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泉州叛亂(2)

第31章 泉州叛亂(2)

「喂,喂,你醒醒。」

陳東感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在不停的晃動自己,慢慢有了意識,頭痛感覺傳遍了全身,自己一下很難起身,這些陳兵如此驍勇善戰,心中不禁替李定邦捏了一把汗。

這時,又進來一名女子,看上一身醫官的打扮,陳東驚訝望着眼前的女子,她居然和自己現代的女朋友出奇的相似,心中一份警惕的心理頓時降低了少許。

女醫官微笑時,嘴邊一個小酒窩若隱若現,白凈整齊的牙齒,上下一張一合,簡直如同一個人,她對陳東說着什麼,可他一句沒聽進去,迷失在以往的回憶中。

啪的一聲,女醫官一個巴掌打在陳東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使他回歸現實。

女醫官有些惱怒言道:「你是唐兵吧,不過幸好沒被他們現,我警告你,在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擅自離開。」說完臉上微怒的表情散去,一幅很關切的樣子,靈巧的雙手快把傷口處葯再次更換了一次。

陳東難以置信望着她,舉止、口氣、樣貌這就是讓他心碎女人,一個同樣的人出現在眼前,他輕聲問道:「敢問小姐芳名。」

女醫官認為他的眼光褻瀆自己,沒好氣言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詩雅。」最後兩字小聲幾乎自己很沒聽到、

一下子吃了個閉門羹的陳東啞然,可他確聽到,笑着言道:「詩雅好秀氣的名字,我喜歡。」他的直白把詩雅嚇了一跳,臉上一下紅潤起來。

詩雅微怒言道:「好什麼好,趕緊休息,明日我在來替你換藥。」她的心撲通通加快跳動度,快離開了。

「哎呀,你可慘了,愛上我們家大小姐了,又是一個痴情種。」在營帳內沒有離去的小丫頭調侃道。

陳東此時感覺好多了,有了精神,環視了自己休息這個地方,分明是一個女子的營帳,陳軍中為何出現女醫官,而自己怎麼在這裏?

陳東微微的言道:「敢問…」

小丫頭調皮言道:「你是想問我的名字吧!我可不是什麼小姐,你叫采兒好了,嘻嘻。」

「對了,你叫什麼,都是你在問我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那?」

「在下陳浩,南唐金陵人。」

「你在金陵啊?見過那個昏庸的南唐皇帝沒,聽說他詩詞到是頂呱呱的,不聞政事把一個國家治理現在,真是虧了他那文采了。」

「你以為皇帝就是那麼好見的,人家身居皇宮高院,我是一介平民百姓的。」說着,他不自覺摸了下自己的臉,現臉上的人皮面具沒了,頓時殺機四起,可他看着天真的采兒,慢慢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采兒注意到了他的行動,嬉笑言道:「你臉上那粘糊糊的東西被我們家小姐取下去了,不過被丟掉了。」

第三張人皮面具就這麼丟了,鬱悶,它還一點作用沒揮的,可惜了。

陳東想起孫進,一定是他們接到自己的密保趕來援助自己,這個笨蛋,兩次在自己身邊經過沒現自己,估計大哥也知道自己失蹤了消息,不知道他們如何處理這個消息的,金陵那邊不用想了,自己經常不問朝事都出名了,消失一陣子也不怕,孫進、李定邦這次要考驗下你們了。

南平城外紅星軍團大營中

李定邦與孫進如坐針氈,帝國的皇帝在平叛時期消失了,整整三天了,當陳軍搜救完己方的陳兵后,唐兵再次對無名山坡搜查了一次,最後在陳東隱秘的泥坑中,現掉落的玉佩,使孫進懊惱不已,這個位置自己來過兩次,因為泥坑內臟濕不說,臭氣逼人,他忽略這個位置。

現在唯一能確認的陳東還活着,而且身處陳軍大營,想到帝國的皇帝,竟然被敵人救治回去養傷,使他們非常鬱悶。

「陳將軍,事已至此,我準備潛入陳軍軍營,試圖聯繫上陛下,你這邊盡量隱忍下,等我把陛下救出來,你的十萬大軍在與陳軍決戰。」

「孫隊長有勞了,陳軍軍紀嚴明,不是一般的軍隊,三日的對峙,一時間我們彼此很難一口氣吃下對方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對了,陳將軍,此錦囊是您的二弟6翔轉接給您的,希望在你危機時刻打開它。」

