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砸場子（9）
「咔啦啦……」慕容川臉上的表情僵住，
開始開裂，
然後，
「哐當！」
變成粉末。
他今晚是喝多了嗎？
招惹誰不好，
非要去招惹這個大魔王？
從小到大，
自己跟小寒寒相處的歲月也不算短，
什麼時候在小寒寒身上討到過便宜啊？
慕容川這一刻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
他明明知道小寒寒是個六親不認的主兒，
為什麼總喜歡去調戲小寒寒啊？
冷冽和小九：「……」
慕容涇陽和慕容詩詩：「……」
李靖和李莎莎父女：「……」
宴會廳里的眾賓客：「……」
誰能告訴他們，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是苗欣公主上台去，
公然跟李靖總統開撕嗎？
怎麼一眨眼，
變成塵爺跟川少打起來了？
哦不對，
不是塵爺跟川少打起來了。
而是，
塵爺單方面虐打川少。
嗬喲，
沒眼看。
話說，
有塵爺坐鎮，
川少雖然算不上RSC國第一美男，
但也是走在大街上，
能令老少婦女發出尖叫的超級大帥哥。
塵爺倒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啊？
打這麼狠，
已經不是不懂憐香惜玉了，
簡直是，
暴殄天物啊！
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替慕容川點蠟的同時，
苗欣也無奈地幫慕容川點了根蠟。
之前，
賓客們的關注點，
不在塵爺和慕容川身上。
所以，
那一巴掌的吊打沒看見。
苗欣，
看得倒十分清楚。
因為，
她剛才提到慕容川和塵爺做她面首的時候，
下意識往兩個男人的方向，
瞄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
讓她將塵爺和慕容川之間的互動，
盡收眼底。
那一巴掌呼的，
她都無語了。
塵爺真的是太狠太狠了，
對着慕容川那張妖孽似的俊臉，
還真的下得去手。
不過，
這件事兒怎麼說呢？
好像，
也不完全是塵爺的錯，
慕容川自己，
也應該負點責任。
這世上，
恐怕再也沒有人比苗欣更了解塵爺了，
畢竟是自己老公，
什麼性格脾氣，
她一清二楚。
更何況，
她小時候，
還是被塵爺撿回來的，
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塵爺這個人，
雖然面癱，
又不愛笑。
平時也冷冰冰的，
沒什麼話，
卻不是個內心冷漠的人。
事實上，
他的感情，
就是一座休眠火山。
對待家人和他所愛的人、他在乎的人，
塵爺能分分鐘變成噴發的火山。
他會用他的強大，
他的霸道，
他的細緻，
守護他在意的每一個人。
哪怕付出生命，
也在所不惜。
根據苗欣的觀察，
慕容川在塵爺心目中的位置，
估計沒辦法和其他哥哥們比，
甚至比不過冷冽。
但，
塵爺絕對是將慕容川放在心坎里的。
苗欣相信，
如果當年，
在琻三角救出被拐兒童的人，
不是六哥，
而是慕容川。
塵爺也定會毫不猶豫衝進戰場，
從D販子的槍林彈雨中，
將慕容川背出來。
他們不是親兄弟，
性格也不太搭。
但，
他們小時候，
曾攜手走過最艱難的日子。
慕容川，
曾經救過塵爺的命。
這世上就有這樣一種感情，
平時互相抱怨也好，
互相挖坑惡整對方也罷，
當真正的危機出現時，
雙方都會選擇，
將生機讓給對方。
這就是塵爺和慕容川之間，
不是親兄弟，
卻勝似親兄弟的珍貴緣分。
撇開這份情誼不說，
塵爺原本就不是喜歡招搖鬧事的人。
他從來不欺凌弱小，
更不會無緣無故對自己人動手。
所以哪怕苗欣閉着眼睛，
也能想像得到，
慕容川究竟說了什麼，
才會換來塵爺這麼重一個大嘴巴。
坦率說，
慕容川這貨，
還真的有點欠抽。
要是有人跟她苗欣說那種話，
估計她也會掄圓膀子，
抽對方几個大嘴巴。
但，
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好像並不是慕容川，
而是她。
因為，
