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個道士

第一章 一個道士

容城,華榮路,這裏是一片有名的別墅區,這裏之所以出名並不是單單隻因為這裏的別墅是由世界一流的設計師所設計的,而是因為這裏的別墅如果沒有一定地位,和一定的影響力,縱使有錢,也是買不到的。wWw.WenXueMi.CoM

就在這樣的別墅區中的一棟別墅前,在院牆之內隱隱有火光衝天。

只見院內四周站滿了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正中間則有一個法台,法台前面躺着一個年約五、六歲的小男孩兒,看年紀和外貌正該是活潑可愛。但此時卻是臉色煞白,其中隱有紫黑之氣。法台之上站着一個年紀尚輕的道士,一頭短髮,一張娃娃臉還帶着點稚氣,但兩隻眼睛卻又亮又靈活,不象個少年人,甚至不象個誠實人。一襲普通道袍,斜背着一把寫滿硃砂符的桃木劍,長風吹過竟似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眼神中時不時閃過一絲狡黠,去看着放在法台上,主人家裏的純銀碗,一副貪婪的神色將他的本質暴露無遺。道士旁邊則立着一個中年人,一身西服正裝,看上去很有精神,從姿態上便知道這個人必定是長期身處高位者。

道士對中年人躬身道:「田施主,貧道這便要施法會會那孽障。只是如此多人,到時孽障若撒起歡來,貧道未必能護得他們周全。不知可否……」道士的意思是要將周圍之人撤走。

中年人回了一禮:「道長不用這樣,只是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啊。」

原來這中年人竟是本地有名的一個富商,叫田拯。平時為人頗有傲氣,今日竟然給個道士還禮,實在是讓人不解。

道士淡然道:「我張郎雖稱不上洞曉一切,但也精修數十年。莫非田施主是信不過貧道的本事?」眼神之中精光一現,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色。

田拯道:「不敢。畢竟好歹留下一人也好有個照應不是?」田拯本見他對自己的餐具都那麼垂涎,害怕是個欺世盜名的騙子。雖然他一上門就對自己說出了孩子的病情,但誰也難保其中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故而想對他監視。但誰知那張郎的眼神一過,自己竟似看到了一種高高在上的人物,再也起不來一絲懷疑。因此答應下來。

張郎猶豫一下,答:「那好吧,便留下一個。不過貧道醜話說到前面,若是此人有個三長兩短貧道可是付不起這責任的。況且,田施主四周有着監視器,也不怕貧道耍什麼花招。」

田拯聽后一驚,這道士也不曾四處觀察,卻好像把所有情況都了如指掌,只得尷尬地笑笑:「張道長說笑了。這監視器是為了防賊,和道長你沒什麼關聯。道長別多想。」

張郎回答:「卻是貧道多想了。話不多說,即將子時,田施主且離開。」

田拯招呼著周圍手下,只留下一個膀大腰圓的保鏢便離開了。

張郎見四周人都退下了,伸手從懷裏一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紙片,便要點燃。那保鏢在一旁看得清晰。那哪是符咒,分明是一張吉澤明步的**照。而且是張露點照片。

那保鏢看得那是一個清楚啊,指著照片對張郎說道:「道長……這,您好像拿錯了吧?」

張郎「啊」了一聲,才發現手裏的紙質不對勁。翻轉過來一看是自己私藏已久的照片。一邊嘴裏念叨一邊手忙腳亂地往回收:「哎呀,我說找了半天沒找到呢。原來讓我給落這裏了。」

張郎收好了照片,一臉嚴肅地問那個保鏢:「你叫什麼?」

保鏢說道:「我叫闞侯。」

張郎突然臉色一變,變得極其諂媚:「這個……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這點兒愛好哈?」

闞侯不由得一愣,隨後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說道:「道長不愧是道長,那個……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呢?」

「別老道長道長的叫,顯得多生分,我還沒你大,你叫我小張就行。您的事兒不就是小弟的事兒么。有事兒您說。是捉鬼還是降妖?是要驅邪還是消災?還是你家那口子不孕你不育?」

闞侯滿頭大汗:「您以前是說相聲的吧?」

「不值一提,就是學過兩年。」

闞侯擦著一頭的瀑布汗,說道:「我其實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松島楓的**,給我一本。」

