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陵園

西郊陵園

()梁少龍拿起鋒利的大剪刀「咔嚓咔嚓」舞動了兩下,然後一下拉下了穆志平的褲子,「老穆」剛才的英雄氣瞬間被這瘋狂的舉動吞噬的乾乾淨淨。梁少龍狠狠捏住他的「老二」,壞笑道:「看來沒發育好啊,小成這樣,待我給你拉長點,別怕,別怕,疼是暫時的,太監是個很另類的職業,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你喜歡。」懶

大剪刀已經貼近了「老穆」的下體,冰涼的感覺令他不寒而慄,梁少龍此時大喊一聲:「忍着痛,手術開始了。」穆志平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摧殘,驚恐萬分的求饒道:「別,別,我帶你們去。」梁少龍和尚四海看目的達到,相視一笑道:「早點說,何必受這皮肉之苦。」

梁少龍把「老穆」從鐵制十字架上放下來,讓他在前面帶路,尚四海背起剛才被梁少龍打暈在地的中年男子重新捆到了刑架上,然後他走出小房間,按動遙控器閉合上了牆壁,「老穆」因為失血過多,有氣無力的走着,不一會兒,三人來到了火化間,室內被一種陰森的氣氛籠罩着,長長的走廊,寧靜異常,昏黃的燈光飄忽不定,12座火化爐一字擺開,散發着焦灼的屍體味。梁少龍不禁罵道:「媽的,你是不是剛才刑具沒玩夠?竟敢帶我們來這種晦氣的地方,工廠在哪兒?快說。」「老穆」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哪兒敢騙兩位大爺,工廠就在這火化間地下一層,只是入口我怕……」蟲

「入口在哪兒?怕什麼玩意?你他娘的別給我啰里八嗦的。」梁少龍焦躁的說道。

「入口在9號火化爐裏面,爐子底板是一塊可移動的擋板,擋板下面就是麻黃素提煉工廠,我們每次提煉出產品之後,就把東西裝進殯儀車,送到西郊陵園的冰毒加工基地進行深加工,只是爐子裏面空間很小,每次只能容一人出入。」

「老穆」剛說完,尚四海照着他臉上就是兩耳光,本來已經停止流血的嘴裏,經過這一頓猛擊,又開始奔流不息,尚四海惱怒的說道:「你他娘的圈套不錯,工廠的入口在火化爐里,你怎麼不說在水晶棺里?」「老穆」用袖子擦擦嘴角的血,討好道:「我就知道兩位大爺不相信,你們害怕進去之後,我設圈套陷害你們,我哪兒敢啊,不如這樣,我先下去,然後你們再下如何?」

梁少龍想了想,然後和尚四海秘密嘀咕了一番,商量完畢,尚四海率先進入爐內,「老穆」中間,梁少龍墊后,尚四海動作麻利的爬進了空間狹小的火化爐內,然後用儘力氣推開中間的擋板,身先士卒的爬了下去,「老穆」顫顫巍巍的緊隨其後,等梁少龍最後一個進到入口之後,擋板突然自動關閉,梁少龍頓覺大事不妙,而就在這時,「老穆」突然一腳把尚四海踹下爬梯,大聲喊道:「有警察,快抄傢伙。」梁少龍顧不上多想,「砰砰」兩槍打得「老穆」腦袋開花,他隨即跳了下去。

地下工廠內一時間槍聲大作,尚四海和梁少龍翻身躍到提煉麻黃素的鐵鍋後面,快速射擊,槍槍命中,一會兒工夫,地下室內恢復了平靜,「老穆」的5名持槍手下身中數彈,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其餘的十幾名工人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舉手投降。就在兩人為搗掉李凱武的毒品老巢興奮之時,尚四海突然叫道:「大事不好,你快看。」梁少龍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這處地下室的角落裏赫然安設著一個監控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李凱武的監控人員看的清清楚楚。

「這下怎麼辦?咱們的行動被李凱武的人監視的一清二楚,他的西郊陵園毒品基地恐怕很快就會轉移。如果毒品被藏起來,咱們就失去了證據,麻黃素工廠這邊,『老穆』已死,李凱武完全可以將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這叫死無對證。」梁少龍懊惱的說道。

「你在這邊控制好現場,馬上通知孫局,我現在趕去西郊陵園,絕不能讓李凱武得逞。」

「李凱武人多勢眾,太危險了,我和你一起去,咱們相互也好有個照應。」

尚四海拍了拍梁少龍的肩膀,「能結識你這個好兄弟是我今生的榮幸,你不能離開這裏,飛鵬兄弟身受重傷還在『老穆』的卧室里躺着,需要你去照顧,這下面的十幾名制毒工人也需要嚴加看守,不能讓他們跑掉,你儘管放心吧,我可是參加過『國際偵察兵大賽』的『精武尖兵』,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我都不怕,何況李凱武區區幾個蟊賊,呵呵呵呵。」

梁少龍不再說什麼,他把自己的手槍交給尚四海,然後又從口袋裏掏出20發子彈,「四哥,此去兇險,你要多加小心,這把是孫局的槍,你拿着,威力大,準確度高。」尚四海接過槍,深深的和梁少龍擁抱了一下,然後義無反顧的朝出口走去。

尚四海走後,梁少龍立即通知了孫天敏,還在睡夢中的孫天敏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連忙電話命令崔增益部署警力,兵分兩路,迅速開往東郊殯儀館和西郊陵園。掛完電話,他拿起床頭的對講機喊道:「一中隊、二中隊、三中隊偵查員快速集結,趕往西郊陵園。」

尚四海的三菱越野車風馳電掣般的駛向西郊陵園,凌晨4點鐘的天空仍舊是漆黑一片,出了繁華的都市,寧靜的郊區道路上偶爾會有車輛駛過,照明的路燈隨着陵園的鄰近,開始變得稀稀落落,模糊不清,僅存的幾縷燈光好像鬼火般跳動着,忽明忽暗,夜如同一個黑色的罩子,狂風吹折著青山綠水間枯凍了的樹枝,發出啞啞的響叫。野狗遙遠的,憂鬱而悲哀地嘶吠著,還不時地夾雜着一種令人心悸的,不知名的獸類的吼號聲。夜的寂靜,差不多全給這些交錯的聲音碎裂了。西山陵園在山間路燈的映照下,已經隱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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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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