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想念

第237章 想念

青溪城那邊兒的事情到底如何,鹿元元不知。

反正,一天下來,護衛多次來稟報,雖是她沒聽着,但顯而易見,是挺着急的。

說起來,這原本是她和衛均的新婚時期,蜜月期,他這樣弄一堆事兒實屬不負責。

但是,這又怨不得他,畢竟,他人沒在青溪城,那邊的一切進展又不是他搞出來的。

這若說怨誰,那就只能說怨庄禾了,他是一顆餌。但是,這顆餌成了精,又太過耀眼,自主自成的,就把青溪城攪和的風生水起。

香桂的魅力也太大,再加上庄禾,兩者合一,那可不真真無敵了。

因為他,害得她要獨守空房一陣時日,想一想他長成那模樣,他還真可能是個小妖精。

思及此,鹿元元莫名不開心,但之前已把胸懷寬廣的話放出去了,她又不好說什麼。

衛均明日秘密啟程,具體幾日回來也不知,他就是不想讓她摻和危險,所以就要把她自己留在這兒。

眼睛一轉,潮濕的長發裹着臉,薄紗袍子聊勝於無。

她看着坐在那兒背對着她的人,他正在用剛剛給她擦頭髮的手巾擦手。好像也被影響的有點兒懶散了,連下床去洗手都懶得走動,其實不過兩三步而已。

猛地一躍而起,她直接撲到了他背上,兩手把他的頸子圈住,勒的衛均也不由仰起頭來。

「忽然發現,捨不得本王了?」她這后返勁兒也是抻的相當長了,昨日跟她說的事兒,今晚才想起捨不得來。

摟着他脖子,鹿元元把腦袋一歪,潮濕的長發也順着他的身前落下去,就好像是他的墨發一樣。

「嗯。」小小的哼了一聲,倒是一隻手沿着他中衣的縫隙往裏鑽。

衛均也不動,就任由她摸索,又像極了待宰的羔羊,如何也是掙不脫,索性就不掙了。

「你預計什麼時候能回來?什麼模樣走的就得什麼模樣回來。但凡回來之後,我發現了你缺了什麼或是多了什麼,得到的可就不是這樣的對待了。」的手就在他中衣里往下走,小胳膊夠細,兩顆扣子之間的寬度也夠她施展。她夠著夠著,就更過分的順着他中褲鑽進去了。

衛均微微側頸,去看她近在咫尺的小臉兒,紅歸紅,但皮厚也是真的。

骨子裏的那股小葷黃盡數冒出來,這回也不用酒催了。

因為她的手肆無忌憚,衛均額際的青筋也隨之浮凸,平靜溫柔之中,滲著一股掩不住的猙獰。

「好。」他答應。有了一個她,他還能如何涉險?自然得護好了自己。這有個閃失,她可怎麼辦。

小腦袋就搭在他肩頭,歪著,一邊盯着他的眼睛看,小手兒也極盡魔障,肆無忌憚。

眼看着他眼睛都隱隱發紅了,呼吸也愈發濃重,吹得她眼睫都在跟着顫抖。

驀地,她忽然鬆了手,還沒等笑呢,就被衛均返身按倒在了床上。

翌日,衛均起身沒多久,鹿元元就醒了。

她趴伏在那兒,身子在順滑的薄被下,不著寸縷。也正是因為此,她更覺著累。

而且,她忽然發現,她忘了點兒什麼,記憶停留在昨天的晌午時分左右。

思及此,她就不由的嘆口氣,這會兒都不用問緣由。有衛均在,她就知道為啥犯病,被他折騰的。

這麼多天以來,他可是極有分寸,掌握她,那是掌握的准準的。

這又犯病了,那就準是他沒收好力,折騰大了!

「醒了?本王要啟程了,會不會都忘了?」她昨晚,撐到了他們倆最極致入魔的之後。沒有藉助酒力,也沒有別的助力。可說極為盡興,也從未有過。

她若沒記住,那很是遺憾。

「路上小心。」看着他靠近的臉龐,鹿元元眯了眯眼睛,也沒回答自己是不是犯病了忘記了,只是如此說。

「這些日子好生歇著,養身體。」摸她的頭,她就窩在那兒,長發包裹着她大半的臉,讓她瞧著就更嬌小了。

「嗯,待得你回來,有得享受。」她眯着眼睛,這種話說出來,可不讓人更不想走了。

衛均也不由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她到底有多壞,他太了解了。

耳鬢廝磨了半晌,時辰到了,衛均就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鹿元元的眼睛也閉上了,好累。

衛均離開,並沒有帶走幾個人,餘下的所有人都在這裏,任務顯而易見,那就是保護鹿元元。

實際上,她也沒什麼需要保護的,因為她就在宅子裏,也不出去。

沒有衛均陪着,又沒喬小胖和阿羅陪她一塊兒搞鬼,她出去也沒什麼意思。

在宅子裏『享受』了一次大姨媽的『憐愛』,不再那麼疼的生不如死了,但也不舒坦就是了。

這種不舒坦,還是能忍受的,鹿元元甚至覺得,沒那麼疼的爹娘不認,是不是有衛均的功勞。

他……算個葯杵吧?

