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重陽前身

第八章 重陽前身

丘處機向馬鈺、王處一一點頭,就帶着郭靖往後山走去。

寒風一見,哪有不知丘處機帶郭靖去哪裏,去幹什麼之理。

寒風知道郭靖會對自己說:「過兒,你在這兒別走開。」

所以在他說這話之前,寒風就道:「郭伯伯,我也想去,你帶我也去吧。」

郭靖道:「過兒,帶你去不方便,你好好的呆在這裏等我。」

寒風見郭靖這麼說,道:「郭伯伯,有什麼不方便的,帶我去增長增長見識嘛!那對我也有好處,再說以您的武功,帶上我不是小菜一碟,輕而易舉,猶如探囊取物嘛。」

郭靖還沒說話,寒風又走到丘處機跟前,拉着丘處機的胳膊道:「丘師祖,你就讓郭伯伯帶我去嘛,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一個人帶着這裏會很悶的,我知道您老外表看起來很嚴厲,其實內心是很慈祥的。是吧,丘師祖!」

丘處機見楊過這般說,心一下就軟了。

的確,丘處機外表看起來很是嚴厲,以致重陽宮的弟子都很怕他,對掌教馬鈺倒懼怕。

在這丘處機生平也有一大憾事,就是沒能教導楊康改邪歸正。

他知道楊過是楊康的兒子后,心裏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他教育成才。

但他想到如果當年不是他對楊康不夠嚴厲,任由他在王府中享受,以致貪圖榮華富貴,不知悔改。

對楊過,他決定跟反其道而行之。

他對着楊過,表面上是裝出一副很嚴厲的樣子,實則他愛護楊過之心可以說是不下於郭靖。

寒風早知道丘處機外表嚴厲,內心慈祥,是以才會對丘處機軟語相求。

果然,丘處機略一沉吟,心想:「帶着楊過去也不是什麼壞事,讓他聽聽說不定對他將來還會有好處的。」

於是丘處機對郭靖道:「靖兒,過兒要去就帶着他去吧,讓他長長見識也好,對他將來有好處也說不定呢!」

郭靖一直把就很尊重丘處機,也很感激丘處機當年的仗義,丘處機還與郭靖先父有過八拜之交,他這樣說郭靖自然不會反對,再說了,郭靖也認為讓楊過增長點見識也說,正如丘道長所言,說不定對他將來也有好處呢!

就這樣,郭靖帶着寒風,跟在丘處機後面,向後山走去。

只見他一路走向觀後山上,腳步矯捷,精神不減少年。

二人來到山峰絕頂。丘處機走到一塊大石之後,說道:「這裏刻得有字。」

此時天色昏暗,大石背後更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郭靖伸手向石壁上摸去,果覺石上有字,逐字摸去。

寒風見郭靖在摸石頭上的字,道:「郭伯伯,不用摸了,那裏刻的是一首詩。」

郭靖見寒風這樣說,一愣,道:「過兒,你怎知道這刻着一首詩,莫非你以前來過這?」

寒風道:「那倒沒有,不過我知道這裏刻着一首詩,我說給你聽聽,看對不對呵?」

詩云:「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復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凌煙霧。」

說完寒風對郭靖說道:「郭伯伯,你逐個字摸過去,看看我說得對不對。」

郭靖挨個字摸過去,上面刻的字果然和寒風說的分毫不差。

郭靖道:「過兒,真是奇了,上面刻的字和你說的一字不差,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寒風道:「郭伯伯,你先別急,你剛才摸石壁上的字有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對?」

郭靖想了想,忽然發覺,有伸手去摸,發現那些筆劃與手指全然吻合,似是用手指在石上寫出來一般,不禁脫口而出:「用手指寫的?」

這時丘處機接過話題,道:「不錯,此事說來駭人聽聞,但確是用手指寫的!」

郭靖奇道:「難道世間當真是有神仙不成?」

丘處機道:「這首詩是兩個人寫的,兩個人都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

書寫前面那八句之人,身世更是奇特,文武全才,超逸絕倫,雖非神仙,卻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傑。」

郭靖大是仰慕,忙道:「這位前輩是誰?道長可否引見,得讓弟子拜會。」

寒風聽郭靖這麼說,笑道:「郭伯伯,你現在想見她是見不著了,你要見她怕要等到百年之後了。」說完寒風嘻嘻一笑。

郭靖聽寒風這麼一說,道:「過兒,別胡說,那是武林前輩。」

丘處機聽寒風這麼說,對郭靖道:「靖兒,其實過兒說的一點不錯,那位前輩是先師那一輩的人物,雖然身世奇特,文武全才,超逸絕倫,終究不是神仙,怎麼能逃得過生老病死呢!」

郭靖道:「這位前輩既是和重陽先師一輩的,而且文武全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傑,那我也應該有所耳聞啊。」

