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狂人大想 戰火燃起

第三十二回狂人大想 戰火燃起

J市市政府市長藍貓的辦公室里。.

海冬青與藍貓正坐在沙發上促膝交談著。

他們從宇宙談到星系,又從星系談到地球上,接着又從人類歷史談到世界歷史,談著談著就談到中華民族5000年的歷史上了,從傳說中的盤古開天襞地女媧補天以及炎黃二帝、堯、舜、禹等,兩個人談得很是盡興都興緻勃勃的。

他們從遠古的歷史一直談下來,談完夏商周三個奴隸制社會後,又興趣十足地談到春秋戰國燦爛輝煌的時代,海冬青的許多獨特的觀點令藍貓讚嘆不已。

例如海冬青將春秋戰國時代各國的格局,與現今世界列強各國的格局作結合併比較,讓藍貓覺得人類的歷史真的是有着驚人地相似之處。

兩個人還在幾個觀點上,因不同的看法產生了分歧,並進行了很有風度的辨論,最終見誰也說服不了誰,兩個人便相視一笑很友善地將這個話題叉過去,又開始談從秦始皇起的兩千多年的封建歷史。

他們談著說着,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走下去,眼前彷彿出現了兩千年中這些朝代興衰的電影畫面,同時他們用自己的思想對這兩千年各朝代的方方面面進行了評價,從而肯定了它們對中華民族所做出的貢獻與罪過。

談著談著不知不覺中就談到了近代的歷史,談到了推翻最後一個封建王朝滿清帝國的「國父」孫中山先生,兩人都表達了對以「天下為公」的孫中山先生的敬佩!談到了孫中山先生親手創立的「國民黨」。

藍貓遞給海冬青一支煙,微笑道:「國民黨掌了權后就變質了,成了掛着羊頭賣狗肉的獨裁者了!」

海冬青很感興趣地呵呵一笑道:「怎麼說?」

藍貓見他的觀點引起了海冬青的好奇心中很歡喜,便大聲地道:「國民黨執政后就將它自私無恥的嘴臉公開地表露出來了,它們根本不是為民族、為國家、為人民的利益着想,而是處處為它們一黨之利去想,它們為了一黨的私利而將中華民族的長遠發展踩在腳下,以至造成了整個國家都是柔弱的,人民更是讓它們壓迫哄順愚弄得如綿羊一樣,不用說許多事實能證明這一切,就是它們天天掛在嘴上寫在報上等方面的口號,就能一目了然地看透它們下流的本質。」

海冬青忙問道:「什麼口號?」

藍貓冷笑道:「你看過那些打仗的電影吧,上面的國民黨政府官員們張口閉口都是『以黨國利益為重,黨和國家的……』等口號,你看看這些口號,它們將黨放在國家的前面,光是從這一點我們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在它們心中,它們的黨是比民族國家人民都重要的!這不是自私的獨裁是什麼?我們談了中華5000年的歷史,從中我們應看得很清楚,『在歷史的長河中,什麼這個朝代那個姓氏這個黨那個黨都是曇花一現的,真正長久的還是民族國家人民,所以我認為一個真正為中華民族國家人民長遠富強着想的黨,應該在它們心中口中行動中,首先將民族國家人民放在首位,而不是把它們的黨放在首位!如果,國民黨這樣喊口號『以國黨的利益為重,國家和黨的……,並這樣去做的話,那才是真正的以「天下為公」!這才是龍的子孫,永遠的值得後人敬仰的黨和偉大人物。」

海冬青聽到這兒猛點頭恍然大悟地道:「這麼說……」

藍貓見海冬青反應極快,已從根本上理解了自己話中之意,見他要說出話來忙道:「老弟,你明白就行了,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再談下就不合適了,對不對!」

海冬青聽了點點頭,與藍貓相視一笑便不再談這個話題了,但海冬青的大腦中還在細思藍貓的話中話。

藍貓見海冬青還在深思,就怕他冷不防還談這個話題,忙大腦一轉想到一個能將海冬青的思路從岔道引開的話題,便微笑話道:「老弟,你的文化知識真的很淵博呀!再有兩年人類就進入21世紀了,你認為世界在21世紀主要的衝突是什麼?」