和大姨媽相聚過,她身子舒坦了,倒是有些待不住了。

不過,待不住了,也絕不自己出宅子,她就在這宅子裏原本的花池裏種菜。

花池裏種植的花都被搬走了,這時節開的好,可她鼻子受不了。

他們來了之後,衛均就下令,命人把那些味兒重的花花草草都搬出去了。

花池很大,泥土又分外的有養分,邊緣就有一口水井,白日裏陽光又特別的好,正是個適合種菜的地方。

丫鬟跟着她,拿着鎬頭的,提着小水桶的,捏著水瓢的。

一刻不離的在鹿元元前後左右,她時而蹲下刨坑,然後將小小的菜苗放下去,培土,再澆水。

兩手都是泥巴,裙擺繡鞋也一樣。左側那邊已經栽種好了一小片兒,那些可不是今天之功,是前三天的勞動成果。

她就是這麼慢,不只是慢,而且是每回栽種好了,又覺著不太完美,還會重新返工。

以至於,這幾天下來,除卻晌午用飯,都在這兒待着,可是花池裏的栽種進度才不過三分之一。

小丫鬟跟着她熬,把她們都給晒黑了,一個一個的,原本細皮嫩肉,隨便摘出來一個放到權貴家都是做大丫鬟的。可現在呢,跟着鹿元元在刨地種菜、

汗都下來了,鹿元元蹲在那兒,抬起一手,用手背在自己額頭上蹭了那麼一下。原本是擦汗,可這一下,不止擦了汗,還在白凈的額頭上留下一條灰道道。

「咱們這進度不行啊,若是農夫伯伯們都是咱們這速度,不止他們會餓死,咱們這種不事生產的也得餓死。」她可明白自己的速度了,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是有點兒樂此不疲。

小丫鬟們又能說什麼?她都樂於此,她們又不能叫苦。

「王妃只自己一人之力,奴婢們只是站在這兒,什麼都幫不上。僅僅三天,已栽種成活了這麼多,王妃辛苦。」小丫鬟說,聲音好聽,話也好聽。

鹿元元眯着眼睛笑,甜的像朵花,不似以前,這朵花將將開放。此時瞧著,這朵花那正是開的極為濃艷之時。

也就是現在衛均不在,若是他在,瞧著了,哪還會讓她在這兒刨土和泥,早把她拎到卧房去了。

「今天把這一盤菜苗都栽了,然後咱們就回去歇著。這白日裏活動的狠了,晚上睡的香。」鹿元元笑眯眯道,頗為有道理。

幾個小丫鬟也跟着點頭,王妃說的,那沒道理也有道理。她們別說被晒黑了,曬得如同焦炭,那也是王妃最有道理。

在花池裏揮汗如雨,遠處,護衛站的筆直的在守着。不過,他們腦子還是好使的,沒有站在大太陽底下,不是在長廊下,就是在樹蔭下。一刻不敢鬆懈的,盯着鹿元元刨土。

衛均走了幾近半月了,這麼多天來,在他們眼中,鹿元元過得很恣意。

她很會給自己找事情做,即便無事做,也從來不會問他們關於王爺的動向。

就好像,她早就忘了這世上還有那麼一個人似得。

忙活了一通熱火朝天,晌午時回去用了飯,喝了些涼茶。裏面添了碎冰,那可真是涼的暢快。

這些東西何時運來的,鹿元元不知道,反正,她要,就有。

短暫的歇息片刻,就又奔花池而來,過了晌午的太陽最為熾烈,幾個小丫鬟除了站在旁邊幫忙還撐著傘遮陽。

總之,都陪着她忙活着,一直到傍晚,才回去休息。

可是,花池裏一半還沒填上呢,顯而易見,明日還得重複今日所做。

夜裏,山風還算涼爽,可不是白日裏那能把人融化的熱度。

在水裏泡了一會兒,鹿元元就出來了,這個時辰的話,她也不用小丫鬟伺候自己,叫她們自個兒收拾自個兒去。

回了卧室,裹着單薄的袍子,坐在床邊,歪頭擦著自己滴水的長發。

一些水滴落在了袍子上,迅速的化開一朵氤氳的小花兒,三三兩兩,好看的很。

眼睛盯着明亮的琉燈,她小小的嘆了口氣。

她不想衛均嗎?怎麼可能!

不止想,是非常想。

床上的被褥仍有他身上的味兒,但凡晚上睡了,夢裏都是他。

因為想念,她在夢裏把他給折騰的就差*******了,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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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妃她甜又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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