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她都聽到了?

第269章:她都聽到了?

「那是什麼?」宴七本來就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在意,但是他既然說出來了,她就想要問一下自己到底是身上哪一點吸引到的陳溪川。

「我覺得是你的性格,因為你的外在無關。」陳溪川老老實實地回答,他是真的這樣想的。他覺得宴七的個性溫暖大方,能帶給他無盡的動力和希望。是以前沒有人能夠帶給他的。這才是他真正注意到她的地方。

「算你識相。」宴七挑眉,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

「完了,我的秘密就是這些。」宴七攤開手,表示自己已經說完了所有的秘密,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看着陳溪川。

「那麼你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呢?和這裏完全不同嗎?你又是什麼身份呢?」陳溪川看宴七似乎真的是一副沒有隱瞞的樣子,決定先行發問。

「我在的世界?那挺複雜的,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估計需要講好久呢。」宴七想了想現代世界那麼多國家那麼多理論政治各方面,覺得一下子是說不完那麼多的。

「反正以後時間還長,有的是時間說。」宴七想着之後還有長長久久的時間,無需着急這麼一會兒。

「那你呢?你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宴七突然換了語氣,犀利的眼神看的陳溪川有些緊張。

「我的秘密無非是關於太后。」陳溪川笑着,將那些悲痛的記憶全都告訴給了宴七,宴七越聽眉頭皺的越發深,到最後她看着陳溪川的笑容已經到了無法理解的地步。

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恨,為什麼陳溪川還能笑着平靜地講述啊,他又是怎麼忍辱負重這些年。

而自己,因為一直不知道,還在陳溪川的面前說過太后的好話,她其實看得出太后是個狠人,但從未想過陳溪川會是她權利的犧牲品,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是犧牲品。

只不過是她不爭氣,最後無法完成任務,才被太後放棄。

「那按照你的說法,太後身邊培養的人都是卧底?」宴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於荷,不過這個人她早就知道了實情,陳溪川曾告訴她,她是好人,只不過是被太后利用。

「是,太後身邊所有的人都是被她培養之後用於鞏固自己的權利,無論她賞賜給誰都是在拉攏人心。」

陳溪川點點頭,以為她是在說於荷。

「那麼趙清圓也是?」宴七腦子裏只有這個想法,因為按她知道的,趙清圓就是太后賞賜給徐澤的不是嗎?而那之後宴七的母親去世,趙清圓獨佔權利,如今還懷了孕,按照規矩,既然知道趙清圓是太后的姦細,那就應該不留她的活口才對。

「是,闕七同本王說起過。」

「那,可要殺了她?她是姦細,說不定給太後傳過消息呢?」

「肯定傳過。」陳溪川很是篤定地點頭,他早就查出來這些了,趙清圓頻繁和宮裏聯繫,而且他也懷疑,宴七的母親去世和她也有關係,畢竟於荷告訴過他宮裏學習的內容,哪一個不能拿出來對付手無縛雞之力又單純的宴七母親呢?

對她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

「那,你們怎麼處理太后賜出去的宮女啊?也算是幫凶吧。」宴七很想知道趙清圓會有怎樣的下場,畢竟,她是這裏她唯一討厭的人。

雖然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慾望想要他死,但是只要想到原主的媽媽有可能是因為她而死了,她也感染的原主的情緒,散發出強烈的恨意來。

「大部分都交給他們被賜予的人處理了,知道是細作之後,有的人會直接賜死,有的會留下了,這些我們都管不著,但是其中作惡多端的那些,因為實在是過分了,我們就會插手。」陳溪川這般說,還是沒有底氣,畢竟這些事情不是他處理,都是闕七一手掌握,他要是實在把握不了,還得去問問三哥的意見,總之,這些女人很是棘手。

「她們大多都在那些府里呆了那麼多年,府里的人一時半會兒也肯定無法接受這些事實。,所以很多人是不願意的吧,一定會非常難辦吧。」宴七知道,光趙清圓都在自家府上呆了這麼多年,別說之前的肯定有更多時間的了。那基本上是子孫滿堂了都,怎麼會捨得呢?