海冬青聽藍貓問完后略一思索道:「早在1993年,美國哈佛大學國際關係學教授薩繆爾·享廷頓,就在美國權威雜誌《外交》的夏季號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叫《文明的衝突》,在這篇文章里薩繆爾·享廷頓提出了一個在當時看來是聳人聽聞的觀點,他認為隨着蘇聯**的完蛋蘇聯的解體,隨着社會主義陣營的不復存在,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大陣營之間的對壘,從此不再是未來世界衝突的主題了。

他進而認為在21世紀,世界衝突的主題將不再是政治,尤其不再是政治意識形態之間的衝突,不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衝突,而是文明的衝突。」

藍貓驚奇地問道:「那麼所謂的文明衝突是什麼意思呢?」

海冬青微笑道:「傳統的宗教信仰或者傳統的價值觀就是根本的文明概念,薩繆爾·享廷頓的幾大文明體系之間的衝突觀點提出以後,在世界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在《文明的衝突》裏一再提醒西方各國,尤其是歐洲各國要和美國加強團結加強聯合,共同防止東方伊斯蘭教以及我們儒家倫理世界可能出現的對西方的威脅,大家都知道西方的政治總是要尋找一些假設的敵人,冷戰時代結束后,當蘇聯以及以蘇聯為代表的社會主義陣營,已經不再構成西方資本主義主要的對立面的時候,他們就要尋找下一個世紀的新對手,從這點來說這雖是美國占略方面的考慮,但我覺得他對文明本身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

藍貓聽得入了迷,見海冬青說完后,佩服地點了點頭后,忙又問道:「在你的話中我聽到了關於宗教和儒家這幾個字,我感覺西方是不是已在潛意識中將我們中華民族列為新的對手了?如是這樣的話當真的發生幾大文明之間的暴力衝突時,我們的文明能戰勝它們的文明嗎?」

海冬青沉重地道:「我也時時為這個事而擔憂!」

藍貓道:「你是一個有自己獨特觀點的人,既然你苦苦思索這個問題,我相信在你的大腦中或許已有了個初步的答案了,你別謙虛了,講出來咱們哥倆好好討論討論,說不定還能為中華民族在21世紀,在世界幾大文明的衝突中找到一個能夠最終成為勝者的法寶,俗話說『國家興旺,匹夫有則,』對不對!」

海冬青點頭后一字一字地道:「我認為在文明中宗教是最重要的,當然我不是說傳統的價值觀不重要,我們可以看看世界歷史及中華歷史,從中不難得出一個結論,宗教可以延續數千年而不衰,直到現在還在深深地影響着人類的神經。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哲學經過思考和論證不可能確定的人生終級目標和價值,宗教信仰也許輕易地達到了宗教原本意義,至於將人引向一個最高的中心目標,在人自身當中消除混亂雜蕪和偶然,這不是通過邏輯論證達到的,而是通過一種絕對肯定的確信達到的,人類之所以要做出這種似乎無理性根據的確信,恰好根據於人類對理性的徹底絕望,當我們發現生命在根底上是非理性或無理性的時候,當我們發現生命在終極意義上是無根的時候,當我們發現自己荒誕徹底嚴密地加以遮蓋的時候,我們的絕望將很容易使我們信仰一種外在的絕對的力量。

宗教的價值在於給人的生存以理想和信仰,在於它假定生命具有一種意義,當這種意義沒有直接顯示出來時,就一定要去追求它。

宗教信仰經常慘雜着許多神秘的體驗,這類體驗當然不同於哲學的概念論證,但是宗教信仰中雖然包含許多非邏輯,甚至反邏輯的成份,我們卻不能以為它是「完全非理性的」,因為宗教在賦予人生以某種終極價值和意義時,它畢竟將整個世界和生命秩序化條理化了,所以說宗教是人類的精神糧食,人類如果失去了宗教的信仰,就失去了方向鬥志信念等,在世界幾千年中,有許多宗教一直在不同的民族不同的人種不同的國家傳承著,並在逐步的更豐富,更有力地影響着信仰它的每個人。

現在人類馬上進入21世紀了,傳承了幾千年的各類宗教中的強、弱、好、壞等,都通過幾千年的時間,使信仰它們的人們看得清清楚楚了,各類宗教中的幾大優缺點也已十分明顯了。

而人類向前發展的步伐是不會停下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強有力好的宗教就佔盡了先機,弱而壞的宗教則陷入被動。

