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黑駱傑滿心怒火的步出辦公室附設的休息室,撿起地上的褲子套上,一把抓起襯衫隨意的披上,隨即打開辦公室的門。

本該空無一人的秘書室坐了四個男人,他們是他的貼身保鏢,薛鎮祺、董紹緯,以及羅浩東。

他們四人一致決定留下來看結果,畢竟這三天來,他們全被轟炸得差點捉狂,如今滅火器已經送上來,黑駱傑應該可以變得正常一點。

可是左等右等,等得他們肚子都快餓扁了,也不見他踏出辦公室,可見火氣實在是憋得夠久。

餓到受不了,他們打電話叫外賣,正準備打開飯盒大吃一頓,黑駱傑便打開門走出來,看來他們吃飯時間又要往後延。

「該死!你們在這裏做什麼?」黑駱傑怒目相向的吼道,他們是吃飽了沒事做啊,幹嘛全聚在這裏?

董紹緯瞄了眼手錶,語氣曖昧的說:「幫主已經進去三個多小時,怎麼火氣還沒有消嗎?」

「幫主,你還是進去再消消火吧。」薛鎮祺推着衣衫不整的黑駱傑進辦公室,反正飯盒都已經送來了,他們可以邊吃邊等。

另外的兩個人乖乖的站在一旁,不過原因卻各異。

貼身保鏢沒有權利過問主子的事情,而羅浩東則是學乖的,篤信站得越遠越有保障。

黑駱傑原本就想扁人,在聽見他們的話后,他毫無預警的飛快出拳向他們扁去。薛鎮祺和董紹緯來不及防備的挨了一記鐵拳,但隨後便展開防守和反擊。不到二十分鐘,秘書室內像經歷過第三次世界大戰般慘烈。

薛鎮祺伸手爬爬頭髮,粗魯的吐出口中的血水道:「媽的!幫主,是不是那個女人讓你不夠爽?」

黑駱傑狠狠瞪了他一眼,語氣火爆的說:「她的事不許過問!」

他想起在辦公室沙發上的熱情,讓他的身體再次感到火熱,但想從她口中聽到「喜歡」這個字眼卻無法如願,胸中的怒火不禁更熾。

「幫主?」董紹緯直覺他有什麼心事。

「拿吃的來。」黑駱傑因體力消耗過多,餓得有些受不住,才會暫時放過休息室里的白漱玫。

先前他抱着她到休息室,極盡所能的誘惑她、逼迫她,就是要從她口中聽到「喜歡」這個字眼,但她硬是強忍下來,堅決不肯說出他要的答案,最後他還是先投降,屈服在慾望下。

該死的女人!

膽敢違逆他的命令!

黑駱傑接過貼身保鏢遞過來的飯盒,大口大口的吃,沒兩下就解決一個飯盒,跟着又拿起另一個飯盒,其他人生怕被吃光,連忙拿起飯盒吃着。

解決三個飯盒后,黑駱傑才開口道:「你們留下來做什麼?就算是加班,也犯不着上擠在我的秘書室吧。」

薛鎮祺吞下口裏的飯菜,咕噥道:「還不是想看看幫主春風得意的模樣。」

「那你見到了嗎?」該死!他的私生活不需要他們來過問!

「沒有,可見白漱玫的服務不夠好。要不要我找人好好訓練她?我家裏那幾個功夫不錯,可以——」

「滾!」黑駱傑怒吼一聲。他一點也不喜歡別人將她的地位貶得如此低。

他憤怒的走回辦公室。

該死!

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那個女人,雖然她硬是不回答他的逼問,但他卻很欣賞她的骨氣和勇氣。

可這是為什麼呢?

他知道她是特別的,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定這個勇敢捍衛家人的她,可是為什麼呢?

