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掙錢嘛，跪着，不寒磣。

「我們這行都喜歡年紀小的，你今年19歲對吧。」面試的男人上下打量面前這個背着結他的少年，臉上帶着滿意之色，劍眉星目，臉上有點青澀，又有點頹廢，這氣質絕了，簡直天生就是干這行的。

「嗯，還差幾個月20。」王凡心裏鬆了口氣，房東大姐靠譜程度就跟她的腰一樣粗，看面試官這表情估計是成了。

「除了會唱歌，你還會其他的嗎？要知道干我們這一行，雖然是靠臉吃飯，但大家都喜歡會點技能的，這樣更能吸引人。」面試的男人語氣帶着期待。

他拿出一堆奇怪的東西，王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其中一件東西有點像鋼絲球。

王凡頭上冒出一點冷汗，這下完了，這東西他一件也不認識，酒吧駐唱怎麼會用到這些東西，他小心翼翼的道：「吹拉彈唱都會一點。」

面試男人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上下審視王凡：「蕭也會？」

「沒問題。」王凡有點緊張的道，他雖然各種樂器都學過一點，但除了鋼琴之外，水平都不怎麼高。

「那路子就更廣了，能賺大錢，愛好這口的男人，比女人更願意花錢。」面試男人說完后嘆一口氣，「不容易，雖然干這行都不要臉了，但能拉下臉，伺候男人的男人還是不多。」

「特別是你這種英俊的少年。」

王凡聽着覺得有點不對，怎麼酒吧駐唱，還要伺候男人。

這酒吧它正經嗎？

「來試試，放心我會給錢的。」面試男人站了起來，在王凡吃驚的目光下，拉開了褲頭的拉鏈。

王凡升起一陣惡寒，這面試還來搞潛規則，要是女人就算了，這他媽還是男人。

等等。

好像有點不對啊！

「你們這不是招酒吧駐唱嗎？」

「什麼酒吧駐唱，我們這是橫惦牛郎天團，好多男星、女星都會來這消費。」

王凡傻眼，房東大姐你這不靠譜的程度，跟你的腰一樣，你把牛郎天團說成了酒吧駐唱，也太坑了。

面試男人也察覺到問題，「你以為這裏是酒吧？」

王凡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面試男人頓時皺起了眉頭，原來是弄錯了。

他再次打量王凡，不行，這麼好的苗子不能讓他跑了，「要不來試試，你這外表，富婆們不會差你錢，幹個一兩年就能攢個十幾萬，說不定還能玩到明星。」

他褲頭還是沒拉起。

王凡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賣藝不賣身。」

我王凡可是有尊嚴的，就算餓死，也不當牛郎。

「這也行，陪富婆不一定要賣身，就是少掙點。」面試男人還是不肯放棄，只要入了這一行，早晚要賣身。

王凡動搖了，尊嚴不能當飯吃，他需要錢啊！

不賣身，似乎也不錯啊！

他臉上陰晴不定，突然想起房東大姐的那張臉，不由一陣惡寒。

房東大姐也是富婆，她介紹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不會是……

「抱歉。」王凡含着眼淚出了大門，臣妾辦不到。

他出了牛郎店，馬上掏出手機打給房東大姐。

「楊姐你也太坑了，牛郎讓你說成酒吧駐唱，差點我就貞潔不保。」

那邊傳來房東大姐嗲里嗲氣的聲音，「你想快點掙錢就只有這樣，掙錢嘛，生意，不寒磣。」

「寒磣！很他媽寒磣！」王凡真不明白，房東大姐長成那樣，聲音怎麼會那麼好聽。

「你不願意也行，我養你。」房東大姐羞澀的道。

王凡想起房東大姐水桶腰、大象腿、麒麟臂，肚子裏一陣翻騰，「壓力太大，我享受不起。」

他趕緊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才緩過勁來。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妹妹打來的。

「哥，你工作通過了嗎？」甜甜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別提了。」王凡將剛才的事說了下。

「哈哈。」妹妹忍不住笑了。

王凡也忍不住笑了。

妹妹笑完后道：「哥，沒事就算找不到好工作，不是有我在嗎？以後我養你。」

王凡聽完心裏暖暖的，不論他做了什麼事，妹妹都不嫌棄他，只是：「小丫頭片子，你哥哥我什麼時候用的着你來養我。」

「什麼小丫頭片子，我不小了。」妹妹哼了一聲。

兩人又聊了一會，王凡掛斷電話，「又得重新找了。」

【叮咚，救世主導演系統激活，平行世界記憶輸入中，世界微調中。】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電影、電視劇、音樂、綜藝不斷注入王凡的腦海內，同時整兒世界也發生了細微的改變。

「系統？」王凡捂住腦袋，腦海內不斷多出的記憶，讓他像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來到一家超市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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