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問罪

第五百零九章 問罪

第五百零九章問罪

「趙平江帶着幾個人在門外等候,我請他們進來他們執意讓老爺你去接」,阿伯低聲說道,

容約凡聞言眉頭頓時一皺,臉上掠過一絲怒意,若是平常他們來訪,他容約凡就算是出去迎接也沒什麼,但是如今自己的管家按請按理請他們進來,他們卻直接拒絕,並且要自己親自出去迎接,這豈不是眼中看不起他。

容約凡聞聲而起,大步向外走去,容紗見了在後面連忙喊道:「爸爸,這事情由我出去處理,你就在屋裏吧」,

容約凡聽了回頭瞪了她一眼,輕聲喝道:「你處理?怎麼處理?是不是還顯事情鬧得不夠大」,說完快步走出了房門,其實容約凡心中也並不是如嘴上說的那般怪女兒,他不是糊塗的人,自然知道女兒萬萬不會無緣惹事,他只是有些怪女兒不知道輕重,官場和商場這兩個地方可是最複雜的路,一不小心就會從天堂掉到地獄。

「平江兄,怎麼走到門口停下了,我們兩家那還用得着這般客氣,直接進來就是了」,容約凡笑呵呵的招呼著站在門口的趙平江,生意人就是如此,就算明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但也不能二話不說就針鋒相對。

趙平江卻是毫不迴避的苦笑一聲,說道:「約凡呀,這次的主角不是我呀,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在電話中告訴你了,這件事我們也不能置之不理,不給人家個交代是如何也說不過去的,你們可以拖,但是我可拖不下去呀。這不?人家是跟着我兒子才發生那樣的事情的,就找到我家去了」。

說着話。趙平江身子一側,伸手一引後面的四個人。

那四個人同時上前一步走,來到容約凡身前一個接着一個沖着容約凡問了聲好。然後伸手遞了一張拜帖。

容約凡客氣的接過拜帖,笑着說道:「各位屋裏請!」

一邊引著幾人向屋內走去,一邊輕輕掃視了一下手中地四張拜帖,這一看,心中頓時一陣顫抖。林家,張家。江家。還有個孫家,這四家的實力任何一家都不比他們容家低,而且還是在北京盤踞,其無形中地影響力更是顯而易見。被自家女兒打傷的居然是這四家的公子,這…………。

「嫂子你也回來了呀,這件事是平江無能了」,進到屋內見到薛約妍,趙平江眼睛一亮,接着瞬間黯然,自責地說道。

薛約妍客氣的一笑說道:「嚴重了,這事本來就是我家紗紗做的。而且你兒子也在被害之中。你不追究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對這趙平江,薛約妍也是毫無好感。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在酒桌上灌醉容約凡,應允下了容紗和他兒子的婚事。

「哦,不知道你們這裏有客,這次多有打擾了,這兩位是?」趙平江看到裏面坐着的楚邪和沈尋影問道,

「是我地兩個朋友」,容紗介面應道,說完並沒有詳細介紹兩人與他地打算,

見到不僅薛約妍對自己生疏,就連這個未來的兒媳也是如此,趙平江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不過現在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乾笑了兩聲在容約凡的客氣下和那四人坐了下來。

「容先生,我們這次來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想知道為何容小姐傷我家少爺,而且下地手還那般重」,

其中一人坐下后,毫不怠慢的向容約凡問了起來,不待容約凡回答,伸手從手裏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雙手遞給對面的容約凡,道:「容先生,這是醫院的鑒定書,裏面詳細的記錄了江少爺的傷勢情況,目前少爺還在大連市醫院,如果容先生對病情有任何質疑,盡可前去」。