在這裏咱們且不去評論倫理的誰強誰弱,我們只談中華民族的三大宗教倫理在進入21世紀后,怎樣才能更好的發揮它們的力量,從而使我們的偉大民族能夠在未來世界的文明衝突中,成為真正的勝者!」

藍貓更是睜大眼忙問道:「你怎樣認為?」

海冬青堅定地道:「我認為到目前為止還在影響我們中華民族的佛教道教儒家,的確是為我們的民族在幾千年的發展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其功不可沒!但是,現在我們面臨的是新的時代新的挑戰,我們不能一成不變守舊而僵化,這樣的話我們最終將被欺負或吃掉。」

藍貓急得直往前湊嘴裏一個勁地催問道:「你說怎麼辦?」

海冬青哈哈一笑道:「我們中華民族應該立即從世界上所有的傳統宗教,及價值觀中提煉出一切強有力的好東西,這其中也包括中華民族的三大宗教倫理和價值觀,提煉好后要將中國傳統的佛道儒三家所有的弱而壞的東西全部剔除掉,從而把佛道儒三家的精華合一,重新創造一個屬於中華民族全新的唯一的宗教,讓這新宗教全新的有力的血液流入到每一個中華民族炎黃子孫後人——龍的血管里,使我們的民族國家人民在世界上成為最大的強者!最終根本不懼任何別的所謂的什麼文明的衝突。」

藍貓興奮地道:「好!好!好!說的太妙了,你說的這個全新的宗教應有個名呀!它叫什麼?」

海冬青見藍貓如此興奮亦是激動地閃亮着雙眼,大聲道:「龍教!!!!!!!!!」

藍貓拍手喊道:「龍教!龍教!!!好!好!!好!!!老弟呀,你真是一個大膽的敢想敢說敢寫敢幹的狂人呀!哎!話又說回來,人類能發展到今天及以後更輝煌,也就是因歷代有無數個狂人在推動的呀!如沒有大膽狂人的敢想敢說敢寫敢幹,那飛機能飛到天上去嗎?」

海冬青呵呵一笑道:「所有的偉大都有個開始!」

兩人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陽鋼之氣。

笑過後藍貓微笑地看着海冬青道:「老弟,咱們哥倆聊了兩個多小時了,老兄我覺得很盡興呀!可惜一會兒有個會要我主持,改天我專門抽空再和你坐,到時咱們哥倆可要好好的聊聊呀!老弟,你今天一大早來找我不會光是與我談天說地的吧?你有什麼事嗎?」

海冬青微笑道:「噢!你不提我還忘了,是有個小事。」

藍貓問道:「什麼事?」

海冬青微笑道:「我聽說市政府投資三個億要蓋個高爾夫球場,有這個事嗎?」

藍貓點頭道:「有!」

海冬青微笑着又道:「我還聽說各路神仙都想得到這個項目?

「是!」藍貓說。

海冬青又問道:「我們東方國際旗下的建築公司想要這個項目,你看怎麼樣?」

藍貓聽了后低頭沉默了一下,之後抬起頭十分為難地對海冬青道:「這個事不太好辦呀!」

海冬青一聽臉上沉了下來,冷笑問道:「還有人比咱們倆的關係好嗎?」

藍貓尷尬地道:「是有個關係搞得我很為難,不然的話就是你老弟不來找我要這個項目,我都會給你把這個項目留着,哎!都是情惹的禍呀!」

海冬青一見藍貓在自己面前竟然提出了他的私事,立即相信他是真的為難了,聽他提到「情」字,海冬青眼睛一轉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知道一定是阿紅私下與藍貓要過這個項目了!阿紅一定是給門州商會阿東要這個項目的,但是不知藍貓答應了阿紅沒有?

