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喜慶的日子

第一百四十八章 喜慶的日子

「如果你看到他跟他講我病了」楊潤依然很想看見他的意思。「你怎麼還不死心呀」

「我和他有約定的」

「哦?」我不明白楊潤的意思。

「你告訴他就行了,我不方便找他」

「嗯」醫生過來了對楊潤說:「冷得厲害嗎?」他看到楊潤有點顫抖的樣子。

「嗯」

「輸點液,好的快一點」

「你去吧」楊潤催我。

我見楊潤病成這樣,還念念不忘那個人,一種同情之心,油然而出。

我出了醫院,我找誰去給劉玉明傳信呢?我站在橋頭上,徘徊在經銷店的門外,我想在這裏人多的地方能找到傳信的人。

隨便能進入吳礦長家的也只有那麼幾個,除了幾個廠長和送禮的以外,我想其他人是不可能進入他家的。

站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什麼人可以依託的,覺得很氣餒,正準備離開,突然一群人朝橋頭走來。我站在原地想看看是什麼人,做什麼去?。

還沒有等他們靠近,我已經看見劉玉明胳膊上挽著吳礦長的女兒朝這邊走來。

我站在路邊望着他,他也望着我一眼,我看見他使勁地向我眨了幾下,我不知道啥意思,我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們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他們一行人走進了招待所。

我猜想:今天可能訂婚,要不然他不會穿得都是一色新。

我心裏嘀咕:雖然外面穿的新的,可肉體都是用舊了的。

我看不明白他眨眼的意思,只好在經銷店外傻等,看他什麼時間能出來。

我站在寒風中還沒有多長時間,就感覺身體發顫,腳凍僵了。想到楊潤在深更半夜守在結冰渣渣的黑暗中,對她的固執痴情感到害怕。如果劉玉明真的和別人結婚了,她會怎麼樣呢?

看到這麼冷的天,見劉玉明還不出來。心想:算了,楊潤也不會怎麼樣了,我才不會傻里吧唧地守在寒風中等劉玉明。

我剛回到宿舍躺在被窩裏,就聽到喊聲:「小夕,小夕」

我聽見是劉主任的聲音,立即從暖和的被子裏出來「哎,來了」「你等我有什麼事情嗎?」

人還沒有進屋,他就問。

「你像神仙呀」我說。

「我猜的」劉說。

「楊潤病了,住院了,都快咽氣了,你也不去看看?」我故意誇大了楊潤的病情。

「什麼病呀,我怎麼不知道?」劉玉明滿臉的驚愕。

「你天天抱着美人,還想得起她?」我很直言地說着他。

「小夕,你就不懂我了,她始終在我心裏的」劉玉明狡辯著。

「屁話,在你心裏?」我聽這婊子話就很火,顧不得他曾經提拔過我的情誼,撕下臉說了他幾句。

「我聽說你和人家訂婚了,不會是真的吧」我問。

「你信不信隨你」劉玉明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看樣子我那句話傷了他的心。

楊潤的話是傳給他了,他看不看去還是兩個字。

譚書記見到劉玉明和雅麗訂婚就不懷好意,在訂婚酒席上,譚書記和其他幾個廠長不停地給他和吳礦長敬酒;他怕吳礦長喝醉,就提吳礦長擋了。

雷工端著酒杯對吳礦長說:「你看你這個兒子,還沒有結婚呀,就替你擋道了,喝酒都怕你喝醉,看來是真為你想呀,」

「承蒙各位的厚愛,這只是我盡做晚輩的孝心,請各位賞臉」說完一口就幹了。

「像你這種喝法,乾脆,利落,佩服,佩服」其他人稱讚道。劉玉明還只喝到途中就倒下了。

劉玉明晃晃悠悠地還在和他們划拳乾杯,吳礦長見了心裏一沉,這小子今天怎麼了?像有意識地和別人比喝酒?

他在雅麗的耳邊小聲說:「你看他喝醉了,讓他去客房休息」這是吳礦長對在桌的朋友說:「各位,你們都看到了,劉玉明今天這小子高興得已經喝醉了;我想讓他休息去,我陪大家接着喝」

「主角都走了,我們還喝有什麼味呀,吳礦長我們明天再戰」譚書記說起了狂話。

「好,好,好,明天就明天」吳礦長說。

一場酒席喝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場。

雅麗回到客房,見劉玉明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人事不醒了。她打來熱水,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給他脫了襪子、衣服,就把他塞進被窩裏。

雅麗給他蓋上被子,渾身都是酒氣,她站在床前凝視他一會兒后,就離開了。

劉玉明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鐘了。吳礦長見他起床了對他說:「今天你訂婚也不怎麼積極,快中午了,客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一個人呢」