剛才在說出那番「面首」的話時，
苗欣腦子裏想的，
其實跟慕容川挑釁塵爺的說法，
差不多。
別說塵爺現在是偽裝過的模樣和身份，
就算沒偽裝過，
也沒有背負黑盾行動，
單憑他「勾搭」了李莎莎，
又去「招惹」慕容詩詩，
搞得這兩個壞女人大放厥詞都要跟他聯姻，
苗欣都不會放過這隻花心大蝴蝶。
憑什麼男人可以以工作的名義，
在外面勾三搭四，
東一個未婚妻，
西一個紅顏知己，
女人就不行啊？
反正一報還一報，
現在大家的身份都是迷，
他冷逸塵頂着未婚的桂冠演戲，
她苗欣，
也有寡婦頭銜的劇本好嗎？
橫豎他們倆在RSC國人眼裏看起來，
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
那她這個皇室公主，
總不能毫無理由地拋棄正牌未婚夫，
去把搶回家的男人，
當駙馬爺吧？
能給個面首的名號，
在苗欣看來，
不錯了。
好歹，
也算她光明正大，
承認了塵爺的地位不是？
不過腦子裏能這麼想，
苗欣實在沒膽子當着塵爺的面兒說出來。
很顯然，
慕容川這段時間跟她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不是白混的。
與其說，
慕容川是在存心挑釁，
倒不如說，
這貨太了解苗欣，
瞧出了苗欣所思所想，
並且，
賤兮兮地跑去塵爺跟前賣弄，
這才換來了塵爺的一巴掌。
嚴格意義上說，
慕容川算是替她苗欣代言，
才遭的這份罪。
咳咳，
確實……有點冤！
看樣子，
除了那些股份，
回頭她還得想想，
再補償點慕容川什麼。
苗欣這裏心思百轉，
塵爺那邊，
肺都要被慕容川氣炸了。
他跟慕容川從小一起患難長大，
慕容川是個什麼貨色，
塵爺比任何人都清楚。
小時候，
慕容川就喜歡不知死活地招惹他，
每回都被他打的嗷嗷亂叫，
卻不長記性，
下回賤兮兮地再犯。
好在長大以後，
他們倆一個在華國，
一個在米國，
兩個人見面減少，
大多數時候，
都是電話聯繫。
而慕容川可能是吃虧吃太多，
也慢慢學會了剋制，
懂得面對他時，
見好就收。
所以他們彼此之間，
默契還在，
卻隱約有了尊卑之分，
倒是有些類似塵爺跟冷冽的關係。
這種關係，
對慕容川來說，
稍微顯得不太公平。
但塵爺卻十分滿意。
畢竟，
家裏就有兩個不著調，
無比令人頭疼的兄弟，
再來一個，
他估計連死的心都要有了。
懼怕是發展良好合作的基石，
就像所有厲家人，
像欣欣寶貝，
哪怕再親近，
骨子裏，
對他厲宸寒，
還是存着分敬畏。
這樣有利於大家族的團結，
塵爺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他萬萬沒想到，
那麼多年慕容川才養出來的好習慣，
就欣欣寶貝來RSC國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就給慕容川洗腦了。
將一個睿智機敏、善於鑽營，
並且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慕容川，
重新慣成了無法無天的二貨。
好不容易一巴掌將慕容川打老實了，
塵爺下意識抬頭，
卻冷不丁對上欣欣寶貝躲閃心虛的目光。
他怔了怔，
登時幡然醒悟。
我勒個去！
不會吧，
難道，
慕容川不是瞎說，
欣欣寶貝，
是真的想讓他當面首？
慕容川只是看出了欣欣寶貝的真實想法，
替欣欣寶貝向他轉述嗎？
其實，
仔細想想欣欣寶貝和自己的處境，
塵爺覺得，
欣欣寶貝會做出這種決定，
十分理智。
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在感情上，
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眨巴眨巴眼睛，
霎時間，
慕容川的委屈巴巴，
到了塵爺臉上。
好在塵爺只跟苗欣對視了一眼，
就迅速收回視線，
低下頭，
開始憤怒地做心理建設。
苗欣被塵爺瞪了一眼，
心臟都快從嘴裏蹦出來了。
萬幸的是，
塵爺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而她自身心理素質過硬，