海冬青這樣想着便嘿嘿一笑問道:「與我爭這個項目的人是阿紅吧?」

藍貓聽了臉紅了一下無奈地看着海冬青苦笑道:「老弟,大家都是男人,就不用老兄多說了吧!」

海冬青哈哈一笑道:「理解,理解,我只是想知道你答應把這個項目,給門州商會旗下的建築公司幹了嗎?」

藍貓嚴肅地道:「怎麼可能呢!我不能給你老弟干這個項目,已覺得不好意思了,怎麼會私下給別人呢?這個項目到目前還沒定誰干呢?」

海冬青意外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給我干又不給阿紅干,你想讓誰干?」

藍貓微笑道:「老弟,現在雖有十幾家都在爭這個項目,但是最後真正能幹這個項目的也就是東方國際與門州商會,其中原因不用我細說了,可惜的是你們兩家只有一家能幹,另一家也得被淘汰,但是這個淘汰權不在我,而在你們兩家中的其中一家,也就是說如果在最後競標時,只有一家投標別家都自動退標了,這就給我解決了左右為難的難題,老弟,老兄我真的左右為難呀!我只能把這個事拍板的最後期限再往後壓幾個月,在這幾個月中如一家一家的全都自動退出競標的話,那最後的一家就是這個項目的主人了,老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海冬青一聽恍然大悟,他相信藍貓也是這樣與阿紅講的!

藍貓的意思很清楚:他在海冬青與阿紅間實在是無法取捨,在左右為難的情況下只能出此下策,讓東方國際與門州商會去競爭吧!如哪家在競爭中輸了后自動退出拿不到這個項目,到那時也就怨不得藍貓了。」

海冬青想明白后哈哈一笑,站起身對藍貓道:「我清楚你的意思了,我也體諒你的難處,這個事就按你的意思來辦吧!你就等著把這個項目簽給東方國際吧,哈哈……」

藍貓亦站起身看着海冬青自信的樣子微笑道:「還是老弟你能體諒老兄的難處呀!」

海冬青哈哈一笑道:「無情未必真男兒呀!」

藍貓搖頭苦笑不已。

就在海冬青與藍貓談這個事的時候,門州商會與東方國際由近幾個月的暗中磨擦,因一件意外的事件而點燃了衝突的戰火,從而導致這火越燒越旺。

今年「京J高速公路」是J市的熱門話題,老百姓在茶餘飯後,大談這條能直通首都的高速公路一旦修好,再去北京就用不了幾個小時了的時候,許多有實力的大的建築公司,正在熱火朝天的在各自包攬的路段全力地施工。

因這條國家投資幾百億元的高速公路不是一家或兩家公司能幹了的,故同時有許多國內及J市的建築公司在施工。

而東方國際旗下的建築公司與門州商會旗下的建築公司也在這些施工的公司之列。

今天滿身酒氣的阿西坐在自己的本田越野車上,跟隨在一列十輛大車的最後面,慢慢的行駛在還沒修好的「京J高速」公路上,朝他們的工地駛去。

他此行是押送這十輛大車上的材料去工地,並準備到工地附近的臨時指揮部辦公。

這十輛大車都是門州商會旗下阿西主管的建築公司的車,每個車上都是正副兩個司機,他們都是門州人,都是二十齣頭的小夥子,能吃苦的很,同時也勇猛的很,阿西對他們很滿意。

這幾年隨着門州商會在J市的漸漸玩大,從門州來J市的人越來越多了,這樣的情況導致門州商會及下面的幾個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變成了門州人,而J市人沒幾個了,如就連阿西設在「京J高速公路」臨時辦公指揮部里的二十幾個人也都是門州人。

阿西坐在車裏看着車隊在高速公路上,別的建築公司幹活人的身邊慢慢地前行。

突然見車隊停下,他對司機不滿地道:「怎麼走得這麼慢?是不是前面堵了?」

司機探頭朝前看了看用門州話道:「看不清,路還沒修好,堵車是常事。」

阿西抬手看了下表對車上的另兩個手下道:「你們下去看看,如堵了車想辦法疏通開,我送完料后還得回商會一趟。」

兩個門州手下應了聲后開門下車快步朝車隊前走去。

阿西等了十幾分鐘見車隊還是不動,那兩個看情況的手下也不見回來,他又看了一下表滿臉明顯得不耐煩了,正想自己親自下車去看看時,突見去看路的其中一個手下滿臉無奈的跑了過來,阿西一瞅就知道前面車之所以停下不走,是出了事了,但車隊走得這樣慢不可能是撞了人呀?阿西邊看快步跑過來的手下邊扒在車窗上這樣想。

他見手下已跑到車前便大聲喊道:「怎麼回事?」

這個跑來的手下大叫道:「副會長,前面有一家施工單位正在架橋,說是讓咱們等一下再過。」

阿西急問道:「等多久?」

手下已站在他面前道:「不知道!」

阿西一聽就急了,一推車門跳下車,邊往車隊前快走邊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是什麼話?走!我去看看,看看是什麼人敢擋咱們的路,***,想找麻煩是不是?」

