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大這又是怎麼了?

許老大這又是怎麼了?

尚樂然來到暗殺的時候,正好宮少爵也在,外加一個垂著頭一聲不吭的許巍,三個人一碰面,尚樂然這隻花蝴蝶就開始在許可身邊縈繞……

一邊抱怨許巍不仗義,推自己下陽台,一邊又開始叨叨最近哪個小妞不錯,長得清純,問宮少爵軍有沒有興趣。

所以許巍被他煩透了,直接甩過去一句話:「靠,他媽的,你能不能閉嘴!」

他是真的要瘋了,那個姜恕就是他心裏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

尚樂然一看形勢不對,他立刻調轉了腔調,小聲翼翼的暗噓了一聲,坐在了宮少爵旁邊的位子上,低着頭耷拉着腦袋,划動着手中的打火機。

許巍煩躁的冷哼一聲,不想抬頭,拚命的用筆在桌子的紙上不知道畫些什麼。

「少爵,許老大這又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哼,沒看到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除了雲汐顏,還能有誰有這個本事能把他氣成這個樣子?」

宮少爵非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暗自對雲汐顏止不住的咒罵,那個女人就是犯賤,許巍對她那麼好,她還不知道好歹,要是許巍肯拿出十分之一來對他,他會幸福的死回去的。

「許巍,聖輝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

許巍依舊不動聲色,眼神盯着桌面上的紙張發獃,許久才悶哼了一句:「恩」

尚樂然將手中的資料遞在了他的手中,「許巍,這個資料全在這裏,那個姜恕只是……」

尚樂然避而不答,話噎住了一半那一半死活不肯說出來了。

這倒是讓本來就焦躁的許巍更加的心煩:「只是什麼!」

「是雲汐顏,他們的幕後老闆是你枕邊的女人,那個和我們暗殺勢力暗自作對,在東南亞地區肆意的侵犯我們的集團,雲汐顏也參與其中,所以,許巍,是不是……」

「什麼!竟然是她!」

宮少爵一聽,這事情和雲汐顏有關,頓時來了勁頭,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想到真人不露相,還有幾把刷子。

「你們別說了,都出去!」

「可是!」尚樂然和宮少爵異口同聲的說道,可是,他們想說的是他枕邊的女人那麼危險的角色,許巍真的全然不知?

許巍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只要是許巍說的,那就是說一不二,誰都沒有辦法辯駁。

正如同現在,許巍明顯是在袒護雲汐顏,許巍對雲汐顏的感情從小他們都知道,查到雲汐顏和聖輝的關係,尚樂然心裏也很震驚。

退出門外之後,宮少爵一把扯開了領帶,嘴角一抿,開始罵罵咧咧的吼道:「就是她,那個賤女人,我敢肯定她就不是什麼好鳥,誰知道混在我們周圍是想要做什麼!」

「宮少爵,你說話最好想明白了再說!」

尚樂然一聽宮少爵罵汐顏,心裏自然超級不爽,揮動着手中的拳頭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面上,惡狠狠的顏色犀利而深邃,如果對方不是宮少爵,不是他多年的好友,他幾乎這一拳便可以毫不猶豫的揮在他的臉上。

「你們就慣着吧!」

宮少爵這話意味很重,他不是看不出來尚樂然對那個女人也有不尋常的情感,所以才會那麼說,自己的兩個好朋友都同時喜歡上了那個死女人。

他真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們一個兩個都為了她瘋狂!」

宮少爵皺着眉頭,喃喃道:「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喜歡那種女人!」

「切,你是不會喜歡她,宮少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

尚樂然冷眼瞪了他一眼,直接繞過了他的身邊,朝着大門走去。

「哼,知道怎麼了,你知道了不代表他知道了,我更多的希望是他知道了才好,可惜,他知道了卻假裝不知道……」

其實宮少爵也挺悲哀的,誰能理解他的苦?

許巍拿在手中,那資料里將雲汐顏和聖輝的關係,還有汐顏這幾年和姜恕的聯繫都查的一清二楚。

這樣看來,汐顏不是單單的對姜恕有憐憫之心而已。

一開始,許巍以為他們的感情不會深到那種地步,可是看到資料上的那疊照片后,他才知道,早在5年前,他就已經失去了保護愛護汐顏的權利。

那個權利由一個叫做姜恕的男人開始守護。

直到現在汐顏回來……

「哼,確實挺登對,不過在喜歡我們家汐寶我都不會成全你,姜恕,你竟然妄想要動我許巍的女人,我看你是沒希望了!」

他臉上的表情怪異,沒有一絲情感,看起來像是一尊嚴肅的雕塑一般,帶着深入骨髓的痛皺着眉頭,心也不舒服。

「汐寶,現在由我來守護,但凡想要破壞我們的人,我許巍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醫院裏!

