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 緣起緣滅(大結局)

314 緣起緣滅(大結局)

幾天後狂沙坪。

作為江湖人決一生死的地方這裏有一種人從不缺少那就是賭徒甚至有人以此為家以賭為生而且為數並不少。

「今天的太陽是哪邊出來的?」一個剛剛睡醒的賭徒踢醒旁邊的同伴。

「怎麼了?難道天塌了?」他的同伴明顯不爽他吵醒自己的美夢。

「你快起來看今天肯定有大熱鬧看!」賭徒強行拉起半夢半醒的同伴他的同伴雖有些不滿但是還是被拉起來了抱怨著:「什麼熱鬧還不是蝦米砍蝦米!」但是就在他站起的同時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忙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一遍果然沒錯。

「這些人來幹什麼的?打群架嗎?」賭徒的同伴驚道因為作為職業的賭徒江湖上大多數好鬥的高手的實力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而且私底下還有自己的排名他覺在他們排名冊上的人今天九成以上都到齊了足有數百人雖然平時來狂沙坪看熱鬧的人也不會少於這個數但是這些「大牌」有時間來看熱鬧那就是有些讓人難以理解了。

「不像是要打群架我看他們也彼此議論的好象都在等什麼人……」賭徒推斷著。

「開玩笑老子混這裏十多年什麼高手沒見過他們還等難道等神仙?」賭徒同伴正說着只見白鶴橫空閃過卻是青寒。

「哈果然是大牌想不到青寒也會與人決生死怪不得這麼多人來看!」賭徒笑着他的同伴說道。

「那倒是有看頭了只是誰配當他的對手……」賭徒同伴的話說到一半卻又失聲了。因為他現青寒竟然收起白鶴站在人群中了明顯不是來參與決鬥的。

「他也是來看熱鬧的?不會吧……」賭徒也看出了端倪在他看來青寒來看熱鬧比青寒來參加決鬥更叫他覺得驚奇。

就在這時只見狂沙坪的中心一道黑色地光柱猛的從地下射出直通天際。驚嚇在場眾人黑色的氣迅的集結。少時竟幻化成一個人形他的臉上有着黑色的符印煞是怕人。

「我為劍狂……他是誰啊?」賭徒與他的同伴看到出現的那個人的人名時同時說道。

「雖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你看……」賭徒指着我為劍狂的身上如同火焰燃燒地黑色真氣。

「沒什麼奇怪的。以前咱們見過地高手真氣也可以變成這樣!」他的同伴卻是不屑。

賭徒搖了搖頭道:「你錯了若是高手當然可以做到但是那都是拼盡了全身的功力才可以但是你看他好似絲毫都不費力很是自然的樣子可見來頭不小!」

「嗯……真的是這樣。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誰了……」

微閉雙眼地我為劍狂輕輕張開雙眸渾厚的聲音慢聲而道:「枯草來了沒有?」

「枯草前輩還沒到請劍狂前輩少等了!」代答之人。卻是崑崙席」青究

「枯草……枯草又是誰?」兩個賭徒卻是一頭的霧水而在場的許多人都清楚這兩個人是誰。兩日前劍狂在太虛世界向枯草起了挑戰雖然劍狂只起了一次雖然許多人都不知道枯草和劍狂是誰但是保留着對他們記憶的人。多半都已是江湖上的高手老手。一傳十十傳百。才會有這麼多人來看這場世紀之決。劍狂剛剛出現在狂沙坪沒多久狂沙坪已經由幾百人很快就迅增加到了近萬人。

「我還當是造謠的沒想到會是真的今天有眼福了!」

「枯草不是早就銷聲匿跡了嗎?難道這些年他還在太虛里?」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很厲害嗎?只是我師傅說他們很強很厲害要我們來長長見識的……」