東方國際旗下猩猿主管的「地利」建築集團公司,其中一家建築分公司的經理趙丁是猩猿的手下兄弟。

此時,趙丁正在「京J高速路」上指揮本分公司的技術人員搭橋,他讓手下人將路暫時封住,想等橋搭好后再讓車輛人員通行,阿西的車隊就被堵在橋的一邊。

阿西快步走到車隊前面時,正好趙丁指揮吊車將一塊大料搭到橋上,趙丁見料已上橋了便令手下人讓左右的車輛通行。

就在這時,阿西已走到他們面前,阿西一見路能走便氣不打一處來,邊喝問手下的人和司機怎麼不走邊用手指著趙丁罵罵裂裂道:「***,是你們不讓老子們車隊走嗎?」

趙丁突見不知從哪兒冒出的這個南蠻子張口就罵人,一下子火了,也用手指著阿西罵道:「你***什麼東西,怎麼張口就罵人呢?你老子只管操下你不管教育你嗎?」

他倆對罵間阿西車隊的二十幾個司機已手持鐵棍下了車,站在阿西的身後都虎視眈眈的,趙丁一邊的十幾個工作人員也持鐵鍬立在趙丁身邊,不滿地看着對方的人馬。

阿西見趙丁罵得比他還恨氣得對趙丁大喝道:「老子們是門州商會的,你們***是什麼**爛公司的,敢擋老子們路,還敢罵老子,不想活了嗎?」

趙丁一聽對方自稱是門州商會的人便氣不打一處來,近幾個月不說在J市別的地方東方國際與門州商會的人,在方方面都發生過小衝突小磨擦外,就是在「京J高速公路」上,他手下的人也有幾次與蠻橫不講理的門州人發生過不愉快,有兩次他的人還吃了點小虧,他向猩猿彙報時,本想讓他的老大猩猿組織起人去干門州人,好出口氣,沒想到老大猩猿卻長嘆對他們道:「大家出來都是求利的,沒什麼大事忍忍吧,和氣生財嘛!」趙丁聽了沒辦法只能忍了,私下裏與另幾個哥們談時,哥幾個都說不是老大猩猿不想干門州人,而是大領導冬哥一直壓着,不讓東方國際的人與門州商會的人發生大衝突。

此時趙丁見阿西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樣子,便深吸了口氣,忍了一下后冷笑道:「爺爺們是東方國際的人,爺爺的老大叫猩猿,你沒聽說過嗎?今天爺爺的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見識,你給爺爺賠個禮道個謙,爺爺就原諒你的冒失,你走你的路爺爺干爺爺的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阿西酒氣往上一涌破口大罵道:「東方國際咋啦?猩猿算個球!」

趙丁一聽火騰得飛起來,用手逼着阿西怒喝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阿西嘿嘿一陰笑道:「說什麼?老子還收拾你呢!來呀!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打。」

阿西的話音一落,他身後的二十幾個門州大漢「嗷嗷」叫着,各持鐵棍就沖了上去,趙丁等人一見也紅着眼怪喊著迎了上去。

頓時,「京J高速公路」上兩幫人持械混戰在一起,鮮血四飛慘叫聲不斷……

猩猿鐵青著臉站在J市第二醫院急救室的門外,對渾身是血滿頭是傷的趙丁問道:「你的傷沒什麼大事吧?」

趙丁嘿嘿一笑道:「剛照了CT,沒什麼大事,都是皮肉傷而已,只是在急救室里的這個兄弟傷的太重了,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傷成這樣的,我沒想到門州人竟然下如此黑手,早知他們今天人人手裏一根鐵棍,這樣有準備的挑釁滋事,我就應該在工地上多安排兄弟們住,並且還應把槍也放在工地上,如咱們有準備的話今天就不會吃這麼大的虧了,弟兄們受點傷無所謂,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你打我我打你很正常,誰也不可能永勝不輸,但是我們今天在那麼多別的公司人員的面前被門州人打倒在地,實在是給咱東方國際給老大你丟人了。」

猩猿遞給他一支煙又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丁聽猩猿問便氣憤地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他越說越激動猩猿越聽臉越青,當聽到阿西在命令其手下的門州人大打出手前的那句:「東方國際咋啦?猩猿算個球的話時,」猩猿怒極反笑,冷笑着問趙丁道:「以你所描述的這個門州人的樣子,他應該是門州商會的副會長阿西,他真的是這樣罵的?」

