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誰能推測十九歲的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的心思?
誰能猜到現在十九歲的那個魂片藏匿在了哪裏?
如果說誰曾距離十九歲的伏地魔最近,那麼人選非常簡單,因為大部分能夠列在名單上的人都已經逝世了,其中包括德拉科的祖父,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這是半個月以來毫無頭緒的德拉科先生想到的唯一一個也許能有突破點的人了。
「翹課是不對的,德拉科。」格林德沃小姐最後為自己的教師指責盡了一份力。
「所以我們正在找鄧布利多批假。」德拉科無情地動搖了格林德沃教授微薄的職業操守。
……也對,反正今天自己也沒有課!
然後菲奧娜就痛痛快快地和小馬爾福先生找鄧布利多批了離校的條子。
重新開啟的馬爾福莊園里,小主人德拉科.馬爾福正在翻閱上一代家主阿布拉克薩斯的手札,眉頭蹙起神色凝重。
「怎麼啦?」
菲奧娜從軟椅上站起來,走到德拉科身邊,看向讓德拉科這麼凝重的手札。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手札上用了很大篇幅記敘了他最重要的夥伴,黑暗公爵里德爾。
是的,那個時期的伏地魔對身邊的同伴,還是互稱為志同道合的朋友的,在伏地魔的年輕時期。
或許是因為那時他的力量還不如後來那麼大,也或許是那時的他靈魂還算完整,因此有更多的理智用在和同伴的相處上,讓這些人自以為和他是朋友。
可是後期的伏地魔,靈魂分裂成那麼多份,更加的暴虐,失去了基本的冷靜和理智。
身邊環繞的,無一不是自稱為奴僕,卑微地跪在他的腳邊親吻他髒兮兮的袍角。
「祖父這裏也沒什麼線索,畢業后一段時間關於伏地魔的記載基本空白,應該就是他在博金博克的那段時間。」
有些沮喪的小馬爾福先生把手札歸到原位,頭上被重重的揉了一把。
「我們可能是遺漏了很重要的一些線索,所以才沒有收穫。彆氣餒,至少短時期內他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菲奧娜覺得,也許德拉科和自己走進了一個誤區當中,雖然伏地魔現在只剩下了一個魂片。
等等!
最後一個魂片??
最後一個!!!
格林德沃小姐覺得自己悟了。
「德拉科,我們把最重要的人給忘了!」菲奧娜有些激動地晃着德拉科的肩膀。
「最重要的人?」
小馬爾福先生不解。
「詛咒!德拉科,哈利和伏地魔之間有個詛咒!最後殺死伏地魔的,得是哈利!」格林德沃小姐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真是傻透了。
伏地魔的本體,加上那條大蛇,是自己殺死的;復活石戒指,金杯,拉文克勞冠冕,是鄧布利多殺死的;日記本,是哈利.波特二年級殺死的。
那麼只剩下最後一個,被黑魔法詛咒圍繞的哈利.波特和伏地魔,只剩下這最後一次了結他們之間聯繫的機會。
徹底消滅伏地魔的關鍵,在哈利.波特的身上!
「可是,你說……波特?他還躺在醫療翼和他的傻朋友們當愉快地做廢物呢!關鍵在波特身上?」德拉科覺得這麼猜想非常不靠譜。
「不許這麼說哈利,德拉科,經歷這些事情並不是他想要的,他遭受的痛苦夠多了,躺在醫療翼也不是他想要的。而且,赫敏.格蘭傑小姐很聰明。」菲奧娜覺得看着還算朋友的哈利.波特被這麼形容不太合適。
「不許?」小馬爾福先生臉上的質疑變味了,惡劣地踢了踢靴子,慢慢退開幾步,坐在了盧修斯.馬爾福先生的大辦公桌后,眼角上挑地帶着點邪氣。
「為了波特不許?」
德拉科覺得自己現在有點酸。
「嗯,為了波特不許,這麼說自己的同學非常不符合一個紳士的禮儀。」
格林德沃小姐及時的記起來自己還是個教授。
「因為這段時間多次去探望他,所以又培養起來的該死的友誼?」小馬爾福先生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培養未婚妻與自己保持立場一致的重要性。
「並沒有多次,德拉科,是四次。我和波特先生的友誼很早就存在,並且你是知情的,德拉科,別那麼看着我。」
德拉科的眼神讓菲奧娜心裏感覺毛毛的。
「我不覺得提醒一個紳士不要在人後說壞話有不對,德拉科。」格林德沃小姐短暫地反思了一下自身,發現並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於是理直氣壯起來。
「而且,鄧布利多這段時間態度曖昧的原因,大概就是想到這一點吧,雖然他沒有阻止我們繼續探索下去。」
小馬爾福先生突然又從椅子上站起來,原本不悅的表情不見了。
「不,菲爾,我認為現在找伏地魔這件事情可以放一放,畢竟你剛剛也說,繼續下去不會有更多的收穫。」
德拉科慢條斯理地脫下了黑色的皮手套,露出了一個經典假笑。
「要參觀一下馬爾福莊園嗎?菲爾,爸爸媽媽過段時間才會搬回來,現在我帶你四處轉轉。」
菲奧娜:……
話題跳的是不是有點快?