他從不討女人歡心,亦不準女人伴在他的身旁,他的女人全由王大安排,除了發泄外,他根本不和任何女人有過交集。

只有白漱玫是例外的,她是他主動下令找來的,使出卑鄙的手段將她強留在身邊,甚至不許旁人對她有半點的不敬。

「哇!幫主,沒有想到你連進休息室都等不及。」薛鎮祺瞧見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物,「哇!想不到還是藍的!」

「滾出去!」黑駱傑沉聲怒吼。

他本來想動手扁薛鎮祺,讓他後悔見到不該看的東西,見其他人一臉興味的擠進來看時,他迅速將襯衫脫下,將她的貼身衣物全包起來,火冒三丈的瞪着來看戲的四個人。

「什麼藍色的?」董紹緯故意問道。

「整套的喔!」薛鎮祺笑得很得意,只有他看見,其他人都沒有看見。「誰教你們動作慢,才沒有看見。」黑駱傑氣得雙眸都快冒火的吼道:「是呀!你的眼光最利,明天給我去解決東城幫的事,我要台北的地盤!」

「城幫?台北?幫主!」薛鎮祺哭喪著一張臉。東城幫並不好搞,若強取得到,卻會重挫東城幫,焰幫接收后好處並不多。

「幫主?」董紹緯看出他因某事而感到困惑不解。

「全部給我滾出去!」黑駱傑覺得快煩死,怎麼他們還不趕快滾出去,讓他好好想想他跟她的關係。

眾人依言閃出辦公室,董紹緯在離開前開口道:「幫主,女人是要用哄的,罵和逼反而會適得其反。還有,認識你二十年來,這是你第一次失控!」

黑駱傑聞言愣住了。

他失控了嗎?

他用力的捶著辦公桌,無力的承認自己的確是失控了,而且還失控得很徹底。

一切只因她——白漱玫!

???

白漱玫是被濃郁的雪茄味熏醒。

一開始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黑暗的房中惟一有亮光的地方,只有雪茄前端的火星。

巨大的男子身形佇立在落地窗前,她這才想起自己身在哪裏,也想起下午所發生的事情。憶起他是多麼可恨的利用身體來逼迫她,要她說出「喜歡」兩字。

哼!她絕不會如他所願。

為了家人,她可以犧牲清白的身子,可是她不能失去惟一剩下的尊嚴。她絕對不會向他屈服,絕不!「吃飯。」黑駱傑敏銳的注意到她已經醒來,隨即轉身看向她。

「我不餓!」她倔強的應着,面對現今的遭遇,她哪還吃得下飯。

「不吃晚上你熬得住嗎?」他大步向她走來,伸手扳過她蒼白的小臉,目光含怒的盯着她。

聞言,白漱玫臉上閃過驚訝,「你該不會是在暗示……」

「我需要暗示嗎?你是屬於我的,而晚上則是我們的親密時間,下午我沒有得到答案,晚上我要從你的口中聽到。」

「你下午才……」下午才做完就被他抱回房中再來一次,速度快得她都反應不過來,怎麼這麼快的時間內他又想要了?她有點畏懼他的需索和逼問,她一點也不想被他用那種方式逼問,太羞人,也太無助了些!

「不要懷疑我的能力,今晚你會知道了。」

「如果我現在說不懷疑,你可不可以不用證明了?」

他露出一抹淡笑,「你還是不喜歡是不是?那麼我會向你證明,你會越來越喜歡的。快把衣服穿好。」「你能不可能先走開?」起碼給她一點點的私人空間,她還沒有辦法接受在男人面前穿衣和更衣,這讓人感到不安。

「不行!你只有兩個選擇,穿或不容。」

她氣憤的抬眸迎上他挑釁的目光,不肯服輸的她赤裸著身子下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飛快的穿上。

她發誓有一天定要打散他臉上那得意的笑容。

「這樣欺負女人很開心、很滿意嗎?」

「是的,我非常的滿意!」

她再也忍不住的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用力朝他砸去。

不知黑駱傑是來不及躲還是不想躲,煙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他額頭上。

???

白漱玫十分訝異她能傷了他!