二弟?6翔?真的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看樣自己的二弟擁有更重要的任務。

紅星軍團一連三日被陳軍叫陣,殺的沒有一絲還手之力,幾次李定邦都想打開自己二弟的錦囊,可二弟交代危機時刻,他一時間畏畏尾。

陳東在陳軍大營的女醫官詩雅的營帳內,身體日漸好轉。

這幾日他在丫頭采兒口中得知,唐兵紅星軍團節節敗退,這可是花了他萬兩黃金堆出來的,居然數日一仗未勝,他想吐血,黃澄澄的金子就這麼沒了啊。

他得知詩雅是這隻軍隊統帥方劍的堂表妹,因她醫術高,在宋軍駐守北疆時,就贏得看了女神醫的美名,這次方劍同意岳丈的反唐,她義不容辭跟隨表哥在軍營中醫治傷員。

陳軍大營中

一個身高七尺,身披黑衣戰甲,冰冷的目光望着手下的副將,冷冷的言道:「紅星軍團組建不到二個月,戰力比起我們磨練五年的陳兵,諸位如何解釋。」

錢和優惠的政策不是白費的,二個月的時間,紅星軍團的作戰能力現在看絕對是帝國第一,陳兵確是戰場滾打多年的老兵,但面對節節敗退的紅星兵卻感到無力,人家雖然是敗退,可軍隊有條不穩,幾次衝鋒都沒有大亂他們的佈陣,使大家沒有初期勝利的喜悅,眾將面目陰沉。

黑衣戰甲將領再次言道:「誰能告訴我他們為什麼要退敗,唐兵何時這樣驍勇善戰了,你們當中有追隨我抗擊契丹的兄弟,今日怎麼成了孬種,被一個組建兩月的軍團,逼到前進一步就損失眾多千餘士兵的地步,我們是勝利了,我們有多少士兵去損失。」

「將軍,我們東進部隊原本五萬不足,如今已達十萬之餘,唐兵紅星軍團組建不過二月,現如今保護家園的氣勢作怪,末將懇請屠城,已震懾不知畏懼的唐兵,兵者,攻心為上,只有在心理上讓他們恐懼我們,慢慢失去抵抗我軍之心,紅星軍團不戰自動瓦解,大唐失去精神的依靠,我們便手到擒來,望將軍恩准。」

黑衣戰甲將軍聽聞屠城,不禁暗暗思忖,自己不就是因為阻止統帥屠城,才遭到非議,落魄南唐,巧遇佳人,成了駙馬,難道今天自己要違背自己的意願,屠城一旦批准,陳兵一方面在無顧忌衝殺,但另一方一旦效果適得其反,將會遭到唐兵和百姓的巨大抵抗。

「方將軍,我們可以兵臨南平,射羽箭至城內,開城投降者不殺,否則,一旦我軍入城之日,就是屠城之日,一方面我們震懾紅星軍團的統帥,不要擅自退入南平,另一方面,我們爭取與紅星軍團正面衝鋒,爭取擊垮他們的士氣,他們雖有十萬人,但相對比起我們陳兵十萬差距還是不小的,只要我們把他們三萬騎兵和七萬步兵分開,在各個擊破,屠城是權宜之計,請將軍恩准。」說完,整個人穿着厚厚的盔甲跪倒在地。

黑衣戰甲將軍正是這隻陳軍統帥方劍,他望着跪倒在地的人,李鍾,此人是和自己一起在大宋軍隊共事的同僚,因為贊同自己不屠殺契丹戰俘,而一同遭到排斥,自己流落南唐后,輾轉反覆來投靠自己,既然他也認為是對的,權宜之計,想到這裏,厲聲喝道:「傳我軍令,我軍所到之處,開城投降者免死,負隅頑抗的城鎮,城破后我軍將屠城以示警戒。」在他眼裏根本就不會生這一幕,他對自己的軍隊放心,他對自己手下的將領放心,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

李鍾跪在那裏臉上暗笑,權宜之計,哈哈,我馬上讓他成為現實。

身處詩雅營帳養傷的陳東並沒有閑着,幾日他利用采兒出去的空閑,他快把陳軍大營溜達個遍,一份詳細的陳軍糧草、武器存放、警戒暗哨的情報,此時他正在愁如何把這份情報傳遞出去。

陳東身影悄悄後退,準備回到詩雅營帳中,一隻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他一驚,轉頭望去,低聲言道:「孫進,你怎麼進來了,知道多危險啊?你可知道我訓練你花了我多少黃金了?」

孫進霎時鬱悶,這位一會叫自己稱長,一會稱皇上的帝王,此時咋和自己談論起訓練自己的費用了,低聲道:「屬下接到密旨,趕到建州陳將軍大營時,現不見了陛下,甚是着急,當屬下得知陛下在陳軍時,便喬裝混入軍營,多日沒有任何消息,今日見一人影走大,上前詢問,沒想是陛下。」說着想要跪下,來表達自己的忠心。