「……好,如果方便的話。」菲奧娜應承下來,她確實沒有好好參觀過德拉科的家。
「沒什麼不方便的,婚禮之前,媽媽應該也會邀請你來小住一段時間。」正在暗搓搓心裏泛酸水的德拉科面上一片雲淡風輕。
「那條走廊去花園的嗎?」想去花園看看的菲奧娜蠢蠢欲動。
「嗯,花園裏現在長時間沒有打理,帶淑女參觀這樣的花園是非常失禮的。」
這當然是騙人的,除了帶去格林德沃城堡做起居工作的家養精靈之外,剩下的家養精靈都留在了莊園里負責打理房間和花園的清潔保養。
「可是這邊看起來像是……」
話還沒說完,領路的男孩拉着她的手身形一轉,菲奧娜整個人就被拉進一個房間里。
「歡迎參觀,我的卧室。」
被馬爾福家厚重的門板和男孩的身軀夾在中間的時候,可憐的菲爾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德拉科先生並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
小孔雀驟然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含住了菲爾的嘴唇,不過一會兒,抓住時機,用舌尖靈巧地擠碎了那些還沒來得及出口的嗚咽,將菲奧娜口腔中的氣息全部奪走。
突然的發作讓菲奧娜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被抵在門上,門把手緊緊地硌着她的腰,真的讓人難受極了。
顯然正在發泄不滿的小孔雀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的手撐在菲爾的肩膀旁,一隻手扣在女孩的後腦,將她不斷按向自己,掠奪她的呼吸。
掙扎被男孩越來越挺拔有力的身體直接鎮壓,暴風驟雨之後,強勢的親吻慢慢溫柔起來,從舌尖到唇角,慢慢碾壓着,啃咬着,舔舐著,女孩的身體逐漸在這樣的攻勢下柔軟起來。
逐漸地,這個吻變得火熱起來,雙方的氣息慢慢變得粗重,渾濁。
就在菲奧娜覺得,是時候該發生點什麼的時候,小孔雀先生倏而退開了。
菲奧娜:???
明明喘息還是粗重著,但是德拉科此時的眼裏並沒有太多的情慾。
「……德拉科?」面色帶着潮紅的女孩還沒有緩過來,手無意識地扶在被門把手緊硌著有些痛的腰上。
漸漸平息著自己的小馬爾福先生仍是雙手放在女孩的身側,察覺到女孩的腰剛剛一直被壓在門把手上時,眼睛裏帶着隱蔽的懊惱。
「紳士嗎?菲爾?剛剛的我。」
德拉科默默地拉開女孩貼在腰上的手,替她輕輕揉着。
菲奧娜:我覺得紳士這兩個字剛剛受到了侮辱。
「……有話直說。」
菲奧娜被這個玩火的狗男人真的有些惹出火來。
「菲奧娜.格林德沃,你必須注意到,我對你做的很多事情,都不能用紳士或者禮貌去衡量。」德拉科湊近她,呼吸打在女孩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
「所以?」
菲奧娜在想,等下要怎麼收拾他會比較合胃口。
「所以,不僅僅是剛剛這樣,還會有其他的,我的所有親密的事情我都會和你分享。」
「……說目的,快點兒。」
格林德沃小姐心裏已經構思起了孔雀的十種吃法。
但是德拉科先生本人並沒有意識到,他還在繼續着他的諄諄善誘。
「我會向你表達我對外面其他人的最真實看法,以及我對事情的評價,因為作為伴侶,我會讓你參與進我的所有私人的,真實的生活里。這種時候,往往可能不太禮貌,但是禮儀並沒有要求一個紳士不能擁有他的表達真實看法的私人時間。」
德拉科覺得自己已經說到主題了,於是簡明扼要地把他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就比如,我對於波特的真實評價,是他確確實實在戰爭當中沒有什麼突出貢獻,所以這個時候,你只需要表達,『確實如此』就可以了。」
「……」菲奧娜表示現在很想罵人。
德拉科.馬爾福先生吃醋的方式真實清新脫俗,像這樣一通玩火之後,彷彿要揭露什麼非常重大的真相……
「所以,納西莎夫人也是這樣么?」
菲奧娜不恥下問。
「媽媽……絕大部分的時候和爸爸的觀點都保持一致。」德拉科很高興,菲爾的腦迴路到了伴侶這件事情上。
「那……」
格林德沃小姐確定好了孔雀的最佳吃法。
活吃!
