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魔記】013.傅恩岩的女人——墨琴

【情魔記】013.傅恩岩的女人——墨琴

笑聲止住后,唐劍的神色較為淡定的看着申捕頭,可他眼裏一點感情也沒有。「申力,你就掰吧,放大你的想像力,繼續掰下去!」

申捕頭面向孟知縣,「證據確鑿,請大人定姓唐的死罪,還死者許千書一個公道!」

唐劍慵懶的笑了笑,「申力,你急什麼?既然認定我們四人都是真兇,那你就說說,我的三個同夥怎麼殺人了?你有證據嗎?何不審了他們,再一起定我們的罪!」

申捕頭冷傲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能給本捕頭這樣的建議,證明你有知錯悔改之心。好,就如你所說的,一一審了你們再一起定罪!」

這會,祈軒他們四人都把各自的情緒放冷靜了許多。與其跟申捕頭據理力爭,倒不如讓他一個人自吹自擂,省得一個不高興又對他們動刑。

「下面,我們說到陳家公子陳少文的死。」申捕頭果然有板有眼的說起了案情來,這會,沒人打斷他在「斷案」。他把死者陳少文死亡當夜面具魔留下的一條手絹,呈現在大家面前,「大家仔細看看,這就是陳家公子被害當晚兇手留下來的手絹!上面的大幅度「死」字,再明顯不過是兇手留下來的!」

祈軒仔細看了那手絹一眼,劍眉不禁皺攏了起來。他微微往旁靠了靠,把他的疑點告訴唐劍,「不對!這不是死者留下來的手絹!」

唐劍冷靜道:「早看出來了!根據陳少夫人的描述,手絹並不是這樣的!還有,那個「死」字,沒有陳少夫人所描述的那樣霸氣,應該是秀氣的才對!」

南宮石印牙痒痒不已,「豈有此理,敢偽造證據陷害我們!」

傅恩岩慘笑一記,「大哥與雲湘兒素未謀面,可被申力如此一掰,他倒成了殺人奪產的兇手了,還有什麼是申力掰不出來的?我看他是找不到真正的兇手,所以拿我們當替罪羔羊,隨便胡編亂造一些證據來指控我!」

南宮石印沒好氣道:「可也不能讓他這樣胡來啊!」

祈軒淡淡的說:「眼下,我們只有等文傑來了!」

讓大家仔細地看了一遍,最後申捕頭走到傅恩岩面前,對着傅恩岩扯了一下嘴角,笑容中懷有輕蔑之意,「姓傅的,你就是殺害陳家公子陳少文的真兇!今日遇上我申力,是你的倒霉!老實點把你的殺人過程交代出來,興許本捕頭會求知縣大人給你留個全屍!」

傅恩岩笑了笑,「全屍就不麻煩申捕頭替我-操心了。既然申捕頭確定我就是殺害陳少文的兇手,那麼請問申捕頭,你怎麼證明陳少文一定是我殺的?」

當着大家的面,申捕頭緩緩的又把手中的手絹四角捏著舉高讓大家看着,「本捕頭這幾日來,不眠不休,終於破解了這手絹之謎。在這個「死」字後面,赫然地綉著一個名字,那就是……」瞪向傅恩岩,一字一頓的說出來:「那就是你……傅,恩!」

當日香楠他們發現許千書的屍體並報案后,他們五人一起回衙門做筆錄了,但在簽字時,留下的,都是假名。香楠改為文木,祈軒改為祈宣,唐劍改為唐醫,傅恩岩改為傅恩,而南宮石印,直接用南宮。

因此,當聽到申捕頭用的是自己的假名時,傅恩岩幾番想笑。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申力回去查看當日的筆錄了,以為是他們的真名,這會都搬上了枱面。

祈軒也想笑,但他沒有表露得很明顯,他靠向唐劍一點,說:「讓他繼續自吹自擂吧,我們別管,這個混蛋,已經無藥可救了!」

傅恩岩看着那面手絹,笑問:「既然申捕頭說被「死」字覆蓋住的圖案是我的名字,那我很想知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申捕頭說着的同時,向一旁招了招手,不出片刻功夫,一個衙役端了一盆水上來,並放到了地面上。

「呵,」祈軒失笑一記。「這麼快就把水端上來了,肯定是早做了準備。這個申力,還真是有兩套,這麼精明的人偏偏走上了邪道,很可惜!」

唐劍看了看那盆水,又看看申捕頭手中的手絹,輕而易舉地看出了端倪,「他是想把手絹上的墨汁洗了,那他找人綉好的圖案,無疑大家都會看得到。原來的手絹,他沒敢拿出來洗,倒是拿了他做過手腳的。我看啊,三弟的名字是他昨晚找人綉上去的!這會,倒成了指控我們的證據了!」