「我也是只是聽朋友講的說什麼都可以錯過惟獨不可錯過今天地對決!」

……不斷到來的人不斷的議論著猜測著勝負可是劍狂的對手枯草卻遲遲未出現不免讓人泄氣這許多的觀戰地人中自然也有芸兒清劍還有小白等等許多的人。

眾人等待着議論著枯草遲遲不出現等待的人難免有些焦躁但是枯草的對手劍狂卻是輕輕的閉目寧神靜靜的站立地等待。

日上三竿眾人都有些急了有地人甚至已經準備離開了就在這時劍狂猛的睜開雙眼向遙遠地天際望去卻見天邊烏雲翻滾。

「要下暴雨了快閃吧!」有的人喊著只見那烏雲很快就遮蓋了整個天際掩蓋了太陽的光芒烏雲蔽日整個狂沙坪已經是一片黑暗比夜晚還要漆黑

忽然天空又變的明亮起來就在明亮之時卻見狂沙坪之上多了三人兩個中等個子的男人和一個童子。看到站在中間的那個男子芸兒不禁失聲:「枯草……」

卻見枯草手舉著勾玉向著天空眾人仰天而看都吃驚非小隻見天空中盤旋飛翔著一隻無比巨大的鳥無法計算它的大小它的樣子似鷹非鷹似雕非雕只見它在一點點縮小最後竟然被枯草的勾玉所收。

童子對枯草道:「神君用我奇門遁甲不是更快嗎?」那個童子正是靈風。

卻聽枯草道:「旁邊那位說用我進化后的寵物大鵬登場會更威風些而且我沒答應過其他人讓他們看遁甲之術加上又很急只好如此了!」眾人才明白原來剛剛的烏雲並非是真的雲而是飛翔於天際的鵬鳥。

「好友就算是我提的意見你也沒必要叫我戴這樣一張臉見人吧!」枯草旁邊的那個男子不滿地說道只見他的名字是「流氓」很明顯他戴着面具。

枯草微微笑了笑:「誰叫你沒名字的又想看人決鬥。只好委屈一下了!」

「枯草你終於來了?沒有叫我失望!」劍狂的聲音陡然增大讓在場眾人驚訝地同時亦運功抵禦。

「君子一諾千年不改更何況我也想了解掉這段宿怨!」枯草輕輕邁步向前走到劍狂對面。

「請了!」互道一聲戰局隨即展開還未出招。二人的真氣已經激烈的碰撞。在空氣中出悶響。

「七分狂野三分迷惘你真的去找了阿修羅王……」一接觸枯草就已經覺察出劍狂的真氣似是相識。

「哼他早已是我的刀下鬼」劍狂的話。卻為實讓枯草為之一驚

卻聽劍狂道:「五分魔性五分佛性佛中之魔魔中之佛哈你果然去了北溟!既然如此修羅血路誅魔弒神!」劍狂亦識出枯草之招出手不留情一出手。就是修羅絕招。

「聖魔渡世尼訶啰帝!」枯草亦以絕招相對雙式衝擊竟使日月無光山河地動。

「好強大的威力眾人再退百丈!」青寒一聲喝。圍觀眾人紛紛後撤但難免有躲避不及做了炮灰的人。

一招過後留給劍狂的卻是幾許地驚訝:「你是怎麼了?雖然功力有所長進但是你的殺氣卻輸當年太多太多倍了。如此地你。即便讓我贏也沒多大的趣味!」

「哈。等你贏了我再來說此話不遲!」枯草的面孔卻很難讓人講他和認真兩個字聯繫到一起而因此卻也激怒了期待此戰已久的劍狂:「知道嗎你會死在這裏。我要在天下人面前」」打敗你!」劍狂說着手一晃長刀出鞘寒光粼粼。

「用兵器么?也好!」枯草說話同時手伸向一旁腳下的沙地竟自分開一把劍自沙礫中緩緩飛升而起正是那把萬里狼煙。

「此劍只為你而復現人間!」萬里狼煙剛剛被枯草握在手中瞬間華光四射烈焰飛騰。再交手寒光閃爍為這場亘古之戰拉開序幕。

跨越了二十年的再次遭遇再交手地二人都有了長足的進步看到對手的實力心中均是一驚。不敢大意。

拳、掌、刀、劍琴招招變化無窮式式驚世絕倫令圍觀之人大驚失色無論是平時自稱天下第一劍的還是天下的第一的什麼看到二人的對決都不免心生慚愧之意與敬佩之心。

轉眼間數百招已過再次的錯身二人相隔數十丈劍狂冷哼一聲道:「熱身結束現在要玩真的了!」

「拭目而待了。」枯草輕鬆依舊絲毫不像鏖戰數百回合的人。只見劍狂真氣瞬間暴增似是將全部地潛力迸出來一樣皮膚的顏色漸漸紫面孔也變的猙獰起來枯草從沒見過有任何一門的內功新法或者輔助武功有這樣的狀態心中納悶用手指著劍狂笑着回頭對那無名人喊道:「喂這是什麼東西啊?」

