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2)

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2)

第一回落魂谷魔掌重現(2)

翌日,謝宅大廳內,謝天保師兄弟三人正坐在廳內低頭默默品茶。.廳中飄溢着淡淡茶香,顯然是上好香茗。謝天保卻品不出其中味道,更無清閑、幽雅的心境與情趣。

「啪!」茶碗墩在桌面上的響聲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悶氣氛。「師兄,我一直想不明白昨天一戰你本來已把那小子打得只有還手之力了,怎麼轉眼間你卻落敗受傷了?」二師兄李奇開口道。

謝天保嘆了口氣道:「我昨天晚上也在想此事,琢磨很久也沒想通。開始那小子的招式一直平淡無奇,輕功身法也和我相差彷彿。可他身法突變,只覺眼前青影一閃即逝,我還沒等反映過來,就中了他一掌,說來叫人慚愧。」謝天保臉上郝色溢於言表。雖經過服藥治療,他臉色仍顯蒼白憔悴。

「***,那小王八蛋真***邪門。」與那青衫少年交過手的孫新用手揉着左肩粗野地大罵道:「我還不知怎麼回事就挨了一掌,到現在肩膀還疼呢,真也憋氣。」「師兄,你可看出那小子打三弟的那一招嗎?」李奇道。「嗯,那一招在掌功中是很平常的一招『推窗望月』。」李奇點頭道:「師兄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一招我在睡夢中也拆解的開的,沒想到卻偏偏栽在這一招上了。唉,真他媽倒霉。」孫新沮喪地不住搖頭嘆息。「我看此人武功高出我們一大截,就是我們師兄弟三人聯手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李奇凝重道。他武功雖比不上謝天保,但其在江湖上闖蕩過幾年,跌爬滾打中經驗閱歷要比謝天保高出一籌。

謝天保低頭沉思不語。「我看不盡然,那小子找上門來,對我們的武功路數自然有所了解,我們卻對他一無所知,敵暗我明,再加上輕敵大意,所以才吃了虧。不過,我還真不服他,如果再動手的話,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孫新自以為是地分析著。「三弟敗都敗了,不服又有何用。那小子與師兄過招時,伊始只是招招駕駕,守多攻少,似是有意引鬥師兄的招式,直到五十多個回合后,才使出真功夫來,出手就傷了師兄。」「師弟說得也對,不過,當時我也太過大意了,一時不慎才讓他鑽了空子,要是再一戰的話,他也絕不會輕易獲勝。」謝天保不服氣地道。這也是情理中事,父親是名滿江湖的一代大俠,深得父親真傳,父親身上的武功已學得泰半,在方圓數百里從未遇到過對手,一向頗為自負,一時敗北自然心有不甘。

大廳內陷入一片沉寂。三碗涼透的茶冷冷地放在紅木八仙桌上。院內傳來了雜沓的腳步聲,「怎麼,我大哥不在家?」一個宏亮的聲音傳入廳內。「三爺,我家老爺出外訪友還沒有回來。公子,唐三爺來了,快出來迎接吧!」陪進來的僕人高聲向廳內傳報。

三人聞聲忙起身迎出廳外,齊躬身施禮,驚喜道:「三叔來了,小侄給三叔見禮了。」一個濃眉豹眼方面闊口、四旬開外的中年大漢擺手道:「罷了。」廳內落座,僕人獻茶。

「三叔,您很久沒來了,怎麼今日得暇?」謝天保問道。那中年大漢朗聲道:「一時心血來潮,甚想念大哥,所以來看看。」

來人是與謝大俠嗑頭拜把子的結義兄弟霹靂狂風唐雄。當年中州奇俠謝宏遠闖蕩江湖時結識了兩位武林朋友,玉面獅子段文星、霹靂狂風唐雄。三人互相尊仰傾服,義氣相投,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最後三人義結金蘭,成了異性兄弟。

老三唐雄性情粗獷豪放,生性好鬥,脾氣暴燥易怒,與對手過招悍不畏死。因此,江湖人給他送了個霹靂狂風的綽號,頗似三國時的猛張飛。對朋友極其仗義篤厚,直來直去,從不作偽。

