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隨便坐啊(番外)

第七百八十章 隨便坐啊(番外)

聽着這些人的對話,白姝連連搖頭。

扎堆的人群正說說笑笑,冷不丁一回頭看見她,嚇得站起了身。

白姝眨眨眼,拿起一邊桌上的喜餅咬了一口,路過那人身邊的時候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繼續啊,別停,隨便坐,我就是路過。」

孫嬤嬤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依舊沒什麼過激的反應,身上繃緊的弦鬆了松。

「夫人,您先進去與各位姨娘說說話,主子馬上就到。」

「好的,」白姝點點頭,嬋兒留在正廳外面,她一個人提着裙子從容地走了進去。

姨娘們見她進來,趕忙跪下行了禮。

「給夫人請安。」

白姝微微頷首,「大家都坐吧,大喜的日子不用拘禮。」

大約是她今日太過反常了,跪在最前頭的姑娘起身時抬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白姝察覺到她的目光,歪著頭朝她笑了笑。

姨娘嚇了一跳,慌忙咳嗽一聲低下了頭。

這麼怕她?

白姝失笑。

看起來這個應該是膽小的單娘子了,另一個看着很是傲慢,應該是最先進門的管娘子。

還真別說,這兩個侍妾個頂個的漂亮。

只是如此佳人給了沈長陵,當真是好白菜都讓那隻豬拱了。

「阿切——」

那隻豬打了個噴嚏,正滿目柔情地攙著新娘子往正廳走。

喜婆揮了揮手裏艷俗的帕子吆喝道:「新人入堂行禮,挽同心結!」

一身大紅長袍的沈長陵滿目柔情地攙著新娘子,面上雖沒什麼表情,不過心裏的喜悅已經從他上揚的眼角處溜了出來。

白姝抬頭偷偷瞄了他一眼。

前幾日穿越過來比較匆忙,再加上心情複雜,沒有細看。

如今看起來,竟比女子還要美艷三分。

是的,一個男人,長成這樣真的是禍水中的禍水。

陌上人如玉,公子玉無雙。

清冷的氣質,配上一雙桃花眼,竟然也不違和,筆挺的山根下,薄唇瞧著比尋常女子還要紅潤些。

如墨的眸子裏此刻像是盛着盈盈清水,眼波流轉,回眸正巧瞥見一臉花痴的白姝,什麼波都沒了。

白姝心虛地撇開了視線,心下倒是有些理解女二的執著了。

問禮納吉后,沈長陵牽着新娘子走到白姝身邊請安。

「這位是夫人。」

新娘子乖順點頭,而後跪着給白姝奉茶。

「奴婢寧彩顰,給夫人敬茶。」

這一段白姝記憶深刻,寧彩顰來敬茶,女二忍不住使了小性子,將茶水倒在了喜服上,被怒不可遏的沈長陵關了禁閉。

她可不能重蹈覆轍。

白姝正襟危坐,臉上帶着笑意伸手接過寧彩顰手裏的茶抿了一口,接着,無比小心地,將茶水重新送到寧彩顰的手中。

本以為已經萬無一失,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姝剛坐直了身子,膝蓋猛然一疼,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寧彩顰撲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白姝一個轉身將寧彩顰手裏的茶杯揮了出去,隨即緊緊抱着她,心甘情願做了她的人肉墊子。

滾燙的茶水不曾按照劇情燙傷寧彩顰,卻澆在了沈長陵的手上。

不知道誰尖叫了一聲,整個大堂瞬間亂作一團。

沈長陵皺緊眉頭,起身過來拉起驚魂甫定的寧彩顰,低聲急問:「可有受傷?」

寧彩顰自然被嚇了一跳,緩過神來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白姝,不好意思道:「我沒事,姐姐將我護得很好,爺您沒事吧?」

「我還好。」

白姝忍着疼痛自己爬了起來,心想這是我不害人天也要亡我。

好端端的她什麼也沒做,膝蓋怎麼就突然疼了一下?

掃了一眼旁邊幾個女人,人人臉上都流露出緊張又故作鎮定的神情,一時間壓根看不出是誰動的手腳。

賓客之中不乏貴客,沈長陵沒法發火,只涼涼地看了白姝一眼。

白姝硬著頭皮重新坐下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次雖然沒傷著新婦,但她傷著沈長陵了,左右還是一筆爛賬。

只是她想不明白,她都已經老老實實改了女二那些臭毛病了,怎麼結果還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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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麵太傅太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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