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中途尋廟討水喝

第70章 中途尋廟討水喝

五位朝着興州趕去,急於尋找那位五冒名者,想知道他們是那路鬼神,敢盜用他們的名號,在興州幹了很多的壞事。

因為心中着急,在馬市上得知了一位,興州來的商人詳細的講述之後,五位再也無法在龍原府呆下去了,忙向王爺告辭離開。

他們一路狂奔直奔顯德府興州而去,因為路途遙遠,幾位騎着王爺給戰馬,一路狂奔,還沒有走出龍原府的地界,天便黑了下來。

看天色以晚,便在一家特別好的店裏住了下來,喜神和愛神兩個要了一個上等間,給福神,祿神及壽神要了一個普通間。

五位也沒有想那麼多,坐在那裏大喝一通,真是吃的舒服,喝的痛快,當酒足飯飽之後,他們在站起來晃噹噹的朝着各自房間走去。

當福神和祿神及壽神三位,在店小二的引領下,來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三位藉著店小二掌著的燈朝裏面一看,不由的皺氣眉來。

福神有些不太滿意的扭頭看着店小二,不愉快的指了指房間問道:

「店錢我們不少給,住的咋能這麼差,裏面髒亂不屑說,還有蚊蟲四處竄。」

店小二看着三位苦笑了一下,回頭指了指正朝着上房,緩緩而行的喜神和愛神,晃了晃頭,很不好意的向他們三位解釋道:

「那位姐姐給安排,她說是她來付錢,只要有窩條件差,你們三位也不怕。」

三位站在那裏眨着眼睛朝着屋子裏看了看,實在沒法,三位口袋裏沒有錢,住在這裏,總比睡着馬棚和露天要好很多。

氣的福神用鼻子哼了一下,又不敢大聲說,只能小聲的嘆息著並嘀咕著道:

「喜神摳門算領教,為省銀兩住破地,三位不需再多言,進屋脫衣快入眠。」

祿神皺着眉頭朝着裏面一邊邁著步們,一邊苦笑着對他們兩個說道:

「再遇休息別多言,喜神故應來刁難,讓她出錢太心痛,委屈住住明天行。」

壽神邁著步子,一看有灰塵在頭上飄動着,忙揚起手來在空中划拉一下道:

「有塊地方也停好,總比外邊強不少,我是勞累先入睡,早起吃飯別忘喊。」

壽神一邊說着,一邊笑眯眯的邁步,走進破舊房子裏,尋找了一個地方,毫不客氣的躺下來,沒有多大功夫,就呼呼打起呼嚕來。

福神和祿神坐在那裏,四處尋找了半天,才算是找到兩位感覺合適的地方,緩緩的坐下來,這功夫壽神以的大睡起來,令福神忍不住笑着對祿神道:

「壽神心寬如海面,又寬又大沒有沿,屁事從不放心上,轉眼呼呼把覺睡。」

祿神坐在那裏,一聽這話,朝壽神掃了一眼之後,忍不住呵呵大笑起來,兩個人坐在那裏,閑聊了一會之後,這才漸漸入睡。

第二天早晨,福神第一個爬了起來,伸出手去,輕輕的推了一下身邊的祿神,見他睜開眼睛,又用力的使勁的拍了拍壽神,這才說道:

「你們睡的也太香,快點爬起穿衣裳,趕到店前等喜神,她要離開啥付賬。」

三位一聽,覺得福神說的太有道理了,昨天晚上,讓大家住這麼一個破地方,眼看着天將亮起來,喜神心痛錢,把人們扔下獨自離開咋整。

這麼想着,三位撲拉拉的急急忙忙的爬起來,慌慌張張的朝着店前趕去,無論怎麼說,三位還是有身份的人,要是沒有付店的錢。

被店小二一叫嚷起來,那可真的丟大面子了,所以三位一定要守在店門口,耐心等著喜神把覺睡足了,晃悠悠的下來大家看着她。

把錢付了,才能樂呵呵的離開,不然的話,她和愛神不辭而別,那可就鬧出大笑話來了,這麼想着,三位顛顛的跑到店門口坐下來。

為了表明大家坐在這裏,不是有意的等著喜神她們,三位喊來店小二要了點小菜,坐在那裏邊說着笑話,邊吃着喝着。

過了很長時間,才見喜神和愛神兩個,有說有笑的趕過來,一見他們三位坐在那裏,大吃二喝的,就皺着眉頭輕聲的說道:

「昨晚賬單我全付,銀子基本以掏空,今天我錢來付賬,咱們坐下來商量。」

三位吃的正開心呢,聽喜神說她以將銀子都花光了,根本就沒有早晨付賬的錢,驚的三位頭上的汗才一點流出來,眨着眼睛着急起來。

福神先是掃視了兩位同伴,看他們兩個特別着急,便轉過頭來看着喜神道:

「咱們關係都不錯,深知妹子喜說笑,你看三老都很窮,千萬別開這玩笑,真要如此該者說,三位早出把緣化,你再用心摸摸懷,銀杯銀匙遺角邊。」

祿神坐在那裏正把一個饅往嘴裏塞呢,一聽這話,忙用力的吞下朝着愛神看去,帶着一付應求的口氣,悄聲的說道:

「愛神心地最善良,這事大家都知道,快把金簪押店裏,把賬付清咱好走,別讓我三出笑話,沒錢付賬被追打。」

看他們三位那緊張兮兮的樣子,坐在那裏的喜神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揚起手來,朝着店小二喲喝着道:

「馬匹儘快給備好,花費多少把賬報,下次我們再來到,三位老者自付賬,蹭吃蹭喝如乞丐,誰要欠錢狠勁揍。」

三兩者坐在那裏,看着喜神那愉快得意的樣子,一個個也特別愉快,無論怎麼說,這賬錢總算是有人付清了,開心的站起來快步朝門口邁去。

喜神和愛神看三位飛快的離開,坐在那裏呵呵的笑着,慢悠悠的又要了份合口飯菜大口小口的吃了起來,邊吃邊商量著,趕到興州先如何去做。

兩位吃完了,先等在外邊的三位,早就將她們兩位的戰馬牽來,在門前耐心的等着她們兩個儘快的趕出來呢。

五位一跳上戰馬,福神便愉快的用手指著興州的方向,扭頭對身邊的同伴笑眯眯的掃了兩眼,很開心的大聲說道:

「快馬加鞭到興州,再次偷偷來探聽,五賊真要罪惡極,我揮金盤不客氣,猛擊猛打手不軟,好好懲罰把氣出。」

其他幾位也都同時的看着他點了點頭,愛神帶着一種疑惑而又不解的樣子,打馬往前奔跑了一步,向眾人忙問道:

「這些惡人是啥賊,敢來冒沖咱五人,胡作非為壞名聲,想想怒火心中起,不過我們愛為主,好好勸說別出手,只要知錯能回頭,應該放生留條路。」

喜神一聽,打馬往前急奔兩步,瞪着眼睛看着愛神,特別生氣的對她說道:

「愛神心善我等知,可你應分是何時,如此惡賊敗咱名,咋能好臉來相迎,大家都聽我來言,抓住揮刀定索喉,如不嚴懲都效仿,咱背黑鍋絕不行。」

看她那堅定的態度,三位打馬緊跟兩步,福神眯着眼睛贊同的點了點頭道:

「喜神之言我贊同,我願和你站一頭,再要住店你付錢,別讓我三來為難。」

喜神一聽,瞪着眼睛扭頭看着福神,沒好氣的掃了一眼,氣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看祿神和壽神在旁邊樂顛顛的笑着,只好氣哼哼的道:

「眾位數你臉皮厚,再住店時錢你付,喜神銀兩來不容,衣服裏面全酒氣。」

看她那板着臉的樣子,幾位忍不住又呵呵笑起來,打馬急馳的朝着興州而去,因為路途遙遠,幾位又急於想知道冒充者的是那位。

他們打馬如飛連續趕路,到了自午,壽神坐在馬上,被顛的有些累了,他仰頭看了看刺目的陽光,對大家高聲的喊道:

「前方有店先停腳,喝碗茶水解肌渴,人困馬乏路難行,何必急於這一時。」

喜神一聽,邊打馬急馳邊扭頭看着,伸手一個勁擦著大大腦門的壽神嚷道:

「大家休息也可以,我們也累想休息,請問飯資誰來付,你要來付馬停止。」

壽神眨着眼睛朝着福神和祿神看了看,見他們兩個只是笑着,誰都不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誰的口袋裏都不裝錢。