陳東眼見一把手扶起了他,言道:「跪什麼跪,你真想害死我,還說兩次在我身邊經過沒現我,豬腦袋,我教過你們特種兵野外生存訓練吧,好了,不說了那麼多了,這是陳軍的在這裏的情報,你快交給平南將軍,你之後就別回來了,回金陵向『狼**』報到。」

陳東下了死命令,孫進只要不舍離去。

陳軍詩雅營帳中

陳東剛進營帳,兩柄寶劍刷的一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詩雅、采兒你們這是幹什麼?」

詩雅思忖良久,微微言道:「說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記錄我軍情報。」

呼通一聲,一個人影被丟了進來,陳東定睛一看,孫進,他此時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阻塞物,哼哼不出。

陳東稍作鎮定,言道:「其實,我不是別人,我正是你們一直想見的大唐皇帝李煜。」

地上的孫進一聽,嚇的幾乎暈倒過去,自己的陛下咋把真的把身份告訴這些人了,自己死到算了,他可是大唐的皇帝啊,身體不停扭動着。

詩雅和采兒一聽撲哧笑了出來,哪有人稱自己是皇帝的,而且還是那個李煜,這不是想找死嗎?

詩雅用手一指地上的孫進,言道:「那麼他,他是誰?」

陳東低聲言道:「他?我不認識?我只認識這個。」說着,袖口中出現了明晃晃的黃金在二女面前晃動。

采兒毫不客氣把黃金搶了過去,言道:「小姐,確實是大唐官銀。」

陳東在兒女不注意時,已悄悄把架在自己脖子上寶劍推開,身形站在孫進面前,用唇語和孫進溝通。

詩雅現孫進嘴在動,上前一腳將他踢暈,可憐的陳東還沒把自己的計策說完,愣在那,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陳東靈機一動,喊道:「什麼人?」

兩女轉身望去時,陳東在身後「哎呀」一聲倒了下去,接着詩雅和采兒也倒了下去。

陳東扶起孫進快離開營帳,言道:「情報還在嘛?」孫進微微點了點頭。

詩雅營帳內第一個醒來的是詩雅,她現捆綁的孫進人沒了,負責抓到他的守衛也消失了,采兒和陳東死死的昏睡着。

「陳浩,陳浩。」

「小姐,給他一盆冷水,說什麼不好,說自己是李煜。」說着,真的一盆冰冷的河水朝陳東潑去。

陳東一個激靈的被擊醒,言道:「好冷,采兒你拿水潑我幹什麼?」

一場短暫的鬧劇使詩雅對陳東有些異樣的感覺。

南平城外二十里的紅星軍團大營中,李定邦得知陳東安然無恙,懸著一個心終於放下。

「陳將軍,陛下非常不滿,紅星軍團節節戰敗的戰報,陛下交代你放心做你的事,打你的仗,他希望…」

「陛下希望什麼」

「陛下希望他的黃金不要白花」

李定邦和孫進二人無語,紅星軍團能有現在的戰鬥力,錢是最重要的贏家,打仗就是打錢,此時,李定邦漸漸領悟天書中這樣一句話。

「報,撫州戰報,大宋兵五萬,策應北上的陳洪進,望平南大將軍前往支援。」

北上的陳洪進大軍五萬、東進與自己對峙的方劍原本五萬,現今足有十萬,再加上宋軍五萬,整個帝國境內二十萬叛軍,分佈在不同方向,一時間李定邦焦頭爛額,紅星軍團只有十萬,單獨面對任何一處叛軍都無所畏懼,可現在三處,該如何是好。

李定邦手握來自孫進的情報,一個大膽的計劃出爐了,夜襲。

深夜,李定邦率領一萬紅星騎兵,馬蹄上包裹棉布,快向陳軍大營飛奔,按這份陳東繪製的情報,只要摧毀陳軍的糧草,那麼方劍為的東進陳軍,將短時間組織不起大規模的攻城戰,只要在派出一個騷擾支援敵方的糧草兵馬,東進軍將迎刃而解。

今夜是十五,夜空圓月皎潔,十分配合這次夜襲,李定邦的紅星騎兵快解決陳軍的外哨,一萬騎兵直奔方劍的糧草存放處而去,

受到驚擾的陳軍,慌亂中阻止起反抗,圍剿這股敵軍,可陳東情報記載十分詳細,每一處敵軍要多久趕來援救的時間,都估算在內,李定邦的紅星騎兵快找到糧草存放地,負責點燃糧草的士兵,快在身後拿出一個竹筒,一股股黑漆漆的液體流了出來,石油,不錯正是石油,刷的一聲,火摺子亮起,朝向石油丟去,火光四起,糧草劈了扒拉的聲響,使這些唐兵情緒十分低落。

