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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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知道，都是那個混小子惹的禍。」王偉當然心裏更是着急，也沒有反駁而是想到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外甥。

牛飛直接把他們親戚兩個人都放進一個車裏，自己也坐進去，現在他們才是自己人，這個時候開始討論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畢竟大家都是有臉面的人，這件事情假如鬧下去，一定會非常的不好看，特別是對老王，也許會有很大的影響，就是自己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的，自己無緣無故的愛了所長一頓臭罵，這口氣他咽不下也得咽，但是也得把原因弄清楚才行，牛飛特意囑咐司機開慢點，最好是在這個路程上了解一下事情的大概，也幫着這個王院長出個主意，免得他們太被動了，就算是自己也不好看。

此時在派出所裏面，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上面的人要保這些人了，而且分局親自來人接他們，這是什麼樣的背景，大家都開始猜測著，包括他們的頭頭李所長，這個李所長可是很功利的一個人，這個時候自然在衡量著，現在就要把雙方的背景都拿出來比較一番，就能夠知道自己的天平是該怎麼放置，至於王偉的背景，李所長自然是再清楚不過，這個李所長可以說是實力派的人物，是憑藉着自己的出色的醫療經驗和技術，最後一步步走上這個位置的，所以才這麼清高，倒是這個丁凱這麼年輕，就能夠驚動這麼大的動靜，看來背景就不簡單了，所以李所長現在更加想要知道這個丁凱到底是什麼來歷。

派出所里的人當然是想要知道這些人的背景，這些人天天都是跟着各形各色的人打交道了，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什麼人是什麼道行，這些人裏面，他們還真的就看不好這個丁凱和郝有郅，而且非常眼毒的認準了，丁凱應該是一個非常有來頭的人，具體的他們就不清楚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非常多的方法來知道丁凱的底細。

這些人裏面警察是最反感郝有郅這號人，這種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而且還非常了解法律，懂得怎麼鑽空子，只是他說了一句話，大家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妖孽，所以為了安靜，直接給他送進了單間里，根本就沒有會審問這個傢伙的，因為這個傢伙根本就是一個滾刀肉，弄不好還弄得自己一身腥，沒必要自己找氣受。

老鼠自然也不是什麼善角色了，民警們還是沒有從這個傢伙入手，畢竟這傢伙的牙可是非常緊的，估計不用大刑伺候，是別想從他口裏知道點什麼了，而且現在也是不敢隨便的動手，民警們更不會對丁凱下手的，因為丁凱的來頭到現在大家還不知道能，萬一真的得罪了那個，那還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啊，所以這些人就對着下面的十幾個沒有來頭的農民工下手了，對這些人下手他們可是沒有顧慮的。

還真的是讓他們給猜對了，這些農民工其實就是一群瞎嚷嚷的貨，就像是家裏養的土狗一般，一般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而且還有鏈子在，那它就會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來，但是要是把這個鏈子解開了，還有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土狗就傻了，恨不得夾起尾巴來。

這些農民工們被逮到派出所的時候，心裏就有些發毛，還好大家都在一起，相互的支撐著膽子，所以這才沒有發生太大的事情來，但是這也只是面對着陌生的警局而言，並不是說警察，當警察們把他們中的某一個人提出來單獨審問的時候，也就徹底沒有了底，特別是換上一位有經驗而且長相很兇的警察，只要是在小黑屋裏一問話，他們很快就會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會告訴他們的。

結果只是提出來三個人，接着就把他們都關回了大房間里，因為這三個人說的幾乎都是一致，可以肯定就是事實了，民警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所長，所長還在等待着分局的人來問話呢，畢竟分局的人也不知道這個丁凱是什麼角色，他們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來辦事，所以這個時候還是想通過這個所長的嘴巴知道這個丁凱的能量，最好是能夠把丁凱的料都放出來，這樣一來的話，至少也可以接丁凱的光。

「什麼？你們都問清了嗎？真的就是這樣？」李所長有些吃驚的看着下面的民警，他剛才把丁凱的背景都說了一遍，而且這些是三個人嘴裏一起說出來的，而且從他的經驗來看，這三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撒謊，畢竟他們的膽子放在哪裏呢。

丁凱，一個小老闆而已，今年才算是組織了這個建築公司，背後還有一家電子產品公司，但是規模也不是很大，只不過算是一個有錢人罷了，但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足以讓上面的人這樣動容，難道他還有其他的背景沒有暴露出來？

