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午門

第五章 午門

今天去訂車順便和朋友一起吃了個晚飯所以晚了,SORRY!!

「咳咳,你這畫中藏有暗示!」殘月撇了一眼劍君的畫,冷冷道。

「哈哈哈,小青你來看看,哥哥這幅畫畫得怎麼樣?」劍君無視殘月殺人般的眼神,將一旁的小青拉到自己身邊。

「好是好,可是殘月腹胸的陰影是什麼意思呢?」小青撓撓自己的頭,狀似不解。

「此畫正是稱讚你大哥啊,這就叫做胸中萬點墨,又叫做墨水滿腹,川流不息」劍君嘴角帶着得意的笑。

殘月冷哼一聲:「劍君你今天興緻很高么?不會被打的腦子壞掉了吧?」

劍君搖搖頭:「非也,非也,我這是有感而發啊!我對你重情重義,做事不忘記好友的感激,敬仰之情無法用語言形容,唯有作畫以宣洩!」

一旁的小青聽到此處再也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瞟了一眼殘月,見他滿臉黑氣馬上又死命把臉板了起來。

「所以,我在畫上加了這個川流陰影,是不是畫龍點睛?絕代名作啊!!!哈哈哈。」

殘月滿臉黑氣,卻裝作雲淡風輕:「咳咳咳…你是想稱讚我腹黑么?還真是多謝誇獎啊!不過,滿腹墨水是這樣解釋的么?看你整日無所事事,又不肯讀書,果然滿腦子不合時宜啊!」

「令你失望備至么?真是無臉再見殘月,我這就離開吧!哎……」劍君心中暗笑,表面卻故意裝作一付悲痛萬分的樣子。

殘月苦笑,碰上這樣的朋友除了苦笑他還能做什麼呢?

…………………………………………

天山玄天門大殿。

大殿被柱子劃分為九進五間,柱子上是瀝粉貼金雲龍圖;重檐廡殿頂,屋頂岔脊上依次有九獸分別為鴟吻、獅子、天馬、海馬、狻猊、狎魚、獬豸、鬥牛、行什;殿內金磚鋪地,所謂金磚並非是以黃金制磚,而是以蘇州一帶的優質土特製,一塊磚從選土到燒制完成達一年之久,其表面為淡黑、油潤、光亮、不澀不滑,燒制完成之後敲之有聲,斷之無孔,此磚價比黃金因而稱之為金磚。殿前匾額三字乃是古篆書三字「玄天殿!」

按照古禮,九乃數之極,乃是皇室所用,而重檐廡殿頂同樣也是最高規格的建築形式,再看那金磚更是百臣面聖的朝堂所用,雖然自盛唐滅亡之後,近千年的天下混戰,但是再也沒有一方勢力能夠一統天下,而現在司馬蒼按古禮將玄天門大殿造的如同皇室,霸者之心,昭然若揭!

「司馬蒼!在下應邀來訪!」

「你可以稱呼我司馬蒼,也可以稱呼我為凈世計劃領導者!」司馬蒼以開門見山之勢,欲取得談話的主導權優勢。

「嗯?」正光明臉色變了,就好像面前之人的頭上突然開出了一朵牽牛花。

司馬蒼又道:「首先,我要感謝你的一番苦心,為天下人追查當年慘案真相!」

「哼,罪人必須付出代價!」正光明冷哼一聲,這麼做有兩點理由,一是作為午門的門主,他自然要表示出和犯罪之人不共戴天的狠意來;二是壓一壓司馬蒼的氣勢,爭奪談話的主導。

「司馬蒼會還天下一個公道,在此之前,門主可願聽我說一說當年凈世計劃的始末?」司馬蒼輕描淡寫的將正光明的表態扔開。

「正光明洗耳恭聽!」對於十年前發生的血案,正光明還是很感興趣,因為這是他遇見的最離奇的案子,任何人作惡總會有動機,但是這個案子,他追查了十年卻始終找不到兇手的動機所在。

司馬蒼正色道:「凈世計劃的領導者確實是我,但策劃這個計劃的人,卻是皇甫允石,當年的用意在於阻止武林的紛爭,建立一個無欲無為的清平世界。」

「無欲無為?閣下此番話是妙論還是謬論?」正光明對於司馬蒼的這番話完全不屑一顧,無欲無為的清平世界么?哼哼,痴人說夢罷了!