趙丁道:「就是因為他的這句話,我才有動手的想法,否則我怎敢違背公司的命令呢?」

猩猿陰笑了一下道:「我今天要讓門州人看看,我算個什麼球!!!」

之後伸手拍了拍賣他的肩膀以示表彰,結果疼得趙丁吱呀咧嘴的,猩猿一見就明白他的肩上肯定沒少挨鐵棍的擊打。

他見趙丁咬牙強忍着馬上恢復了正常,又問趙丁:「是誰先動的手?」

趙丁嘆道:「是他們先衝上來動的手,我們被迫才還的手,裏面急救的這個兄弟就是在門州人衝上來攻擊我時,持鐵鍬護我,結果頭上身上被十幾根鐵棍同時擊住而傷成這樣的,這些門州商會的南蠻子手可真黑呀!老大,這個仇咱們可一定得報呀,不然我無法向弟兄們交待呀!」

猩猿嘿嘿一笑道:「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說着拔通手機對着手機急促冷聲道:「是孫前嗎?對!我是猩猿,你在哪裏?嗯!你聽着,你馬上調集50個手下速來市二醫院,我在這兒等你,有50個兄弟夠了,不要帶槍也不要持刀了,你讓每個兄弟各拿一根羊稿把就行了,就這樣。」

趙丁聽猩猿這樣打電話臉上一興奮,忙對身邊他手下的兄弟們大喝道:「快去集合調集咱們的人,讓每個人都拿一根羊稿把,馬上……」

猩猿一見忙對趙丁道:「你的人就別動了,你首要的任務是把你手下的兄弟們的傷看好,尤其是這個正在搶救的好兄弟,你把你調來的人負責好醫院的安全保衛工作,防止對方再殺個回馬槍,別到時你又措手不及了,在J市江湖上這樣的事太多了,你應該知道怎麼防對方的再次襲擊。」

趙丁一聽二話沒說馬上按猩猿的命令去調人,調槍來二醫院保護在醫院受傷治療住院的兄弟們了,猩猿見趙丁按他說的去辦了點點頭,立即又按通手機道:「是齊后嗎?是我!對,你聽着,馬上放下手中的事,調集50個精幹的兄弟,對!50個人夠了,不帶槍不帶刀,各人拿一根羊稿把就行了,馬上來市二醫院,我在這兒等你。什麼?你與他們哥幾個在一起,不用了,你讓他們哥幾個該辦什麼事辦什麼事去吧!他們手下的兄弟暫時不用,你讓他們哥幾個都通知手下眾兄弟做好戰鬥的準備,一旦事態往深了發展,可能會用得着他們,對!讓他們調人調槍,還有,讓他們把那幾個在逃的殺人犯也調集在一起,隨時準備出擊,就這樣,你讓他們哥幾個就按我剛才說的意思去辦吧,我就不一一給他們打電話了,你告訴他們哥幾個調集好手下后聽我的電話就行了,嗯!就這樣,你馬上趕來,對!孫前的人也來,有你們二幫人足夠了,好!」

10分鐘后。

猩猿滿臉怒氣地站在市二醫院後門的台階上,看着馬路上100個手持羊稿把的彪形大漢,對左右站的孫前與齊后問道:「人都到齊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齊了!!!」

猩猿點點頭沖眾兄弟們怒喝道:「弟兄們,目標是門州商會在「京J高速公路」的臨時指揮部,去了后只要見了門州人全部打倒,把那兒給我砸了,將那兒的所有車輛等東西全扣到咱們「京J高速路」的指揮部里,明白了嗎?」

孫前齊后與他們身後的100個東方國際的眾兄弟們興奮地狂吼道:「知道了!!!」

猩猿嘿嘿一冷笑揮手大聲道:「弟兄們,上車,走!!」

眾兄弟們又是狂喊道:「走!!」

猩猿見手下眾兄弟如此鬥志心中甚喜,邊上他的悍馬車邊對正在上車的孫前齊后大聲道:「我帶隊,你們押后。」

兩人齊聲答道:「明白了,老大。」

在路人們驚奇的目光中,在「碰碰……」亂響關車門的聲音中,已上車的100多條大漢,在二十幾輛打着雙閃的小車的狂奔下,殺氣騰騰地向「京J高速公路」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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