硬是繃住，
沒有讓表情開裂。
一連在胸口順了好幾口氣，
苗欣才將思緒重新拉回來。
然而，
她尚未來得及開口，
便聽身邊的李靖氣急敗壞道：「苗欣，
你……你簡直是無恥！」
「無恥？」苗欣本來就糟心，
這句「無恥」，
登時讓她找到了出氣筒：「總統先生，
滿口飯可以亂吃，
滿口話，
可不能亂說。
我記得，
在我和皇太孫、小九世子剛進來的時候，
您正在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說。
而演說的內容，
就是RSC國，
存在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的制度……」
「胡說！」李靖矢口否認：「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我說的是……」
「您說的是，
皇室中的皇子，
上個世界經常出現娶幾個老婆，
和養外室的現象。
皇室公主，
也可以除了駙馬爺，
再養幾個面首。」苗欣代替他說完。
李靖：「……」
握了棵大草啊！
他好像，
還真說過這樣的話。
苗欣見自己將李靖震住，
緩緩往台下掃了一眼，「在座諸位，
你們都是RSC國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制度的見證人。
難不成，
總統先生的記憶被狗吃了，
連說出來的話，
也被狗吃了嗎？」
「啪！」她變戲法般，
掏出一個小冊子，
直接丟在演說台上。
這小冊子大紅色塑封皮，
上面清清楚楚寫着「RSC國憲法」幾個大字。
看見這玩意兒，
李靖眉心一跳，
囂張的氣焰，
如同遇到滅火器般，
「嗖嗖」兩下，
直接熄滅了。
而苗欣像是專門要落井下石，
眼見李靖已經羞愧得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苗欣卻再次開口了：「女士們、先生們，
還有慕容家主，
請你們拿出你們的手機，
在網上搜索《RSC國憲法》。
然後，
翻開到第九頁，
請看倒數第四行。」
苗欣的話，
彷彿有魔力，
賓客們幾乎想都沒想，
便放下酒杯，
一個個掏出手機開始查看。
慕容涇陽和慕容詩詩相互對視一眼，
也都掏出手機搜索《RSC國憲法》。
苗欣給了他們一分鐘時間，
在所有人的表情開始凝固時，
她緩緩念道：「《RSC國憲法》第八十五條規定，
延承大唐時期的婚姻制度，
允許在RSC國內，
實行一夫一妻、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制度。
但為了穩定社會治安，
避免家庭矛盾，
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家庭，
必須確定主次地位。」
「諸位都看清楚了嗎？」她環視鴉雀無聲的宴會廳，一字一頓道：「根據法律規定，
無論我有沒有同皇太子訂婚，
我與塵爺聯姻，
都是合法的。」
「是……是合法的，」李靖強詞奪理，卻尷尬得連話都不太會說了，「但……但也得得到塵爺的同意吧？
苗欣公主總不至於強取豪奪，
強行讓塵爺入贅皇室老宅，
給你當面首吧？」
「哦，
原來總統先生知道徵求塵爺的意見啊？」苗欣啪啪鼓了兩下掌，「我看您幾次三番擅作主張地往外推銷塵爺，
一會兒要讓這個跟塵爺聯姻，
一會兒又讓塵爺跟那個聯姻，
還以為，
您是塵爺的老爹呢！」
「噗嗤！
哈哈哈……」冷冽再次笑噴了。
只不過，
這回他笑噴之後，
嘴巴可沒閑着：「苗欣公主說的對，
我們塵爺的婚姻，
得他自己做主。
至於總統先生的好意，
我們塵爺就不需要了。
當然，
總統先生如果這麼喜歡拉郎配、當紅娘，
可以給貴公子李繼業多相看幾個老婆嘛！」
「你……我……」李靖被冷冽懟得面紅耳赤，憋了半天，才憋出句：「我承認我剛才有點熱心過頭了，
但，
塵爺這樣的人物，
怎麼也不可能給苗欣公主當面首不是嗎？
所以苗欣公主，
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
別痴心妄想了。」
「誰說苗欣公主是在痴心妄想？」自始至終，一直未開口的塵爺，突然發言了：「諸位，
