」魂狼問道。

「很有可能。」果然魂狼才是最了解玉霜內心所想之人。

叔泠、珊兒和石清揚相互看了一下,下了定論。

「別在自尋煩惱了,這個案子已經真相大白了。玉霜,你就是想太多了,別再糾結了。」

玉霜無奈的聳了聳肩,反正只要魂狼了解,站在自己這邊就行。

「你是有那方面的控制癖嗎?」叔泠有點不高興玉霜否定了自己的偵破結果。

石清揚嘀咕了一句:「這方面你們半斤八兩。」

聲音不大,可是醫廬現在靜得連根針掉地都沒能聽見。

嗖——石清揚明顯感覺又被視線射殺了一次。好吧,石清揚乖乖地拿了一塊鳳梨酥塞住了自己的嘴巴。

就在冷場的時候,有人站在門口,敲了下一直敞開着的門。

「啊,是秋雨。」珊兒跑過去,拉秋雨進了屋。

不知道為什麼,秋雨就是給人一種讓人願意親近的感覺。

秋雨向大家點頭打了一下招呼,低聲地說道:「我是想來領回我妹妹的遺物的。」

「石珊兒會幫你的。」叔泠盯着石清揚說道。方才珊兒已經把之前石清揚學習自己動作行為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珊兒在一旁捂嘴偷笑着,石清揚放下手中那半塊鳳梨酥,有些無奈,這個氣看來是沒那麼容易消除了。

秋雨有點搞不清楚,但是還是對叔泠感激地說了:「謝謝!」

玉霜突然起立,問秋雨:「秋雨姑娘,我有個小問題想問你一下。你相信江秦是兇手嗎?」

「玉霜。」叔泠也緊張起來。生怕玉霜勾起了秋雨什麼不快。

秋雨一聽這話,原本暗淡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神彩,回應道:「實際上,我不怎麼相信!你是怎麼知道的?」

就當玉霜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叔泠快步來到了秋雨身邊,拉着秋雨出了醫廬:「直接由我帶你去取你妹妹的遺物吧。」

玉霜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不甘示弱,也拉起魂狼跟隨了過去。

石清揚和珊兒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控制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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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狼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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