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二十四橋明月夜

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葯，年年知為誰生！

兩瓶遼東最烈最便宜度數高達62度的劣質『燒刀子』咕嚕著牛飲樣吞下了葉白水的精瘦肚皮，當然徹底就是喝高了。此刻他倒是印堂敞亮，紅光罩面，猶如一隻正在覓食的愣鴨子搖搖擺擺在麻川縣古老、破舊、爬滿蒼綠青苔的二十四拱石橋上，野狼崽子嘯天長吼著這他與高中同學外加情人玉春水小妞子經常約會時在班上眉來眼去的接頭暗語。

當時只要葉白水這哥們一吟這檔子詩詞，春水妞鐵定臉兒立即燒偷偷地斜眼白了他一眼不說話。而班上其他同學當然不明白葉白水這牲口為何會突然狗狍子春情，全不作調的朗起什麼狗屁詩來。對於麻川一中高一（3）班的這群狼子牲口葉白水也是屑於一顧，我行我素。久而久之那群牲口也習以為常沒人再糾纏於定在問個『為什麼？』

本來當時他提出最好用改編了的《林海雪原》中的經典喬段子作為引線暗號才顯擺得拉風：

妖棍葉白水日：天王蓋地虎！

小妞玉春水日：寶塔鎮河妖！

妖棍葉白水日：妖棍佔山頭，哪能上靠山屯子！

小妞玉春水日：地里有的是玉米棒子，使勁掰！

可是高中同學外加野雞戀人玉春水這小妞卻是伸出白嫩的水蔥指點了點他的妖頭『咯咯』母雞下蛋樣嬌笑不已道：

「你看你，真是一隻從『靠山屯子』爬出的妖棍，連談情說愛這些神聖、浪漫的事兒都快變成一對野雞在搞地下工作接頭了。你呀你！簡直就是一正宗土匪窩爬出來的妖孽怪獸。

當時葉白水『呵呵』一臉憨笑着摸了摸一頭有些亂糟糟的粗糙長回禮道：

「咱們『靠山屯子』以前的確出過英雄無畏，蠻橫無禮，橫刀立槍砍過關東軍小鬼子雞頭的蓋世豪傑外加一混棍大土匪刁老四，聽說當時國民黨還封了一個少將**頭銜，後來被英勇的人民解放軍幾鐵鎯頭就滅了。咱也算是靠山屯子這窮旮旯土匪窩跳出來的蓋世之不二混世魔王妖棍，繼承的是上個世紀神秘土匪豪傑把子們傳下來的優等風範有什麼上不得枱面。

現在的妞不都喜歡彪悍粗獷對女人要下得了狼爪子的主嗎？像《雙旗鎮刀客》那種野味十足的也挺受美妞們的青睞。不過這『下狼爪子』當然不是指辣手摧花型號的，而是豪傑霸氣外加＊＊＊類型的牲口們。

可惜啊！

面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只懂得抱着那幾擔粗糙穀子，一堆地瓜蛋子，玉米棒子以及偶爾意外，用鋤頭砸死滿山亂竄的倒霉蛋子的幾隻野雞、山兔子的老爹老媽，沒給咱這靠山屯子年青一輩人中的牛人妖棍葉白水土鱉子整一副土匪的硬朗、彪悍、鬍子拉渣的山東大漢形像，外加施瓦辛格的那般惹女子盡折腰投懷送抱的火人身子骨。

可惜！

種苗不好有啥辦法？

做人真失敗啊！」

當時逗得春水這面白如秋水芙蓉，純靈靈的小妞嘴笑得如盛開的燦爛山狗花，『桃花正在惹春風』的撩人倩笑逗得葉白水這初哥外加妖棍當場就是氣血上涌，一股子獸性，滿腦子的**澎湃漲滿得不能自已，越燒越旺，最終倒致鼻子一癢火大冒血了，大老爺們霸氣勃，有一股子犯騷土鱉勁兒那就是就地按倒春水這水妞來個游龍戲鳳之**念頭的衝動。

不過！

葉白水雖說被靠山屯子人稱作『妖棍』，平時在靠山屯子也算得上是一牛人，年青一代中的翹楚級土鱉，用仙俠小說中的功力等階劃分的話也就坎坎稱得上是築基初期的低階道行。不過妖棍葉白水可是靠山屯子和李家壩子近鄰村唯一的『秀才』，其實就是今年剛考上華夏第一學府『燕京大學』的一還未入校門的牛逼准大學生。

但每次看見春水這妞的水汪汪如天上辰星般純潔鄉士得惑人遐想的眼眸子，葉白水這妖棍都有一種『暈菜』的狗屎不良感覺。因此最終還是僅僅是牽了、捏了、摸了、抓了春水妞的水蔥小手，葉白水常常自憐地哀嘆自已還是道行不夠上不了大枱面，就連春水妞胸前那高挺惹火的兩個玉米棒子都從沒敢動手去掰一掰，供在那裏晃蕩著像神一樣優哉游哉惹得當時葉白水所在的『麻川一中』高一（3）班多少牲口犢子半夜失眠多夢尿褲子之事兒也是時有生。