今日當着所有人的面，
我冷逸塵，
以冷家少家主的名義表個態。
我願意，
給苗欣公主，
當……面……首！」
他將「當面首」三個字說的又慢又重，
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
而在這句「我願意給苗欣公主當面首」說完之後，
現場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不敢再開口，
哪怕這是個驚天大瓜，
狗血得他們心潮澎湃，
也沒一個人敢開口吐槽。
大家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面面相覷，
呆若木雞。
慕容涇陽和慕容詩詩也驚呆了，
塵爺說什麼？
他……他願意，
給苗欣，
當面首？
面首啊，
塵爺到底知不知道這兩個字，
是什麼意思？
十秒鐘、二十秒鐘、一分鐘，
現場在死寂了足足兩分鐘后，
終於被一道凄厲的女聲打破了：「不，
阿塵你胡說。
你是不是故意在跟我慪氣？
是不是故意在跟父親抬杠？
我承認我錯了阿塵，
我不該不經你同意，
就擅自做主，
要讓詩詩也嫁給你。
你不要跟苗欣聯姻好不好？
苗欣這個賤女人現在就說要把你當面首，
將來你真的跟了她，
能有好日子過嗎？
我知道你在賭氣，
阿塵，
這是終身大事，
咱們不玩兒了好嗎？
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
「李莎莎小姐，」塵爺不耐煩地打斷她：「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
剛才，
總統先生已經當着所有人的面兒，
解除了我們的婚約。
你現在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
我跟誰聯姻，
願不願意給苗欣公主當面首，
都是我個人私隱，
你沒有權力橫加干涉。」
「可是……」
「可是苗欣公主是個醜陋無比的恐龍女，」李靖脫口道：「她損害了皇家榮譽，
丟了皇室的顏面。
所以，
我以總統的名義，
反對她跟冷家聯姻……」
「誰說欣欣公主，
是醜陋的恐龍女啊？」「砰」地一聲，
宴會廳的門，
被人推開，
李繼業走了進來。
李繼業今晚的心情，
跟曰了狗沒什麼兩樣。
今晚的這場宴會，
最早，
是他提出來的。
他小時候跟冷逸塵關係不錯，
曾收冷逸塵當過小弟，
一個多月前，
聽說冷逸塵從國外學成歸來，
他便叫人去給冷逸塵帶話，
讓對方來參拜大哥。
出乎意料的是，
話帶去了好幾天，
不但沒有激起半點水花。
冷逸塵這個名字，
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成為RSC國最矚目的後起之秀。
不到十天，
外界便傳遍了冷家少家主的光榮事迹。
什麼商界奇才，
什麼天下第一美男，
什麼身手速度堪比只鼎盛時期的老國王慕容康。
總之，
冷逸塵一夜之間，
成了RSC國官二代、富二代中，
最耀眼的新星。
而不管是皇室、貴族階層，
還是平民百姓，
都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
賦予了冷逸塵「塵爺」的尊稱。
那時候李繼業還不服氣，
帶着幾名小弟，
直接跑去冷家挑釁。
結果，
根本沒動手，
單單被塵爺比刀鋒更凌厲的目光看了兩眼，
李繼業就徹底認輸了。
李繼業雖然是李靖的兒子，
但他的性格和行事風格，
跟李靖卻完全不同。
他沒李靖這麼趨炎附勢、狗眼看人低，
也沒妹妹李莎莎那麼囂張跋扈、盛氣凌人。
他有點蠢，
但最基本的認知和理性還在。
多年後的第一次見面，
塵爺就給了他泰山壓頂般的威壓。
這種強悍的氣場，
他自認為，
不是他這種人能承受得住的。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所以，
李繼業心甘情願拜倒在塵爺腳下，
一門心思開始給塵爺當小弟。
正因為有了這個過程，
所以，
這場原本該在一個多月前就舉行的接風宴，
硬是被拖延耽誤到了今晚。
不過好兄弟不在乎時間早晚，