「絕聖棄智,民利百倍;絕仁棄義,民復孝慈,絕巧棄利,盜賊無有!而如今天下聖人惑世,智者亂世,仁義欺世,而奇巧貴重之物,只能令人行妨罷了,唯有見素抱樸,少思寡慾,絕學方能無憂!」司馬蒼娓娓而談,這是漢初的治世思想,也就是道家之說,沒想到漢武大帝獨尊儒術以來,再次有人將道家治世之說提上枱面。

「天下不安,在於法制,奉法者強則定,奉法者弱則逸,強壓橫欺,違法不究,無欲無為只是空談罷了!」正光明乃是法家門徒,自然不會同意司馬蒼的道家治世觀點。但是他也明白了,為何十年前的血案會找不到任何動機,原因無他,所謂道法自然,他當然找不到動機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動機。

司馬蒼欲再爭辯:「門主是持法家之理,自有定見,但當初皇甫允石對我提出這樣的理論,同樣令人認同!」

「閑話休提,凈世計劃創立的目的,並不如此單純。」正光明不欲再爭辯,他想知道的是案子的真相,相信每一個辦案的人都會追求案件背後的真相。

「就是如此單純。」司馬蒼又道:「其後,我號召四位好友共同進行凈世計劃,當初我早已算定,計劃如果失敗,眾人必受牽連,故而我讓眾人隱去身份,若是失敗,便由我一力承擔。」

「除了你凈世者,白虎是皇甫允石,麒麟歐陽子、玄武西門濟之外剩下的兩人又是誰?」

「我說過,所有罪責由我一個人承擔,其他兩個人的身份我不能透漏。」司馬蒼想也不想直接拒絕,其中一個是他的愛人,另一個的立場卻不在自己這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泄露!

「那麼長安之事是誰率先出手?」正光明見司馬蒼不說,卻也不再問,事實總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因為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計劃,歐陽子與西門濟突然退出,我心神大亂,以為他們另有陰謀,我為了保護其他同志而出手,事後也是悔恨萬分。」司馬蒼道。

「你為什麼會認為其中另有陰謀?」正光明繼續追問。

「我們廣發武林貼,邀請各派掌門到長安城議事,不從者就以計誘之,或者以強擄之,但是就對沒有想過殺人,但是皇甫允石卻慫恿其他人將不從者盡數滅門,犯下了不可彌補的大錯!」

「武林中三十七個門派被滅,再加上長安城一千七百四十三條人命!」正光明憤怒的提醒!

「縱然聚九州之鐵,亦難鑄此一錯字」司馬蒼嘆息一聲,兩行眼淚緩緩落下,是既悔恨又悲痛:「去長安城會面得路上我已知門派被滅之事,本欲去長安城問個究竟,哪知我剛到長安城,玄武、麒麟突然對我提出要退出凈世計劃,我因懷疑是摯友的陰謀而出掌攻擊。」

「你的意思是當年門派被滅之事都和你無關?」正光明看着司馬蒼的表演,作為一個經常處理武林糾紛的法家門徒,他絕對不會因為幾句所賜就輕易做下一個人是否是罪犯的判斷。

「我雖然沒有親身參與,皇甫允石、歐陽子、西門濟以及青龍所犯之錯與我自己所犯一般無二!」

「朱雀呢?他沒有參與?」正光明見司馬蒼絕口不提朱雀此人,不由疑問道。

「朱雀並沒有參與此事,他可以說是當中最無辜的人了。」一提到朱雀,司馬蒼心中便泛起陣陣暖意。

「那你後來為什麼要退入天玄門?」

「當日我親手擊斃歐陽子,但也被他所傷,內傷加上手刃摯友,悲恨交加心神激蕩之下竟然走火入魔,於是我逃進玄天門。」

「你自稱要一力承擔罪責,如何承擔?」

「當年長安眾人並未全部身亡,我先帶你到北荒邊境將被囚眾人釋放!」

「北荒邊境嗎?好一處囚禁之所,那我們即刻動身,請吧!」正光明想只要找到昔日被害者,便能證明你所言是否屬實。

「嗯!」司馬蒼當先帶路,風行天關使出,化作一道清風向北而行,正光明緊隨其後!

烈日當空,揚塵嶺上皇甫允石將手下召至面前,「破軍,大雪山下,司馬蒼的態度和意圖相信你也一目了然,既然他辜負我長久以來的期盼和等待,我也不用再處處留情!」

這話已經說的很明了,破軍知道這是皇甫允石在要求自己表態了,便問道:「主上想要另起爐灶爭雄天下嗎?」

「我與他的決鬥,必將是日後最引人注目的焦點啊!哈哈哈哈……」皇甫允石似乎很期待這一天到來,「不過,目前最為緊要的,乃是移除阻路的障礙!」

破軍一凜,知道戲肉來了,「障礙何在?」

皇甫允石手緊緊握住,目露凶光:「一者午門正光明,二者…呵呵呵呵,凈世計劃的反叛者統統該死」

「既然主上目標已經確立,那我便可全力以赴」

皇甫允石張狂的笑了,「天上落下的禮物,總是比求來的美妙啊,哈哈哈……破軍,好好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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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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