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黃巾兵變,局勢難料

第八十章 黃巾兵變,局勢難料

「嘿,聽說孟軍侯還活着,你說我們抓了孟軍侯的兄長,孟軍侯會不會和我們渠帥翻臉?」

「翻臉個鎚子,我們事先又不知道那小白臉是孟軍侯的兄長,就算殺了他,孟軍侯也不能怪我們,再說那小白臉連根毛都沒有少,不過你們說那小白臉真是孟軍侯的兄長?」

「我看不像,孟軍侯那麼厲害,你看那小白臉的熊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咋比?給孟軍侯提鞋都不配,還說是兄弟,虧他還有臉說出來。」

「不要瞎說,聽說出去的探子已經回來了,前面城裏的縣令真的就是孟軍侯,他的兄長前兩天剛到這來當鄉長,結果不怕死活的找我們拚命立功,剛才我還看見渠帥前去接孟軍侯了,要不了一個時辰孟軍侯就會打開城門迎接我們。」

「你知道個鎚子,當初就是渠帥派孟軍侯去打袁紹那個***,這就是讓孟軍侯前去送死,你說你要是孟軍侯在心裏能不怨恨我們渠帥?還想孟軍侯打開城門前來迎接我們?不找我們渠帥拚命就不錯了。」

「兄弟們,要是渠帥真的和孟軍侯打了起來,我們到底聽誰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渠……」

「渠哈子?那個沒有人性的渠帥,要孟軍侯帶着數千個弟兄去白白送死,要聽你們去聽,我可不願意白白的就冤枉的死了,反正我是唯孟軍侯是從,到時候打起來可別怪老子槍下無情,哼。」

「當初我們一仗下來,還有四千多號人馬,你看看現在身邊的兄弟還有多少人?不到一千多號人,連父母妻兒都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說是帶我們去找將軍,卻帶我們在大山裏轉悠。」

「這些天整天的在大山裏轉悠我算是受夠了,要不是孟軍侯的兄長,我們還不知道要在大山裏轉悠多久呢,這口窩囊氣我怎麼的也受不了,要不我們反了他娘的,抓姓張的給孟軍侯賠禮。」

「對,姓張的那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不能再讓他這樣子禍害我們兄弟,找他去。」

「找他去,這***,一定要他血債血償,還我數千兄弟的命來。」

「他娘西的鎚子,走,找姓張的去,一定要找他給個說法,不然輕饒不了他,竟然害的我們這麼慘。」

本來只事精壯們的瞎聊,說道後來越是氣憤,將矛頭直接對準了張重,將這些天來積鬱的氣憤,全部泄在張重的升上,一群人吵吵嚷嚷的直奔張重的大營,要將張重抓出來泄憤,給死去的數千兄弟報仇。

「人呢?張重人呢?」

一群人擁進張重的營帳,卻看見營帳之內一片狼藉,張重早已經不知了去向,營帳之內歪東倒西的還遺留着一些貴重的物品,看樣子走的極其的匆忙,連這些貴重物品都來不及收拾。

「搞啥個鎚子?跑的到快,呸。」

「看樣子是剛跑不久,我剛還在營門口看見渠帥,不對,是那***,我還以為是去接孟軍侯,原來是跑了,早知道是這個樣子,我在營門口就一刀結果這***害人精。」

「給我追,想這樣就跑了,沒那麼便宜,數千兄弟的性命可不能就這樣子算了,要那傢伙血債血償,用他的狗頭祭奠我們無數冤死的兄弟。」

「不好了,那***親信也跑了,軍中的銀錢全都被那***親信給卷跑了,一定要將他們給我門抓回來。」

「那***帶了多少人出去了?」

「三十多個,不過都沒有騎馬,看樣子是跑不遠,我帶十幾個兄弟將他們給我抓回來。」

「看來三十多個兄弟都被騙了,將***和他的親信給我帶回來就好了,別傷了自家兄弟。」

張重也算有先見之明,知道自己在軍中的威信不高,加上這些日子裏敗仗連連,手下的都是一群嗷嗷叫的野狼,聽到孟恬活着的消息,一定會將積鬱已久的氣憤一下子全泄道自己的身上,急忙開溜。

錯愕的斥候,攔在眾人身前說:「渠帥,錯了,這不是去鄒平的方向,這邊才是。」心裏還有些鬧不明白,去鄒平的大道寬闊無比,卻非要走旁邊這條崎嶇的小路進山,沒道理會弄錯。