只在意感情深不深。
李繼業見塵爺不拘小節，
他也就大大方方將接風宴的事宜安排下去了。
直到昨晚，
他都將晚宴計劃和流程安排得好端端的。
可今天，
莫名其妙，
他就起晚了。
一覺睡醒，
發現都到下午了，
當時李繼業也沒多想自己為什麼沒喝酒，
也能睡得人事不省，
急急忙忙叫人來總統府給他做造型。
打算隨便弄弄，
就出來迎接客人的。
可在造型做到一半的時候，
父親李靖，
突然給他安排了個任務，
要讓他臨時去軍部處理一下。
李繼業擔心趕不回來耽誤晚宴，
有心推辭，
卻又找不到理由。
RSC國的總統位置，
跟國王不一樣，
並不是世襲的。
但這兩年，
父親很明顯，
在把他當成總統繼承人培養。
原本李繼業沒什麼野心，
並不稀罕總統這個寶座。
可最近，
他迷上苗欣了。
而跟苗欣接觸了幾次下來，
他明顯感覺得到，
在苗欣身邊轉悠的男性，
要麼出身高貴，
如慕容川、慕容九，
要麼，
自身實力不俗，
美貌與財富地位同時擁有。
譬如，
司徒長風，
再比如，
塵爺和冷冽。
慕容九和冷冽就算了，
這兩人，
身份地位還不如他李繼業，
李繼業可以不當做情敵。
但慕容川、司徒長風，
還有塵爺，
他卻不得不防。
想想這三人，
慕容川人家是正牌老國王的嫡孫，
是法定的國王王位繼承人。
他當苗欣的未婚夫，
無論從哪方面，
都比他李繼業，
更合情合理。
再看司徒長風，
雖然司徒長風這個人的身世很神秘，
但，
短短几年時間，
就能在RSC國打造出屬於他自己的商業帝國，
司徒長風的頭腦和實力，
都不容小覷。
最後一個塵爺，
這個就不用說了。
雖然塵爺沒有像慕容川和司徒長風那樣，
明言自己要追求苗欣。
但李繼業又不傻，
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塵爺對苗欣的態度，
跟對其他女生不一樣？
如果換成其他女生，
非要跟塵爺坐同桌。
以塵爺的性子，
估計直接能把教室的房頂掀掉吧？
可這人換成苗欣，
塵爺從頭到尾，
連屁都沒放一個。
哪怕外在表現得再冷漠，
李繼業也感受得到，
塵爺對苗欣，
是上心了的。
當然，
這些都是後天培養出來的實力，
李繼業覺得，
憑藉自己是總統府大公子的身份，
他也不算太掉價。
可令他抓狂的是，
他的外在硬件，
不行啊。
從慕容川到司徒長風，
再到塵爺，
哪個不是世紀大美男？
別說放在RSC國，
就算放在全世界，
想再找出比他們三個容貌氣質更好的花樣美男，
也比登天都難。
面對這種爹媽不給力，
怎麼爭取都無法改變的硬件，
李繼業唯一能做的，
只有將希望寄託再總統繼承人的位子上。
而想得到這個位子，
他的首要任務，
就是聽話。
因此他衡量再三，
最終，
還是勉為其難地接了任務，
往軍部走了一趟。
可讓李繼業驚掉大牙的是，
他一到軍部，
就被關起來了。
軍部方面稱，
總統根本沒有通知過他們，
要派大公子來執行任務。
而為了驗證他究竟是不是總統府大公子，
必須對他實行關押調查。
在軍部禁閉室里哭天天不應，
叫地地不靈時，
李繼業的智商終於在線了一回。
他分析出了個結論，
自己，
被親爹算計了。
一件通，
件件通，
有了父親算計他這個前提，
他突然又想到，
自己昨晚晚飯後，
被父親叫去書房，
跟父親喝了兩杯茶。
那麼，
他今天睡過頭，
大約，
就是那兩杯茶的作用了。
雖然搞不懂父親為什麼要對他下這樣的毒手，
李繼業卻隱約察覺得到，
父親是想把他調開，
不讓他參加今晚的宴會。
可今晚，
是他李繼業專門為塵爺舉辦的接風宴啊。
作為主辦者，
他不到場，
算怎麼回事兒？
難道，
父親想丟總統府的臉？
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軍部里也有他認識的人，
而錯過了晚宴開始的時間，
他說了一大堆好話，
總算見到靠譜的朋友，
被朋友保了出來。
他緊趕慢趕地趕回總統府，
剛抵達宴會廳，
就在門口，
聽見了父親、妹妹，
跟塵爺針鋒相對的話題。
頃刻間，
所有疑惑，
都找到了答案。
李繼業氣得怒髮衝冠，
想都沒想，
便推開門，
沖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