「那不是劍狂嗎你的對手。」無名人故意裝傻。

「我靠我是問那是啥武功!」

「你這樣是作弊啊你知道嗎?」無名人無奈的搖著頭。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講管它是啥打死就是!」枯草說笑着縱身再次投入戰鬥。

枯草在前戰鬥他的朋友亦在旁為他而擔心當然樂觀者是少不了的。

「枯草……嗯……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究竟生了什麼呢?」清劍看着枯草輕鬆的戰鬥在他眼中枯草勝敗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那個枯草又回來了那個曾經為了見他而闖九部那個平時和他開玩笑的鬥嘴的枯草又回來了。

「啊……」清劍身邊的芸兒一直注意著戰場地變化看到劍狂剛才的異常她也覺得奇怪終於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答案。

「怎麼了?」清劍驚訝問道。

芸兒道:「我曾記得夜叉師傅曾提過地府的鬼族一脈有一套不傳之密名為天魔解體當時我只是聽了一個大概師傅所描述的樣子大概就是劍狂的這個樣子。」

「嗯……很厲害嗎?」清劍對新奇的事情總是好奇。

「此招不是招式不是內功。只是一種輔助奇術而已但是卻霸道非常使用者在短時間內可以無視任何形式的攻擊就算你刺中他的心臟割斷他的喉嚨他的傷也會瞬間癒合甚至斬斷他的肢體也會瞬間再生……不行我要告訴枯草!」芸兒的腳還未邁出第二步立即就被清劍止住。

「你想做什麼?」兩個人同時喝問對方。

只聽清劍搶先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此戰對枯草的重要性。」

「就是因為很重要。

所以我必須告訴枯草這件事!」芸兒亦喝道。

「真是的……有些道理和你們女人講不清楚……」清劍長嘆一聲后道:「這樣講吧。今天這一戰枯草與劍狂我想都等了許久因為此戰後無論勝敗我想對二人都是一種解脫他們不願意別人插手。甚至是插嘴那樣即便是勝利了還會有下一次的對決無盡的輪迴這些你明白嗎?」

「這……」芸兒猶豫了這種情緒很少出現在她的身上。

「安了相信枯草那傢伙是不會輸給任何人地。」清劍心中對枯草的信心應該從他認識枯草的第一天開始就有了。

「可是……」芸兒關切的目光緊緊的注視着戰場。很怕枯草敗掉。

「對了你剛才說的有關天魔解體的事我覺得不太靠譜難道它沒有任何副作用嗎?」清劍轉頭看向芸兒疑問道。芸兒似乎並沒有聽到他的話。他問了幾次后芸兒才緩過神來:「有地這種輔助的奇術雖然霸道也有弱點就是功體消失后之前所有的傷都要一次性清算。而且是十倍的懲罰。」

「十倍……若是這樣說的話。如果所受的傷足夠死十次的話那事後就要接受死亡一百次的懲罰了?」聽了清劍地問。芸兒略點了點頭道:「大概就是這樣。」

「哈劍狂這下玩大了。」清劍竟然笑了。

「這種奇術只用在非常之戰中……」

且不管旁觀者如何的議論且說戰場枯草覺到劍狂地異常立刻將自己的招式變的謹慎起來數招過後他覺劍狂門戶全開已經沒了任何的防守之招招招皆是搏命之招武者天性一見劍狂防禦全無枯草絕招立出:「聖魔浩蕩摩訶伽帝!」掌劍雙行迅過驚雷怒閃劍狂閃避不及正中其招枯草的右掌擊中劍狂胸口劍亦透其胸而過這一招無論多高地修為的人本都該一命嗚呼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枯草劍刺進劍狂身體之時就已經預料出有些不妙因為他感受的到劍狂以內力吸劍而入而不是以內力抵抗。枯草拔劍亦不動驚愕的剎那之間劍狂的反擊之招已出長刀所向皆是枯草要害之處由於刀實在快的驚人片刻之間枯草已身中十六刀寶劍已插在劍狂的體內不得不放棄掉。