這幾天,醫生說姜恕的情況還算是比較穩定的。

汐顏日夜的陪在姜恕的身邊照顧,連小汐和小巍都不怎麼管理,她知道即便是自己不管孩子,許巍也不會讓孩子吃苦的。

其實她不是一個狠心的母親,只不過姜恕現在處於生死關頭,他在這裏唯一有的親人便只有自己而已,所以汐顏怎麼說也不會離開他分毫的。

「汐顏,你回去吧,這幾天小汐和小巍該找你了,找不到你又該哭鼻子了。」

姜恕躺在病床上,一副虛弱的像是馬上就要死回去的樣子,臉色慘白不見血色,看起來如同秋葉一般衰落了下來。

「沒事,你別擔心了,他們都有人在照顧的,現在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想着好好的,把身體調養我,我就放心了,想吃蘋果么?」

汐顏坐在床邊,一隻手拿着刀子一隻手拿着蘋果,眼神有點乾澀。

她心裏哪裏是不疼孩子啊,這幾天沒看到兩個寶貝,她都想死了。

許巍站在病房門口,從窗口內看到了裏面溫馨的情景,汐顏燦爛的笑着,盯着姜恕嘴角不斷的揚起,像是在說什麼非常幸福的話題。

手裏輕輕的切割著蘋果一片片的送進了姜恕的嘴巴里,他哪裏還能淡定的了啊。

深吸一口氣,拳頭頂在了門邊……

他現在有種錯覺,真想那個的了白血病的姜恕是自己就好了,他哪怕是那一瞬間,讓汐顏對自己如此,他就能開心的要死,死了也甘願了。

「先生?」

小護士見門邊站着這樣的超級養眼的大帥哥,她本來推著針劑要來打針的,結果臉蛋紅紅的站在許巍後面看了半天,見許巍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自己。

這才鼓起勇氣喊了一聲。

她花痴的歪著腦袋,笑靨如花的點着頭,結果許巍一轉臉,臉上除了黑色還有想要殺人的戾氣。

「啊!」

小護士一驚,差點將手中的針劑掉在地上,她驚呼一聲,好在手即使的抱着,這才沒有摔破。

好端端的大帥哥竟然是這樣的冷,像是黑暗中永遠都走不出來的撒旦一般。

望着他遠走的背影,突然感到了蒼涼和悲傷,令才見了一眼的小護士都開始心裏發酸。

「這男人還真是奇怪啊!」

小護士進門后,還絮絮叨叨的說了幾聲:「明明那麼帥氣,怎麼臉色那麼冰,而且還那麼嚇人!」

什麼?

汐顏站了起來,聽到她說的那話,便心裏有了主意,急忙的跑出了門外。

可是哪裏還能看到許巍的人影:「難道是我想錯了,汗!」

心底里一陣失望,她以為至少許巍會來問候一下姜恕,真沒想到他會那麼小心眼,汐顏長嘆一聲,腦海里浮想聯翩。

姜恕望着汐顏一臉失落的走回來,他心裏又何嘗是開心的。

「汐顏,推我出去走走好么?」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可是汐顏卻怎麼都沒有心思,她不說話,姜恕也不說話,後來汐顏覺得實在是無聊,於是只得回去了。

到了夜晚的時候,姜恕不知道是藥物還是什麼的關係,早早就睡了。

汐顏獨自一個人靠在了走廊的椅子上,身子很疲憊了。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奈過,心裏千千事,每件事都足以讓她心煩意亂了。

「回家吧,寶貝們鬧騰要找你。」

耳朵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聽到了許巍的聲音,汐顏立刻睜開了剛才微眯的雙眼。

結果,一個熟悉的臉龐便出現在她的眼前,是他,真的是!

「許巍……」

「還回去嗎!」

他看起來非常的落寞,臉上沒有笑容,汐顏不熟悉這樣的許巍,總是感覺心裏怪怪的,涼涼的,看起來渾身不舒服。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回去嗎?她是想回去的,可是姜恕,這個男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

「我說許巍,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姜恕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能回去,你怎麼就這麼自私!」

她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眶微紅,頭忍不住的往上揚,想要剋制自己的眼淚不流出來。

「是我自私……」

「你!」

汐顏氣得一句話不想和他說,可是話憋在心裏又太難受,只能大聲的吼叫了出來,全然忘記了這裏是醫院:「他都這樣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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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弟弟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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