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訊問

6、訊問

6、訊問

張吉忠狡黠地笑問:「進你身子哪裏了?」

「就是那裏嘛。.」徐冬梅幾分害羞。

「那裏是哪裏?你要說清楚。」張吉忠語氣嚴肅。

徐冬梅低頭捏着衣角,小聲說:「就是那**里。」

張吉忠假裝聽不懂,不耐煩的樣子:「**是什麼?你說清楚。」

「就是……就是……」徐冬梅抬頭看了張吉忠一眼,繼續說,「就是我大腿根部的**……」

張吉忠笑了,點頭說:「嗯,我現在知道了。那好,我再問你,蔡飛鵬進你**進了幾次?」

「好多次……」徐冬梅嘀咕。

「什麼好多次?」張吉忠不滿地問,「究竟幾次?」

徐冬梅默算了一會兒,囁嚅說:「好像有二十多次。」

「嗯,二十多次后怎麼樣了?」張吉忠盯住問。

「後來就有一股水潑在裏面。」

把那東西叫做水。張吉忠教導說:「那不是水,是生孩子的漿液。你要注意,蔡飛鵬那東西進了你的**,就有可能生孩子的。」

徐冬梅一臉慌張,急切地問:「張教導,我真的會生孩子?」

「我說的是有可能。一般來說,一次很難懷孕的。」

徐冬梅問:「那幾次會懷孕?」

「幾次嘛,這個很難說。怎麼,你跟他好多次了?」

徐冬梅吞吐說:「四次了……」

「四次了?」張吉忠驚訝地問,「都有漿液進去?」

徐冬梅點點頭。

張吉忠若有所思地說:「這個就很難說了,要是真的懷孕了,你就慘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揭發蔡飛鵬的行為,這樣,即使你以後懷孕了,大家都知道你是受害者。」

徐冬梅連連點頭。

「你跟他是不是自願的?」張吉忠問。

徐冬梅不停搖頭:「不是不是,張教導,我是逼迫的,我不肯,他摟着我不放手,還威脅說把我從宣傳隊放回去。」

「嗯,」張吉忠點點頭,「到時候你要勇敢指證,才是唯一的出路。還有,你還知道其他的情況不?也要告訴我,也好便於打倒蔡飛鵬。」

徐冬梅聲音大了很多:「張教導,我向你彙報一下,張菊花和張桂紅的問題。」

張吉忠皺眉說:「我讓你說蔡飛鵬的問題,兩個女孩子有什麼問題?」

徐冬梅急忙糾正:「不是,張教導,我是揭發蔡飛鵬的問題,蔡飛鵬**了張菊花和張桂紅!」

「噢?有這樣的事情?你趕緊說說。」突破口終於來了。

徐冬梅說:「上個月一天晚上,我們的被子被水淋濕了,沒有地方睡覺,蔡飛鵬把我、張菊花和張桂紅安排在公社的禮堂後面的招待室。半夜的時候,蔡飛鵬借口為我們作伴,進房間來了。一來他就不走了。因為是幹部,我們也不警惕。當時我睡的死,並不知道他怎麼就把張菊花和張桂紅弄哭了。我醒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人都在哭,我問她們什麼事情,她們都不說。後來,我看見被子上有血漬,可能就是閨女紅。她們兩個求我別告訴別人,我也就沒有說。現在想起來,可能是被蔡飛鵬**了。」

張吉忠很震驚。**這樣的事情在當時基本上是不存在的,要麼,就是權力的好處與**換,要麼,就是錢與性的交換,要麼就是性的渴望,其中,基本上就是權與性的交換,至於**,一旦被人告發了,下場是很慘的。蔡飛鵬的膽子這樣大,居然**手下的女演員。自己不想奪了他的職位找他的麻煩,他這樣的人,也遲早是要被揭發出來的,或許死的更慘。

張吉忠說:「徐冬梅,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冬梅點頭。

「蔡飛鵬確實不是好人,他在你身上做的,也可以算是**。至於他**了張菊花和張桂紅,你要說真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張吉忠不想置蔡飛鵬於死地,畢竟,要是他沒有**,依靠徐冬梅的作證槍斃了他,自己良心上過不去,還給人留下逼人死亡的印象,以後官場上的人都提防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

