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意外的發現
中午，栗楓一家吃着午飯。
「今天的菜感覺怎麼這麼難吃……」，栗建國邊吃邊說，「味道沒變，就是感覺菜不好吃。」
「就是，我也感覺今天的菜有點難吃。」栗帆和栗珊也附和著說道。
「你們有的吃還抱怨，要不以後家裏的飯你們做，讓我也休息休息。」方巧珍不滿的說道。
幾個人立馬沒了聲音，安安靜靜地吃飯。
方巧珍吃了幾口，鄒了鄒眉頭。
確實有點難吃，沒有平常的口感，好像還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飯天天都是自己做的，沒道理會變味道呀！方巧珍也很納悶的。
直到吃完了飯，方巧珍才想起來今天的菜不是自己家種的。隔壁的惠惠媽媽段琴買菜買多了非要給自己一半，今天中午的菜是段琴在街上買的。難道說自家種的菜比街上賣的菜要好？可能嗎？自家的菜除了澆水可是一點肥料也不上的！
栗建國洗過碗就看到方巧珍蹲在自家院子裏的那一小片菜地邊，也不管外面毒辣的太陽光。
「你在外面幹什麼，也不怕中暑。」栗建國喊方巧珍回屋裏休息。
「你說咱們家今年種的菜是不是長的特別好，往年不夠吃還需要到街上買菜，今年菜長的特別快經常吃不完還能送別人一些。」方巧珍說道。
「今年應該是我澆水澆得及時，所以咱家的菜長的才這麼好。」栗帆趕緊確認功勞是自己的。
「就你才澆了幾回，還沒有我澆的次數多。」栗珊毫不猶豫的揭了栗帆的底。
栗楓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做了一套聚靈陣埋在了自家菜地下面，後來忙起其他的事情就忘了這件事。自己家菜地以前什麼樣子自己也沒有注意過，今年菜地的變化不會是聚靈陣的效果吧？！
栗楓覺得有必要驗證一下自己家種的菜長的好是不是聚靈陣的效果，可是怎麼驗證呢？把自己家菜地埋下的陣眼刨出來最快，不過要是確實是聚靈陣起的效果就要影響自己家吃菜。栗楓忽然想起來城外河邊有一片荒地，自己隨便找幾塊石頭布下個聚靈陣看看效果就行了。
栗楓看着腳下的一堆刻好聚靈陣的石頭，心裏還是很滿意的。這些石頭都是就地取材找到的，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有些長時間浸在水裏表面異常的光滑。這一片荒地異常的大，足夠布下一個完整的大聚靈陣，除了做為陣眼的材料次了點就沒有其他的缺點了。反正是實驗性質的陣法栗楓也懶得刨太深的坑，依照地勢方位布下聚靈陣、溝通天地元氣激活陣法。
一陣風吹過，荒地上的野草和灌木隨風搖擺。就在激活聚靈陣后，栗楓明顯的感覺到這片區域的靈氣被陣法匯聚。被陣法籠罩的區域彷彿多了一層生氣，草木好像忽然獲得了新的活力。看來聚靈陣對草木的生長確實有用。以後要是種植藥材，聚靈陣是提升藥材品質的不可以缺少的輔助手段.