在古代,農業是立國根本,這些能養活十萬人的糧草,頃刻間化為烏有,這樣多少農戶辛勤多久才能收穫的糧食,他們自己也是農戶出身,因為戰爭,他們紛紛參軍,雖然參加紅星軍團是他們自願的,可看到辛苦一年的農戶收成,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流失,一股反戰的情緒滋生了。

李定邦雖出身世家,可他在獲得窺視天書後,對天書記載一些事與現在對比,他看到士兵的神情,深刻體會到天書的高深之處,要是有機會在看眼天書就好了,可他知道,當他們走出那個屋子時,陳東便命人焚燒了那些書籍,此時,他就在想,天書印製這些書的人下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沒有在想。

李定邦高喝道:「紅星騎兵,今夜你們的夜襲,將會改變帝國翻開新的一頁,死去的將士,將會給帝國農戶帶來永遠的安寧,死得其所,殺出去。」

李定邦一句「保護帝國農戶永久安寧」,使原本農戶出身的將士雙眼一熱,男兒有淚不輕談,那是未到傷心處,今夜夜襲的唐兵,深深感受到帝國即將翻開新的一夜,激動的心情眼淚情不自禁流了下來,紅星騎兵的戰鬥力雖然沒有在蘇州時勇猛,此時,在李定邦的帶領下,奮勇殺敵,使前來趕來搶救糧草的陳軍大亂,紅星騎兵做到之處,一片廝殺聲,馬蹄聲,呼叫聲,哀號聲,混在一起,絲毫沒有影響唐兵,為了帝國永遠的寧靜,他們不再顧忌,一隻鐵血的大唐騎兵漸漸形成。

李定邦的夜襲十分成功,原本詩雅把孫進的事想方劍提起,可方劍只是加強了守衛,並沒有實質的更換防守位置。

此時,中軍大營中的方劍怒視眾將,喝道:「你們各個啞巴了,唐兵的姦細如何混進大營的,我們援軍的每一步都被人家算計在內,啊!你們幹什麼去了,知道我們今晚損失有多嚴重,父王一半的糧草隱藏在我軍中,你們知道為什麼何?」

陳軍一半糧草被燒毀,那是多麼大的損失,那意味着,東進陳軍失去戰力,而北上的陳軍更是失去糧草的保證,要是在泉州調遣趕來,沒有一月抵達不到,這間接影響到反唐的大事,眾將臉色陰暗,低頭不語。

方劍得到詩雅的提醒后,和眾將暗地溝通過,因為他們並不知道糧草的實際數量,因而沒有過分放在心上,只是加強了巡邏的次數,至於外圍的暗哨和明哨都沒有動。

眾將的解釋,我們不易興師動眾,否則真的被散佈謠言的唐兵姦細,打探到他們真實的勢力以及軍隊人數,方劍一想也對,畢竟如此眾多糧草移動,勢必會引起注意,自己的大意,眾將的疏忽,使陳軍東進軍團一時間陷入困境。

陳東身在詩雅營帳內,聽到帳外慌亂的馬蹄聲,猜到定是自己的大哥夜襲,虧他有這份魄力,接到自己的情報不到一日,晚上就來夜襲,這次方劍吃了個啞巴虧,哈哈。

采兒不是何時進來,小臉蛋上灰突突的,估計是搶救糧草的留下的印痕,現陳東有些幸災樂禍,狠狠言道:「樂什麼樂,你們唐兵夜襲我軍,真娘的卑鄙、無恥、下流。」

陳東笑道:「卑鄙、無恥,我還能理解,下流從何說起啊!」

采兒被他逗的有些懊惱,言道:「下流是說你,天天色咪咪的眼睛看着我們家小姐,你們唐兵沒你個好東西,我家小姐奇怪了,為什麼會救你。」

陳東失笑道:「這還不簡單,你家小姐看上我了唄。」

詩雅滿臉疲憊的走進營帳,正好聽到此句,微怒道:「陳浩你身體好了是嘛!」

陳東不好意思道:「多些小姐關心,已經全好了。」

詩雅淡淡言道:「明日,我將返回泉州,你那,是回大唐還是?」

陳東一聽有戲,自己此行不正是來探查這一代的民情民風的,有如此佳人相伴,嘿嘿!值得了,不知道陳東原本的劣性,還是李煜本身的好色性格,陳東並沒有現自己的改變,使勁點了點頭言道:「我本是無依無靠之人,幸得小姐相救,願跟隨小姐馬是瞻。」說着要跪拜的動作。

詩雅緊忙幾步阻止他的動作,喜悅的言道:「你堂堂男子漢,向我一個女兒家跪拜什麼?」

次日,陳東換了一身輕便的短袖衣裳,隨同詩雅、采兒離開陳軍大營。

詩雅和采兒坐在四輪馬車上,車夫正是陳東,揚起馬鞭!

啪……啪……啪……

一行三人向泉州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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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征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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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泉州叛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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