菲奧娜挪動了身子,把自己從門板上解放出來,撈住給自己揉腰的那隻大手,移開自己身邊。
「如果下次我吃醋的時候,請聽到這些話的小馬爾福先生千萬不要吃驚,因為,我也需要一個在很多事情上觀點和我保持一致的伴侶。」美麗的格林德沃小姐誠懇地說着,
「並且,」她笑的更誠懇了。
「我一定會直接告訴小馬爾福先生,我,菲奧娜.格林德沃,是因為吃醋了,而不是什麼別的原因。」
菲奧娜心裏憋笑憋的有點難受,但是德拉科臉上的羞惱讓她不敢笑的太放肆,不能把小孔雀給逗炸毛了。
耳朵尖發紅的德拉科儘力繃住自己的表情,矢口否認。
「我是在說,作為伴侶的基本默契!」
狼性大發的格林德沃小姐含住了那個泛著紅的耳朵尖,一邊輕輕啃咬着,一邊回答道,「嗯……沒錯,我和德拉科……最有默契了!」
「該死的!我不是……唔——我是說……嘶——輕點……寶貝兒,別咬~」耳垂被溫、熱的觸!感包圍着,柔軟濕、潤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掃過它,德拉科先生最敏、感的命脈好像被人抓住。
舌、尖一路向下,德拉科的唇、瓣上流連忘返,等另一個要探出舌、尖共舞時,又嬉戲般地躲開了。
鉑金色頭髮的小馬爾福先生聳動的喉、結被女孩糾纏住,被動地吞咽讓喉、結起伏着。
「你說什麼?」
菲奧娜抽了個空問他。
微微閉眼的德拉科睜開那雙彷彿蘊含着深色漩渦的灰藍色眼睛,一把將人緊攏在懷裏,托著臀抱起,大步往卧室的床上走去,「我是說,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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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校長室里,已經日漸蒼老的鄧布利多翻找著發黃陳舊的羊皮冊,隨着翻動時而露出枯槁的手掌,這個一生閱歷極其豐富的老人似乎也遇到了不解的難題。
半晌,鄧布利多放下羊皮冊,慢慢思考着。
「阿曼多,湯姆回來的那個冬天,只有你見過他了,你還能回憶他當時的狀態嗎?」花白鬍子的鄧布利多抬頭,看向一邊陳列滿往屆校長畫像的牆壁。
最靠近辦公桌的畫像里,阿曼多.迪佩特校長捏着手杖作回憶狀,
「並沒有具體說的上來的不對勁,但是我的預感,他不太適合教師這份工作,所以我拒絕了他。」已逝的前任校長沉吟了一段時間后,繼續把他的想法說出來,
「我和你探討過這個問題,阿不思,他並沒有表達出太多對教師這個職業的執著,即使被拒絕也很快就離開了。
你提醒過,他是個執拗的學生,從那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有防備着,恐怕霍格沃茨會被他報復出什麼亂子,但是很慶幸的是,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那時我和你說,他未必有你懷疑的那麼邪惡。」
「我恐怕要堅持當時的看法了,阿曼多。」鄧布利多捋著長長的鬍子嘆息道,
「有求必應室里,拉文克勞的冠冕,本應該丟失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那個時候的伏地魔……特地來霍格沃茨真的是為了應聘么?」
「……老夥計,你是說,他就是在那個時候,用這樣一個光明正大進去霍格沃茨的機會,把冠冕放進去的?梅林啊,當時他的身上帶着一個魂器!這麼邪惡的東西!」
迪佩特校長的驚叫衝出畫像,吵醒了辦公桌鳥架子上正在小憩的福克斯。
「可是,他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個冠冕?當年傳說的,冠冕明明已經丟失了。」
旁邊畫像里的菲尼克斯校長也被叫聲吸引了注意,問出了他心底的疑問。
鳳凰福克斯抖了抖翅膀,環顧四周之後,搖晃着頭上的冠羽,明亮黑色的眼珠炯炯發亮。
鄧布利多安撫似的地福克斯對視一眼,意有所指地調侃道:「老夥計,這個答案,恐怕需要更加年輕有魅力的小夥子才能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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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不結尾了吧,來一個意難忘式的hp?
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寫那麼長我自己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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