夜火迪廳號稱是汲城最大、設施最豪華的迪廳，這家迪廳是李輝經營的。迪廳里雖然還有一些交易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但是在李輝的強力約束下連一些軟性毒品都是絕對不會有的，已經是汲城最乾淨的場子。坐在夜火迪廳的豪華包廂里，栗楓還是能夠感受到大廳里強勁的樂曲聲浪，超重低音的轟鳴有時更是引起包廂牆壁的顫動、共鳴，不禁讓他懷疑包廂的牆壁會不會在下一刻響起的超重低音的轟鳴中有破碎的可能。
李輝坐在栗楓的對面，玻璃杯中的猩紅酒液呈現異樣的紅。酒是這間迪廳里最好的洋酒，平常被用來充場面。栗楓抱着嘗試的心態抿了一小口，有點酸、不合栗楓的胃口就放在了包廂的茶几上。在栗楓的心裏喝洋酒只是一些極度崇洋媚外的國人冒充自己格調高雅的手段，這些人恨不得連自己的身體都換成外國人的身體，好標榜自己的與眾不同、彷彿這樣就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也與中國近代的歷史有一定的關係，令一部分國人迷信外國的東西都是好的、只要打上英文的標籤就身價百倍。
李輝邀請栗楓好幾次到自己經營的夜火迪廳來玩，都被栗楓以自己還是學生的名義拒絕了。今天好不容易打着感謝栗楓幫忙煉製丹藥的名義才將他請到了這裏，還開了迪廳里為數不多的用來充場面的幾瓶真正進口洋酒中最貴的一瓶來招待他。結果栗楓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令他的心中很是鬱悶，早知道就問下他的口味也不用浪費這瓶昂貴的波爾多了。大口喝了一口波爾多，李輝也覺得又酸又澀的洋酒沒有國產的茅台、五糧液好入口。
一直在半黑不白的灰色道路上走着，出身教師的李輝一直想上岸將自己洗白，不用每天睡覺都睡得不安穩，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下一次的嚴打中被政府作為黑社會給專政了。曾經的教師生涯讓自己多少具有一些良知，沒有滑落到黑暗的深淵裏。但是一直遊走於法律的邊緣也不是很安全的道路，栗楓煉製出的止血散讓他看到了一線曙光，就算是雲南白藥的藥效也沒有止血散來的神奇。
當李輝說出自己的目的后，栗楓很是有些驚訝。一個**的老大居然想做藥品的製造，這本身就是一個很難令人相信的事情。要沒有必要，栗楓是不想和李輝有太深的交集的。在李輝提出的合作條件里，要是組建製藥公司能夠成功，公司按技術入股算栗楓三成。對李輝開出的條件要說栗楓不動心絕對是假的，只要將止血散的藥方提供出來，藥方甚至可以對公司保密、只要栗楓按藥方將止血散所需的藥材配好公司能夠將止血散製造出來就行；組建製藥公司不需要栗楓投入一分錢，他只需要提供技術支持就行。條件很優厚！可是栗楓心裏明白，現在的科技雖說很發達但是止血散是不可能依靠現代的製藥儀器製造出來的。煉製丹藥的丹鼎可能很好的仿製，但是丹藥成型時需要溝通天地元氣提升丹藥的品質這一步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難道讓自己到製藥公司里每天幫他煉藥？那自己一輩子不都賣給他了！別說三成的股份，股份全給自己也不幹。
「輝哥。我還是學生，過了暑假馬上就要上高中以後還要上大學。製藥公司我就不參與了，輝哥以前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藥方也不值那麼多錢，就送給輝哥算是我給輝哥的製藥公司的賀禮。」李輝說道，「輝哥打算開製藥公司一個藥方也不夠，我那裏還有幾個藥方還有些養生保健的方子都一併送給你。」
李輝沒想到自己提的合作變成這個樣子，栗楓不參與這個製藥公司，免費提供藥方並不能保證製造出合格的藥品。
李輝不惜將付給栗楓的股份提高到和自己一樣，只要栗楓加入製藥公司就可以佔到一半的股份。栗楓坦言相告，止血散是不可能利用現在的製藥設備製造出來的，而煉製止血散的最後步驟不可能假手於人、只有自己親自出手在可能煉製出來。當然要有一個修鍊有真氣並且對煉丹術有一些了解的人願意在煉丹的最後一步負責溝通天地元氣也是可以的，但是這個人哪有這麼好找的！栗楓自己都不願意為了一些錢將自己的時間都交代進去。
「藥方可以免費提供，其他的事情還是你自己想辦法吧。」這是栗楓堅持的底限，是不可能有任何讓步的，「你見過幾個會因為喜歡品嘗美味佳肴而自己就去做廚師的。」
迪廳自己也見識過了，處身這個聲浪巨大的喧囂、吵鬧環境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那天心情不好時到可以來宣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