最多大不了趕到某一個廟裏面,吃點上供的食物,或到某家伸出手來化緣,因為從來沒有向現在這樣,人吃馬喂的,還真需要錢。

這不勉讓他們幾個處在尷尬的情況,口袋裏空空的,那來的銀兩呢,為此,福神和祿神也只有沉默的份,這時愛神扭頭道:

「想要休息別太急,往前急行細觀察,看看那裏有廟在,咱們討茶也方便,停下先喂咱們馬,馬而有勁腳力快。」

福神聽到愛神之言,也高興起來,朝着壽神揮了揮手,指著前方連聲道:

「興州邊境有一廟,香火旺盛都知道,趕往那裏歇歇腳,人馬休息都吃飽,如此不需喜神銀,讓她省下日後花。」

喜神一聽,將眼睛一瞪,朝着福神不滿意的掃了一眼,沒好氣的嗆著說道:

「別總掂記我的錢,口袋所剩只幾文,廟裏休息我不言,我馬以餓誰來喂,喂馬絕不白忙活,支付工錢可住店。」

三位一聽,馬上高興起來,打馬邊往前急行邊愉快的說道:

「兩位馬兒我三放,住店花銀你給報,此次千萬別小氣,我三高間住一回,此刻全身還在癢,褲子裏面爬進蟲。」

喜神和愛神看他們三位那付樣子,都忍不住呵呵的大笑起來,打馬朝着前方的廟裏趕去,盼望着到那裏能討碗水,混碗飯吃。

此刻他們以快要進入興州地界,盼望着能在天黑之前,進到城中去,併到集市上,那裏人多而又雜,探聽消息也是特別精準的。

人騎在馬上奔波這麼長時間,人不休息戰馬得需要休息,所以幾位便不約而同的,朝着前方的廟中趕去。

此廟正好從官道下方,朝上方望去,或隱或現,隱於兩山之間的一個靠西側的山坡之上,看來此廟以前曾經輝煌過。

廟特別大,幾乎將半山腰環形山擠滿,全都是房子,幾個人騎馬知道目測的距離不是很遠,有說有笑的竟直的朝着廟前趕來。

正對路前是廟的正門,幾位仰頭朝着廟門看去,只見廟門上清楚的寫着:

上聯是:神佛入眠不曾醒,一睡千年緊閉口;

下聯是:迷途之士問前程,數百年來誰曾清。

橫批是:問也白問

幾位仰頭細心的看了又看,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面對如此搞笑的對聯,五位心中極為清楚,因為他們所做的事情。

就是送給人間福,祿,壽,喜,愛的五神,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事情明擺着的,如果人間的任何事情,都清清楚楚的讓你知道。

那人活着又有什麼意思呢,又有什麼樂趣呢,而所有的一切都成為迷團的時候,才會讓你低着頭,探著身子,拚命的去忙碌著。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忙碌著的人們,感覺到生活之中,所隱藏着無數的樂趣,在痛苦和歡樂之中,反反覆復的,周而復始的向前奔波。

幾位廟前躍下馬來,看廟前邊有很多的草地,便隨手將馬兒放到那裏,然後雙手合十,板着臉,一本正經的邁步往廟裏趕來。

在他們看來,這麼大的廟,應該有很多的僧人,在廟裏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等他們走進敞開着的廟門,向裏面在去的時候。

確發現冷冷清清毫無動靜,幾個人相對看了一眼,又清清的笑了笑,也不去理會,竟直朝着廟裏面趕去。

等到了正對着廟門的最後殿中,幾位還是沒有看到廟中有僧人往來,便有些不解起來,愛神帶着疑惑的口氣輕聲的說道:

「此廟看來也很大,香火興旺定不差,以到廟裏后一間,咋還不見人影現,莫非全都去化緣,咱們白跑茶難討,即是這樣別打擾,咱們退出好不好。」

聽愛神這麼說,五位同時停住身形,抬頭朝着廟裏面反覆的看了又看,忍不住眨着眼睛皺着眉頭,喜神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

