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江畔公園血沸騰

第三十八章 江畔公園血沸騰

呂布還在回味剛才那熟悉又陌生的溫熱感覺,聽到這小雛雞的話,嘴角掀起一抹邪笑,手掌彎曲成爪,上下活動幾下,問道:「小妹妹,你真的想知道?」

「切!」小雛雞看着呂布臉上那幾分做作的邪惡,不屑的撇撇嘴,轉頭走到了扶手的另一邊。

**!竟然被鄙視了,難道是太久沒有實質性的接觸女人,導致魅力變小了,還是現代的女人們的習性發生轉變,如果這小雛雞也能叫做是女人的話?

帶着一肚子悶氣,呂布在夜來香附近的公交站下車,漫步在江畔大堤旁的主題公園。入夜的涼風帶走了白天的炎熱,帶着一絲苦澀的滋味,吹在身上濕潤潤的,今年的天氣雨水較之往年都特別的多,雖說春雨貴如油,對於農家來說算是開了個好頭,但再這麼下去,是好是壞就說不準了。

世間事就是這樣,同一件事情,適度會產生好的效果,但過量的話同樣會帶來惡果。

今天這天又是陰沉沉的,雖然江風絲絲,帶走那一絲炎熱,但灰暗無月的天空還是給人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沉悶,再加上公園裏小水塘傳來的一聲接着一聲的蛙鳴,讓人心裏煩躁不安。呂布在公園的燈光下漫無目的的走着,任由路燈把影子拉得細長,心裏面思考着南城區的事情,該從哪裏開始着手呢?

直接打上門去當然是最簡單的辦法,有彭連城的配合,也不怕有人報警,就算上面有壓力,那也是彭連城擔着,這是他作為盟友的義務,但陳冬瓜手裏面的那些產業雖然大多見不得光,但畢竟是合法註冊的,即便是給他砸個稀巴爛,最多讓他損失一些浮財而已,對於有陳銳先鋒集團輸血的陳冬瓜來說,損失不大。

想要一擊必殺,又沒大可能,畢竟陳冬瓜的產業是分散在南城區的,即使放火也要走上十多個地方,費力不討好。最好還是能夠找到陳冬瓜最看重的產業,給他來一下重手。只有徹底打疼敵人,才會讓他失去理智,從而找到時機。

只是哪裏才是陳冬瓜最看重的呢?賭場?夜總會?建材市場?總之不會是那些破破爛爛的廉價洗頭房!還是回去問一下孫瘸子吧。

呂布想到這裏,抬起頭辨認了一下方向,準備回夜來香。他剛找准夜來香的方向,身邊灌木叢的黑影里忽然竄出來四五個手持棍棒的混混,呂布先是一愣,臉上隨即閃過一抹微笑,果然還是來了。

這一整天,呂布一直都在等著人上門來找麻煩,要找他麻煩的人當然只有二世祖沈慶峰。倘若沈慶峰真的如呂布所願來找他的麻煩,那說明沈慶峰只不過就是那個傳聞中的無能闊少而已,但沈慶峰如果不來,那呂布才要小心了。

因為不管沈公子是自己忍下來這口氣,還是被身邊的人給勸下來,都足以說明呂布得罪了一個堅韌的對手,或者他的身邊有高人指點,他們既然選擇隱忍,那就說明他們所圖非小,並不滿足把呂布暴打一頓,或者羞辱一陣,所以會引起呂布的重視。不過如今看來,這沈衙內當真不足為懼。

果然,呂布剛剛收回邁出的腳步,身後就響起腳步聲,還有沈公子那特有的囂張口氣,「哈哈,該死的鄉巴佬,竟然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小爺下不來台,孫家叔侄我雖然暫時動不了他們,收拾你個下三濫的保安還是綽綽有餘,今晚就先從你這個撲街仔身上收回點兒利息,早晚我要讓孫銘新也跟他那個死鬼叔叔一樣,瘸著腿去街上要飯!

弟兄們,給我打,不把他的屎都給我打出來,不準收手,出了人命小爺擔着!」

「要打出我的屎來,怎麼着?難道說沈公子還沒有用過晚餐?如果是這樣,哪裏需要費這麼大力氣,勞師動眾的,只管說一聲,沈公子想要吃多少,你家呂爺就送多少!」呂布嘴巴里說着惡毒的垃圾話,分散著沈慶峰的注意力,一邊側身閃過一個混混輪過來的鐵棍。

同時他單腳在地上猛的一蹬,單腿發力,硬生生的拔地而起,騰空的另一條腿彎曲著,膝蓋狠狠的頂在夾擊的混混下頜。也幸虧這個混混是個悶頭葫蘆,如果他也跟其他人一般,大喊著衝過來,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不可,即便是這樣,這混混在騰空飛出去五六米后,碰的一聲摔着地上,還是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大口混合著碎牙的鮮血。

呂布一出手就是殺招,根本不給混混們緩衝的餘地,他頂翻那個混混之後,藉助腰力猛的一擰身,右腿撐地,左腿高高的劈開,彷彿一把大刀一樣,腳背帶着風聲,兇狠的抽在右側的一個混混的脖頸上,這一腳比他當初踢在鈴木風間身上還要重,呂布整個身體的大半重量都瞬間被右腿轉移到左腿上。