「是,的確難辦,很多人年紀已經很大了,但她做的事情無法原諒。這也是難辦的地方,但這些事情都是闕七處理。」

「那,趙清圓也會讓他處理?那多棘手啊,自己的後母是姦細,這就算要處置徐澤肯定要罵我哥哥是逆子。」

別的她不知道,但是徐澤對趙清圓是好的沒話說,反正比對自己要好,要是闕七真的把把趙清圓殺了,他肯定會大發雷霆。

「按照規矩來唄,難道他算是什麼例外嗎?」他也知道此事棘手,可是他也知道,闕七對趙清圓的恨意肯定比宴七多,就算徐澤再如何,他也不會放棄的。

「那徐澤肯定要瘋掉了。也好,若是她真的殺了原主的母親,估計徐澤也會恨她。」宴七分析著,突然又想起來趙清圓懷孕了事情,「嘖」了一聲后嘆道:「可是她懷孕了,徐澤肯定豁出去了保護她,畢竟他還是闕七親父親,闕七肯定還有顧慮。」

「也許闕七還有別的辦法吧,這不是我們應該擔心的。」陳溪川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他現在不想聊這些,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宴七。

「也是,改天我去問問吧。」宴七喝着茶,滿足的咂咂嘴。

「對了,羅敷呢!她可還活着?」宴七突然想起太后老是喜歡把羅敷帶在身邊的事情,若是這般,羅敷可能也回不來了。

「我沒看到他,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陳溪川進宮裏沒多長時間就出來了,自然是忘記了這件事和這個人,可是宴七既然這般看重這個女子,他肯定也要關心點。

「儘快吧,她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對我也很好,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留下她的性命。」宴七很喜歡羅敷除開那些丫鬟,這應該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吧。

「好,我今晚寫信給宮裏。」陳溪川一點不想走,既然三哥沒叫他離開,他是絕對不可能離開宴七一步的,所以他決定找到自己曾經訓練的那隻飛鴿,讓它代替自己給三哥問問。

「那個……」陳溪川頓了頓,看着宴七的眼神變得奇怪。

「嗯?怎麼了?」宴七很少見到陳溪川這般的欲言又止表情,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集中注意力看向他,一雙大眼睛眨巴著,勾動着陳溪川的心。

「你身體可還,可還舒服?」陳溪川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先問問宴七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本來他早就想說來着,可是昨晚他要說的時候宴七已經累的睡着,今早上他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宴七都不在了。

於是也就一直等到現在青天白日的才問出口。

「舒服啊?怎麼了?」宴七知道陳溪川的意思,可是她也知道這越害羞越會讓陳溪川得寸進尺,所以她乾脆擺出無所謂的樣子來。

陳溪川看宴七的表情,完全沒有那所謂女子的嬌羞,甚至一點不自在都沒有,看來他的宴七果然是和這個時代的女子不同,也許在那個世界接受的一切都是開放的吧。

想到這,陳溪川又覺得一切可以理解了,原來他才是不自在的那一個,他握著拳頭放在嘴邊清咳一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宴七看到陳溪川難得的臉紅,也起了些別的心思,故意湊近看着陳溪川的眼睛問道:「那你呢?」

「我,我很好。」陳溪川想到這樣的話和宴七那張無辜的臉是一個人,他就有些抓狂,他受不住宴七那樣純真的眼神注視,也不能接受宴七繼續「戲弄」自己。

「那就好。」宴七也學着陳溪川的語氣點頭,一副老派的作風。

「餓了沒?我讓廚房給你做點東西吃?」宴七說完這句話,覺得自己簡直像極了里的總裁,正在悉心照料自己的「妻子」,擔心他身體如何,擔心他餓不餓,這不都應該是陳溪川擔心自己嗎?怎麼到她這兒全反過來了!

「嗯,餓了。」陳溪川也莫名乖的像個小媳婦,宴七在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讀過的內容,一般這個時候的男主不都是騷話連篇,j蟲上腦,然後雖然心疼女主但之後的生活都是一發不可收拾嗎?而女主都是嬌羞欲拒還迎……

怎麼,自己才像是那個男主,陳溪川是那個嬌羞的女主啊?

那麼接下來的劇情是不是陳溪川懷孕,自己高興地抱着陳溪川轉圈圈,還要一邊感動地抱着陳溪川的腦袋說:「川兒,謝謝你,我要做母親了。」

宴七光是想想都覺得辣眼睛得很,迅速收回自己可怕的想像,招呼了躲在巷子裏的蘭亭一聲:「王爺餓了,給王爺做點吃的來。」

蘭亭立馬竄了出來,恭恭敬敬道:「是,奴婢這就去吩咐。」然後又迅速離開了。

陳溪川看着蘭亭的出現和離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宴七,聲音帶着些崩潰:「她,她一直在旁邊?她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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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姐的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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