「枯草!」芸兒再忍不住不顧清劍阻攔橫空連環閃爍已到枯草面前二十年未見面一見面便是在如斯戰場。

芸兒想攙扶一下枯草卻被枯草一把推開道:「我自己可以。」

「枯草其實……」芸兒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枯草枯草深吸口氣道:「我知道天魔解體我聽過不過偶然忘掉而已。芸……先到一旁等我相信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枯草慢步向前走過芸兒直向劍狂剛才地十六刀刀刀要害可枯草卻依然屹立不倒微微笑對劍狂道:「斗神決第六層——毗摩質多羅刀法此刀法有七百二十五招可是全部使用完卻只要兩秒不到的時間是我大意了。

」枯草的話驚駭在場眾人本來他與劍狂的決鬥雖然圍觀的人很多可是真的可以看的清他們招式的人卻是寥寥無幾能看懂一招半式已算高手之列至於全部看的清楚的在場的不過寥寥數人而已。

只聽枯草又道:「不知道自負的修羅可曾告訴過你單純的刀劍之招難傷展翼的大鵬」

劍狂在胸口拔出枯草的劍用它得意地指向枯草道:「沒了稱手的兵器你還贏的了我嗎?」

「劍狂我們不是小孩子了那不過是件裝飾而已。真的要用……」枯草右手真氣凝聚引的地面黃沙不斷的向他的手聚集說話之間黃沙已凝為劍型。「沙劍也未嘗不可!」枯草以手中沙劍指向劍狂道:「枯草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被打敗否則如何對的起你劍狂二十年來的等待現在起你休想再碰到我一分一毫因為斗神決……我太熟悉了。」話未完二人身影已經再次交錯劍狂地刀氣剛猛異常。縱橫的刀氣使其所過之沙地。均是千溝萬壑枯草並不於其力敵四兩撥千金的手段與之對敵劍狂每招未之時枯草克制之招已經先到彷彿猜透了劍狂的每一招每一式。讓劍狂縱然有萬千的本事卻難有揮之地。

「可惡啊!」劍狂不由的憤而怒吼虛晃刀招已經閃出數十丈外。

「嗯……」枯草疑問他清楚劍狂絕對不會認輸因為雖然自己壓制也對方卻也拿對方沒有任何的辦法而劍狂此人又決非會認輸的人此番後退。必然有因。

「心魔難壓了嗎?」枯草練過斗神決自然知道練斗神決最苦地是什麼那就是抗拒心魔保留自己的神智但是這十分的困難。劍狂能在清醒的情況下使出第六層的斗神決的招式本就已經讓他略感吃驚雖然他也可以但那是有一定的運氣成分在內的。

「枯草多年不見想不到你比阿修羅王還要難纏。不過……劍狂有不能輸的理由。也有不會輸的信心。」劍狂說着手一翻轉。一枚丹藥已在手上。

「怎會……」雖然時隔許久但是枯草仍然可一眼便認出那丹藥是假的醉心散。

劍狂略為得意道:「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有人要你死那便可以合作了。」

枯草面目凝重起來手中沙劍竟也瞬間灰飛慢聲而道:「你可知道吞下此葯的代價?」

「此戰後劍狂不會再對太虛有任何的留戀又何惜這小小的代價?」劍狂說罷將手中的藥丸食入腹。放棄壓制的修羅之力瞬息作用的癲狂之能讓劍狂的內力一瞬間暴增數十倍是爆是執念劍狂的雙眼不再有神。

「枯草又敗給你了……真的不甘心呢你真的贏了!」枯草默默地對已經失去神智地劍狂說着。

血紅色的真氣瀰漫着撕扯著周圍地空氣讓人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許多見到劍狂失控許多明智之人已經紛紛撤離只有少許的武痴之人等待着看枯草如何化解。