「看清楚了!」如同唐劍所料,申捕頭真的把手絹放入了水中,讓傅恩岩緊緊地看着,他一邊在水裏搓揉着手絹,一邊說:「傅恩,讓本捕頭來揭穿你的殺人動機吧,你妒忌陳少文公子娶得陳少夫人如此美貌賢淑的女人,所以你妒忌在心,既然自己得不到,也不讓陳少文得到,遂,起了殺人的念頭。當晚,你持劍入陳家,竄入陳少文夫婦的房間,當着陳少夫人的面,殺了她的丈夫陳少文。而你,挖出陳少文的心,在離開前,用曾經對你心怡過的姑娘送的手絹擦拭劍上的血,然後離開了。你沒想到,最終是你用來擦血的手絹,害了你!」

「這就是你的名字,看清楚了!」原本一盆的清水變成墨水后,申捕頭站起來,把手絹攤開給傅恩岩看,只見手絹上用紫色的絲線綉著「傅恩」兩個大字。原先這兩個字,是被黑色的「死」字覆蓋着,沒能看出來,現在手絹上的「死」字被洗掉后,綉著的圖案,終於可以看到了。

傅恩岩差一點無語,他笑了笑,輕蔑道:「我有心怡的女子沒錯,但你怎麼證明那手絹是別的姑娘送我的?那姑娘呢?」

就在傅恩岩以為難住了申捕頭時,沒想到申捕頭非常冷靜的面向門口,「帶進來!」

在門口擁簇的人群中,墨琴跟在兩名衙役後面,走入了公堂。

墨琴走到祈軒等人的前面,優雅的跪了下來,「民女墨琴,參見知縣大人。」

孟知縣覺得墨琴非常知書達理,便好言說:「你且起身,到一旁站好,再回本官話。」

「是,大人。」墨琴緩緩站起來,姿勢優雅端莊。退到一邊站好。

孟知縣問她:「墨琴,你老實告訴本官,這個男人,你認識嗎?」說着的同時,視線已經落到了傅恩岩身上,手也指著了傅恩岩。

墨琴側頭望過來。

當對上她的目光時,傅恩岩很是吃驚,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是你?」

南宮石印皺了皺眉,一時理不清傅恩岩的事,「三哥,怎麼,你認識她?」說到這,他眼神深邃的看了墨琴一眼,突然眉頭大皺。

傅恩岩說:「上次我帶董恩凡到湖邊遇上她的,她當時一眼就瞧出了董恩凡是中過蠱毒的人!但沒怎麼交流,她便離開了!」

祈軒先前注意到了南宮石印的神色很凝重,「四弟,這個墨琴有問題?」

唐劍說:「肯定有問題的!這個女人操本地口音,可三弟以前從沒有來過這裏,又怎麼會認識本地的女子,更何況他收過其他女子送來的手絹呢!」

南宮石印把他的感覺說了出來,「她是個危險人物!就是不知她怎麼與申力串通到一起了!」

祈軒神色凝重道:「你們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嗎?這個墨琴,她竟然知道董恩凡中過蠱毒,而這會,又作為三弟的心儀之人上公堂!其目的,不僅僅是幫申力扳倒我們那麼簡單,還有更可怕的!」

傅恩岩低頭想了想,突然說:「難道,她跟四名死者的死……有關?」

祈軒深深呼吸了口氣,調整自己的心情,「先看下去,我相信,文傑會很快幫我們解開謎底的。」

墨琴當做是從來沒有見過傅恩岩一樣,把傅恩岩當陌生人一樣輕描淡寫的瞄了一眼,再回孟知縣的話:「回大人,此人正是墨琴曾經心怡之人……傅恩!」

「婊-子,你現在才想到爺我呢?這些日子,你個小賤人的不伺候好大爺我,到哪個柳巷鬼混去了?小心着點,別讓爺把你剁碎了!」傅恩岩化身痞子,狠狠地回擊。

這聲「婊-子」已經讓墨琴暗暗的捏緊了拳頭,沒想到還聽到個「小賤人」,這下,牙關被她狠狠地咬緊。但不管傅恩岩的話有多傷人,表面上,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與他的「感情」,早已經成過去了。隱忍了一會,她也回擊,不過她是面帶笑容好聲回擊的,「傅恩,我墨琴與你,早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你何苦天天留着當初我送你的手絹?還把手絹帶去殺人!」

這下,通過墨琴這番話,大夥兒都清楚了墨琴確實是傅恩岩曾經的女人,而且,手絹還是墨琴送給他的,只不過被他拿去擦殺過人的劍了。

南宮石印把頭歪向傅恩岩一點,「三哥,我說她是危險的人物吧,張口就能害死人!希望文傑快點來收拾這個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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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探:本官,來自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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