這一定是了，李所長看了看時間，一揮手把民警給送了出去，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是這些民警想要深入調查的話，估計沒有點時間是根本查不出來的，但是現在問題是上面根本就不會給他們這些時間的，所以李所長根本就是放棄了這個途徑，最簡單不過的就是直接問這個丁凱，他們一直都是封鎖消息的，所以這個丁凱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他現在去的話，估計效果還會不錯。

李所長已經是兩手準備了，就算是將功補過也算是不錯的，接着他來到了丁凱的房間這裏，丁凱被關在一個單獨的辦公室里，並沒有民警看着他，只是手銬限制住了他的自由，只是能夠坐在凳子上，什麼都做不了，最難受的就是這個手銬的位置太低了，讓他根本呢就直不起來腰，時間短的話還不覺得怎麼樣，來到這裏也有半個多小時了，就覺得自己的這個腰酸麻，都快要沒有知覺了，腰眼子特別的疼，就像是活受罪一般，緊接着頭上的汗水都流了下來，現在雖然民警不許對這些人用刑，但是還有着說不清的小動作，能夠讓這些傢伙們生不如死呢。

李所長見到丁凱在這裏的情況不是很好，這個時候直接拿出了鑰匙來，給丁凱打開了，丁凱這才算是解放了，累得喘著粗氣，有些鎮定的看着這個民警，看得出他應該是一個頭頭模樣的，畢竟丁凱有段日子也是和民警們溝通很頻繁的，但那個時候還是很小，不通世故，可是沒少吃暗虧，現在沒有想到還是這樣，還真的是有些不甘心。

「說一下吧，為什麼在醫院裏打人啊？」李所長並沒有為丁凱的態度所動，畢竟這樣的人他也是見了很多的，就算是你把他供起來也不會領情，相反，要你壓制着來，適當的放寬一點的話，說點好話，這些人就會感恩戴老，這才是李所長最希望看到的情況。

「我想你是誤會了，其實我在醫院裏並沒有動手打人，當時我進病房的時候，就看見了一位年輕的醫生對着我的朋友動手，所以當時我就上去阻止，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結果那個醫生卻是直接說我打他了，你說多冤枉，算了，這件事情，我想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丁凱有些埋怨的對着這位李所長說着，而且並沒有領情，相反彷彿是已經知道有人已經是知道了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現在的情況放在心上的。

丁凱其實也是因為後台硬的原因，他的後台是誰啊？那是曹剛，曹剛現在可是省委書記了，還不是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時候，而且他雖然有氣，但不是對着民警的，畢竟這些人是執法者相對來說還是很公正的，但是他最氣不過的就是那個年輕的醫生，還有那個為虎作倀的老者，他現在還不知道那個人是醫院的什麼角色，但是就算是他是院長的話，這次他也是輸定了。

「其實，當時我也感覺很蹊蹺的，這件事情畢竟不是這麼簡單，你們要是聚眾鬧事的話，這麼多人還不把醫院給砸了，只不過是我下面的人，有些太大意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分析，對了我還沒有介紹我自己，我叫李長春，是這裏的所長，你就直接叫我李所長吧，聽了你的話之後，我感覺你並不是那種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所以我還是感覺你說的話是實情，先不急抽根煙，咱們慢慢說。」李長春把一支煙送了過去，並不是什麼好煙，但是能夠接到所長親自給點煙，這個待遇也算是很高級的，丁凱想了想還是收下了。

李長春笑了笑，並沒有直接談論這件事情來，而是跟丁凱慢慢的先談著，與案情根本就是沒有聯繫的，藉著丁凱的底子一點點的滲透了解他的背景，丁凱也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已經嗅出了陷阱的味道來，藉著這個機會抽著煙，伸著懶腰，和這位李所長也打屁起來，兩個人就好像是打太極一般，都是綿綿無力的推著對方的手，看似恍恍惚惚的，根本就沒有目的，但是兩個人都是各自的小九九，而且還是對方都心知肚明的。

「李所長，外面有人找你。」小民警一直就在外面守着，這個時候開門對着李所長說道。

「分局的人來的還真是夠快的。」李所長這個時候嘀咕著說道，這個丁凱雖然是油鹽不侵的樣子，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姜還是老的辣，他慢慢的也算是理出了一點頭緒，丁凱雖然是圍着他的陷阱轉圈圈，但還是無意間留下了腳印，這些就是讓他有跡可循的蛛絲馬跡，只要是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夠把丁凱這個人的背景給好好的品出來。

