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你不想?
「這周末我爸想在家辦個酒會。」
行歌叼著一口壽司奇怪的看他,跟她說這個做什麼?
郁瑾琮長臂閑散的搭在沙發背上,「要把我跟唐思年的關係公佈出去。」
行歌皺眉,他又說「你負責酒會策劃。」
「為什麼?」她又不是他家管家或是公司行政人員。
郁瑾琮沒說話,只是閉上眼,揉揉太陽穴,好似很疲累,語氣淡淡的「叫你做你就做,哪那麼多廢話!」
行歌氣結,這人還真是喜怒無常,平白吞了口氣,午飯也吃不下了。
草草收拾了,就準備回位子。
他一把拉住她,眼神疑惑「你不吃了?」說着瞥了一眼餐盒裏還剩下三分之二的壽司。
行歌點點頭,板著小臉「嗯。」
郁瑾琮失笑的搖搖頭,「你的脾氣怎麼比我這個老闆還大?」
行歌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為什麼在他面前她總是那麼容易被撩撥起情緒?這根本不像她!
郁瑾琮站起身,兩人面對面站得極近,她的鼻尖若有似無地擦着他襯衣上的第三顆扣子。
他又說「別老生氣,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
她冷笑,「放心,一定把你男人的孩子生下來。」
郁瑾琮皺眉,「我只是……」
「行了,」行歌不耐煩地推開他,「知道了。」
說着,冷著臉走了。
晚上,兩人回到家,行歌洗過澡就拿着小說上了床。郁瑾琮則坐在電腦前跟人視頻。
「怎麼?氣色這麼差?」
郁瑾琮瞄一眼單人床上帶着防噪音耳際看小說看得聚精會神地行歌,苦笑一下「沒怎麼。事情有什麼進展?」
聞言,屏幕里男人皺皺濃黑的眉毛,「目標鎖定了兩個特警,但查不出什麼。」
郁瑾琮冷笑,「這才說明有問題,」頓了頓「這次一定把他們連根拔起!」
那男人贊同的點點頭,狠聲道「這群囂張的敗類!」
兩人顯然都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氣氛有些沉重。
過了三四分鐘,屏幕里的男人試圖打趣地轉移話題,「你小子行啊,演的賊像賊像的,苗大同跟他媳婦兒恨不能給你扎小人了!」
聞言,郁瑾琮苦笑了出來,視線越過電腦顯示器看向行歌,「別說他倆了,我自個兒都想給自個兒扎小人了。」
男人,也就是林森,訕笑「得,等案子結了,我就向上邊申請,給你好好放個長假,」一會兒又板起臉「不過,行歌那事兒你做的過分了哈!」
郁瑾琮挑起眉,不以為然道「你以為這女人時省油的燈?早就看出她是只母老虎了!」想起那晚她殺氣騰騰地闖進他家,以及後來「血淋淋」的肉搏之夜,被她揍得地方隱隱又開始疼了。
林森笑不可抑,「也是,頭一次看你這麼狼狽!哎呦,想起來就好笑……哈哈哈……」
郁瑾琮白了他一眼,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揚。
好不容易止住笑,林森問「她在你旁邊?」
郁瑾琮點頭,「在看書呢。現在她懷了身孕,那些人又一直盯着她不放,放她自己一人,不安全。」
林森想起那天郁瑾琮替行歌接電話時的口氣,酸嗆酸嗆的,笑得曖昧,語氣卻比什麼時候都正經嚴肅,「嗯,看來選你當行歌的保護人是正確的,我建議你把行歌栓褲腰上,這樣更方便『貼身』保護!」
那「貼身」兩個字怎麼聽怎麼刺耳,就跟林森臉上的笑一樣欠扁!
郁瑾琮瞪他一眼,不耐煩道「還有沒有正事兒?沒我下了!」無論口氣怎麼強硬,都無法阻止他俊臉迅速蒸紅。
林森趕忙叫住他,「別別別,最後一個問題!」
郁瑾琮挑眉。
「行歌到底是怎麼認出你的身份的?我可沒給她透露一點兒線索!」
郁瑾琮給他的回答,是乾脆利落地下線關機。
不過……郁瑾琮摸著下巴看着行歌,她是怎麼認出他來的?