家長里短寒暄過後,孫新哭喪著臉道:「師叔,你來的正好,小侄們可把臉丟到家了,望師叔給我們找回臉面,替我們出出這口惡氣!」霹靂狂風抬頭看了看一臉沮喪地孫新開口道:「出了什麼事了?看你像死了爹似的滿臉晦氣。」「師叔,你有所不知,我們不但丟了人、現了眼,大師兄還被人打得吐了血!」「怎麼,有人敢到這裏來撒野?」唐雄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隨即,孫新把昨天發生的事簡明扼要地訴說了一遍,並將那青衫少年蠻橫無理的態度加重幾分描繪一番。還未等孫新把話說完,霹靂狂風就暴跳如雷,怒火騰起三千丈,高聲大罵道:「哪個王八窩裏出來的小王八羔子,惹到我們弟兄頭上來了,真他媽壽星老喝砒霜,不想活了,老子非把他扒皮抽筋、碎屍萬段……」他本就是紙糊的驢,大嗓門,一經發怒聲調更是提高了八度,震得房樑上塵土簌簌而落,窗戶紙嗡嗡振鳴,聲音足足傳出二里地外。霹靂狂風唐雄怒發皆豎,額頭上青筋暴跳,手拍著桌案大罵不止,桌上茶壺茶碗被震得亂蹦,金黃剔透得茶水四處橫流。

謝天保忙勸解道:「三叔,息怒。身為武林中人過得本是刀頭舔血的生活,仇家尋上門來也不足為奇。受傷身死在所難免,何足掛齒!」霹靂狂風稍壓怒氣,直視謝天保道:「天保,人家欺負到家門口來了,能蔽頭藏尾的當縮頭烏龜嗎,難道你怕他不成?你們忍氣吞聲,我可咽不下這口惡氣!」「三叔說得是。事到臨頭,龜縮逃避是不行的,這並非一般的比武較技,一掌之仇豈能不報!這筆帳先記下,等以後再算!」謝天保道。「好,既然要報,晚報不如早報,我這就去落魂谷找那小王八蛋算帳去,為你們出出這口惡氣。」說着站起來向外便走,他不但脾氣暴燥,亦是一個洗澡等不及脫衣裳的急性子。

「師叔,慢行!」李奇攔住欲挎出門外的霹靂狂風。「什麼事?」唐雄不悅道。「師叔先請坐下,等我慢慢講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啰嗦個啥?」霹靂狂風不耐道。李奇深知他的脾氣為人,不以為怪道:「師叔,請想,此人敢來此明目張膽口口聲聲說要殺我師父,如無身懷絕技,亦是背後有極強的後台,若無所恃,怎敢如此囂張?我看還是等我師父他老人家回來后再從長計議,做到有恃無恐,方不受其害。」

霹靂狂風嘿嘿冷笑道:「等你師父?什麼事都等我大哥來做,豈不黃花菜都涼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幾手鬼畫符,背後主使人是何方妖魔!多日沒和人交手過招了,手心都刺癢,順便好好過過癮。」他生性好鬥,如能與人動手過招,就是飯不吃覺不睡,也樂此不疲,李奇這番話怎能勸得住他。「請師叔三思!」「不必說了!」舉步欲走。

謝天保忙上前道:「三叔,你看,已近午牌時分,廚下已備好酒菜為您接風洗塵。您一路勞乏,就此小憩一陣,等酒足飯飽后,再去不遲!」「是啊,師叔,等吃完飯,我們相揩而去!」李奇見勸阻不住,也只好如此,到時再隨機應變。「師叔,我們還要看您大展神威,怎樣把那小王八蛋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爬地大叫投降呢!」孫新在旁恭維道,「既如此,那就吃完飯再去!」霹靂狂風對孫新的恭維之言說的很是高興。

酒席宴上,雞鴨魚肉,美酒佳釀齊聚一桌,杯光觚影、籌箸交錯,酒到杯乾,山吃海飲,暢快淋漓。

飯後,使女沏茶奉上。盞茶過後,霹靂狂風推杯而起道:「我該走了!」「好!」三人應了一聲,離座而起。行至大門外,霹靂狂風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轉身沖三人道:「你們三人留在家中不要去了。」「什麼?」三人一愕,「不是說好了,我們一起去嗎?」孫新急道。

「不,我想如果那小子真有什麼背後主使人,武功一定很高,有你們在一旁,反而會使我分心、不能一心對敵,你們反到成了累贅。」「那怎成,我們在家也會擔心的。師叔,要不等我師父回來再去也不遲。」李奇又諉婉地勸道。「不,」霹靂狂風固執道,「我一定要去,不然連覺也睡不好。就算到時勝不了對方,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江湖上還沒幾個留得住我的。」自負之心又起,他武功不但高,而且輕功極佳,奔跑起來如一陣狂風。

「三叔,你執意一個人去?」謝天保問。「嗯。」「那如果情況不好,您趕快回來再作計議,」謝天保關切地叮囑一句。「好,我視情況而定,你們在家等我回來吧!」說完霹靂狂風大步流星出村向西北而去。