容約凡眉頭抖動着接了過來,正想開口說話,那知道嘴剛張開,還沒說出一個字來,另外的三個人卻同時站了起來,同時遞給他了一份文件,都是一份傷情鑒定書。

容約凡心中那個怒呀,這些人把他當成了什麼,他雖然無官,但是他容家卻也不比他們低,而且就憑自己企業地特殊性,那也沒人敢對他不敬。

不過他雖然怒氣衝天,但也不能爆發出來,因為這件事現在是人家占理,不管起因如何,現在是自家女兒平安無事,人家卻身上傷勢不輕。

容約凡本來是想着好好客套幾句呢,這下也沒那個心思了,直接掀開鑒定書看了起來,這一看他心中又是一沉,前面地那些堅定看過去,並不嚴重,都是皮肉之傷,一般休息個幾天就可以了,並沒有傷到骨頭,發生在這些紈絝身上,最重要的也只是個面子問題,但是鑒定書後面地那一段話,卻讓他看的心中猛跳,傷者全身壓力稍微一大,就會產生劇痛,不能正常在床上休息,精神嚴重不振,原因進一步診斷中。根據幾天的觀察,這種癥狀隨着時間漸漸減輕,初步預測,如果沒有藥物治療,大概需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完全好,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情況。

容約凡連忙翻開其他三個鑒定書,這一看,心中頓時忽上忽下,因為其他三人一樣,全身大部分位置稍微受到壓力,就會劇痛,不可能正常躺在床上的,嚴重影響了休息和精神,最主要的是原因還沒有查清。這傷勢已經可以說得上嚴重了。

「容先生,我們這次前來只是通知容先生你一下少爺的病情,如果無事,我們就暫且告辭了!」容約凡剛翻看完鑒定書,那四人就同時起身說道。

他們這次來只是受命給容約凡提個醒,不要再充耳不聞了對這件事情,這件事明明白白到得都讓你容約凡知道,你們容家不簡單,我們也不簡單,如果你充耳不聞,置之不理,那我們幾家也不可能罷手,否則豈不是被人笑話,如果你容家對這件事表現出足夠的誠意,那這件事也就好說。反正目的就是要容約凡快些對這件事應聲,也算是一種警告,如果容約凡或者容家沒表示,那他們要做什麼就說不定了。

「慢!」

容約凡正想說話,旁邊又起一個聲音,平淡而又清晰,轉頭看去,卻見楚邪坐在那裏一手端著茶盞,輕拂著茶水,面無表情的說道:「傷人一事與容先生無關,傷人者是我的徒弟,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滿,就對我說吧」。

「不錯,打傷那一群壞蛋的人是我,和紗紗姐,容伯伯他們沒有關係,哼,一群大男人,居然連是誰打的都不知道,真羞人」,寧寧在一旁氣嘟嘟的接道。

寧寧的話卻錯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容紗不是傷人者,傷人的是一個稚齡兒童,但是你能追究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的責任么?就算都清楚這個孩子實在有些不可思議,但她終究只是個孩子,如果把責任全推到這個孩子身上,那就算他們四家勢力再大,光是輿論就足可以把他們淹沒,所以從開始到現在,矛頭一直都對着容家,責任都推在容紗身上。

「哦?這位先生是想要承擔這件事的責任么?難道是你縱容你徒弟傷人的?」

已經起身的四人面對楚邪可沒有像對容約凡那般小心翼翼,就算奉命也不敢太過得罪,但是對楚邪這個年輕人,卻沒了那種顧忌,他們的身份在容約凡眼前算不得身份,但是在其他地方其他人眼中,卻也是仰望的。

「不知後面一句話你們可是有什麼證據?」容約凡一聲冷哼肅聲問道,這聲音中與剛才相比多了一份濃重的威嚴,剛才之所以對這幾個小任務客氣,只是因為畢竟自家有些理虧,但是現在對方居然抓住一句話,就要妄自猜測的用話去算計楚邪,他當然不能也不會不理。

容約凡的問話令那四人臉色微變,連忙解釋,要知道話可不能亂說的,這句話如果真的本傳出,那這件事情的性質立刻就變了,而且後果是一連串不可預料的。

「帶話回去,就說打傷那幾位的是楚邪的徒弟,自然由楚邪負責,想要說法的就只管找楚某就行,與他人沒有關係」,楚邪淡聲對幾人說道。

楚邪!聽到楚邪的名字,其中兩個人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望着楚邪的眼光立刻發生了變化,當下隨口應了幾句,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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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邪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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