誰知道徐冬梅認真地點點頭,說:「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張菊花和張桂紅。」

「那好,你在這份談話記錄上簽字。」張吉忠把談話記錄遞給徐冬梅。

徐冬梅一看,遲疑說:「張教導,這個……」

「不是真的吧?」張吉忠說,「所以說,不是真的就不要亂說,我把這後面的**的細節刪除了。」

「不是……」徐冬梅欲言又止。

「你什麼意思?什麼不是?」

「是這個……」徐冬梅指著描述自己與蔡飛鵬媾和的內容。

「這個不能刪除,是真的就不能刪除。」張吉忠表明立場,「如果這個刪除了,蔡飛鵬已經承認了,還不是一樣的?再說,你不按照實際情況交代,你就犯了錯誤,偽證罪。」

徐冬梅聽了這樣說,連忙改口說:「那好,我簽字。」

簽字后,徐冬梅按照張吉忠的意思按了指紋。

「現在你可以走了。」張吉忠說,「記住,在外面不要告訴別人我們今天談話的內容,有什麼事情,我再找你。」

徐冬梅應允離開。

找來張菊花和張桂紅,張吉忠生怕傷了她們的心,委婉地說出了蔡飛鵬**她們的意思,說:「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只要你們出來作證,我為你們做主,把蔡飛鵬槍斃了。」

張菊花掩面嚶嚶哭泣,一言不發,張桂紅呢,紅著臉,也不說話。

一個鄉下的閨女,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壓力很大,嫁人都成了問題,一輩子都有壓力。張吉忠也不究問,說:「好了,既然你們不說,肯定就是沒有這回事情,你們還是繼續在宣傳隊,就當我沒有問過你們。」

下一步,就是審問蔡飛鵬。

蔡飛鵬一改已往橫眉冷對的氣勢,一口一個張教導,失口否認自己在生活作風上有什麼問題。

還真的會變,張吉忠正色道:「蔡飛鵬,你的問題很嚴重,生活作風資產階級化,是地道的新生的資產階級分子,我希望你主動交代自己的問題,不辜負黨對你的培養。」

主動交代?找死啊。蔡飛鵬嚴肅地說:「張教導,我受黨教育多年,為黨和人民服務多年,是經過考驗的。當然,在平時的工作中,我對人要求比較嚴格,會得罪一些人,他們會編造關於我的謠言誣陷我,懇請你為平反。」

小崽子,以為這樣就能矇混過去?張吉忠猛然站起來,喝道:「蔡飛鵬,你別裝腔作勢,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想矇混過關,就是死路一條!」

小子你別囂張,嘴巴上還沒有長毛呢,就想嚇唬老子?蔡飛鵬軟中帶硬說:「黨的政策我是從來服從的,可是我沒有罪,叫我怎麼坦白呢。」

張吉忠揚揚手中的談話稿子,說:「蔡飛鵬,你執意抗拒從嚴,我也沒有辦法。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着,張吉忠看了稿子一眼,說:「蔡飛鵬,我問你,今年九月十三號晚上,你在紅旗大隊第三小隊演出,把誰拉到廁所後面的牆上**?」

徐冬梅,是徐冬梅,娘的,女人就是靠不住,就憑藉她那熊樣,還能進宣傳隊?老子搞了她,留下她在宣傳隊就很不錯了,還想把她的哥哥弄到宣傳隊來。不過,說自己**她,未必扯的上,最多只是**而已,如果當面對證,自己就揭露她要安排她哥哥的事情。儘管如此,**演員也是不允許的,蔡飛鵬的語氣軟了很多:「張教導,我沒有**,我沒有**,是她自願的。」

張吉忠冷笑說:「人家一個貧下中農的黃花閨女,不是你威迫利誘,她又怎麼屈就你的淫威?」

蔡飛鵬在思考對策,沒有回答。張吉忠不想在這廝身上花費更多的時間,拋出一個重磅炸彈:「蔡飛鵬,我問你,十月中旬的一個晚上,三個女演員的被子淋濕了,你安排她們在接待房間里睡覺,半夜你去她們的房間做什麼?」

蔡飛鵬打了個寒顫,哆嗦狡辯說:「我去為她們牽被子,生怕她們被子滑落了……」

「你住口!」張吉忠義正言辭打斷蔡飛鵬的話,「我問你,牽被子怎麼牽到女生的床上?與她們一起睡覺,還把她們弄哭了?不僅如此,被單上還有你喪盡天良的齷齪行為留下的處女血……」

什麼都說了,抵賴不過去了,蔡飛鵬頓時跨了下來,戰戰兢兢哀求說:「張教導,還請你網開一面給我一條生路……」

看蔡飛鵬一個大男人如此狼狽,張吉忠心也軟了許多。得饒人處且饒人,反正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就算了。

「蔡飛鵬,你的問題性質很嚴重,你要清楚這點。你不要怪罪與我,完全是你自己作孽的後果。」張吉忠交代說,「這樣吧,你自己寫一份交代材料,把自己的情況說清楚,按上手印。我再酌情處理。」

「多謝張教導,多謝張教導。」蔡飛鵬磕頭如倒蔥,「我這條命是您給我的,只要張教導你手下留情,我就是養的一條狗……」

**,沒有骨頭的傢伙,只知道玩女人,也不預防後果。

「那好吧,你先寫交代材料,我會酌情處理的。」

16977.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我為權狂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我為權狂
上一章下一章

6、訊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