黑駱傑大步向她走來,臉上表情高深莫測,她毫不畏怯的迎視他的目光道:「我不是故意要打傷你。」「我知道。」他凝視着她。

「什麼意思?」她拉他坐在椅子上,仔細查看他受傷的額頭,慶幸只有破一點皮,傷勢並不嚴重。

「如果你想殺我,不會挑這種武器。」他伸手摟着她的腰,而她正用面紙擦拭他額頭上的血跡。

「對!我會挑把刀子,直接插進你的心臟。」她沒好氣的回道,沒有留意到兩人親密的舉止。

「心?」

「沒錯,我要挖出你的心,看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要不然怎麼可以昧著良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她埋怨的數着他一連串的過錯。

「你恨我?」他討厭她恨他這個念頭。

「廢話!你怎麼可以強奪我的清白后,還用卑鄙的手段逼我待在你身邊,就只為了讓你逞淫慾,我不恨你要恨誰?」她雙眸閃著晶瑩的淚光,萬分委屈的指控他的行為。

「不許!」黑駱傑緊緊的摟着她,氣惱道:「不許你恨我!聽到了沒有?」

「我就是要恨。」她哽咽的指控,這個霸道男子居然連恨的權利都不給她,他憑什麼?她才不會聽他的話。

他大手輕拍着她的背,下巴頂在她頭頂,「不許哭。」

她也不想哭呀!想她一個單純的女子,無緣無故被奪取清白,又被逼着和這個男人相處一個月,這種委屈和不願有誰能夠體諒?

這種事情她能跟爸媽說嗎?

爸媽若是知道,根本不會同意她前來,可是她若不來,她弟弟又該怎麼辦?

她無法袖手旁觀,置之不理呀!

黑駱傑溫暖的體熱緊緊的包圍着她,像個安全的港灣,意外的使她放下心防,低聲的哭泣。

聽着她的低泣聲,他的雙眉緊皺着,他不喜歡她哭。她這副模樣不似他認識的她,堅強而勇敢。然而依偎在他懷中哭得像小孩的她,卻引起他心中莫名的疼痛。

「不許哭。」他不喜歡心中異樣的感受。

她則是放聲大哭。

他輕拍着她的背,語氣溫柔的說:「別哭了,我在你的身邊。」

這句話不說還好,說完她哭得更凄慘。

「再哭我就打斷你弟弟雙腳!」他飽含怒氣的吼著。

白漱玫立即收起淚水,用力捶着他的胸,「我難道連哭的自由都沒有嗎?我不可以哭嗎?」

「好呀,你繼續哭,我讓你弟弟哭得更慘!」搬出白志群來威脅她,果然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用。

「你只會威脅我。」她忿忿的瞪着他,卑鄙的傢伙!

黑駱傑得意一笑,「威脅好用呀!」反正目的達到即可,管他是用什麼手段。

???

黑駱傑帶着白漱玫來到一間典雅的餐廳,在這裏可將台中市的夜景盡收入眼底,萬家燈火和車燈照出一副美麗的圖畫。

服務生恭敬的呈上菜單,白漱玫連看都沒看的說「一杯柳橙汁。」

聞言,黑駱傑表情一沉,揮手示意服務生先離去,冷聲道:「你想挑戰我的命令嗎?」

「我吃不下。」她移開目光不願看着他,心中的感覺十分混亂。剛才她怎麼可以在仇人面前哭呢?這種軟弱的行為,讓她無法原諒自己。

「好,你不吃,那他也別想吃。」

她迅速轉頭望向他,驚訝的問道:「你指的他是誰?」

「你想呢?」

他的話像冷風吹拂過她的心,她不敢置信的搖頭道:「你不能這樣做,你答應過我的!」

「哼!那你答應過我的事做到了嗎?我只不過是學你而已。」

「你想反悔?」

「如果我的命令每次都說兩次以上,而且你還不一定會遵守時,你想,我會不會反悔?」黑駱傑嘴角揚起冷冷的笑意,語調嚴肅的警告她。

「哭也不行,不吃也不行!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能做什麼?不能夠做什麼?你要不要一次說清楚,好讓我知道什麼事情我能做,什麼事情我不能做,這樣我才不會違反合約,才不會惹得你發火,也才不會讓你食言而肥!」白漱玫語氣激動的說。

