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銅缽的來歷(完結)

第二百一十一章 銅缽的來歷(完結)

這一陣徐小川沒少往醫院跑,他相中了那個叫林倩的大波護士,本來藉著三黑子卧床不起重症監護的借口,徐小川剛開始還能「正大光明」的去探視,順便找機會接近林倩。

可也怪那老黑,在某個夜晚突然間就醒了過來,而且身體也已堪稱神奇的速度恢復著,不到兩天這小子就嚷嚷着出院了。

當時徐小川的心情絕對達到了欲哭無淚的境界,一方面三黑子躺了這麼久,身子的組織肌肉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退化,提早出院多運動一下就能恢復的更快更好一些,這也是徐小川願意見到的,不過另外來看,沒了三黑子這擋箭牌,徐小川也少了去醫院混的借口。

但這也難不倒徐小川,他心裏的歪歪繞多了去了,在被林倩幾次婉轉哄人之後,他一咬牙就說自己腦袋疼,再加上他偷摸又賄賂了那個當過三黑子主治醫師的陳醫生,最後他是如願的住進了特殊病房,而且在陳醫生的指定下,林倩也成為了他的專職監護護士。

一天上午,徐小川舒服的躺在床上斜眼瞟著門口,按時間來算該到林倩來的時間了,徐小川又捏了捏手中的兩張電影票,心裏默念著老天開眼,這次一定保佑自己能把林倩約出去。

其實一個男人要想泡妞那招可多了去了,去女方家樓下彈結他唱情歌,或者在醫院門口拿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擺成一個心,人再單膝跪着大喊情話這類的不都是可以一試的辦法么?俗話講那就是只要臉皮厚,再冷的心也能讓她慢慢融化。

但徐小川卻沒這種天賦,別看他平時鬼點子多,但總的來說他還是那種思想比較守舊的人,在他的想法裏,處對象的套路還是老三樣,吃飯、看電影、散步,就說追溪純那會,也虧得有個小眼同學把他的傢伙事轉手讓給徐小川,不然徐小川也沒那麼好得手。

聽得門外傳來腳步聲,徐小川會心一笑,又急忙把身子縮到背里去,人也哀聲嘆氣裝出一副受罪的模樣,畢竟現在他還是個「病人」,有些必要的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只是這次進來的不僅僅是林倩,同時還跟着兩個和尚。

「徐小川。」林倩甜甜的聲音響了起來,「有兩個大師要找你。」

徐小川驚訝的啊了一聲,先是扭頭向門口看一眼,但隨後他就嗖的一下坐了起來,甚至這時候他都忘了生病這回事了。

在徐小川印象中,現在可不比從前,剃個光頭穿身粗布衣裳騙錢的假和尚有都是,他在前幾年就碰到一回,兩個自稱來自少林的武僧在大街上表演金鐘罩的絕活,徐小川當時心裏一激動就施捨了一張百元鈔票,直到新聞曝光說這倆武僧被請到公安局吃牢飯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為此徐小川還鬱悶了好幾天,但經此一事他也總結出一個辨別少林是和尚真假的最簡單最行之有效的辦法——看戒疤。

而眼前這倆和尚明顯是真和尚,不僅光頭上有戒巴,而且還足足有九個之多,徐小川合計著這兩個和尚弄不好在寺廟中的地位還不低呢。

而林倩又跟和尚客氣兩句介紹一下徐小川后,就扭身先出去了,騰出地方讓這幾人私聊。

對於林倩這種擅離職守的行為徐小川沒在乎,他現在全部心思都用在了這兩個和尚的身上。

「大師,你們有事么?」徐小川先試探的問了一嘴。

其中一個相對胖一點的和尚唱了一個諾,說聲阿彌陀佛后又盯着徐小川問道:「徐施主別來無恙啊。」

「呀?」徐小川忍不住叫了起來,心說這和尚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別來無恙?我跟你倆很熟么?

尤其胖和尚問完后也沒經徐小川同意就大刺刺的帶頭走了過來,並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徐小川的面前。

「大師。」徐小川組織一下語言,強忍着發火的衝動,含蓄道,「我可是一個純紅塵中人,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啊,你要是想跟我談出家的事我看還是免了吧,我沒那慧根,而且……」說着徐小川使勁揉了揉腦袋,「大師,我這腦袋又疼上了,你們自便吧,我得躺會。」

徐小川又上來那股賴勁,心說自己這話都說去了,你這兩位慈悲為懷的和尚也該發發善心別纏着自己了。

但這倆和尚也沒走的意思,甚至那胖和尚還微微一笑,雙手合掌的說了一句驚天的話出來,「施主,降魔神缽已被你使用半年,現在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嗖的一下,徐小川條件反射一般的又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望着胖和尚,不過他還嘴硬道:「大師,你說的是什麼?我……我沒聽懂。」

胖和尚沒接話,反而面向西方自言起來,「貧僧法號一文,這是我師弟一空,五十年前,我們的太師傅本梵法師曾受邀前往英國開壇講經,在經過百慕達三角地時不幸落難,當時我師父晚去一步躲過一劫,不過他心念本梵法師又租船在附近搜索一陣,終於在一個暗礁之中找到本梵法師的遺物,阿彌陀佛……」說到這,一文神色黯淡的又唱了個諾。

但徐小川卻從這話里聽出些意思來,而且他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直問道:「大師,你的意思是那銅缽就是遺物?」