「即便化緣入城中,住持理應在廟中,道行要是很高深,理應即刻來顯身,人間五福降廟前,八輩積德事少見,此中主持道太淺,貴人來臨看不見。」

幾位停住腳步,冷靜的朝着最後一房間看去,突然發現有一個腦瓜子,朝外邊探頭探腦的看着,見五位發現了他,馬上又縮了回去。

福神一見,站在那裏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邊笑着邊對其他幾位說道:

「廟裏有僧屋中現,看來有事不願見,即是如此討碗水,進入廟中莫亂言。」

愛神感覺自己常和人世間的家家戶戶打交道,懂的道理多了去了,見識的也多了去了,此刻福神如此說,有點說廢話,便不客氣的說道:

「民間人情閱無數,誰用你來亂數落,口乾舌燥快討水,喊完扭頭咱就走,抓進尋店填飽肚,此處看來啥沒有。」

壽神為了討好喜神,晚上再尋店休息的時候,別再捉弄大家,睡的地方到處都是蟲子,他胖蚊蟲就喜歡咬他,讓他特別難受。

看喜神不開心,他馬呵呵的笑着,揮着手仰著頭,一臉溫和的對廟裏喊道:

「五位施主打此過,前來打擾別見怪,討碗清水喝兩口,扭頭我們轉身走,兩位女主面貌美,討水不給會後悔,得罪她兩沒好事,邁步抻筋路難行,喝水塞牙屁打腚,事情說的很透明,給不給水你們定。」

壽神說完,樂顛顛的朝着喜神和愛神她們兩個看去,表示自己的暗語交待的很清楚了,眼前的兩位女士,一個是喜神,一個是愛神。

那料到壽神得意的把話剛說完,只見廟裏面突然探出一個腦瓜子來,揮着石頭朝着壽神狠狠的拋了過來,嘴裏高聲的罵道:

「我們點氣以很水,臭不要臉來討水,你先嘗嘗石頭准,擊你腦瓜塞住嘴。」

幾位萬萬沒有料到,這廟中的僧人也太沒有禮貌了,不給水就不給水,咋能這麼對待施主呢,毫無準備的壽神正扭著臉看喜神。

自己說這兩句話,那意思讓喜神高興,晚上多花點錢,住間好點的上房,突然石頭奔自己的頭部而來,特別有準頭。

聽到風聲的壽神不由的臉色大驚,不知道此是何意,不由的愣了一下,多虧站在壽神旁邊的愛神反應快一點,忙揮着玫瑰兵器朝石頭擋去。

只聽當的一聲響,那石迎面擊來的石頭,多虧愛神奮力的一擋,算是沒有擊中壽神,這讓壽神有所不解起來,收起笑板着臉嚷道:

「廟中何人不懂事,不端水出石頭上,即是這樣咱們走,何必去理這小丑,日後此廟定荒涼,無人拜來不送香,住此廟中老和少,壽祿肯定不保靠,年到五十便正寑,讓我生氣壽祿減。」

壽神說完,不滿意的摔動着臂子,扭頭就準備離開,愛神一看,趕忙回手將他攔住,看他那憤怒的樣子,急忙小聲勸道:

「快點停下別發怒,廟中小僧定有事,所以揮石將你砸,肚大何必記心上,快點收回你所言,笑呵呵的在往前,邁步進廟問詳細,有何疑難好解決。」

那廟中太飛的石頭,把其他幾位也給搞的愣住了,愛神一說完,幾位也都點頭朝着壽神悄聲的勸著,喜神緊跟着說道:

「愛神所言理不偏,無論如何是神仙,咋和平民來計較,下此惡語不應該,你們幾位先退後,愛神和我邁向前,和言悅色問明白,到時離去又何妨。」

壽神被大家一說,感覺自己剛才語言有些過激,急忙站在那裏雙手合十,嘴裏輕聲的念道了起來,說自己因為一時衝動。

這種小膽量那裏是神所應該作的呢,我將即刻收回我之所言,並用心的詢問發怒之小僧其中原因,並想法子去幫助人家才是。

他站在那裏自語着,旁邊的同伴站在那裏,都滿意的笑着,同時間目光朝着喜神和愛神那裏望去,一個個特別小心的防備着。

擔心她們兩個再不小心,被人家給暗算了,就有些划不來了,所以紛紛的將各自的寶物抓在手中,冷眼朝着廟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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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神追寶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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