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陰霾的天空不知何時會下雨,如此天氣已持續了五天,氣象家也難以說明到底是什麼原因。

在Z國N省境內的生態園中的綠草地上,他鋪開了一張天藍色的餐布,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左手拿着一塊牛排,右手拿着一本「鬼谷子」的書籍津津有味的邊吃邊看。身穿一襲白色睡衣的他名叫「王楓」N省某市的市民,今年二十二歲,由於十歲便聶學在社會上拼搏,歷盡十二年的磨練現今在一家企業擔任業務經理的他已算得上是外強中乾的青年了,在他這十二年的時間裏看了歷史、文學、謀略等等能提升自己才能的書籍,別人總問他為什麼看那些古老沒有實際作用的書籍,他總是回答「假如我有一天穿越了,那就一定能派上用場。」當然換來的總是鄙視的目光。

地球公元2010年。

地點:Z國N省境內某生態園上空雷光閃爍,狂風大作!期盼已久的暴風雨即將來臨!

王楓剛擺的餐布就被狂風颳了十幾米遠,王楓立刻拿起自己身邊最喜歡的幾本古書放進包里昂天狂笑道:「哈哈哈哈!快點來一道雷把我劈到三國時代去吧,CC,LB,SQ我來了!」

他,不是一名巫師,更不是神!但偏偏這道雷卻如此準確劈在了他的身上,他會如願以償穿越到三國時代嗎?!····

時間:日本戰國時期,永祿1559年4月2日,長尾景虎(之後的上杉謙信)上京面見將軍足利義輝!

同一時間三河國岡崎城下町的田野間,一場大雨過後岡崎之町的村民們再次看見了彩虹。

春天的櫻花是那麼美麗動人,王楓睜開雙眼看見了那株粉紅色的櫻花樹彷彿做了一場夢,夢很長很長,最終就如現在般的醒來。

王楓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自己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金色光芒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眼前這般景象足以讓自己吃驚一天了,眼前的櫻花樹的左邊與右邊是一片片剛種的水稻田,自己所站的中央是一條土坡小路,小路的前方不知通向何方。王楓很興奮,卻好死不死的又注意到那顆櫻花樹!

「我這是到哪了?三國時期沒有櫻花吧?那···據書本上記載三國時期可沒有提及過有櫻花啊···」

「平一郎!平一郎,你母親快不行了!」

老遠傳來一聲日本語··!王楓向後看去一名身穿日本古代農裝頭戴藍色布巾肩上抗著鋤頭的農民正向自己跑來。

王楓立刻轉頭神情激動的說:「我到三國了?」一口流利的日語不知不覺的脫口而出出去,王楓忽然覺得不對勁,自己怎麼說日語了!

「平一郎你是不是被剛才那道雷嚇傻了?現在可是永祿元年1559年4月2日啊!你母親快不行了,你三個弟弟讓我來找你回去,她老人家必須得見你最後一面!」年輕的農民試着用手摸了摸王楓的額頭,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拉着他的手往前方小跑而去。

一片櫻花葉被輕風吹落於地。

「永··永祿1559年4月2日!天啊!日語,永祿年間,櫻花!媽呀,難道··難道現在是日本戰國時期?!」王楓簡直就快崩潰了,竟然來到了日本!天啊多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到了王楓身上。

「日本永祿1559年4月2日?」王楓跟着農民小跑時試探的問了一句。

「難道你以為是應仁元年嗎?快點吧,你的母親快離世了,她想見你最後一面!」農民根本顧不著王楓那驚疑的表情一直拉着他的手往前方跑着,好像就像他的母親要死似的。

一路上王楓累了個半死跟着農民來到岡崎城下南面的小村子,村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都是住着用木板與茅草搭建的屋子,日本人管房子好像叫屋敷。在農民的「抓領」下自己跟着來到了一村中的一家屋敷中。

進入屋敷後有三名年輕男子跪圍着一名躺在鋪了被褥的地板上的老婦人面前痛哭着,當王楓走進屋敷后睡在被褥上的老婦人眼角流出淚水無力的右手指著王楓激動的想說什麼卻有說不出來。

三名年輕男子其中一人跪行於王楓面前道:「兄長,兄長,母親··母親不行了,我們已經無力出錢請醫醫治母親了。」這三名年輕人年紀都不大,也就十六七歲左右,聽他叫自己兄長王楓便知道這家人一定不只是有一個兒子了。

王楓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來到老婦人面前跪於地上目視王楓,老婦人見到王楓露出欣慰的笑容,不知何時她的左手從被褥中取出指向堂中那柄武士刀和一把摺疊紙扇吃力的說道:「平一郎··去··選··」

婦人吃力的說完用盡最後一點氣力轉頭看向堂內存放武士刀和扇子的桌前,王楓起身來到桌前他看了一眼武士刀並沒有選它,只后他又看向扇子非常順手的拿於手中。

老婦人離世了,但她的死狀卻另人感到惋惜,因為他的丈夫曾經是今川家的一名武士,如今王楓選擇了扇子就意味着他沒有走上武士這條道路的取向,老婦人雙目爭開死不瞑目!屋敷內的三名男子見母親已死紛紛落淚。