「那可不行,松島楓的不行,親爹來了也沒得商量!」眼見闞侯有些不滿,張郎拋出了另外一條橄欖枝:「澤井芽衣的倒是好說。」

「我就說嘛,小張不是那麼不守信用的人。以後找我老闆的話,我一定給你說好話。在老闆面前我還是有那麼點話語權的。」

小插曲過後,張郎又慢騰騰拿了一張道符出來,黃裱紙上用硃砂密密麻麻寫滿了亂碼一樣的符字。張郎只把符向蠟燭一甩,那符便好像有如被人拿着一樣湊近了法台的燭火,將符引燃,那符被點燃之後並不像普通的紙張一樣燃燒,在發黃的火中還能看到一絲白光,白光很弱,不細看還會認為那是一道煙。但是時間一長就能發現不同尋常之處,那白光飄飄蕩蕩的不散去,圍繞着紙灰,保持紙灰不散。道士手又向下一壓,那灰燼便連同外圍白光被撒到了一碗清水之中。招呼留下的那個保鏢:「那個……闞侯你過來一下。」

那個保鏢應了一聲,然後走上台去。

張郎把水遞給保鏢:「喝了。」語氣之中不容懷疑。

「小……哦,道長。我不渴。」闞侯為難道。倒也是,誰看見一碗都是紙灰的水都不會想喝。

張郎淡淡道:「廢話少說,我就問你要命不要?」

闞侯訥訥道:「當然要命,我還沒活夠。」

「那便喝了!這符咒一般人想求我尚且不給。我是看在你這人好,為了避免一會兒我和孽障拚鬥起來未必能照顧你,我才給你。這張符咒可保證你死不了!」

闞侯嚇了一跳,畢竟剛才張郎那一手自己可以肯定是沒人故弄玄虛,在事實面前更是不得不信。便捏著鼻子把一碗水喝了下去。

「我現在就無論怎麼樣,你不需要動,知道不知道?這數十年的鬼氣若是真的進入你的身體,貧道又真氣大損,到時恐怕回天乏力。」

「可,我家老闆讓我保護你啊。」闞侯還在說道。

但張郎已經不接他的話茬。又一次掏出了一張符咒,不再湊近燭火,而是用食指和手指夾住,口中念念有詞:「天清清地靈靈,拜請五鬼陰兵子時變化去叫人,急到吾處,三魂七魄消散,一身疼痛,救藥無功。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這幾句詞他念的聲音極低,只因為辰州符咒中本無這招魂的咒語,但他所學頗雜,這符和咒語其實是五鬼叫魂的一種變法,為正道之人所不齒,所以他也不敢大聲。

子時正是鬼門大開的時節,這子時五鬼便是鬼門前最厲的五隻鬼。現身出來之後,只見得一隻只形狀醜惡,一個青面獠牙,一個細胳膊細腿卻有一個大肚子,一個卻沒有肚子,只有一個像導管一樣的腸子連接上下身,其餘兩個也都差不多,讓人看得陣陣噁心。幸虧鬼怪之物並無血跡,非修行之人也看不見,所以不用擔心會引起恐慌。

其實這法術本屬於邪法,是用來勾走別人魂魄的法術。只不過田桐是被佔了軀殼,此時正好用這個方法還他魂魄。

張郎用手一指田桐,五鬼便走上去略微聞了聞,又互相看了看好像交流着什麼。隨後,倏地一下一隻鬼就不知去了哪裏。過了一小會兒,那鬼回了來,手裏似拿着一團人形的白煙。仔細看上去正是田桐的魂魄。那隻鬼一邊走一邊注視着田桐的魂魄,時不時那舌頭還伸到只剩下一半的嘴外去舔舔嘴唇,做出一副饞相。想必是畏懼張郎的能耐,才不敢輕舉妄動。

那鬼回來以後,張郎又指揮五鬼分成了兩組。一組兩個,拿着田桐的魂魄。另一組三個,是負責將妖邪的魂魄驅出田桐體外。五隻鬼同時走上前去,還未動作。那田桐的身體識得原主,竟自己**了一下。

而屋內的田拯正和妻子一起盯着監視器,得見小男孩**了一下,夫妻兩個人大喜:「醒了!桐兒醒了!」原來小男孩叫田桐。

他們卻是看不到那田桐體內的邪物。這看似簡單的環境下,其實暗流涌動。

這在張郎眼中此時又是另一種情況。

張郎只見五隻鬼中兩隻把田桐強行塞入體內,而另三隻鬼卻是往外拽著一個魂魄。那魂魄不似常人的魂魄白色淡然,泛著淡淡青色,已然有些質感。初始還不太想出來,但在三隻鬼的拖拽和田桐魂魄的擠壓下「嗷嗷」叫着被擠了出來。這邪物氣急之下咬了拖拽自己的一隻鬼的手。居然就此吧嗒了一下嘴。便自田桐的身體里跳了出來。拽住自己咬着的鬼使勁兒一吸。那隻鬼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隨後消逝於無形。

張郎一見這邪物大驚失色:「鬼王?!」言罷,急忙一揮手將剩餘四隻鬼揮開。同時一道符無火自燃,並向那鬼王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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