就連貓狗樣牲口也就是教政治這門課的韋道明老師那猥瑣的毒眼，經常都會在春水妞的玉米捧子前上幾秒鐘的呆，裝着不經意地掃過。

只要有他的課鐵定會蹭在春水妞的破了一個小窟窿的木桌子跟前熱心地幫助她解決一些政治上的難題，沒難題也得找出幾道國外大事什麼的來挑逗一下春水妞的神經。

可韋道明這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那兩隻綠的貓兒眼盯的地方卻是春水胸前兩顆已經熟透了的玉米捧子。時刻處於紅色警備狀態的葉白水這妖棍當時恨不得沖將上去，即興來個武松轉世葉白水赤手空拳砸死吊睛白額轉世之瘦狗『韋道明』這牲口。

玉米棒子惹出的騷事就是——

第二天男生宿舍外的走廊上往往掛了一面面皺巴巴還略帶有一些黃白之污漬的短褲旗子，招搖在《麻川一中》上空惹得管理生活雜務等一系列亂七八糟事的大**人稱肥姐第二的大嫂——工友『雪大妞』。時不時牢騷子滿懷外加惡毒毒地張口噴出一串刀子渣道：

「一群牲口犢子，**毛還沒長齊盡想些尿根子事。這要給教育局的半癩子『楊根』副局長偶爾**那熊根子作來個暗訪現了那還了得，校容校貌不整學生思想出軌不務正業盡想些勞啥子混賬事，作為麻川一中的第一把交椅霸佔者『李長天』校長挨批后老娘的獎金全得打水漂。」

「牲口！」

「犢子！」

雪大妞的能吞下一個小排球的性感肥厚嘴唇，鐵定會那般子狠話叫罵上幾句然後『呸』地一聲朝地下吐下一口惡痰。

教育局的半癩子楊根副局長其實不是一個真癩子，只是光着半個禿子頭。與他的名字『根』倒有點名符其實，沒頭了當然希望『根根嘛！』其人經常摸著自已的前半額光頭叨念道：

「唉！檢查檢查煩得把頭上的青春都查沒了，這輩子革命工作幹得也真是窩曩子透了。唉！有啥法子，這掉頭的事兒總得有人去做。」說完后還要來個標準的『呵呵』苦大仇深樣的猖笑，「哼！掉了雞毛老子老二的毛又沒掉光，晚上得去翠花家過夜。」

翠花老師原來也只是一個善良的窮山村女教師，因為民辦轉正問題被人掐了脖子，幸虧半癩子副局長可是幫過大幫，最後又把她給整進了麻川縣教育局做了一名光榮的倒茶陪客工。開始之初純樸的翠花咬咬牙整了一個五千塊的大紅包人家半癩子作為一堂堂牛逼副局長還缺這幾張小毛票不成？當然是大義凜然地拒絕了整個一鐵面無私的假包公形象。無奈之下也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翠花被半癩子乾笑着推倒兩腿一張啥恩惠都一窩子端了。

此人有事沒事經常愛到『麻川一中』溜溜時都會到葉白水這群狼犢子所在宿舍兜一圈，觀光一下子走廊外邊的各式各樣料子各不相同的短褲叉子，也許這就是半癩子楊局長的嗜好特別些，不要說別的，愛上5o1—5o6室的短褲叉了。

然後摸著自已的半癩子頭好像回味無窮。

最後會一本正經板着臉叫罵樣批評上幾句撅**走人，爾後瘦猴子李校長又會把肥姐第二雪大妞找來，煞有架勢拍桌子踢凳子整一猴子叫春般臭罵一頓。不過大家都知道瘦猴李校長只是在裝裝樣子給麻川一中的師生以及上級領導觀摩的。

雪大妞與李校長的關係『麻川一中』誰人不曉，那個不知。而且葉白水同室之室友范乃春這封神中牛人申公豹式哥們某天喝醉了前言不搭后語的居然撂出了李校長和雪大妞，某個晚上正在學校乒乓球室就地取材躺在乒乓桌上，**對上火瘦**中央夾着的一根小煙杆子成就了一對野鴛鴦之千古佳話。

當時葉白水這妖棍咋然聽說后突然一蹦三尺高，爾後恍然大悟地扯著一副太監公公那不男不女之怪異嗓子尖叫道：

「牲口兄弟們。」

「唉！」

「我說前次開大會叫大家捐款時李校長對於添增體育器材方面為啥子那般熱心得過了火，特彆強調上級拔的款子一定得優先展『麻川一中』這省級二類達標學校的乒乓球光輝事業。」

人家李校長講得在理，乒乓球可是咱們的國球，咱華夏不是被地球人稱為『小球國』嗎？所以為揚國威繼承優良傳統培養出幾十個鄧亞萍、馬琳出來咱『麻川一中』絕不能拖國家後腿，撂挑子。

那時的李校長振振有詞地叫嘯得是口沫翻天，濺得一旁的副校長和教務處主任等領導是頻頻側目，左躲右閃或者乾脆俯身裝着系鞋帶子。用葉白水這妖棍的說法就是那唾沫星子直接可以撲滅八級森林大火。

當時葉白水這群喜歡打打籃球、乒乓球、排球的一群犢子還挺受感動有這樣子的力挺體育事業的好校長唏噓不已，就差落下兩滴貓尿，而且也從他們那乾癟癟的布口袋中翻了個底兒朝天終於刮出了五塊錢捐了。現在想起自已啃了一個星期的鹹菜蘿蔔苗子才摳出來的五塊錢巨款，原來是為了給李校長買野合之工具心坎里就是一陣子翻江倒海。

此刻就僅剩下一肚皮的噁心外加意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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