三人遠望着他遠去的背影獃獃地發怔。

大廳內三人悶頭默默的喝着茶,三人心頭都籠罩上了一層陰雲。

等待,漫長焦急得等待……申初未歸,陰雲加重,不安;申時已盡,尚未歸,陰雲濃重,不祥!太陽慢慢向西下滑落……終於隱斂去最後一縷斜陽。白晝將盡,黑夜即臨,仍未歸。

三人互望一眼,神色凝重,同時站了起來……

腳步聲撕裂了死一般的沉寂。「公子,老爺回來了!」僕人的聲音。「怎麼,我三叔回來了?」急問。「不是,是大老爺回來了。」僕人躬身答道。

三人忙出廳,齊向走進院中的老者見禮,「爹,」「師父,」「您回來了。」那五旬開外的老者擺手示意,此老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中州奇俠謝宏遠。

廳內落座,謝宏遠問:「怎麼,你三叔來了?他在哪裏?」「我三叔去了落魂谷了。」謝天保答道。

謝宏遠不解地問道:「到落魂谷幹什麼去了?」謝天保遂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言簡意賅地敘述一遍。

謝宏遠聽完后臉色凝重,看看天色不安道:「天到這般時候還不回來,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他不敢往壞處想,站起身來果斷道:「你們隨我去落魂谷!」

落魂谷在謝家莊西北十五裏外,谷周圍高山崇嶺、雄偉嵯峨、奇崖斷壁、陡峭險峻、古木狼林、怪石嶙峋,荊棘矮樹間雜交織,溪水潺潺穿谷而出……谷內風光綺麗,景色迷人,藏狼卧虎,毒蛇隱匿出沒,鳥獸雜居,危機四伏,美景的背後藏着萬端兇險。一般人大白天也不敢造訪的。

作者介紹:http://.owecn./help/20100122/201001223730_5.html

僵直的身體躺在小屋中,嚴冬你好無情,使我如墜入無形的冰窖中。我瑟瑟的顫抖著,冷!我冷!身冷心也冷!哪裏才有我的天堂......

1978年2月出生的劉春富是個特別聰明聽話的孩子,他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好。可是在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就去看醫生,剛開始醫生診斷他得了風濕,1988年被確診為強直性脊柱炎。為了給他看病,家裏賣光了所有能賣錢的東西,可是他的病仍然看不好。1993年由於病情惡化,劉春富不得不輟學,1996年演變成高位截癱。由於家裏實在拿不出錢給劉春富看病,他只能躺在床上。可是他不想就此放棄學習,因為他覺得自己和別的殘疾人不一樣。於是,他就開始聽收音機和看書自學。由於他家裏連飯都吃不起,根本就沒錢給他買書,他只能翻來覆去地看別人給他的幾本武俠小說。由於長期缺乏運動和鍛煉,他全身的各大關節逐漸強直壞死,只剩下右手還能勉強能動。

由於劉春富的媽媽是個傻子,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是靠他的父親種地來維持全家人基本溫飽。雖然他上面還有三個姐姐,但是都是普通老百姓,家裏都挺窮的。劉春富家裏唯一值錢的家產就是那間小黑房子。看着一天天衰老的父親仍然日夜操勞,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父親。他想用自己手中的筆掙點錢幫補一下家裏,向父親盡一點孝道,所以從1997年開始,他就寫小說,並且在2005年完成了處女作,50多萬字的長篇小說《寒掌魔劍》。為了方便和出版社聯繫,他讓父親借債給他買了一部手機,可是還是沒有成功。當時他覺得很絕望,他本想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有用的人,可以靠自己的才華掙錢養家,然而得不到肯定。後來他想,長篇小說可能太長了不好發表,他就又開始寫短篇武俠小說《飛天銀魔》。他想向父親證明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兒子,就像小時候讀書那樣,讓父親為自己感到自豪,而不是在村裏抬不起頭。為了能夠把自己寫的書出版,給自己,給老父親一個交代,他想盡辦法找熟人托關係,曾經還找到了縣領導,找到了宣傳方面的領導,然而除了得到鄉長贊助的一台已經無法正常工作的破舊電腦外,最終的結局依舊是一次次被拒絕。

劉春富不甘心就此度過自己的一生,他相信自己之所以受這麼多苦難,是因為要鍛煉自己的意志,他曾在日記中寫道:沒有誰能比那些對死亡失去恐懼的人生活得更加甜蜜。在塵世間生活過的最優秀的人,必定是那些受苦受難的人!人們因為相信自己能夠戰勝一切艱難險阻而最終戰勝了一切艱難險阻!意念堅定的人和洶湧的瀑布都會為自己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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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掌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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