「殺!」修羅的第七層沒有名字枯草也不曾知道第七層有什麼也許這單純的一個字就是修羅第七層的絕式吧。

「聖魔一體乾坤!」

「鬼神決六鬼降臨!」

「逆鱗聖功龍游八方!」

枯草芸兒清劍三人幾乎同一時刻出至極之招抵禦修羅絕式便已是宣告枯草的戰敗。

一天後萊蕪仙境內三人步行至此正是枯草芸兒與清劍。

「怎樣?」清劍得意的在前指點着萊蕪的一切給枯草和芸兒看這裏的一切自被洪水淹沒之後一切又都是清劍所一手再次經營起來他本就好遊歷四方故此間天下的奇花異草自不會少。

「故地重遊卻恍如隔世。」枯草不知為何長嘆而道。

「這裏就是要讓給我們的地方嗎?禮物太大了吧。」芸兒的表情詭異說話時偷偷地看了看枯草。

清劍一聽卻是急了道:「喂喂喂鵲占鳩巢也不是這麼快的吧?」

芸兒道:「找兩個給你義務看地盤的傻瓜你該偷笑了。」她清楚清劍這個人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常住漂泊才是清劍。

清劍也知她是開玩笑故做驚訝道:「怎麼?我不向你要房租你反要向我要保護費不成?」

芸兒亦故做認真道:「是啊!這邊的人可都是黑道的出身!」然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清劍正了正色問枯草道:「關於劍狂……」

枯草卻道:「他么……其實那一戰之前我只想作戲做足讓劍狂體面的贏下來我可兌現對他的承諾也可少許多的挑戰的人來煩我誰料旭「或許是武者的天性吧我沒管住自己對方亦然。」卻聽芸兒在旁插嘴道:「嗯?天魔解體的效果早就沒了副作用也已體現。青寒不是說交給他們了嗎?你們還管他做什麼」

「也對。」枯草淡然一笑。從此後便絕口不再提任何有關劍狂之事。

「你有什麼打算嗎?真的歸隱嗎?「清劍問道而這時芸兒亦憑住呼吸等枯草的答案。

「歸隱?何為歸隱真的不與人交往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變成了石頭了吧每一天都未知那不是很好么若是日日都相同反覆那與死有什麼區別?」聽了枯草的答案清劍點點頭道:「我還在想假如你真的歸隱了會是何種的怪樣子呢。」

夜繁星閃閃皓月當空。

枯草與芸同撫一琴其實更象是一種遊戲芸不懂撫琴卻天性奇高沒多時就已經有點樣子了卻讓枯草很是驚奇:「我曾以為撫琴是這世界上最難學的東西了沒想到對你來說卻是這麼簡單。」

「二十年……你都在做什麼?」芸兒按著枯草的手頭輕靠着枯草。

枯草以手按琴弦道:「二十年北到北溟之地南到離火之山以及幻境中的金剛輪山我都有去過了遍游四海我在尋找我究竟為什麼而存在後來我懂了勝敗又能如何?你勝了一次就會覺後面還有更多的對手在等你當你再打倒他們會現敵人又多了幾倍一生都在為了求勝而努力直到一命嗚呼的那一天也不會有盡頭這樣的人生又有什麼意義呢?」

「消極的態度若都是你這種想法世界就不要進步了。

」芸兒假裝教訓的口氣說着。

「善不近名惡不近刑知足常樂愛我所愛這種樂趣不是所有的人都懂的都做的到的。」枯草說着輕輕的擁住芸兒卻見芸兒面有愁容。「怎麼了?」枯草疑問道。

「我選中的人……不該是絕情之人……」芸兒明亮的眸子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哦……」枯草似有所悟。

崑崙絕頂嘯嘯寒風透骨之寒紛紛白雪似晶明亮。

在山的最高處屹立一人青衫不改長劍猶存痴仇一生。枯草與劍狂的決鬥她亦未錯過只不過他並未與枯草還有芸兒會面但是仍然會有人覺她的存在。

夜色下萬仞劍出劍舞兩儀劍法削雪無痕……

劍停時雪亦停了。

「開始有你最後也只有你陪着我……」黯然的凝視手中劍不知覺中已然凝冰。痴仇微微閉目將劍拋卻到萬丈崖下可剛剛出手便已有悔意。

一切因劍而生亦因劍而滅。

就在痴仇拋卻手中劍的瞬間卻聞背後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響只聞一男子的聲音:「丟一隻鞋子未必砸的死人可是寶劍卻是會哦。」

痴仇聞言愕然不動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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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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