「誰告訴你,渠帥要去鄒平的?」張重身邊的親信,迅抽出匕,繞到斥候的身後,捂著斥候的嘴,滿臉猙獰的將匕從斥候的右肋拆入,連捅數下,直到斥候不再掙扎之後才放開手。

一眾士卒被突如其來的殺戮給愣住了,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活生生的兄弟盡然死在自己人手中。

親信拔出匕,將斥候的屍丟在地上,將帶血的匕在屍上擦乾淨,冷冷的瞥了縱士卒一眼:「哼,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你們誰要是還敢多嘴多舌,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整個過程張重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似乎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一腳重重的踢在斥候的屍之上,狠狠的淬了一口:「多辦事,少說話,繼續趕路,耽誤了大事,唯你們是問。」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傳來一陣馬蹄之聲,口中還大聲叫囂著:「***張重,哪裏跑,還我兄弟命來。」

張重暗叫一聲不好,心瞬間沉入冰窟之中,面如死灰一般,毫無一絲血色,不過張重也算是一個人物,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怎麼說自己也還是渠帥,就不相信他們敢把自己怎樣。

瞄了一眼,剛剛死去的斥候,追來的士卒都是一臉的氣憤。

「張重,你舍下眾兄弟,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

還沒等張重說話,一旁的親信就揮舞着手中的匕,指著領頭的鼻子,大聲呵斥:「豎子,膽敢無理,渠帥的名號也是你能叫的么?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之人給我斬嘍。」

可是一眾士卒卻沒有一人動彈,他們的效忠之心已經隨着斥候的倒下一同死去,誰敢相信他用匕刺死的下一個人不是自己,這樣的人不值得自己為他賣命,加上先前對張重的怨念,沒有人傻到去聽從張重的命令。

那親信的匕之上還殘留着斥候身上的鮮血,腥味撲鼻,還帶有一點斥候體內的餘溫,看看地上斥候的屍,再看看明晃晃的匕,知道是眼前這個親信殺的斥候。

領頭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一槍刺破親信的胸膛,只見那親信直勾勾的盯着刺入自己胸膛的長槍,連慘叫都忘卻了,他沒有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碩大的頭顱往旁邊一歪,就不再啃聲,永遠的睡過去了。

「啊。」倒是一旁的張重再次嚇得面無人色,他手下這群野狼的狗脾氣他最清楚不過,殺起性來天不怕地不怕,做事從來不經過大腦,哪裏會想什麼後果,一切等做了再說。

「諸位兄弟,這張重身為渠帥,竟然勾結朋黨,捲走軍中銀錢,意圖逃亡,何近奉命追捕,有誰願意和他一起送死的站出來。」領頭人奮力挑起那親信的屍怒喝道。

「你們這是要造反,我是你們的渠帥,你們難道忘記了么?」張重疾呼。

何近一甩頭,冷冷的盯着張重:「哈哈,他說我們這是造反!嚇傻了吧,我們本來就跟着將軍造反,你當初要孟軍侯帶着上千人馬去送死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是渠帥,剛才捲走軍中銀錢逃跑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是渠帥。」

「殺了他,給兄弟報仇。」

「對,殺了他,祭奠兄弟的英靈。」隨張重一起出來的數十位士卒齊聲喝道,殺死斥候已經讓他們看透了張重的真實面目,一擁而上,對張重拳打腳踢,處處對準要害。

還好他們顧忌張重原來是渠帥的身份,並沒有使用兵刃,不然張重的一條狗命是要交代在這了,不過張重一向自詡的姣好面龐卻沒能夠保住,腫的像頭豬,最後用繩子拖了回去。

張重失勢,親信身死,作為張重任命的鐵騎營統領的蕭嘯就是黃巾軍決策人物,此時的他眉頭緊鎖,軍中兵變早已經失去了控制,不過他們還算聽自己的話,並沒有家張重殺死。

但是這樣子下去,遲早會鬧出更大的亂子,蕭嘯還沒有這麼強大的自信能夠壓服這群嗷嗷叫的野狼,唯今之計只有儘快的聯繫上鄒平城中的孟恬,只有借他的名頭才能讓這群傢伙服氣。

「孟軍侯聯繫上沒有?」

「稟報統領,鄒平城如今守衛森嚴,城門緊閉,靠近城門五十步之內,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射殺,屬下沒能夠聯繫上孟軍侯。」

蕭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自己知道鄒平縣令是孟軍侯,可孟軍侯不見得就知道自己是原先的鐵騎營,以孟恬的強硬手段當讓會死守嚴防,不會讓他人有可趁之機。

擺了擺手,忽然之間計上心頭,臉上浮起笑意,既然孟恬的兄長在自己手中,何不讓他前去鄒平說明情況,當即說道:「快將孟軍侯的兄長,僕從一併請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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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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