「沒錯。」一空在旁邊接嘴,「那銅缽是本梵法師出家時就一直不離身的本命法器,不僅被本梵法師多次施法開光,而且在經過百慕達的劫難后終成正果,成為一個降魔神器。」

「有什麼神奇的?」徐小川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嘴。

「點石成金,驅邪避凶。」一空這八個字一下就概括出神缽的精妙之處。

徐小川聽得一點頭,隨後又長嘆了一口氣,別看他平時愛瞎扯打諢,但打心裏他可不是個賴賬的人,既然知道自己的銅缽是少林之物,徐小川也不拖欠,有了交還的意思,不過這時他還有個疑問,當着兩位一字輩高僧的面問了出來,「大師,我也不藏着掖着,那缽確實在我這兒,是我半年前偶然所得,不過我很想知道,這缽怎麼會跑到我這來呢?」

一文哈哈笑了起來,「施主你是貴人多忘事吧?半年前你我之間的巧遇難道你記不起來了么?」

徐小川皺眉想了半天,迷茫的搖搖頭。

一文望着徐小川,用略帶提醒的語氣引導般的述說着,「那一晚在街頭,貧僧口渴正想去店鋪里討水,不料被那個店鋪主人轟了出來,而施主你卻大方地給了貧僧一瓶礦泉水並善意的讓貧僧多喝一些……」

聽到這徐小川咳咳的咳嗽起來,別看對一文說的他自己還沒印象,但就憑往死讓人喝水這事徐小川就敢肯定,這施主就是自己,尤其再細瞧一文和尚的長相,跟老巴還有幾分相似,甚至老巴在半年前為了涼快還特意剃了一個超短的球頭。

聯繫着那晚的情景,徐小川鬱悶的把這事的始末猜個大概出來,自己那晚和老巴、王老二喝多了后,自行往家走着,等看到一文時他在醉酒的情況下肯定把一文當成了老巴,當然了,隨後他就把礦泉水當成了酒瓶子……,而當時一文身上肯定帶着那個銅缽,自己就好奇的搶了過來。

「哈哈哈。」徐小川明白所以後尷尬的笑了一通,不過在他心裏也對一文這個不懂世事的可愛和尚打心裏又看的更順眼一些。

「大師,你們跟我回趟家吧。」徐小川客氣的下了床,對着一文、一空特意鞠了個躬並做出個請的姿勢。

在別墅的密室里,徐小川打開暗櫃把缽拿了出來,並鄭重的交給了一文,只是隨後他又特意說了一句,「大師,這缽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不過像神器這東西是不是有保質期的說法?前陣它突然就失效了。」

一文大師又說了一句阿彌陀佛,並捧著缽端詳起來,「施主,這缽沒壞,只是它的神力被轉移了。」

「轉移?」徐小川半信半疑的問道。

一文嗯了一聲接着解釋,「半年前我受邀去莫城跟羅山主持一敘,這才有咱們途中的偶遇,而兩個月前我跟羅山主持一同再去百慕達一趟,祭奠本梵,不過當時遇到巨浪,羅山主持也不幸落難,三日後我在一個小島上發現了羅山主持的一串念珠。」

徐小川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瞧著一文,「大師,你的意思是那念珠有了特殊之處?銅缽的神力都給了念珠?」

「這個我也不太確定,但是凡有人帶上那個念珠就能開啟天目,預見別人旦夕禍福,預測所見之人的生死及未來命運走勢。」一文說着又一扯自己手腕,露出僧衣中那帶着念珠的胳膊,「徐施主,據貧僧觀察,你的運勢很好,前一陣雖說殺念太重但好在你自己把握住了命運,把這本該是大災大難的凶兆逆轉過來,如果施主一直能保持一顆善心,貧僧敢斷定你這一輩子富貴不愁。」

徐小川啊,啊的應了兩聲,甚至在送走了這兩位高僧之後他的腦子中還全都是念珠的事呢。

對於一文口中的施法開光徐小川是不信的,但對於百慕達那裏的超自然現象,徐小川可持着保守認同的觀念。

他心說那個銅缽之所以能點石成金,弄不好就是因為陰差陽錯的進了百慕達三角地而弄成的,或許又是這世間某個違背常理的定律的存在,在念珠被百慕達超自然了一把后,銅缽終於在某一晚失去了它不該有的靈力,而自己煉化萬物的異能也因此而消失。

不過徐小川並沒有因為失去銅缽而煩惱,也並沒有因為未得到念珠而可惜,他心說人這一輩子,看開知足是關鍵,短短數十年光陰,沒有遺憾才是真嘛。

而隨後徐小川又掏著兜拿出那兩張電影票,撓了撓腦袋嘿嘿壞樂一通。

不久之後,他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醫院,他又哼哼呀呀的裝出一副頭疼的樣子去追他的倩老婆去了。

(本書完)

從五月中旬開始一直到今天,老九可是花了大力氣,每天都保持着九千字以上的碼字速度,先不說這書寫的到底如何,但我確實是很佩服自己的,竟然在白天上班晚上寫作這種模式下熬了下來。

以前我聽寫書的老手們說過,如果想真正的寫出好書來,很基礎且很重要的前提就是要有一本完本的書來墊底,今天我體驗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都市煉化師》是我第一本完本的小說,但它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本。

這幾天老九正在構思第二本小說的大綱,並對主線情節進行構造,大約在八月中下旬會開始上傳,這裏先稍微透露一下,第二本書是靈異類的,而且也請大家對老九放心,其實老九以前就是寫恐怖靈異類的出身,_(自己先汗一個)

在這也感謝那些一路追書追下來的讀者朋友們,沒有你們的支持老九肯定會沒有動力把這本書寫完,也希望大家能去給我第二本書來捧捧場,順便也體驗一下老九寫靈異的另類驚險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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