「正常的生活之外,不許有任何的悲傷情緒。」

「那我豈不是只能面無表情或是只能笑?你不要告訴我,從今天起一個月內,我只能待在家裏,哪裏也去不成,甚至連班也不能上!」她氣憤的低吼著。

「事實上,做我的女人,就只能迎合我的需求,畢竟是你來求我,可不是我去求你。」

「好!那我就乖乖的不出門,每天臉上掛着笑容,這樣夠不夠讓你滿意?」

「你惟一可以出門的事情就是購物。」

受侮辱的感覺頓時湧上她心頭,可是她硬是強迫自己揚起一抹笑意說:「謝謝你喔!」

黑駱傑伸手召來服務生,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直接點了海鮮餐和美酒。

白漱玫沒有再提出抗議的話語,安靜的吃着美食和品嘗美酒,不知不覺中,她喝下將近半瓶的紅葡萄酒,沒啥酒量的她顯得有些醉意朦朧,因此沒注意到他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

他是故意要灌醉她!

???

黑駱傑載着醉意朦朧的白漱玫返回別墅,抱着她直接往他的房間走去。

他緩緩的褪去彼此的衣物,抱着她坐進按摩浴缸中,他一手緊緊的環繞着她的腰際,另一手開始探索的旅程。

輕輕的吻着她柔軟的耳垂,引起她發出呻吟聲,她緩緩的睜開雙眸,望着滿室的霧氣,她感到十分的迷茫,這是夢嗎?

他扳過她的臉,讓兩人面對面,他充滿慾望的雙眸緊緊鎖住她,如火般熾熱的唇輕輕封住她的,靈巧的舌逗弄着她的,溫柔的嘗遍她口中的甜蜜。

他抬起頭望進她佈滿激清的瞼蛋時,不禁浮起滿意的笑容,再次封住她的嬌唇時,一雙手則緩緩的移至她雙腿間,探測着她的花蕊深處,美好的觸感令他的慾望硬到疼痛。

她的小手無力的攀着他頸項,她急喘着想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也更加深熱情的吻。

是夢嗎?她努力的想睜開雙眼,可是腦中昏沉的感覺揮之不去,體內像火焚般的感覺更讓她不知所措。

「吻我!」他硬是逼自己停止不動,目光火熱的直視着她要求着。

她不滿足的移動嬌軀,使兩人貼合的部分更加的緊密,引起他更大的粗喘和喜悅,大手取過放在浴缸邊的酒,猛灌一口再低首覆住她的紅唇,將酒浦進她口中。

酒讓她更加的迷茫,小手輕輕的滑到他結實的肩膀上。

黑駱傑微微一笑,想來今天用酒灌醉她果然是用對了,她變得熱情多了。

他突然撤出她的深處,「吻我,吻遍我的全身,要不然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他故意提醒她先前的激情。

翻騰的欲心望讓白漱玫拋開羞怯將手撫向他,引起他劇烈的喘氣時,她的小臉不禁露出笑意,那笑意讓他更加興奮,她終於為他笑了。

青澀的吻緩緩的印在他的額頭、臉頰,她淘氣的遺漏他的唇而吻着他的下巴時,「快點!吻我!」

她依言照做,他熱烈的回應,兩人唇舌熱烈交纏。

她的唇緩緩的移到他粗硬的乳頭上,她張口含着它,輕輕的嚙咬着,他發出更大的粗喘聲:「坐上去!」

她懷疑的看着他,他則快被慾望逼瘋道:「快!要不然就不給你了!」他大手催促着她,進入的同時兩人不禁發齣劇烈的呻吟聲。

「舒服嗎?」他忍着極力想衝刺的衝動問道。

「舒服。」

「喜歡嗎?」他故意輕輕的動幾下引起她強烈的震撼。

「喜歡!」

「既然你喜歡,我就給你。坐好,輕輕的搖動……」他引導着她坐在他身上,直到她得到滿足后,他才換過位置,深進淺出的在她體內移動。

火熱的衝刺伴着浴缸中的水一波波的襲向她,她隨着水和他的衝力擺動着身體,一內的奔向激情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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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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