只聽見卡的一聲悶響,這個混混被呂布給踢得撲倒在草坪上,而他的脖子竟然扭曲足有一百八十度,以至於他雖然趴在草坪上,面孔卻仍舊朝着呂布的方向,一雙眼睛被爆裂的血管染得通紅,死死的盯着呂布和站着的沈慶峰等人。

也幸虧是陰天,場中的眾人都被呂布兇狠的手段震懾,無暇去管被打倒的兩個混混,否則光是這兩個混混的慘象,就足以把沈慶峰這個窩囊廢嚇跑。即使這樣,混混們也不由自主的收住向前衝過去的腿,緊緊的握着手裏的棍棒,不敢再冒然靠近。

沈慶峰在後面看到呂布如常兇殘,也是被嚇得小臉兒煞白,他上前抓住一個混混的后衣領,在他的腰上蹬了一腳,牙齒打顫的罵道:「都***愣著幹什麼,你們可都是拿了錢的,今天不把這個土包子給我拿下,老子讓你們這些混蛋在陳冬瓜那裏吃不了兜著走!」

混混們聽到陳冬瓜的名頭,果然都露出一絲畏懼,大喊著給自己裝着膽子,向著呂布衝過來。呂布聽到陳冬瓜的名字,先是一愣,轉瞬想明白這群混混估計是陳冬瓜的手下,想來這也合理,也只有通過陳冬瓜,沈慶峰才能在一天內找齊這麼多的好手,只可惜他們卻遇到了呂布!

呂布剛剛奪過一個混混手裏的鐵棍,砰地一聲把對方的胳膊打斷,腦海忽然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一個念頭,孫瘸子不是一直找不到沈易銘跟陳氏兄弟的瓜葛證據嗎?這公園裏人跡罕至,如果他的寶貝兒子沈慶峰突然失蹤,還是在陳冬瓜的手下面前失蹤,那沈易銘會找誰要人?當然是陳冬瓜!而陳冬瓜又肯定交不出人來,如果再操作好一點的話,兩邊甚至會因此而產生裂痕,這樣雖然依舊扳不倒沈易銘,但卻可以趁機搞一下陳家兄弟。

呂布想到這裏,手中的力道不由大了三分,鐵棍舞成棍花,啪的一下插在身側混混的後腦,一個恐怖的血洞自混混的腦後鑽出,甚至汩汩的向外淌著紅白之物,看上去向放了辣椒油的豆腐腦一般。

呂布隨即如下山猛虎一邊,身上帶着彷彿沉澱千年的血腥氣,揮舞著順手又撿起的一根鐵棍沖着沈慶峰就衝過去。如果是之前的兩個人死的悄無聲息,沒有被注意到,那眼前這個跌跌撞撞的撲倒在呂布身後的混混,腦袋上還插著的鐵棍就彷彿是呂布插起的血色戰旗一樣顯眼。

「啊!殺人啦!」雖然不清楚那混混的傷勢究竟有多重,但腦袋上插著根鐵棍,肯定是必死無疑的,沈慶峰看到這恐怖的景象,當即發出比女人還有高八度的尖叫聲,跌跌撞撞的向後跑去。

僅剩的三個混混看到僱主要跑,哪裏還顧得上呂布這個殺神,也都緊跟在沈慶峰身後,向公園外跑去。要說人類有着扎堆兒的陋習,怎麼都改不了呢,如果這些人能夠分開來跑,或許還能逃過一命,要命的是他們竟然爭先恐後的順着一個方向逃跑,倒是省了呂布一番麻煩。

呂布雖然是馬上戰將,但腿力自也不弱,否則怎麼能在沒有馬鐙的馬背上一待就是幾天幾夜?只見他邁開大長腿,一陣風一般就來到那些被酒色掏空的軟腳蝦身後,手中的鐵棍帶着嗚嗚的聲音,啪啪的砸在三個混混的腦袋上,混混的腦袋就彷彿被砸中的爛西瓜一樣,散落一地,但由於慣性,雙腿猶自帶着失去腦袋的身軀跑出去四五米遠,才轟隆一聲撲倒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后,沈慶峰的好死不死的腿竟然一軟,撲哧一聲趴在地上,就聽着耳畔沉重的腳步聲,越過身側,只見一個穿着花褂子,脖子上彷彿頂着一朵花一般,沒有腦袋的人忽然跌倒在他眼前,身上的衣服依稀能判斷出是跟他來的其中一個混混,沈慶峰這時候甚至連尖叫都沒有發出,眼一翻,嚇得昏死過去。

呂布狠辣的解決掉這幾個礙手礙腳的混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濺到臉上的紅白之物,眼中帶着嗜血的目光,獰笑着走到沈慶峰身邊,一把將他提起來,扛到背上,撿了條偏僻的路,向著江邊走去。

呂布在江邊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漬,扛着沈慶峰走出公園,關於藏匿沈慶峰的地方他早已經想好,在孫瘸子拳擊訓練中心附近有一個排污管道的中轉閘口,髒兮兮的平時沒人去,正好把沈公子關到那裏。

呂布走到路旁伸手打了一輛計程車,說了離訓練中心很遠的一個比較偏僻的地址,坐着車絕塵而去。這樣就避免可能被警察查到訓練中心去,當然,即便是查到那裏,燈下黑的原因,警察也不會想到他們腳下的城市排污系統。呂布之所以轉這麼一大遭,不過是出於本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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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現代生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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