王楓突然高喊道:「好了,老人家已經去世了何必在哭,送老人家最後一程吧!」

屋敷內的三名年輕人與農民感到詫異,他們所認識的平一郎沒有主見,只會搗亂惡作劇,如今竟然能說出這種一家之主的話四人不驚訝那才是怪事。

王楓可沒有主持過日本的喪事,這一切全部交給了那個名叫「秀木長野」的農民去辦了。王楓與那素未見過面的兄弟三人將老婦人人的遺體安放於廳堂內,在兄弟三人的操辦下直忙到夜晚長野帶來了一名僧侶幫老婦人舉行超度儀式。整整一個夜晚,包括僧侶在內的六人都沒有睡覺。

王楓不得不佩服那個僧侶果然有一套,念了一晚上的經文竟然連口水都不用喝,其他三兄弟也跟着閉目念經,王楓不時打着瞌睡,直到天明六人將老婦人在村子北面的高崗上焚化才至方休。

長野回家了,王楓也跟着兄弟三人來到了屋敷,四人盤膝而坐,年長的一位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給王楓,之後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王楓拆開書信看起了裏面的內容:父至平一郎兒,我太蒼家雖然在亂世默默無名卻一直用辛勤的勞動給主家今川付出積累眾多糧食中的一角,為父知時日無多特此留下此信給吾兒平一郎乃對你自己及兄弟三人的忠告,老二平吉為人正直卻優柔寡斷,希望不要讓他叢仕不然會給他帶來麻煩。老三平如,剛烈暴躁,不善聽人言不可另其在家,可讓他去戰場建立一番功業,雖死不負此生。老四平戶,膽小怕事,卻有小聰明可另其從商。最後是你,不務正業無所事事為父也揣摩不透你的心思,不過為父終有一言,平安度日勝過一切。父:太蒼無幻。

「你們有什麼要說的話就說吧。」王楓看過信后問道。

「兄長,父親未曾過世前,我與父親談過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年長年輕人問。

王楓還沒有正眼瞧過這兄弟三人,當剛才一陣觀察后發覺這兄弟三人的相貌異常英俊,一個個都是帥哥!王楓假裝不知道「什麼事?我記不得了。」

「我想前往轉拽馬城投奔松下加兵衛大人做他兒子的小姓,望兄長成全!」說完他低頭彎腰雙手扶地誠懇的求道。

在日本也有長兄為父的觀念,在父母去世後由兄長來繼承家業和主持權,王楓沒有理由拒絕眼前這個年輕人,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關於那個太蒼無幻給老二的忠告王楓覺得應該叮囑而不是完全否決:「恩,你去吧,但你做任何事情一定要當斷則斷,不然最終失敗的會事你。」

平吉根本沒有想到王楓會答應的如此爽快,雖然是兄長但從前的兄長一直是瘋瘋癲癲的,從來不說一句正經話,可今天他卻答應了,從此刻平吉將王楓的忠告當作心中的戒條牢牢的記在了心中:「謝謝兄長成全!」

老三平如冷哼一聲起身離開,王楓不明白他為什麼走想必是和平吉的事情有關,老四一直低頭不語好像在想着什麼。

「今天早點休息吧,平吉你打算幾時啟程?」王楓問道。

「明天早上就啟程。」

「那好吧,竟然你能決定下來那就記得有空寫信回來。」王楓嘴上當然這麼說實地還管他寫不寫信回來。

「緊記兄長之言。」

三人同時起身,老四一聲不吭的走到隔壁的屋敷睡覺去了,這兄弟三人脾氣確實和信上寫的沒有區別,王楓一下覺得頭大起來,自己的事情還沒搞清楚這三兄弟的事情就纏上了身,王楓這會很想睡覺卻又不能睡。

他獨自來到村外的小溪邊,清澈的溪水讓他看清楚了自己的新面容,那一米七五的個頭,一副白凈不遜色三兄弟的英俊面龐,後面扎了一個馬尾,鬚髮留至額前。這分明不是王楓從前的相貌了,要是從前能有這相貌那完成千人斬的目標就不是夢想了。當王楓看着看着時溪水多映出了一個人的面容,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平如,他手中拿着兩柄木刀丟了一柄在王楓身旁。

王楓回過神來嚇了一跳,一**坐到了地上問:「決鬥?平如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你忘記了父親的教誨嗎?」

平如嘴角微微**,劍眉下的雙眼露出一道寒光:「別拿老東西來壓我!他已經死了,你若是男子漢就堂堂正正和我較量一場,如果你勝了家中一切事務就由你來做主!如果你輸了往後不要管我的事情!」

王楓底頭一笑道:「我可不是在管束你啊,你認為你有足夠的膽氣就應該用戰場上來威懾你的敵人,而不是對你的兄長做出此般愚蠢的行為啊。」

平如怒火中燒用木刀指在王楓喉嚨上吼道:「你別裝成家主的模樣了!從昨天開始你就把你的本性顯露出來了,從前毫不正經的你竟然能做出那樣符合常理的事情,你··你這個混蛋!」

那木刀猛的從平如手中揮下,出人意料的是王楓竟然迅速拿起地上的木刀架住了平如的木刀!那一刻平如呆住了,從小對兄長的印象由今天徹底改變,那出其不意的一招竟然擋住了自己的攻擊。王楓順勢將平如的木刀彈開,之後又將自己手中的木刀丟給平如說道:「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在這有限的生命中應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可不想管束你們,但你們有困難的話可以找我,為兄永遠站在你們的身後支持你們。」

說完王楓轉身離去,平如痴獃的看着手中的木刀久久不語。

人生五十年,如夢逝幻,乞有長生不滅者···織田信長死前的辭世句,這個戰國梟雄想必自己能見到吧,王楓躺在地床上胡思亂想着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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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戰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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