丘處機道:「此事說來話長,你坐下罷,順便跟你說一說今日之事的因緣。」

郭靖依言在石上坐下,寒風靠在他身邊,郭靖望着山腰裏的火光漸漸減弱,忽道:「只可惜此番蓉兒沒跟我同來,否則一起在這裏聽丘道長講述奇事,豈不是好?」

丘處機道:「這詩的意思你懂么?」

郭靖此時已是中年,但丘處機對他說話的口氣,仍是與十多年前他少年時一般無異,郭靖也覺原該如此,道:「前面八句說的是張良,這故事

弟子曾聽蓉兒講過,倒也懂得,說他在橋下替一位老者拾鞋,那人許他孺子可教,傳他一部異書。

後來張良輔佐漢高祖開國,稱為漢興三傑之一,終於功成身退,隱居而從赤松子游。

後面幾句說到重陽祖師的事迹,弟子就不大懂了。」丘處機問道:「你知重陽祖師是甚麼人?」

郭靖一怔,答道:「重陽祖師是你師父,是全真教的開山祖師,當年華山論劍,功夫天下第一。」

寒風插口道:「郭伯伯,你沒明白丘師祖的意思。」

你說的是重陽祖師出家后的事,而丘祖師問的卻是重陽祖師出家前是什麼人,對吧?

說着向丘處機做了詢問的姿勢。

丘處機一見,道:「過兒說的不錯。」

郭靖聽丘處機這樣說,心裏越糊塗了,心想:「過兒怎麼什麼事都知道啊。」

他是直性子,心裏藏不住事,對寒風道:「過兒,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寒風沒料到郭靖會這麼問,一愣,馬上說道:「是從丘師祖的話里聽出來的啊,你想啊,重陽祖師是全真教的開山祖師,當年華山論劍,功夫天下第一,這個人人知道,為什麼丘祖師還要問你呢?」

若是二十一世紀的寒風絕對不知道怎樣回答,不過靈魂進了楊過的身上,連楊過的聰明機變也繼承了,楊過的聰明機變少有人敵,就連號稱「機變無雙」的黃蓉也不敢說一定勝過楊過。

郭靖聽寒風這樣問,隨口答道:「問自然是問別人不知道的,要是人人都知道,那豈不是問的多餘了。」

寒風道:「郭伯伯,這不就是了。」

都說的這麼清楚了,就是再愚鈍的人也該懂了,再不懂那除非是傻子。

郭靖只是腦筋轉的慢,再加上忠厚老實,其實人又不笨,屬於外愚內智的類型,否則就算郭靖屢有奇遇,武功也不會如此的出神入化。

寒風這一說,郭靖自然明白了。

丘處機聽着兩人的對話,見楊過這麼聰明,心裏又是高興又是激動,而郭靖又何嘗不是呢?只是郭靖早就知道楊過聰明機變不下於黃蓉,心裏有了底,也就沒有丘處機那麼激動了。

丘處機兩隻手按著寒風的肩膀,看着他的樣子,想到了他的父親楊康,心想:「這孩子如此的聰明,以後千萬別像他父親一樣啊。」

寒風從丘處機眼裏看到了他對自己的期望,對丘處機道:「丘師祖,你放心,不管我將來怎麼樣,但我絕對不會像我「父親」那樣,也不會做傷天害理,草菅人命,危害大宋的事。」

確實,寒風在二十一世紀最恨的就是漢奸,到了南宋時期也一樣,不過嘴裏這麼說,心裏卻道:「趙志敬那樣對我,我反出全真教那不能怪我,將來我懲治尹志平,因為他想玷污神仙姐姐的玉體,那也不是傷天害理吧!」

寒風這一句話,把丘處機和郭靖兩人弄得不知到多高興,多激動,過了好一陣激動的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

這時的丘處機心裏別提多喜歡楊過了,他對寒風說道:「過兒,你知不知道重陽先師出家前的事?」

寒風暗道:「這個你還真問對人了,問別人肯定不知道。」

當下道:「丘祖師,我說出來你們聽聽,說的不對可別怪我哦。」

重陽先祖不是生來就做做道士,他出家前的名字叫王喆,「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說的就是他少年時的事了。

他少年時先學文,再練武,是一位縱橫江湖的英雄好漢,只因憤恨金兵入侵,毀我田廬,殺我百姓,曾大舉義旗,與金兵對敵,占城奪地,在中原建下了轟轟烈烈的一番事業,後來終以金兵勢盛,先師連戰連敗,將士傷亡殆盡,這才憤而出家。

說到這裏,寒風問丘處機道:「丘師祖,我說的沒錯吧。」

丘處機點了點頭,表示沒錯。

郭靖聽寒風這樣說,而丘處機有點頭表示贊同,說道:「重陽祖師之舉,真是令人敬佩啊。」

說着對寒風說道:「過兒,你給郭伯伯所說,後來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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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神鵰之我是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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