「那個牛飛還沒有回來嗎？」此刻李所長對着小民警說道，心裏很不滿意這個牛飛的辦事效率，剛才去抓人的時候可是很快的，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這麼多的人都帶回所里了，這次去帶人，這麼久都沒有回來，這件事情可是他引起來的，現在卻是要讓他來背黑鍋，這個月的獎金這傢伙是沒有份了。

「牛隊剛剛回來，這不就讓我叫你一聲，好像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小民警也沒有多說，畢竟這個牛飛也是一個火爆脾氣，而且這個李所長還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人精，兩個人都不好惹，還是少惹為妙，接着就轉向自己的辦公室那邊。

牛飛在李所長的辦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這位李所長，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是詳細的了解了當時的情況，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全部都因為這個齙牙男，而且那個住院的郝有郅也是非常的囂張，對此他還是偏向王偉這邊的，只不過現在對方的背景好像很強硬的樣子，估計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牛飛也開始為這個王偉想了一下對付對方的法子，那就是一口咬定了，對方是打人了，這點對於王偉他們可是非常簡單的。

現在三個人都已經說好了，就差跟李所長這裏通個風，畢竟讓他知道一下這件事情，才有更多的周旋餘地，免得最後自己被逼得太緊，而且要是能夠把這個牆頭草給拉攏過來的話，這件事情他們的分量就更大一些，現在解決這件事情，法律已經是不見解有太大的作用來，現在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雙方比背景，厚度，看看誰的後台更硬。

牛飛雖然從李所長那裏聽到的並不是很多，但也是能夠知道這個丁凱他們還是有着很深的背景的，現在就要死咬住一個理字，最後可能把情況轉變為對自己有利。

「你怎麼這麼慢啊，我都在這裏等你好半天了，在磨蹭一下分局的人就快要過來了。」李所長剛剛進屋就開始埋怨著這個牛飛。

牛飛並不生氣，而且這個時候大獻殷勤的給李所長送上一支好煙，然後給點燃了，吞雲吐霧的說道：「李所長，我這不也是利用時間了解一下這個案情嗎，畢竟剛才都莽撞了一回，這次也不敢再犯了，所以我就跟老王那裏，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問了出來，原本還不知道，原來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一點點的小摩擦而已。」

「就算是小摩擦怎麼了？就算是國家戰爭有的時候都是從小摩擦開始的，這些事我可是不管，我知道你和老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好，但是我還是警告你，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悠着點，我感覺這個丁凱的背景應該是很厚的，不要把背後的那個人給惹得生氣了，不然的話，我都得受到你的牽連。」李所長當然是要為自己着想，這個時候，直接就把這些話告訴了牛飛，畢竟這個牛飛也不算是外人，說出來，大家都心知肚明、

牛飛在肚子裏說了一聲老狐狸，這傢伙一句話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了，還想得到好處，最後還不想擔責任，好傢夥，好事都被他一個人給佔了，但是表面上並不是這樣表現的，畢竟這個李所長也是攻擊頭上的一個官，就算是不能夠把他拉攏了，但他也算是一個橋樑，到了最後也算是能夠通話的人，所以他還是滿臉笑容的說道：「李所長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和老王商量好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把你拉下水的，而且也是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這件事情不過是一個小摩擦，就算是在升級也發展不到什麼情況，大不了他們雙方進法院算了，但是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最後大不了就是誰賠墊誰醫藥費的事情。」牛飛沒有把這件事情看得太重，兩方人之所以這樣的憋著，就是因為關於臉面上的事情，越是虛偽的人就也是這樣，最後可能就算是對方賠給他一塊錢，他都認為自己是贏家。

牛飛的態度也是讓李所長知道了他們是怎麼想的，所以還想問下他們接下來到底怎麼辦，但是不想插進來的李所長還是忍住了，接着就讓牛飛自己去準備把，這件事情他就當是不知情了，其他的事情能夠辦到那裏他都不會插手的。

這樣一來他也算是賣了牛飛一個面子了，他在這件事裏，就會保持一個沉默的角色，既不會幫這方，更不會偏袒對方，他只是一個默默的看客。

這個時候，分局的人也是過來了，來的是一個刑偵科的科長，也算是一個實職，不過卻是剛剛上任的，這裏的人都不是很熟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