當然,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行歌很知輕重,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知道該配合的時候配合,該找茬的時候找茬……這是郁瑾琮最欣賞她的地方,夠聰明,夠圓滑,不用人多說廢話,更不用苦口婆心的解釋……也許,這是因為她有個經常有秘密任務的姐姐的原因。
「喏,」郁瑾琮熱了牛奶給行歌端嘴邊上,他告訴自己之所以這麼體貼溫柔全是為了行歌肚子裏的孩子。不管孩子的父親做了什麼,這孩子總是無辜的,而且……郁瑾琮看着行歌一口氣喝完大杯牛奶還意猶未盡的模樣,笑了……而且,這孩子還有個無辜……可愛的母親。
「幹嘛這樣看我?」行歌被郁瑾琮奇怪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
郁瑾琮握住她遞過來的空杯,「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行歌眨眨眼,「感覺。」
「感覺?」郁瑾琮對這個答案不屑一顧。
行歌也不在乎,「我從你身上感覺到跟意意一樣的氣息。」說着,湊過去,聞了聞,帶着些許不自覺的調皮「正義的味道。」
郁瑾琮挑眉,嘴角勾了勾,又被他壓下「好好回答,這很重要。」還正義的味道,當初恨不能掐死他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行歌翻個白眼,「就吻唄。」
郁瑾琮腦子一轉,是了,他跟行歌上床后第二天早上在行歌的家裏……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味道,這不是簡單指體味,還有*、肌理的觸感等,這種味道在異性感覺起來尤為明顯,特別是兩個印象深刻的異性……
「還有呢?」
行歌放下手裏的書,「每次你出現的都很及時啊。不管是咖啡館那次、家裏那次、還是地下室那次……我總是能在第一時間遇到你,一次兩次是巧合,次次如此,就不可能是巧合了吧!」頓了頓「當然,我還知道第一次綁我去的那個男人不是你,但是後來的……」行歌意味深長的笑了,「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任務,也不關心你們要幹什麼,只要你們能查清意意死亡的真相,並且護住我的安全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第一次綁你的不是我?」郁瑾琮眯起眼,「也是味道?」
聞言,行歌拉下了小臉,想起被人脫了上衣在胸上寫字的侮辱,「哼」了一聲,扭頭不再說話。
郁瑾琮皺眉,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表情陰沉「他對你做什麼了?」
行歌抿著唇不說話。
郁瑾琮微惱,「說。」
行歌火大的瞪着他,「把老娘的胸當號碼簿行了吧!」
郁瑾琮薄唇一抿,室內氣壓驟然降低,傾身,低頭,聲音低沉「哪裏?這裏?」說着,隔着睡衣在她鎖骨上吻了一下。
「嗯~」行歌一下子軟了骨頭,咬住唇。
「這裏?」他的吻,下移一點,稍稍用力,撮起一小塊皮肉。
行歌直接軟下去,他緊接着覆身上來。
「……還是這裏?」張口將一方柔軟納入口中,唾液濕了木代爾衣料,顯出渾\圓的輪廓,同時,大手帶着電流沿着她大\腿\內\側緩緩上移,「是這裏嗎?」
行歌大眼水霧迷離,雙頰緋紅若桃,嬌\喘著,「別……醫生說,前三個月……」
「我知道,」他一邊解扣子,一邊吻她,「我會小心的……你不想?」
行歌咬住唇,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他喉間發出性\感的低笑,小心翼翼地為她除去衣物,然後抱起她,讓她跪爬在床上,自後方緩緩推\進……
「嗯~」
緩慢的廝\磨,寸寸銷\魂。他力道溫柔的不可思議。
他環住她的肩頭,讓她直起上身。
濕\熱的長\舌\舔過她後背、肩頭、頸窩、耳廓,然後大手捧住她小臉,讓她轉頭,喂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