「真對不起呀伯父!」劉玉明是真的醉了。

雅麗趕忙對他說:「快洗臉去吧,他們都在等你呢」

劉玉明像貓兒嬈了幾嬈洗完后,換上雅麗給他買的新裝。

當他與雅麗一行人前往招待所就餐時,看見夕明霞朝他傻看,他猜想楊潤知道他回來了,打發她來找自己的。

他朝小夕眨了幾下眼睛,可她沒有看懂;劉玉明以自己要撒尿為借口,順道跑到夕明霞住的宿舍說明原由,夕明霞卻告訴他楊潤病了。

劉玉明為了不讓楊潤給自己添亂子,得想個法子離開雅麗的視線,找楊潤解釋一下,以免她打破自己的計劃。

他回到招待所以後,怕他們再給他灌酒,學了楊潤教的一招,買點糖吃。

在經銷店買了半斤糖,躲在旮旯里吃了。

肚子裏裝了半斤糖,對付兩斤酒是沒有問題了。

劉玉明再次來到招待所的時候,酒席已經擺好了,為了使自己不再喝醉,這次盡量地少勸他們喝。他們找自己喝也只是意思意思。

譚書記看劉玉明這樣斯斯文文的樣子,還想把他灌醉。

他對劉玉明說:「今天是你訂婚的日子,你必須像昨天一樣,帶頭喝酒這才像話,」說着舉起杯向劉玉明敬酒。

「好,既然譚書記說話了,我就不推辭了,說好了,我向每位敬酒兩杯,如果還有人膽敢和我喝的話,我現在就和誰單挑」「好氣勢嗎,好排頭,好!」雷工翹起了大拇指。

酒巡三回,有些人支持不住了,對劉玉明說:「哎呀,你今天怎麼這麼猛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還有誰敢單挑」劉玉明舉起杯子向在座的領導說。

吳礦長對他說:「你這樣喝,嚇都要嚇死,誰敢和你這樣喝呀?」劉玉明放下杯子微笑地對他說:「我也只是嚇嚇他們,嘿嘿,大家喝,大家喝」經過劉玉明這一番折騰,大家都有點害怕,飯飽酒足之後對吳礦長說「祝吳礦長早日添人添丁,喜事成雙」。一場酒席搞到下午三點多才算場。

雅麗見劉玉明歪歪倒到樣子,以為他喝醉了,心疼地對他說:「喝酒要講究文喝,如果像你這樣喝的話,每次必醉」他裝得醉醺醺,叩齒不清的樣子說:「還是,還是雅麗最體貼我了」「我,我,我好難受,頭疼,我想到醫院去」他對雅麗說。

「好,好,好」

雅麗忙對吳礦長說:「爹爹,玉明頭疼,想去醫院」

吳礦長聽見雅麗說去醫院,就不高興了,唬著臉說:「這麼喜慶的日子去醫院幹什麼?」

「不能去」劉玉明一看這招沒有準,只好放棄了。

他裝得暈天倒地的趴在雅麗的身上,讓雅麗扶著,吳礦長心疼自己的女兒,就對雅麗說:「還是讓他在招待所休息一下,等他酒醒了再回去」

劉玉明聽后竊喜,心想:機會來了。

雅麗給劉玉明安排好住房以後,想陪着他。可劉玉明一臉醉意對雅麗說:「你,你你回去給我拿衣服去,我想在這裏和你住,在你家我,我,我有點不好意思」說着從他腰間取下鑰匙說:「那兩把連在一起的鑰匙,就是我家門鑰匙」

雅麗見他說話很清醒就笑着說「看來酒醉心明呀;其實,我父母也不會見怪的」

「去吧」劉玉明不想解釋,他怕越說越黑,越來越說不清。

雅麗走了。

劉玉明豎起耳朵聽到雅麗下樓的腳步聲。

他立即起床,跑到廁所里洗了一把臉,撒了一包尿就下了樓。不見雅麗的身影之後,他邁開大步向醫院跑去。

劉玉明沒有直接去找楊潤,而是跑到住院部去找小柴醫生。他跑了幾個來回,也沒有見到小柴的身影,就覺得事情麻煩了,他忙找一位醫生問:「醫生,知道小柴什麼時候回來?」醫生說:「按照推算,他應該回來了,你敲他的門看看,看他是不是躲在宿舍睡覺?」

劉玉明一聽對呀,怎麼不敲門呢?他有返回小柴的住處,在門上猛地敲起門來。沒有敲幾下,就聽到內面就喊:「誰呀,敲死人呀」

「快起來,是我」小柴聽到劉玉明的聲音就出來了。

「哎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有事找你幫忙」劉玉明着急地問。

「什麼事情?瞧你急的」柴醫生說。

「你去病房把楊潤給我找來,就在你這裏見面,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小柴找到楊潤的時候,她正在打點滴,見到小柴說:「我這樣了,怎麼去呀」「看來事情很急,我幫你把針拔了」說着小柴扯下了楊潤手臂上的針頭。

楊潤的腳還沒有邁進去,劉玉明問:「你這是咋地了?」

說着一把抱住楊潤說:「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小柴見他們親熱,就立即給他們關上了門。

楊潤見他還是關心的話,想張口罵他的話,就咽回了肚子裏。她沒有笑容,也沒有言語,她想讓劉玉明主動問自己。「你這是怎麼了,臉拉的像馬驢子臉了」

「你好意思說我?你做了好事?」楊潤皺着眉頭小聲責怪著問。

「什麼好事?」劉玉明問。

「你不是和吳礦長的千金訂婚了嗎?」楊潤挑起眉頭問。

「你怎麼還不明白呀,我們兩個早就約定好了的,只要我能去省里,一切都OK了嘛」劉玉明不想詳細解釋,他沒有時間解釋,因為他要搶在雅麗回招待所之前趕回去。

「你什麼意思,」楊潤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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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漂亮惹的禍: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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